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灰姑娘》第68章


左恩一把抓着木木的手,抬起她梨花带泪的脸,微扬的嘴角轻柔地贴了上去,沿着泪水的痕迹一路细语呢喃的亲吻,吸吮缠绵,嘤嘤辗转……
他吻得好强烈,几乎不能呼吸了。这么霸道的吻,这么炙烫的吻,这么撕心的吻,在梦中不是经常出现吗?
吻痕从额头到眼睫一路亲吻,像一块丰饶的宝地,遍撒爱的种子,耕耘着,收获着属于自己的果实。
木木脸色红润,飞霞赤色,呼吸急促地回应着他,又是这种柠檬混合着薄荷的香气,灌溉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窗外的樱花残落了一地,嫣红霞绯,打碎了夜的静谧……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划破了长空!
那是小福给左恩的信号,祖父安排的眼线从这边过来了。
所以,左恩立刻清醒过来,迅速帮木木穿好衣服,抱着她离开此地。
“你爱我吗?你愿意跟我走吗?花痴……”
左恩,吻着她,心灌满着疼爱与酸辣,一心只想马上带她远走高飞!
“我……我不知道……”
木木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她不能不考虑后果!
“我不能呆太长时间,不然会引起怀疑,但是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我会在XX机场等你!记住三天后的黎明XX机场,我等你!”
左恩,毅然地转身离去,因为多呆一秒,木木会因为自己的逗留而多一分的危险。
高楼上一扇凝着冰霜的窗户,传来一声碎裂的玻璃声响,靠在窗纱旁的希洛,摔了高脚杯,闭上眼,红色的葡萄酒在地板上,纵横驰骋,像血一般,惊悚的红……
在庭院的拐角处,小福走了出来,几夜巡逻不睡的黑眼圈里布满血丝,他带着略微哭腔的声线,像一把生锈的刀,掉落在冷硬的地板上,其声泛着铁锈的铿锵:“木木,你知道少爷是怎么从苏兰格回到日本的吗?木木,你知道你走的那几天,少爷是怎么度过的吗?木木,你又知道吗?少爷是拖着最后一口气来见你的!”
木木静静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夜空浮光雕影,飘着淡淡的白色柳絮……
她纤瘦得如一叶帆柳,随风摇曳,桃儿脸上的双瞳清幽深邃;内里藏着深深的暗伤……
小福哽咽,擦掉眼泪又说:“所以,请你一定要保重,一定要珍惜你自己,一定要活得快乐,这样你才能对得起少爷!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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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扶着院中的梅花树,靠着嶙峋的树干,徐徐瘫坐下来;衣裙上沾染着梅花的残瓣和细细的土壤。
四周其实全是眼线,黑色,白色,蓝色,红色,紫色,互相混合着,各自有各自的任务与使命。
互不相犯,只不过是隔着一层纸罢了。
黑夜,并不是因为静才静,这种静只是人为的静,强迫下的静谧。
小枫走了过来,步履沉重,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轻声地说:“格格,夜深了,回房吧。”
然后,唤来雪儿把她掺回房间,梅花瓣,凋了一地,浅坠在木木满头的青丝秀发上,零碎着一种迷伤的暗影……
“格格,如果说别人的爱很珍贵的话。那么我家少爷的爱就不值钱了吗?对不起,请恕我多嘴,冒犯格格了。”
小枫在木木走上回廊的时候,又加了一句。低下头,男儿眼角的一滴泪,随着残梅瓣飘落,接着,转身离去其实在流川世家这么多年了,从没哭过。但如果我哭,也只是因为我家少爷。
木木的身体一僵,仿若雕像,在月光下浸透成一种水色,波光莹动……无言自伤……
除了强逼着自己去面对一切以外,别无他法。
该来的总会来的,就如太阳的每日升迁,月亮的阴晴圆缺,把每一天都尝试着过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天空白的掠过。
木木望着窗外的桃花开了又凋,调了又开。
摊开日记本,只写了几行字我五岁,左恩七岁,我们一起逃出孤儿院的大门,去看盛开在太阳底下的雏菊。
炫,看着她日记本上的片言语絮,笑了笑,没说什么,但心很痛。
舒洛抚上竖琴,手上的迷迭香泛着香气,却在渐渐地在枯萎……
第二天伤痕的崩裂。
木木坐在梅花树下,依树而眠,消瘦成一朵被空气漂白的花。
摊开日记本,又写了几行字我五岁,左恩七岁,他说:“他们都说我一出生就是恶魔呢,如果我是恶魔,你也会跟我在一起吗?你会嫌弃我吗?会离开我吗?”我说:“即使你是恶魔,我也会和你在一起的……”
炫,静坐在月光中,洗涤一身月牙白的清冽,心却已千疮百孔。
舒洛把竖琴放在琴盒里,书扉上的迷迭香已遗失在风中……
第三天订婚典礼前一晚。
木木坐在樱花烂漫中,最后写了几行字我五岁,左恩七岁,他说不管我在哪里,他永世轮回都会把我抢回去。
如果我喜欢的人,同时也喜欢我,那么即使是爬远山,涉恶水,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要努力地在一起!即使是死,也要在一起!
