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我最大》第51章


凯莉亚病好之后又回来帮他拾起新产品的设计重任,策划着新产品的面世计划。这段日子陈文栋在忙着参加一个Party,名为宴会实际是行业中竞争的一个平台,这个宴会汇聚很多国内外知名的销售商和材料商,与产品的质量和销量有着紧密的联系。质量决定品牌和声誉,而销量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一个公司的利润,所以陈文栋势必要在此次宴会上一展雄才伟略,将新产品成功推销出去,解决公司的资金问题。
74流产
苏苏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陈鎏源”,苏苏本想让孩子随自己姓柳叫“柳鎏源”,却更想让孩子知道自己有父亲,姓陈。“鎏”与“柳”谐音,五行中属金,有成色好的金子的意思,吉凶寓意为“吉”,好兆头,苏苏想把孩子培养成发光的金子又想让他平安吉祥。“源”字同“缘”,暗合了柳苏苏与陈文栋剪不断的缘分。
苏苏听到邢刚对宋远景说:“我妈说苏苏都五个月了,你怎么一点动静没有?什么时候给我们老邢家传宗接代?”
“你以为生孩子跟拉屎一样,只要吃饭就能产出,上一次还不是因为你没照顾好我,才流产的,现在有什么脸催我。”
“又来了,过去的事提它有意思吗?”
“没意思,你就不要说传宗接代,好像我嫁到你家就是专门给你们续香火的,告诉你,我暂时还不准备生了。”
“不生孩子,男人娶女人干吗?还要做牛做马,不如打光棍自在。”
“你挑来拣去找个女人就是为了生孩子,还不如直接在猪圈里逮个母猪配种,哦,我忘了物种是隔离的,你还只能找人类了。”
“我现在就要实行造人计划!”
“少来啊,也不看看什么时间了?”
苏苏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扫黄的,住在宋远景家严重限制了他们的夫妻生活,以至于邢刚最近一直上火。
苏苏跟宋远景打个招呼就出去了,她想走动走动,顺便到附近的婴幼专卖店买点胎教的牒片,给未出生的孩子挑几件小衣服。谁知她上台阶的时候脚下踩空跌倒了,肚子顿时疼了起来。
医院打来电话的时候宋远景还在和邢刚翻云覆雨,听到苏苏跌倒的事,邢刚瞬间萎了过去,宋远景不顾没办完事的邢刚,穿上衣服就往医院赶。
“都怪你,非要大白天做。”
“我哪知道会出这档子事。”
“反正苏苏有事,我饶不了你。”
去的路上宋远景一直祈祷苏苏不要有事,她害怕苏苏和自己上一次一样,活受罪,现在已经五个月了。
“孩子没了。”
“大人呢?”
“暂时没事。”
宋远景走到病床看苏苏的时候,苏苏面无表情,不说话,不吃东西,眼睛里一直含着泪花。
“苏苏,你说话啊?”
“你还年轻,以后会有的,别太伤心。”邢刚也安慰起来。
“都怪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
苏苏擦了下眼泪,对宋远景说:“我没事。”
曾经有人说“只要你需要,无论我在哪里,都会义无反顾为你狂奔去”,可是现实是在需要的时候不见了他的踪迹。女人还是要靠自己,每一个坚强的女人后面都有一个伤害她的男人。
这个晚上忙完公司的事,疲惫的陈文栋回到家,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拉上宽大厚实的窗帘,任这个夜晚肆无忌惮地侵袭他寂寞的心脏。他想着Ruby的话“凯莉亚不是回国找你了吗?怎么会沦落到把房子抵押了还向亲戚朋友借了一大笔钱,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了,她一定是为了他把房子抵押了。贺晓棠、苏苏,陈文栋的脑子里乱乱的,他分辨不出自己对苏苏还有多少恋,他们还有几分胜算?他对贺晓棠又有多少情谊,是苏苏的几分之几?正想着响起了敲门声。
“有事吗?”
“想和你聊聊。”凯莉亚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红润的双唇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具有无限的诱惑。
“你知道你这样性感地出现在一个孤单的男人面前意味着什么吗?”
“诱惑,看你有没有这个自控能力。走吧,一起喝杯酒。”
陈文栋全无睡意,想来想去脑袋已经一盆浆糊了,于是拿出一瓶上好的葡萄酒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
“你给我的钱是房产抵押贷的款?”
