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22章


但是这种羞涩的别回脸去的反应在五岁的松西林假惺惺的做过几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而那时的杨木白被小松西林的羞涩搞得更羞涩。
但是随着这丫头一次比一次更前卫露骨的目光之后也变得像啄木鸟的啄树干的嘴巴一样‘尖酸刻薄’起来,关于什么‘你这只饿羊瞅见肥狼了?’‘口水把我淹了!’‘快救火啊,我都闻见肉香了,狼肉!’之类的那都是小儿科,松西林一度以为杨木白是在遇到她之前尖酸刻薄的狼性压抑太久,现在全面爆发了!
其实杨木白在每一个人面前还是那个沉稳乖巧的杨木白,这世界上可以成功引炸他的只有松西林而已。
“羡慕他们年轻啊!”松西林被这种似乎要穿透她的心灵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憷,也学着他别有居心的歪着头对着他的脸笑,言外之意‘你老了’。
“是吗?”
柏杨是觉得她这种少女般掩饰自己的娇羞的行动反而更娇羞,猛然间把整个脑袋凑到她面前,这一次松西林有种彻底被攻陷了得感觉,心跳瞬间加快,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那种蠢蠢欲动的欲望,特别想他再靠近,吻住她滚烫的唇;可是女人的本能,也让她瞬间后退,仍是惊魂不定。
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是呀,年轻到可以在医院小树林的长椅上接吻!”
“你没有年轻过吗?”
柏杨看到她这偷抄别人的作业正好被老师抓个正着的反应,很满意,似乎还有些得意,天不怕地不怕的松西林也只有在杨木白面前才会有像个受惊的小鹿般的表情,那时的小西林受惊之后还会奉上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瞪着杨木白,等着他来安抚她受伤的小心灵。
柏杨很满意的侧开了脸,以免那抹得意的笑被发现,还一本正经的坐好,像一个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般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最后挣扎片刻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双腿上。
而松西林则以为是柏杨发现了她面容失色的撤退,才尴尬的移开了自己的脸,反而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跟着坐好,这两人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在民政局照结婚照的新婚夫妇,一脸严肃认真外加兴奋的小紧张。
松西林的心还在‘砰砰砰’的快了几拍的跳着,一阵风吹过来,她又连打几个喷嚏。
这次反应过来了,是桂花香,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太过火的事情,只是打了几个喷嚏而已,顷刻间她倒是没有多想,也许是品种不一样,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却不知道如何再接下去。
“来——”
柏杨见她又打了几个喷嚏,以为她是冷,立即把大衣脱了下来,往松西林身上披。
“你会生病的?”松西林有些慌张的往他身上推,“我不是冷。”
其实她完全应该说‘我们回去吧’,可是她似乎还不想回去,似乎是喜欢这种每一寸皮肤都微微发麻的感觉,很熟悉的感觉,可就是想不起具体的事件来,即便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也许即便是罂粟,却仍然会大口大口的吸食着,义无反顾,贪婪的不想离开。
柏杨重新套上那件可以装下两个他的军绿色大衣,松西林有些尴尬,在心里吹着冷气嘲笑自己:松西林你也就只能值这一句问候了!
随即看向那对情侣来化解自己的尴尬,突然的背后一热,是柏杨揽住了她,将她也一并包裹入那片军绿色大衣撑起的小小天地里。
作者有话要说:科学证明【胖比瘦好】虽然超重确实存在一些健康风险,但最新研究表明,体重不足比超重还要危险。“体重不足”的试验参与者的死亡风险是“正常”者的2倍,而诡异的是,严重肥胖反而比体重不足还要安全点,其死亡风险仅为正常者的1。26倍
so,为了多活几年让我们再多吃两口吧
祝顺利
、春梦不多时
耳边是他暖暖的气息,一阵又一阵的传来,让西林止不住的想要去紧紧地抱住身边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深呼吸换几口冷气,却发现刚刚还是零下的心房这会儿遇见冷空气就如同大海遇见了几滴雨水,越蒸越厉害,蒸汽慢慢向血液里流通,头皮继续发麻,直到有些眩晕。
松西林总感觉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熟悉,让她没办法理智的去思考,禁不住的就想去靠近,那股男性气息带着暖暖的清香,让她片刻间就丢盔卸甲,毫无保留!
松西林有些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心里有个小人在叫喧着冷静冷静,可是只要他的一个眼神甚至一举手一投足那个本来底气就不足的声音变得细如蚊蚋,不,远远没有蚊蚋来的清晰!
