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的爱情守则》第13章


互相利用下的好处能安全么?更别说还算不上棋子的金蕾。”
商丘泽说得无情,也有理所当然的利益权衡。处在他的位置上,这算不得什么,握有权势的人如果不懂得博弈的轨道与计谋,是会永居下风的。说得更残酷点,不如去做个平淡的人。
这个道理连兰甜儿都懂。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她发表不了任何意见,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腰间顿紧,被拉向两人更贴近亲密的姿势。兰甜儿气息微喘,身子往后仰,脸蛋涨红。这可是办公室啊,大门还开着,万一有人上来呢!
“你别这样。”
商丘泽募然轻笑,低沉的嗓音带着震动:“做我的女人。”
然后在兰甜儿的惊呆下,吻上她微张的檀口,那味道鲜美的就像散发着清甜的果实,让人流连忘返。商丘泽不断去吞咽,深夺,手箍着想动弹的身躯,和脑袋。
商丘泽的力气太大,兰甜儿一个趔趄靠在桌沿,那人紧接压上。桌上的图纸被两人的挣扎弄得散落一地。
商丘泽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相隔咫尺。兰甜儿喘息着开骂:“你个……疯子!”
“做我的女人。”
“想得美。”
“我想的远远比你做我的女人要美得多。”他的喉咙发出醇厚的声音,眼神却灼热地要烫人灵魂。
兰甜儿自然不会答应,别说他的身份多么显赫难攀,就因中间还有个刺般的芮诺,她就没法安然。芮诺把自己送上商丘泽的床,她没有反抗且接受,这不显着很乐意奉送的样子么?她没那么贱。
商丘泽走至窗口掏出烟,啪地声打火机点燃烟,伫立着,这层楼不低,俯视过去几乎能看到一部分的建筑物,火树银花的美景。以前兰甜儿加班的时候也站过那个位置,端着咖啡,或研究稿纸。
兰甜儿看着那人的背影,无法揣测的深度,他的突然沉默在这静夜中显得孤立,仿佛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般。
然后,指间的烟渐渐燃烧缩短。
“你不走么?”她问。
“等你一起走。”他说。转过身,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那刚好是芮诺的办公桌,关键是桌上还摆着芮诺自作主张下的和兰甜儿的合影。
商丘泽看到了,没什么表情,只抽他的烟。
办公室有商丘泽在,兰甜儿的工作进度很慢很慢,啥也做不成。遂坚持一个小时不到她就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这样顺其自然的事当然也是被商丘泽开着车送到家门口。下车前兰甜儿让稍等,她家抽屉里还有放着的他的手表呢。商丘泽的意思是他亲自上楼拿,那就直接不走了。要么就下次。
商丘泽是个绅士的男人,也是城府深到危险的男人,而身旁的人更拿捏不准他脸上的每一个内敛的情绪。
所以兰甜儿上了楼,手上拿着手表往下看,商丘泽的车已然离开。兰甜儿气得直跺脚,这男人是故意的吧!
经过八号公馆的事,后来金蕾又找她,兰甜儿直接说忙,这次说得斩钉截铁,不像之前很难为反而容易让人钻缝。
这样后,金蕾有段时间没电话声了。
其实,不是兰甜儿的拒绝有用,而是金蕾被商丘泽警告过一次。金蕾却口口声声说那是朋友间的关系,对别的事不了解,也无权过问。但结交朋友是天下人都可以做的事,不会分等次的。
因为想法单纯,言语就更有恃无恐。
而这边暂时平静了,芮诺那头可就鸡飞狗跳了。翻窗,翻柜找身份证件,和老爷子拍桌子吵架。老爷子完好的修养都要因这逆子破功。特别是还想着背地里给那个女人打电话,一气之下,庄园里的电话线全部截断。芮诺气得快抓狂。
他真是疯了才会跑到没有媳妇儿的地方。身无分文,就算出去也捞不到一个电话打。难道要在这里一辈子?瞧那老头紧看他,并准备让去公司历练就知道想离开非得有场硬仗要打。
老头说:你必须得去公司,我的儿子要么是官,要么是商。别想着做设计师,那是什么下等工作。
他说:我喜欢做室内设计,至于原因,你永远都猜不到。
老头的专制真无法消受,芮诺这皮实的男人简直一败涂地,如果不是稍微顾及下人伦道德,他真该一拳轰过去。
“你很生气么?”是老头的外孙女。芮诺知道她的名字,乳名,绵绵。她生长在国外,中文发音倒挺准。
一筹莫展的芮诺看到来人,微楞,吐了嘴里的绿叶,打发内心的哀愁:“你要是被人扔在一座孤岛上,能不生气么?”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先听话,然后再去找机会拿回想要的东西。”绵绵坐在他旁边。
芮诺的脑袋犹如醍醐灌顶,他怎地没想到?瞬间觉得这孩子真没走种,这家人都属阴险可怕的,才多大点基因就如此凸显了。
