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盟》第75章


任妈妈的脸因为这个“妈”字瞬间变得红润光泽,笑着走进来,把碗递给林又熙,问道:“丫头,找什么呢?”
“没找什么?”林又熙喝着鸡汤,连忙打岔,“妈,你做的鸡汤
真好喝。”
“我也觉得挺好喝的,可你爸看都不带看一眼的。”任妈妈撇嘴说道,“你爸嘴太刁,润桐就随他。”
林又熙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说到任润桐,她才纳过闷来,哦,原来再说任爸爸。
“呵呵。”林又熙连忙点头应声,随即擦了把汗。
这突然之间就多一对爸妈的感觉真的不是那么好适应的。
任妈妈一点没察觉,笑着凑近林又熙问道:“丫头,你是不是再翻润桐的小宝贝?”
“啊?”林又熙愣了看她。
任妈妈神秘的笑,用嘴努了努书柜:“那里面有个抽屉,全屋里,只有那个抽屉上锁。”任妈妈继续压低嗓音:“我以前偷看过,可是高二以后,他就把那个抽屉锁住了。”
林又熙恍然,点了点头。
“等着,我去给你找个工具。”任妈妈说着就要转身。
林又熙一把拉住她:“妈,用工具干嘛?”
“撬开啊。”任妈妈说的一般正经,“我一直特好奇那里面锁着什么,以前我不敢,我怕他发火。但现在咱俩一起,他指定拿咱俩没法,你等着啊,我去拿东西。”
“哎,妈……”林又熙嘴里的几个字还没喊出来,任妈妈已经转身下楼了,她只能看着任妈妈矫健消失的背影,呢喃道:“翻翻就算了,撬抽屉,不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同盟正文就完结了。周三或者周四更新番外。
有件事情求大家
伦家想拜托大家帮忙看看新文。喜不喜欢的都留个评哈~求花花!PS:是个虐文,结局会是HE
无爱不欢
一句话文案:剑走偏锋,无爱不欢。
文案:
韩朵白一直以为陆景初的欢愉根本不需要爱,他只要有那最末端的感觉,即好。
可是一连七年,最后她才恍惚得知,原来没有爱的交处其实根本称不上欢愉,那只多叫做;纠缠。
1。 噩梦,她一连做了七年。
陆家的人都是我的噩梦,而其中那个叫做陆景初的人更是我想摆却无法摆脱的梦魇。
漆黑的夜,屋里也一样漆黑。
深黑色的棉被此时紧紧包裹着我的身子,大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身体上的酸软让我没有精力去立刻起身洗干净刚才一场欢糜之战的痕迹,只能蜷缩在被子里面听浴室哗哗的水声。
我的手慢慢移动到自己腿间,摸到一手黏稠。
我面无表情。
他从来不愿意把这个东西射在我的体内。
我不自觉的苦笑。在这个上面,我们居然很有默契,我也恰好不愿意怀上他的种。
我吸了口气,努力撑着起身,抬手在被子上拭干净手上那淫糜的交融,起身下床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我听见了楼下大门关上的声音。
我知道他走了,这说明我这一夜的任务完成了,我也可以像个平常人一样的安静睡觉,不用像平时一样不敢睡突然怕他半夜过来。我努力闭着眼睛不去直视屋里的黑暗。黑色的夜色背景极其没有安全感,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般压抑。陆景初今天晚上要了我三次,可带给我的却没有一点欢愉,反而是随之无限蔓延的厌恶以及全身的酸痛。
迷迷糊糊的酸累让我没功夫哀怨,只能慢慢睡去,我知道我明早还有考试,我不能耽误,因为那是现在,我唯一的支柱。
……
一点黄色的光照着客厅,有点暗。
我从卧室出来下楼的时候,忽然听见厨房里有呼喊。
我急忙下楼,一进厨房,就看见了满地的血,以及倒在地上的韩朵丹。
“姐!”我努力的想抱起她,可却一点也用不出力气,“你,你怎么回事?”