腰间越来越紧的手掌,温暖的称得上炙热,温度穿透藏青色风衣,越过薄薄的病服,来到她腰间,她更是一动不敢动,只能这样静静地接受着。
那种感觉实在美妙,她不舍得放开,他更不舍得放开。
柏杨小心翼翼的手慢慢滑到西林的头上,带着试探的隐忍,摩挲着她的头发,而松西林却没有任何力气去拒绝,任凭他炙热的手掌穿透她的头发,慢慢地抚摸着,柏杨心里不免欣喜,又轻轻地揽过她的脑袋,靠在他胸前。
‘砰砰砰’,是的心脏敲击着他厚实的胸,传到她耳朵里,有种靠在这里再也不离开的冲动,有股流火在心里四处流窜,无处安放。
松西林很想动动胳膊很想回应他一个拥抱,可是还是停住了,所有的挣扎都只停留在很想的阶段。这一刻,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懦弱。。。。。。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柏杨开口说话了,想勾起怀里的人儿的一些回忆,声音不免有些轻轻地颤抖与暧昧的暗哑。
松西林仍然一动不动的靠在他胸前,实在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这方温暖的胸膛就如同一片明媚的草坪,出现在她持续下了几年雨的茅屋前。
“没有。”好一会儿西林才想起要回答,脸上的温度不免又增加了几度,声音轻轻的,怕是扰乱了这片刻的宁静似的。
柏杨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把她揽得更紧了。
“也许有,只是你不记得了呢?”他只是淡淡的说着,也许有些许失望,些许忧伤。
“也许是。”她也静静地应着。。。。。。
“西西”
“嗯?”松西林有些惊异,对于柏杨突如其来的称呼,可是这个语气这个称呼又是那么的熟悉,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从她的心底开始往上窜,可是却总是找不到出口,压在那个瓶颈处,闷闷的瘙痒很不舒服,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迷迷糊糊的应着。
“我——”柏杨对于西林如此乖顺的回应有些惊喜,以为她是想到了些什么,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有不知该说什么,顿了顿,眼眶有些热热的,“可以吻你吗?”声音带着轻颤的明显的颤动说
不知怎的,松西林心房里一直蒸着的那个锅炉这会儿突然炸开,蒸汽瞬间充满所有血管,最后集聚到眼角,止不住的眼泪往外流着,混杂着激动,欢喜,惊异,还有丝丝的委屈,仿佛等这句话等得太久了——那一秒,他是如此熟悉,可是她却搜不出任何有关的信息,而那种复杂的久别重逢的恋人般的感觉更是莫名其妙,她更解释不了!
她实在止不住那些奔腾的,滚烫的泪水,从心房的那顶锅炉里源源不断的往眼睛里输送,身体因为刻意的压抑而变得轻轻颤抖着。
柏杨心里升腾起慢慢地心疼掺杂着激动,俯身,吻向那个倔强的有些颤抖的唇,给她此刻有些冰凉的唇送来潮湿的温暖,他吻的很轻,轻到像春天的一缕风,滋润着松西林已经渐渐被抽离的身体。
她仍然一动不动的接受着这一切,不反对,也没有回应。
柏杨自认为他是默认了他的热情,唇角变得越来越炙热,惹得西林的心也是燥热的难受,小心翼翼的更加不敢有其他动作,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他点燃了,怕那压抑着的莫名其妙情绪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全部发泄出来。
灵魂仿佛已经抽离到半空中,悬着,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两人之间的所有热情,渴望,以及小心翼翼。
柏杨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迟疑,突然间的将滚烫的舌尖送入她齿间,怀里的人儿瞬间融化在他温暖的胸膛里,任凭他在口中索取着。。。。。。
顷刻间,感觉这个吻也许真的是已经等了太久了。。。。。。
当阳光再次照耀时,松西林睁开双眼,朦胧中,伸出双臂想要拉个长长的懒腰,有种错觉,昨天发生的种种都只是一个梦,感觉自己现在醒来是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的,还有些想讥笑自己的冲动,有感觉那个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一觉醒来,那个浓烈的男子气息还停留在嘴边,不禁嘟着嘴皱起鼻子,本来是在嘲笑自己不够矜持,居然做那种梦。
可是柏杨进门仅看到她刚睡醒睡眼蓬松的露出这种似嘟着嘴巴皱着鼻子的苦笑,全然一副小可怜的表情,这个表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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