“用就是了,管那么多。”
“你完全没必要为了我这样。”
“我是为了我自己,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以前的贺晓棠,我要以一个崭新的生命站在你面前,以一个新的身份追求我的爱情和婚姻,所以还是称呼我凯莉亚吧。”
凯莉亚从桌子对面移到陈文栋旁边,纤细白嫩的手掌压在他宽大的手掌上,“文栋,我们还有可能吗?”
陈文栋收回被握紧的手,“你现在比以前还要漂亮优秀,应该找到更好的人。”
“我不要。”凯莉亚扑在陈文栋怀里,任文栋如何躲避,她拼命挣扎不起来。
这个夜里,在酒的催眠下,他有点喜欢贺晓棠雄鹰一样飞翔的姿态,她不祈求,不畏缩,坚强地站在他面前。不是她,也许他已经支撑不下去了,遇见暴风雨,还需要高尔基的海燕。
酒意开始翻上来迷乱着心绪,昏暗的灯光也故意渲染着暧昧的气氛。迎着凯莉亚的唇他们激烈地接吻,在客厅的中央,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抱着滚在地上,解放着这些日子单身的生活,肆意地释放着仅剩的**和多余的寂寞。
75凤凰浴火重生
苏苏在宋远景家休养了数日,在北京又重新找了工作,搬出了邢家,过起了单身的生活。
宋远景因为苏苏流产的事一直自责,于是和邢刚吵起来。她认为都是邢刚的错,如果不是邢刚非要白天ML,也就没有苏苏的摔倒,也就没有流产,更没有苏苏的忧郁。
邢刚觉得宋远景无理取闹,已经多日没有回家了,临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话:“想找我你可以发动大舅子,打我一顿我就会回来,告诉他,千万别手下留情。”
宋远景在苏苏面前一副一切正常的样子,苏苏劝她:“和邢刚好好过,事情都过去了,再说和他也没关系。”
几年前三个丫头刚毕业商量着去向,最后苏苏为了追寻叶峰的脚步放弃了马上签约的X大公司,和蓝颜去了苏州,找了个不算大的编辑部,一干就是几年,现在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蓝颜飞过来看她,三个女人又站在长城上喊:“辉煌的过去啊,挥手拜拜;扯淡的未来啊,等着我来,耶!”
此时蓝颜对苏苏说陈文栋曾经找过她,问她的状况。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我已经走了,我们也分开了,我认了。”
蓝颜认为婚姻里应该有爱,茫茫人海遇到知己不容易,不抓住就再也没有机会。她尝到了无爱婚姻的苦果,总是一个人唱独角戏。Peter的爱对她来说看得到,感觉起来不深刻,做了十分或许不及当初杨磊的一分。
两颗心只有互相感应才能彼此靠近,否则只会越来越排斥,越走越远。
“苏苏,我支持你。”
苏苏不是不想,她放不下陈文栋,更不敢回去和母亲抗争,那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必须妥协,必须沉默。
苏桂枝一个人在家过了一年多,思来想去地回忆那些事情,因为柳寒山的去世一开始她很恨陈文栋,觉得女儿婚姻不幸和丈夫去世都是因为他。
那时苏苏爸爸刚过世,她心情非常激动,看不得陈文栋和苏苏在一起,更坚定地认为两个人犯冲,于是以死相逼,说如果陈文栋再纠缠苏苏她就追随柳寒山去,柳寒山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他们回家,如果不是他忘拿钱包,如果不是苏苏爸爸去送,一切都不会发生,归根结底她把所有的错都怪在陈文栋身上。陈文栋听了她说的话,默认了这个要求,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和自由。为了怕苏苏和母亲心里有芥蒂,怕苏苏怨恨母亲,陈文栋宁愿让苏苏误会自己是个冷酷无情的浪子,料理完苏苏父亲的丧事什么也没说主动离开了。
父亲忌日那天苏苏回了家,看到了日渐年迈的母亲,一年多的时间头发白了很多,皱纹也多了,手上的皮肉明显松弛了。
苏桂枝看到苏苏又消瘦了,没有以前爱笑了,也不再缠着她做好吃的了,更不会坐在餐桌前边吃饭边讲公司的趣事,两个人各自沉默着。
苏桂芝不敢再提相亲、婚事,一耽误苏苏就是30岁的人了,如果不是当初反对,说不定都可以抱上孙子了。
两个人去柳寒山的坟上烧香,在父亲的坟前,苏苏止不住的伤悲。
“爸,我来看您了。您在那边过的还好吗?天冷的时候记得加件外套,饿的时候多吃点,别再瘦了,我和妈会担心的。”
“老头子,当时我们那么强烈反对他们,你说走就走,扔下我们娘俩。过去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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