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青春》第65章


:“为什么向你告白的不是我?”
:“为什么送你花的不是我?”
:“就因为我们隔了那可笑的七年。”
何琛歇斯底里的话在耳边又响起,那样受伤的眼神,那样哀伤的表情,都让我无话可说。
我以为历经那样生死的他已经把一切都看透,真真正正的放下了我,谁知道一切原来也只是假像而已。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我们都一群执着的人,都是一群不能放开怀抱爱别人的人,可是我们却都是遵循着这世间法则努力生活的人,我们丝毫不敢僭越,丝毫不敢冒犯,我们掩藏悲伤,我们展现快乐,可是上苍还是给我们不公平。
为什么都不能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那样也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一场又一场的上演。
门外没有动静,天已漆黑如黑,我恨恨的伸手将门反锁,片刻,又将门悄悄的打开。他对我做了这样的事,终就是气不起来。
睡到半夜,被一阵雨打窗棂的声音惊醒,一股寒意钻进心里睡意全无,裹紧了被子闭了眼睛想要再睡一睡,可是再也睡不着,脑海里闪念着,外面雨了,那小子会去哪里,会不会淋病了,别看他平日里是个聪明人,可是有些事却是个杠头一根筋拧,想当初,何爸何妈离婚问他要跟谁,还是橱柜高的孩子十分倔强扬言谁也不跟,他倒也是说到做到,后来那段时光一个人呆在老屋,一个吃一个睡,自己生活自己打点,哪怕不辛苦也是一种难以熬过的寂寞,可是他竟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走过来。
坐起身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打开灯倒了杯茶,听着雨声盼着它听,它反而越下越大,一颗一颗的像是砸在我的心里,侧耳倾听似乎听到什么动静,心里一悸有一种恐惧油然而生,我突然想,若是何琛在隔壁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哪怕只是听到他的呼吸我也会心安。
突然就想打开门看看,并没有希望他在门外,可他就是在门外,开门的那一瞬间,微光照在他蜷躯的身子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猫,心一柔站在那儿半天没有动静,黑暗里他的身影显得那样形单影只。
他似乎感觉有人在看他,猛得抬起头睁开那还泛着血丝的眼睛望着我,眼神哀伤可怜巴巴的叫:“许言。”
一股无名火在胸臆间烧,大声音说:“你傻不傻,这么冷的天在这儿睡,哪怕不能去同学家,你也不知道自己开开门试试,我压根儿就没有反锁。”
他眼睛一亮站起身,看他模样又感觉上了当有些气愤有些不甘,冷冷的望着他。
他站在那里还是很可怜的望着我,一副讨好的神情,我撇撇嘴:“想进来也可以,先道歉。”
:“为什么?”他茫然的问。
:“你说呢,女孩子是能胡乱吻的吗?你冒犯了我我可以当你当时喝醉酒了,可是现在你清醒了,道歉。”
他望着我:“我只吻我喜欢的人。“他的声音坚定,望我的眼神依然深如潭水,语气里透着倔强。
我气结:“何琛,你知不知道,我比你……。”说到这儿,说不下去了。
听了这话,他眼神里划过一丝哀,语气也是很受伤:“你比我大,你想说这个对不对,许言,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你比我大之外我有什么是配不起你的,还有,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敢说,你从来对我没有一点儿心动。”
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说一句:“今天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还是那句话,你要么向我道歉,要么搬出去。”我其实不想这样决绝,只是有些事情没有什么是非可断,只能凭着一股子狠才能达到想到达目的。
他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嘴,顺着我让出来的缝隙进了屋,轻轻说了句:“那我搬出去好了。”我望着他的背影那样孤单透着凄凉,不是不心软,只是……。
、第六十六章
:“他为什么不认错?我都没有怪过他。”
:“他没错吗?突如其来的吻我。”
:“说搬出去就搬出去,也许他一直都这么想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我心烦意乱一遍又一遍的反问自己,告诉自己不想,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好像都做不到,我为什么要被这个恼人的问题给困住,像一只吐丝的蜘蛛,想去困住别人却把自己困在网中央。
