《姻缘配》第19章


件事情,我深感抱歉。」
「我都明白了。」她踮起脚尖,水润的双唇贴上他的,没有恍然大悟,只有了解始末的明白。
其实她怎麽会看不出来,无论是年少时的皇甫邵,还是现在的皇甫邵,从来没有得到父亲的疼爱,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求取更高的权势与地位,虽然他给自己不顾一切,奋力在战场上厮杀的理由,是为了实践母亲告诉他的,若要活在皇甫家,就必须强大才能扞卫自己,但是他的内心深处一定也藏着渴望,希望父亲有一天会以他为傲,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眼神关爱,几句赞赏的言语,对他而言都已足够。
「驸马,今天晚上请你扮演好驸马的角色。」金伝懿一脸严肃的望着他,却止不住慌张的心跳。
是的,她想要他,当她从边疆回到京城後,每日每夜无不怀念他有力的拥抱、激昂的律动,仿佛不将她生吞活剥绝不甘休。
皇甫邵扬起一边眉头,笑睨着假装镇定的小妻子,然後缓缓的收敛笑容,严肃的拱手作揖,「微臣遵命。」
终章
他倏地拦腰抱起她,快步走向床铺,将她丢在软垫上,随即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让精壮的身形在她的面前无所遁形。
是的,他想要她,当她娇柔的身影出现在边疆时,他既雀跃又感动,血液奔腾澎湃,离开她之後他才明白,自己竟然也会眷恋着一名女子,让窈窕的身形日日夜夜的侵蚀他所有的理智与感官。
他单膝跪在床沿,俯身吻上她微微开启的红唇,舌头探入檀口中,汲取芳香的甘津,不断的变换吮吻的角度,直到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
「我的公主,今夜就容微臣替你解馋。」他邪恶的笑说,狭长的眼眸里尽是对妻子的渴望。
「若驸马服侍得好,本公主重重有赏。」面对丈夫的挑逗,不知晓哪来的勇气,金伝懿娇媚的回应。
「微臣一定会全力以赴。」他毫不怜香惜玉,吻住红润的丰唇,双手也没闲着,卸下她的衣物,与她袒裎相见。
「嗯……」当他温热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移时,她不断的战栗,血液因为他的碰触而沸腾。
皇甫邵嗓音低哑的说:「我的公主,我的伝懿,你是我的,永永远远都只能属於我。」
……
欲望就像蝗虫侵蚀两人的理智,覆盖两人的思考,让他着魔一般不断的探入再探入,用自己感受她的美好,感觉两人合而为一的噬骨快意。
他想要她成为他的骨血、他的皮肤、他的灵魂,脑海里只有这个荒唐又爱得深刻的想法,因此他的攻势越来越强劲,速度越来越快,到达他无法克制的疯狂地步。
是的,他爱着她,狂烈的燃烧体内从未给予任何人的爱情,同时猛然明白,原以为斑驳的灵魂其实是纯粹的,是为了她而昇华成乾净无垢的全然爱情。
薄唇微微勾起,狭长的双眸俯瞰身下泛着浅粉色的雪白肌肤,以及盈满欲望的灵动双眼,他知道自己爱惨她了,他的心、他的身体、他的灵魂早已成为她的所有,再也分不开、离不去。
拍打肉体的暧昧声响融合她甜腻的喊叫声,形成最动人的一刻,金伝懿迷蒙的双眼努力的望着心爱的他,粉嫩的唇瓣勾起满足的弧度。
从前她以为自己只有爱人的权利,没有被爱的资格,但是他强势的、勇敢的闯入她的心扉,让她清楚的明白,原来她也是有幸福的资格。
无论她与他能执手多少年?无论两人是否能白发苍苍还紧握着对方的手,她都在此刻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爱情不在於长短,而是在爱的深度。
在如海深、如海广的爱情里,他们曾经拥有过,早已足够将来失去对方时细细品尝。
她可以想见,无论是他先离开她,抑或她先放下他,当单独一人坐在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府邸里,往昔的回忆蜂拥而至时,都只会露出甜腻的微笑细数过往,而非黯然流泪的缅怀过去。
「邵……我爱你……」金伝懿捧着他的俊颜,丰唇贴上他的薄唇,在他一阵猛烈的探入下,到达高峰。
皇甫邵将欲望与爱情融合而成的汹涌情绪,化成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探入,直捣她脆弱的敏感……
他不急着离开,因为爱死了与她合而为一的感觉,让她侧过身子,与自己面对面的望着对方,流露出温柔与满足的眼神。