老头不是要他去公司么?多大点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兰甜儿总觉得商丘泽对她的生活工作作息都了如指掌,过分的逾越了,包括她的手指不小心被裁纸刀割破,这样的细节。
难道自己身旁安了猫眼不成?所有的同事都埋头工作一丝不苟的正经样,阿素在接待室见客户,个个没嫌疑,又个个透着诡秘。
他这么靠近的意图很明显,前一晚在办公室内发生的情景历历在目,滚烫在耳,特别是端着杯子喝咖啡的时候,那入目的杯沿让她立刻就想到被另一个男人用过。
它本身并不暧昧,最多有点不讲卫生,但是那么多亲密碰触的事情叠加起来之后,本质就变了。
兰甜儿想忽视都不行。
“你在想什么呢?”回来的阿素看到发呆的某人,用手上的文件戳了过去。
兰甜儿用窥探的眼神看着阿素,说:“你没有在背后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你觉得我像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吗?”阿素问。
“特别像。”兰甜儿老实说。
“物以类聚,别这么说自己。”阿素脸皮很厚地哈哈,随后关心着问,“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谁在你背后打小报告啦?”
她们办公室一向很和谐。
既然她不知道,那也没必要告诉她是什么事。兰甜儿摇头,重新进入工作状态。阿素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嘴角笑嘻嘻地没有多问。
兰甜儿受伤了。是在给金蕾施工的房子里被架子砸到。工程部经理王平想扑过去拉她一把都没来得及。是在一片惊叫声中兰甜儿本能地向一边跑去,但也砸到了她的右手。
流了很多血,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再差一点就割断了大动脉。从手腕至手掌消过毒后用白纱布包裹住,看起来就骇人。而且里面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兰甜儿的脸色都是苍白的,一是吓得,二是失血过多。
她想,如果不是自己跑得快,整个人就会被压在铁架子下,受伤的可不仅仅是手了。应该会瘫痪在床。
动动手腕,除了痛没任何感觉,医生说等伤口好了后才会慢慢恢复。那意思是现在这只手没法工作。兰甜儿就靠它吃饭的。故此,只能回公司报备。陈菲早已经从王平那里知道了,她叮嘱多休息,这属于工伤,公司会负责。
阿素一脸担忧地送她下楼,并叮嘱别忘了吃消炎药,按时去医院换纱布,不能碰水。虽然有点像小话痨,不过兰甜儿心里听着很受用。
刚走出公司就看到商丘泽从车上下来,西装笔挺,身姿颀长,表情深谙的看不懂,谛视走出来的兰甜儿,然后视线落在她包扎着纱布的手上,浓眉紧蹙。
那冷漠的眼神刺向兰甜儿的时候,她都恐惧是不是自己干了什么得罪他的事。
“他怎么会在这里?”兰甜儿顿住脚步,小声问着身旁不说话的阿素。严重怀疑内心的直觉。女人就这点狠。
“就是啊,怎么这么奇怪?”阿素也同样不解的回视她。
“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阿素被那眼神逼地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点头承认是她干的。但是她总不能说是商丘泽让她这么干的吧?那宁愿得罪兰甜儿啊!
兰甜儿被她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有这样的友谊同事总有一天被卖了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着绝交吧!”
上了车后商丘泽什么话都没说,封闭的车厢氛围冷的都快把兰甜儿冻死了。也只不过初秋,不是么?几次转脸看向商丘泽的侧脸,线条棱刻冷硬地让人不敢开口。
刚坐上车商丘泽越过她的身体系安全带时,如果以往兰甜儿肯定会拒绝,现在反抗的话只能是找死的感觉。
百无聊赖的她,视线落到商丘泽的手腕上,挨着白边袖口旁的手表已另换。其实只要说一声,就算让她把手表千里迢迢送到他身边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再多买一个吧!
奢侈到让人咋舌。
到家后,兰甜儿直接进了房间找出抽屉里的手表递给商丘泽。后者的眼微垂,接过,又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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