…… ……
炫,来到金黄色的细沙堆中,抓起一把细沙,心酸地抓紧,看着流沙在指缝里逃逸,一粒粒的坠落……叹了口气,终于,再缓缓地放开永世轮回,他们也会努力地在一起吗?即使是死……对吗?
炫,决定放爱一条生路。
舒洛,凝望星空中的天琴座,轻声地说:“花木木,你最终的选择到底是什么呢?”
三日内的风波暗涌,都在平静中渡过,但平静中,潜伏着暴风雨的来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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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无月凄冷、无语安慰、无言以对。
夜深沉,渔港码头,风清冷。
“木木,你和左恩在小时候就认识了吗?”
炫看着木木,眼中闪着凄恻的光芒,隐隐泪光。
“是的。炫,其实我和左恩从小就认识了。我五岁的时候在孤儿院与他相遇。我们共同喜欢金黄色的雏菊,你知道吗?其实种花好难的,只有自己去亲自尝试了才会懂。而左恩种了十三年的雏菊,真的好难,好难,好难,能坚持一直种下去就更难了……”
“木木,我知道了,因为我也种过花,我明白那种感受。”
炫想起那些黑白相融的异种玫瑰,心口疼得不能去呐喊,所以赶紧转个话题又说:“去吧,只要你快乐就可以。但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个选择,我会等你回来……等你做出真正选择的时候!家族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还有这个给你。”
炫郑重地取下耳际的钻石银扣,并掏出临时写的纸条一并交给她。
钻石闪耀,光芒亘久;纸质柔软,墨字酣淋。
炫用力地抱着她:“记住,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守护你!就像夜空里的星星!”
木木,摊开纸,看着字条里面只有两句诗行落“花”如有意,来去逐船“流”花,花木木;流,流川炫。
“谢谢你,炫。”
木木看着手心上的钻石一阵感慨,钻石美丽的光芒,像一滴无望而晶莹的眼泪,在闪耀……
当然更明白这句诗词的意思,所以,红着鼻翼,擦干眼泪,点了点头,向炫道别,向着远方的夜雾,勇敢地跑去……绝决地跑去……
炫目送的眸子,变得深远,如若夜空星辰的守护我订婚的前一晚,原来就是为了纪念放开你。
码头另一侧,杰洛拉着舒洛,望着月色下木木和炫两人的身影渐渐地分开,别离。两人内心想的事情都不一样。
多少灿烂浮华,诗濯尘香散了。
“少爷,您为什么不告诉她,你们从小就认识了,从她三岁开始!如果说别人的爱很珍贵,难道您的爱就一文不值吗?”
“小枫,有些事不必说得太清楚。这样对于她来说,只要快乐就可以了。记忆力太好,也是一件自寻烦恼的事。有些事,最好让它淡如云烟……,不需要她记住,我记住就可以了。”
炫拿出车后座一大捧黑白色相融的玫瑰,一把火点燃了,燃烬成灰,火光映照着他的全身,风姿雍容,冷凝淡定,脸色坚毅苍白,潸色无华她只喜欢金黄色的雏菊,即使她已忘记了他与她关于玫瑰的约定,但只要她能快乐和幸福,这些付出都无所谓。
“为什么要烧了这些辛苦培植出来的玫瑰?难道少爷,您打算忘记她吗?”
小枫眼中噙着泪,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少爷爱她到底有多深、多浓、多痛!
“不!我不想忘记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忘记,或者应该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永远记住。就算一秒钟之后,就是世界末日,我都想那个人能留在我心里面直至最后一秒。虽然我知道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们确实互相关心过,伤心过;痛哭过,甚至一起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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