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14章


作者有话要说:【教你一招】跟女朋友生气了咋办?拿一个杯子狠狠摔到地上,一定要有杀气,看看能不能镇住她,要是镇住了完事。要是没镇住,顺势往那玻璃碴子上一跪,完事。
祝开心
、他是柏杨,还是杨木白?
进入斯坦尼后,她没有见到杨木白,却见到了与杨木白长的一模一样,甚至皱眉头的样子都一摸一样,照这种情况来看,他确实已经被抢走了。
松西林继续做着万千世界中一克拉的空气,杨木白走后得那年,松西林拼了老命的补习落下的功课,变得沉默寡言。
只是为了可以全额奖学金进入斯坦尼,这贵的不是学费,而是生活费,爸爸有能力供她读这个大学,只是杨木白临走前说西西要学会自立才行,如果某一天他真不在身边了,她也可以自己生活下去。
来这已经半年了,杨木白是个孤儿,小的时候在福利院,16岁以后就自己独立了,松西林找不到他,上了斯坦尼后,他就搬家了,还说他只是想让她好好备考,不料这一别就是杳无音信!
在刚读大学那会儿,松西林的宿舍里的四个人:一个是三小姐柏闵儿,一个是现如今‘雨竹园’主人周礼的堂妹周雨舟,另一个是和松西林一样属于穷人一族的小会。
另外两个仿佛是连体婴儿,整天呆在一块,更准确点说是周雨舟天天跟着三小姐晃来晃去,怎么看都像个穿着亮丽的丫头,三小姐倒也很乐意接受这个跟屁虫。
其实新的生活圈里除了周小姐勉强可以参与到三小姐的话题,其他人也没有敢跃进她的生活范围里的。
而松西林虽在名誉上是柏家的人,可是别说与三小姐,自记事起父亲就不让她与柏家有过多的接触,除了一些必须到的家庭式活动或聚餐,她几乎与柏家人没有多余的交集,像她和三小姐这么应该亲近的关系都会碍于身份地位的悬殊而疏离,再加上品位不同,接触的事物当然也不同。
也难怪斯坦尼是大帮一边倒,随时随地根据具体情况,自愿组合成相应组织团体,为保险起见,凡私家私事大家还是以独身行动为主。
到了斯坦福,开学第一天的开学典礼上,似乎比以往还要隆重盛大,柏老特意把三小姐和松西林一起叫到校长面前说:“这是柏家的孩子,一定要更严格要求。”
虽然松天尚已经提前给松西林提起过柏老很有可能会将她划到柏家人里来向校长介绍,倒是真被说出来的那一刻还是很惊讶的,毕竟连哥哥入学时都没有如此待遇,毕竟她只是个女孩子,从出生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不会与柏家有太多的牵扯。
只是好像柏老却有意要打破这个祖规似地,总是把她推到公众面前,虽然一直以来父亲都让她尽量不出席不是必须出席的宴会活动,可是柏老似乎乐此不彼的充分利用着每一次机会,把她以柏家人的身份介绍给其他人。
校长站在松西林面前的那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了。
只是柏老的这一举动,肯定彻底让主席台下翘首等待柏氏家族未来继承人的各位来宾心里骤然吹起一阵挂着‘呜呜’作响的口哨的冷风。
松西林畅想想父亲应该是从一开始就看出了柏老的心思,她还一直以为父亲只是不想她去那些场合做小姐们陪衬,想想自己确实还是太年轻了,再加上也不是什么高智商的人,也只能想到如此,此后她也只能是更尽量避免与三小姐的有交集了。
对于松西林这个普通人来说,这样的亮相就行当于是接收曝光,没有那个重量级,这样的曝光就是谋杀,柏老只是轻飘飘一句话,明白人都知道这是□□裸的在向众位展示松西林对于这个圈子的重要性,,换句话说就是,柏老直接将松西林放在了风暴中心接受洗礼。
三小姐也倒不是个多事的人,从来都不会主动为难其他人什么的,平心而论,她倒是个很豁达的女孩子,只是三小姐的小姐脾气是重了点,也许应该称此为贵族脾气:
她高贵典雅,这些都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特质,是一般人所学不来的,冲这一点,她那些挑肥拣瘦,理直气壮的奢华浪费,就更显得微不足道了,而至于她的高傲与女王架势,倒反而不是让其他人生厌,而是望而却步了,就冲她的聪明而又孤傲,也已经过滤掉很大部分敢跃进她的生活圈的人了;
至于周小姐,却是个脾气不小最爱无理取闹的大小姐,平时对别人总是飞扬跋扈的,总想把每个人都踩在自己脚下,俨然一副女王模样,于此,大家也是能躲就躲着她,不做过多的摩擦,她父亲虽然只是周氏集团的领闲钱的董事,毕竟是董事长的胞弟,而且周氏毕竟就是周氏。
私下里也很少有什么流言蜚语,这是斯坦尼,不是菜市场,能在这里呆下去的人哪能只有两把刷子,祸从口出,连自己的张嘴巴都管不住的人还想管理企业简直是天方夜谭。