其实我不是真的想让他走,他在这个城市无亲无故,我在这个城市也是无亲无故,两个人相互做个伴,快乐的,不快乐的都可以一起分享。
可是为这样的事就让他离开,他要去哪儿,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去住学校的,同学家也不会去,难道让他以后半学期的生活都住在外面吗?他还是个半小不大的孩子,五光十色的世界到处充满着诱惑我怕他又禁不起。
可是,我捂着头,许言,这好像都不是你应该烦恼的事情吧,还有,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他的事情了。
我惊得从床上坐起,清脆的雨滴一颗一颗的敲打我的床像是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心上,这些日子一点一点一幕一幕在眼前慢慢闪过,伤心的日子,绝望的日子,我的生命里好像只有他,他一直在我身边不言不语,却又这陪我度我最不好日子,可是,是什么时候不设防让他进了我的心里,扰乱了我的平静。
我伸手摸了摸嘴,那里触感还在温实疼痛,可是我并不讨厌。
许言,你疯了吗?他比你小了整整七岁,而且一直你都把他当成弟弟的。
我头蒙着被子,觉得天好像是要塌下来了,真的不能这样,真的不能这样。
严重睡眠不足只能顶着两只熊猫眼上班,惹的许多人侧目,叶白见我笑:“哟,我这妹妹是怎么了,不会是因为拒绝了我而良心不安一夜未眠。
我冲着他尴尬的哈哈笑。
可是不管怎么强打起精神,都是没有什么心思工作的,精神真的不济这是其一,还有就是有事。
出门的时候我刻意放慢脚步,故意朝他房间里的瞄了一眼,他不在,推开门看见他屋子里的东西还在才松了口气,还好,只有他的东西还在他总是要回来的,可是他现在去哪里了,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叶白看不下去了,连赶带轰:“走,走,回家补眠,自己不工作算了,还在这儿影响其他员工工作的心情。”
我只好灰溜溜的回家,我真是留在这里给拖后腿的,也好,趁机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走在路上,想着心事被风一吹又什么睡意都没有了,现在回去是万万不能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我才不愿意放弃呢,只好闲极无聊的从街头走到街尾。
吃着小吃,拎着刚刚买的鞋子,看中橱窗里的一件大衣很漂亮,可是价格也让我张目结舌望而却步,在心里算了个数,存到这个春天也许就要可以买了,可是那个时候不能穿,而且也过时了,世上任何东西只有在合适宜的时候拥有他才是好的,过了那个时候再拥有它什么都会改变,不仅是天气,不仅是心意,还有自己,可是舍不得那个价钱把它买下来,穿在试衣镜前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善解人意的服务员在一边不停的夸赞说我穿的如何如何美丽,说得我本来怦然心动,现在是真的心动,可是摸了摸干干的荷包只好放弃。
又走到一间精品行,看中一对耳坠,又心动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读书的时候穿过一次,可是那次没有保护好,我的耳朵不仅又疼又氧最后还发了炎,买了一对特别精致的耳环无福带出去炫耀,等耳朵好了暗自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再穿耳环,好看倒没好看,却让自己受苦受痛受折磨,可是眼前这对心形小巧的耳环真的很漂亮,我真的很喜欢。
那小贩巧舌如簧:“买去吧,你带的肯定特别好看,人也会显得文静许多。”
这句话我特别受用,说的我心花怒放,何琛一直都说我粗鲁没有一点儿女孩子的样子,我把耳环放在耳朵边上比了比对着镜子照了照,好像真的不错。
:“可是我没有耳洞。”我有为难。
:“没关系的,我们这里包打。”他举着那打耳洞的墙在我眼前晃了晃,看见里黑洞洞的枪口我心惊肉跳,怕怕说:“好,好,我打。”
那小贩听了咧开了一嘴黄牙:“那,打一个还是两个。”
我不解问:“有区别吗?“一边一个不等于两个吗。
:“当然,他伸手拿着药酒一擦直到我的耳朵发烧:“有的人一边打两个,当然,还有打更多。”
:“不必。”我打住他的话:“我只要一边打一个就好。”
打一个就是一件很受罪的事,还一边打上好几个,那耳朵该有多受罪,他们也舍得让自己的身上多上那么多痛苦。
我以为会很痛紧紧的闭着眼睛,只听“啪”的一声像蚊子叮了一下,那小贩叫:“小姑娘,好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带着耳环,好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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