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坏蛋》第23章


苗豆听到我声音的异样,却没表现地太过异样。她会意的起身给我倒了杯水,然后把我温柔地搀扶起来,把杯子举到我嘴边,喂我水喝。
从她鼻翼里呼出的气体,有意无意地轻抚过我的面颊,让我产生出无尽的遐想。
一杯水喝完,我依靠着床头,当适应了身体的状况后,开口问苗豆说:“现在几点了?”发现自己的声音仍旧那么嘶哑,好像在KTV唱了通宵刚出来似的。
“马上快五点了。”
“操,我居然睡了三个小时!”
“不是三个小时,今天是周三,你从周二睡到了今天。”
我一听差点又惊呆过去,想想这真是人生难得的一次经历。一天就这么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过去了,仿佛时空穿越了一样。
“你的伤已经全部好了。”苗豆继续说。
我抬起自己的一条手臂,发现那上面陪伴了我一个月的触目惊心的伤疤,已经完全消失。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自己上衣的下摆,往肚子上瞧去。发现那最深的一处刀疤,也不例外地消失了,只剩下一条隐隐地红色痕迹,想必用不了多久也就褪去了。
这样不科学的现实摆在面前,让我不得不重新去认知这个世界。看来这个世界的未知领域还很多,宇宙多么的广阔,而我们的地球只不过是小说网站里的一个字罢了,还有千千万万,无穷无尽的字是我们的科学家探索不到的。所以我一直相信外星人的存在。
我想起了昏迷之前的那个约定,要去监狱做个囚犯,一关好几年。我后悔自己加入什么小店帮了。
眼下,我完全有力量把苗豆秒杀,体内的金坷垃正是丰盈饱和的状态。我可以掐着她的脖子威胁她,让她放弃之前的约定,只要我稍微收缩一下手指,她的脖子就会“咔嚓”一下粉碎,比啃鸡脖来的还要利索。
但那样,小店帮的其他人绝不肯放过我,这样一来得不偿失,还有可能威胁到我的家人朋友。更何况,苗豆是个大美女,我怎么舍得痛下杀手?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心情对苗豆产生意·淫的想法。
“怎么了?”苗豆问。
“没什么。”我说,“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
“没有你我可就没法见人了,身上满是疤,怪吓人的。”我说。
苗豆咯咯一笑,“是我对不起你才是。阿黑那小子,不听我命令。这还是他头一回这样,以前绝对是对我的话说一不二。也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他了。”
我说:“我哪知道,我根本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简直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鬼魅一样,每天三次对我发动偷袭,这也是你安排的?”我越说越气,声调也抬高了几个分贝。
“没啊,当初我只是让他教你一些基本的内功修法。”苗豆装出一副被冤枉的可怜表情,再落几滴眼泪就更加完美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受了一个月的罪,结果你一来,我又昏迷了一整天。你说该怎么赔偿吧?”我故意气哼哼道。
“你说呢?”
“那就用你的身体补偿吧。”我平淡的说着,反正我知道她是不会答应的,不过借此能好好调戏一下她,也不失为一件很爽的事情。
结果没想到,苗豆居然说:“可以,我数十下。十秒钟内我的身体就是属于你的,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第22章 你这个禽兽 '本章字数:314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21:56:35。0'
这段话的后半句叫我热血沸腾,前半句却叫我直想骂人。
妈的,十秒钟!我新买的那台电脑,开机最短也要用15秒钟的时间。10秒钟能干个毛线啊!
不过时间是不等人的。在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苗豆豆已经开始了数数:“1;2……”
我一个饿虎扑食,把苗豆扑按压在床上,用嘴封住了她正数数的嘴。
这样一来,她就无法动嘴了。
我的舌头像一条滑腻的鳝鱼,深进她湿润的口腔中。我们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口水。
我的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唇,这样时间就永远停留在了“2”的位置上。
同时,我的手不怀好意地向她胸口袭去。之前在跟她抢夺冰块的时候也摸过她的胸,不过当时被她封住了腕部血脉,导致我无暇专心体会她胸部柔软的触感。而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揉了一段时间,我猛然用双手拽住她吊带衫的两边,向外一拉。“呲”的一声,上衣被我强蛮地扯成了两片。
苗豆想要反抗,但已无力回天。在**的支配下,我霸道地又撕开了她的文胸。
这时,她努力挣脱开我的嘴巴,叫道:“十秒钟已经过了!”
但我已经被勾起了欲望,根本停不下来。
“小明!够了!……再这样我叫人了!”
她说话的时候,我正用嘴巴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乳峰。正在我感觉销魂沉迷的时候,苗豆抽出了她那把随身佩戴的匕首。
我心想,你有种就阉了我啊!每次都是嘴上说说而已,真要下手,你舍得吗?
这样想着,我没有任何收手的念头,反而像燃烧的火焰一样越烧越旺,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没错,我就是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的心窝。
正当我吟唱着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高歌猛进的时候,就感觉腹部伸来一抹凉意。
低头看去,发现在我肚子上曾经被刺的那个位置,插入了一把匕首。
好准,跟那个阿黑所刺的位置天衣无缝!
事后,苗豆是这样解释的:那个位置没有关键的内脏,被刺一下最多流点血,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我的满腔热情被那一刺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满腹的痛楚。
要不要这样玩我?
我愣在原地,用不可思议以及怨念极深的眼神望着苗豆。当时的我无法理解,刚刚还和我缠绵舌吻的她,怎么一转眼就能狠下心捅我一刀?
那把匕首还生硬的插在我的体内,我把视线又低了下去,看见血液正不住往外流动,转眼染红了一片床单。
我再次依靠住墙头,也不知是刚才的激情未退,还是伤口的刺激,使得我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你这是干嘛啊?”我无奈地拖着尾音道。
苗豆不但没有悔意,反而趾高气昂:“哼,谁叫你乱来的!别动,我给你拿药箱去。”
“你的衣服在哪了?给我穿一件。”苗豆下了床。
我用目光指了指那个行李箱,她走过去,蹲下身子,翻找片刻,从里面拿出了一件我的上衣,给自己穿上,然后出了房门。
不一会,她手拿一个药箱返回。
那里面各种止血药物齐全。她先是小心翼翼把匕首从我肚子上抽下来,接着把一包紫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后用棉布将伤口盖住,又用纱布将其包扎。
“你这个禽兽!”在她低头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感慨地说道。
“你才是禽兽好不好?”苗豆没有抬头,她不敢面对我,我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地机会的话,就算再次被捅,我还是选择扯开苗豆的上衣。
这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疼么?”苗豆给我包扎完毕以后问。
“废话,我扎你一刀试试!”我没好气地道。
“别生气,生气对伤口恢复不好。”苗豆说,“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什么正事?”
“就是关于我父亲的事。”苗豆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到我面前,像是要进行一场严肃认真的谈判。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事,等我什么时候不生气了,你再来找我谈吧。”我把头扭过去。
“哎呀,要不你也捅我一刀。”苗豆把她的那把匕首又给抽了出来,这回我看清了,刀鞘就别在她腰带后面,隐藏的很深。
她反握住刀,把刀柄摆在我眼前。“要么原谅我,要么捅我一刀,你选一个吧。”
我立马握住刀柄,白光一闪而过,接着刀刃刺入苗豆的胸口。
她愣住,显然不相信我会这样做。但她并未生气,强忍住疼痛,轻颤着身体说:“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吧?”
但事实是,我没有接过匕首,而是说:“行,算你狠。你说吧,什么事。”
我斗不过她,只好任怂。
她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坐回椅子上,讲述起了关于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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