“朵白,我可能流产了,你快打电话叫陆景初……”
我只觉得眼晕,眼前又变了一个地方。
“你杀了我吧,我害死我亲生女儿。我也没脸活了。”
“韩葛新,你的老命一百个也不够抵。”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一点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可我却觉得他们都极为熟悉,男的女的,我绝对不是第一次见,而且,那些人里面我尤其能记得那个叫嚣的低沉男音。
他好像几乎每个礼拜五的晚上都会在我耳边低语。
忽然,场景转换成了医院,白布一撩起,韩朵丹安静的躺在床上,等我撩起旁边那个满是血的白布,我吓到了一跳,下面居然是我爸爸。
……
“爸!”我喊着,一下坐了起来,使劲的喘着粗气。
我知道,我又做梦了。
这个梦,我做了七年,而且一次比一次印象更深。
其实,或者我该说。这不是梦。这是个重放。因为,梦里的那些,我确实真的经历过。
我闭上眼撩了撩头发,努力让自己清醒。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一看已经七点半了。
陆景初昨天晚上是十二点过来的,我们做完了已经快三点。这么说,我居然睡了将近五个小时。
自动过滤掉那个噩梦,我对这个早上还比较满意,起码,昨天晚上的酸累让我能够睡个难得的好觉。
我这样一想,心情好了起来。
今天,就是我的大三期末考——素描影射,我斗劲十足。
我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苏乐様打电话催我出门,我拿起便接,就着嘴里的牙膏沫,颇为高兴。
“起了?”
忽然电话里冰冷的声音,让我一下噤声。我差点下意识的咽了嘴里的东西,但吐又不能吐,如果我吐出来他会以为我在呸他,实在是大不敬。我只能含糊的应声,“嗯。”
陆景初听出我的不对劲,愣了一会儿,他慢悠悠的语调又传了过来,“在刷牙?”
我连忙点头:“是。”
“……”我说完电话里就完全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一边刷牙,一边同他说话惹了他,我只能僵在那里,什么都不敢继续,因为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我再说一句话,这个月我的赡养费就泡汤了。
“……”过了好一会,我等的都要被薄荷味熏的反胃,我才听见电话里面冒出一句话,语气极为云淡风轻,就好似在叙述今天的天气:“昨天你好像来那个了。我洗澡时发现的。”
“啊?”我一愣,忽然明白他说的是哪个。
我说大清早财神爷怎么就给我打电话了,原来是兴师问罪的。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最近课程忙,日子记错了。下次不会这样,我一定会提前通知你。”
我毕恭毕敬,就差来个九十度的鞠躬。我知道陆景初是个习惯非常怪异的人。他的事情绝对不允许有一点偏差偏离他的设计。尤其女人的这种事情是触霉头的,我跟了他七年,还算了解他的脾气。
或者该说,我更了解他在关于“床”上面的脾气。因为,除了在这间房子的床上,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其他交流。
这次我说完,电话那头又是习惯性的一阵静音。
“对不……”我还要开口继续,“起”字还没说出口,电话那边已经传来了忙音。
我长叹一声,收起电话。
我知道,他懒的和我说话,所以,只要每次能和他说话,我也都专门挑他爱听的和他说,可他却每次都像今天这样一声不吭就挂我电话,就好像怕多和我说一句就会吐一样。我倒是不介意,因为多跟他说话他并不多给我工资。只是他总这样,会弄得我现在都有点分不清什么话他爱听什么话他不爱听了。为此,我还纠结了一小会儿。
苏乐様开着她的四个圈来接我的时候,我真的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苏乐様却不这么认为。
她挑着眉毛,撩着骚发看我:“你纵欲不满?”
我扭头,不理她,直接上车,啪的一声把车门甩的响响的。
“那你是春梦做的多了?体力不支?”苏乐様转钥匙,打火开车,一气呵成,同时还不忘挖苦我。
“大姐,你正经点行吗?”我苦着脸,一本正经:“我在担心期末考。”
“得了吧你。”苏乐様扭头一使劲喷了我一脸吐沫星子,破嘴喷壶没把门的:“全美院唯一一个裴老师待见的人,你还会担心考试?”说完,还狠狠的白了我两眼。
好吧,是我这谎撒的太不技术。我要是连期末考都用担心,就不会昨晚上还做体力活。
当然那个体力活做与不做好像决定权也不在我。
“我大姨妈驾到,不行吗?”我一边擦着苏乐様的吐沫星子,一边解释:“昨天疼了半夜。”
“唉。”苏乐様看我表情真挚,也替我叹气,“朵朵,痛经真的是病。”
“……”我眨眨眼,等着她的下半句。
“你听我的,找个男人谈谈恋爱,再和他仔细研究研究人体生理构造,这病就好了。”她瞪着挺好看的眼睛瞟我。
我面不改色,斜她:“哪凉快哪待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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