「伝懿,我爱你,我说过我会为了你保重自己,而你也得要好好的照顾你自己,我要当我们两人都老了,儿孙成群时,每时每刻、每日每夜都牵着对方的手,快乐的、勇敢的为了对方活下去。」
「嗯,说好了。」金伝懿点点头,喜悦的泪水悄然滑落。
「傻丫头,怎麽哭了?」皇甫邵用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敢问公主,微臣方才服侍得如何?」
听到他在这温馨的一刻竟然说出这些话,她既好气又好笑,红着脸,害臊的说:「嗯,服侍得非常好。」
「公主方才说要打赏,是真的吗?」他很努力的压抑,才忍住再次将她拆吞入腹的冲动。
「驸马想要本宫赏赐什麽?」既然他要这般说话,金伝懿决定奉陪到底。
「微臣斗胆,想要求两份赏赐,不知可否?」他抓住她的手,轻吻着手背,直盯着她。
「好吧!看在驸马如此卖力的份上,本宫就破例,给你两份赏赐。」
「那……微臣第一份奖赏是要公主明日晚上替微臣洗澡擦背。」皇甫邵扬起嘴角,神情暧昧,在在透露可不是只有洗澡擦背这麽简单。
「讨厌!」金伝懿害臊的咬了咬唇,好一会儿才点头,「知道了,为了不让驸马说本宫说话不算话,本宫决定允准。」
看着她羞红了脸却还佯装镇定的模样,他不禁大笑出声。
半晌,好不容易止住笑,他嗓音低哑的开口,「明日下午,替爹准备下酒菜时,也准备我的份,咱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聚一聚。」
她深受撼动,露出温柔的笑容,强忍住喜悦的泪水,了然的说:「嗯,这有什麽问题!」
尾声
时序即将进入夏季,天空蔚蓝,阳光灿烂,偶尔吹过一阵微风,伴随着青草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坚固的长城横亘在辽阔的草原上,哨站上有十多组将士看守着,让站在城墙上遥望远方的娇小身形显得格格不入。
「好漂亮喔!只可惜我不会骑马,要不然骑着马在草原上宾士一定很快意。」金伝懿穿着浅粉色衣裙,仰首望向身旁高大的身形,笑意灿然。
「不会骑马又有何妨?我和你同骑一匹马不是更加甜腻?」
皇甫邵身穿黑色便袍,及腰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後,看起来放荡不羁。
她睐了他一眼,娇笑的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食言了。」
「怎麽会呢?为夫的何时对娇妻食言了?」他撩起她的一缯发丝,轻轻嗅闻,胸腔里满是激昂的爱情。
前年,皇帝金烨命令宰相上宫胤调查断定金伝懿命格的已故前任国师,才赫然发现国师年轻时爱上金伝懿的母亲,求爱不成,於是放出风声,告诉大家她所生的女儿命格极差,导致金伝懿被流言蜚语所困扰。
事後又发现,金伝懿出生那年,麟山崩塌是天为,她的奶娘与母亲则是自然死亡,其它与她有所接触的人,全是国师为了印证自己所言不假,派出下手杀害,让他的预言成真,以达成他对心上人的报复。
无辜背负克夫罪名的金伝懿得知真相的当口,没有怒气冲天,有的只是感激上天让她总算不必日夜担心皇甫邵的安危。
「爹、娘……」稚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接着一名年约三岁的可爱小男孩爬上石阶。
「过来这里,让爹抱抱。」皇甫邵蹲下身子,待小家伙奔入他的怀里,才一把抱起他,面向金伝懿,让她逗弄。
「少爷,你又乱跑了。」喜春气喘吁吁的爬上来,没好气的看着调皮的小祖宗。
「喜春,你怎麽不去照顾小七?跑来这里做什麽?」金伝懿看见喜春不去照顾昨日为了救马匹而被捕兽夹夹伤的丈夫,反而追着儿子跑,感到诧异。
「那家伙好得很,不需要我照顾,与其照顾他,我还比较爱跟少爷玩呢!」喜春一边说话一边逗弄小男孩。
两年前,在金伝懿的牵线下,喜春嫁给年纪虽然小她三岁,却十分宠爱她的小七,夫妻俩感情甚笃,羡煞旁人。
「对了,老爷说今日命人烤羊肉,要我跟驸马爷和公主说一声,待会儿到老爷的帐篷前,大夥一起用晚膳。」喜春突然想到皇甫骅的吩咐,赶紧开口传达。
皇甫邵点了下头,「知道了,我跟伝懿沐浴过後便过去。」
还记得四年前他首次与父亲和妻子一同在午後的小亭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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