倒是三小姐总是哄小孩子似的激将她,她反而是每次都掉进陷阱里,着实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平日里她对三小姐是有时言听计从,有时又会口无遮拦,偶尔也会像个小妹妹似地对着三小姐无理取闹。
同住一个屋檐下,有时候看三小姐数落周小姐时仿佛是真的在哄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揣摩了好久还是猜不透这里面到底有几分真,不过无论真或者假,周小姐俨然把自己真的当成三小姐的妹妹了。。。。。。
松西林疲惫的望向窗外,认真的搜刮着记忆里为数不多的有关大学生活的记忆,额头上热热的,应该是出了些密密的细汗,微风越过窗台,拂过额头,有些凉凉的。
‘咔嚓’一声,将她拉回,是路医生关上录音机的声响。
也许路医生也看到了她努力回忆中的痛苦,他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时间,微微地笑着,让人感觉很舒心,说:“周礼,是周氏的那个少主吗?”
松西林轻轻的有些点头,但立即又感觉有些不是很确定,连忙更正似的摇头。
路医生只是对着她微微的笑了笑,说:“今天差不多了,先到这吧,你先回去休息,下周再一过来一次,那天空挡。”
他的声音恰到好处,听着很舒服,松西林轻轻地点头。起身拿下衣架上宝蓝色的大斗篷式开襟针织外套套上,向他道别,他伸手拿过衣架上出水芙蓉混纺的围巾递过来,松西林接过来,轻轻的说:“谢谢!”
围巾在手里握着,迟疑了片刻还是挂在了脖子里,毕竟这会儿气温有些降了,出了门空空的脖子总会凉凉的。
路医生执意送她到了门口,这是他每一次的习惯,从心理学上讲,这是一种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方式,不过确实挺管用,很温暖又很亲切。
路医生替松西林拦了一辆的士,她上车后,摇下玻璃窗,探出头向他挥手道别,诊所的大门缓缓离松西林远去,路医生还站在门口,望着的士离开的方向,余光处瞥见诊所门口停着的一辆黑色世爵上走下一位穿着很正式的男士。
仅仅是一瞥,松西林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从后视镜那迷迷糊糊的可以看得到,那位男士一直望着的士离开的方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扯扯嘴角,想,两个男人排排站,欢送女王?
闭着眼睛又暗自发笑,可能是自己瞥他一眼被看到了,随即也没做多思考,在松西林这个本来就混乱的脑袋里只会再出现一些更离谱的混乱想法,搅得她疲倦,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
等到松西林再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是躺在酒吧后院自己的卧室里的,米黄色的落地窗帘掩盖了外面的情况;上好的隔音玻璃把这方小小的空间与外界隔绝;抬头望一眼墙上的黄铜镶边的老式挂钟,指针上的小夜明珠泛着幽幽的绿光,正好凌晨一点,小精应该正在支应着其他人关门了。
不想动,连呼吸都觉得麻烦,对着天花板发呆,虽然一片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却清楚地知道天花板每一条纬路的走向,这就是对着天花板发呆的事做多了的后果。
银灰色的勾线稀稀疏疏没有规律的镶在米色的天花板上,就像是哪家的孩子拿着画笔随手涂上去的似的,米色的防水涂料涂满四面墙壁,白色的地板上上铺了一层驼色的短毛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她常常趴在地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居然在墙洞里发现了个电子相册,就是开篇我们提到的梦幻般的相册,而后柏杨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至少松西林是这么认为的,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回忆被凉凉的触感拉回,又下雨了!
也许是天气原因,最近一周都没出过太阳,绵绵的雨稀稀拉拉的下了三天了,‘零度酒吧’中央舞池的灯光出现了点问题,松西林昨天晚上打电话给物业,他们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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