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38章


他的心脏正受着凌迟的极刑,心脏收缩一阵急过一阵,按捺住心头的痛楚,柏杨压低了声音,温柔地说:“会没事的!”
“西西,不要睡!”
“会没事的,有我在!”
怀里的人似乎丝毫没有反应,柏杨的声音越来越急切,可是他仍然尽力的压抑着自己越来越急切的心情。
“木白?”松西林感觉到有人在叫她,那急切又温柔的声音是那么熟悉,是她日日夜夜怀念的声音,是她经历千山万水都忘不掉的声音,是杨木白在面对松西林时才有的声音!
可是她的眼皮一直在打架。
背后的男人的怀抱却是如此温暖,似乎把周围的雪花全都阻隔在了她的身外,她真切的感受得到他轻轻的颤抖,语无伦次的呢喃,热热的呼吸吹在耳边,痒痒的,耳根有些发热,更想睡觉了,可是不能睡啊,木白的表情那么痛苦,她要赶紧去哄哄他!
“木白?”松西林的声音似乎生怕一不小心惊住什么似的,那么轻,那么轻,轻的连雪花飘落的声音都随时会压过它似的。
“我在,我在呢,西西!”柏杨被凌迟过几百遍的心脏突然被一阵心脏复苏的电流击醒过来,那种被钝器锤击的痛感清晰而又令人喜悦,是生的喜悦。
松西林看着他一脸惊慌紧张的样子,突然感觉好开心,颇有小人得志的意味哦!
“不要皱着眉头,像个老头似的。”
“好,不皱眉头。”
“你看雪多美,咱们去外面看雪吧?”
“好,咱们去外面看雪。”
背后的男人微笑着,那微笑隔着重重白纱传到她的眼睛里,变成模模糊糊的影像;他英气的脸庞像是老胶片里放映出的黑白影像,斑斑驳驳,模模糊糊,反倒添加了几分朦胧美,不过说实话,有些难看。
松西林看着那个晃动着的丑陋的影像,心情骤然好了起来:“扶我起来吧,刚刚不小心摔了,好丢人!”
“没人看到。”柏杨感受得到,西西眼睛里流露出的光芒越来越涣散,心脏又是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
“嗯。。。。。。”
“西西?西西?”
“不要吵哦,宝宝睡着了,等他醒了,我们再去。。。。。。”
“宝宝睡着了,你要看着他,你不能睡!”
松西林清晰地看到一个婴儿躺在她的身边,闭着眼睛睡得正酣,转而又看看身边的男人一脸紧张的样子,突然间更想先抱着宝宝□□的睡一觉了,非要逗逗他不可,想着想着就真的闭上了眼睛,意识渐渐流失,一切都搁在了身后,迎接她的是一切都结束了的轻松感。。。。。。
“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来!”柏杨皱起的眉头拧成了一把麻花,可是他仍然不敢太过大声,他怕一不小心就惊吓到了怀里的人儿。
他在颤抖,那是面对即将失去而做出的无力的颤抖,连嘴唇都在轻轻地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已经到了,已经就到了!”身边的陈风急忙指着鸣笛的方向说。
悬在上空的‘松西林’笑的更轻狂了,似乎有什么事情得逞了似的,伸出右手,轻轻地唤:
“西林,过来,快点,我们该上路了!”
她飘悠飘悠的就过去了,脚步从未有过的轻。
可是背后那双手还在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有半点松懈,轻轻地托着她的手明显的在颤抖,虽然身后的男人在极力的控制着,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躯,要爆发的声音,因为抓狂而皱在一起的额头。。。。。。
皱在一起的额头,突然间的让她的心脏一阵抽搐,她甩开一直阴魂不散的纠缠着她的另一个她的手,急匆匆的落回地上,轻轻拂过他的脸,他似乎浑然不觉,认真的看着他怀中的那个女人,她怎么也跟长着一张松西林的脸?
怎么可以!
她躺下,躺在那个女人身上,抬头,他正专注的看着她,紧张,而深情。。。。。。
再也不想离开这目光。。。。。。
鸣笛声越来越噪杂,直至噪杂到不再增加,终于消停会儿,她睡得正香,像个初生的婴儿,感觉像是睡在妈妈轻轻晃动的摇篮里,那么的安宁,又感觉像是睡在水床上,被海浪摇摇晃晃的不知要推到哪里去。。。。。。
暖暖的午后,某一个我不知道的午后,雪花漫天飞;
雪花漫天飞,漫天飞;
他牵起你的手,得意的被风追;
你翘起的眼角,骚动着我的唇,你却不能给;
骚动着我的唇,却不能给;
你点亮了他的彩虹,却只留给我一片天黑黑;
他的彩虹,我一片天黑黑;
渲染了夕阳的油画,是他吻你的傍晚,我的天空全是泪;
天空的雨全是我的泪;
远去的时光,像渐渐老去的向日葵;
刺痛的心脏,渐渐老去的向日葵,
你笑着跳着,围着他旋转着,一切都与我无谓;
不悔的流年,我开始动摇你是否也不悔;
你是否也与我一样不悔;
整条街都是人,拥抱的情人等待着的单身女人,摇摆的灯光摇曳着她们的美;
灯光下,她们很美;
她们都太美,美得让所有人想入非非;
她们都在醉,幻想着童话,醉在没有你的的街尾;
醉在没有你的街尾;
而你只是有一点点美,却美得让我卸掉所有防备;
你让我卸下所有防备。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你,而是遇见你,才有了我最美的年华。。。
段子手出没:
想让自己的相貌英俊一点,于是去了整形医院。 刚走进医生办公室还没开口,医生就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发财啦!!…………………………………………医生,你想过主人公的感受么
、那场该死的意外
那一年六月,松西林大学毕业。
那一年柏杨没有等待大家一起照毕业照,甚至没有等待领毕业证就从斯坦尼的校园里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虽然这样一个优秀的人物突然在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了,人们很是惊异加惋惜,但是渐渐的也被紧接着来临的毕业需要办理的事情冲淡了。
好不容易从校长手中结果了毕业证,在与同学们站在一起照了毕业照,一口气没缓过来,紧随着就是离别。
无论以后如何,校园生活还是他们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净土,无论平时如何,相处了四年的同学面临分别还是会恋恋不舍。
一众人抓住大学时光的尾巴,做着最后的告别,他们去聚餐,然后又去K歌。
不尽兴的建议接着第三场去酒吧,于是一行人,无论平时如何孤傲亦或者特立独行,都加入到这狂欢的大军中,松西林也不例外。
有人建议去最奢华的酒吧,所有人都忘乎所以的应和着,斯坦尼节俭的一群在这个时刻也纷纷赞成,偶尔挥霍一下也是可以的。
于是在那个圆月的夜晚,凌晨两点半,一群心理学的高材生们涌进了永乐门,永乐旗下最大最奢华的酒吧,开了一个VIP包厢,继续没有完成的狂欢。
来酒吧之前松西林就已经醉的有些恍惚了,狂欢开始没多久松西林接到一通电话,让她出来,环境太混乱,她也醉得有些不清醒了,虽然是一个陌生号码,一看就是在路边公共话亭打来的,但是他仍然没有过多的注意,甚至没有注意电话那端有些熟悉的声音。
自从杨木白离开后,变得沉默寡言小心谨慎的松西林甚至没有问电话是谁打的,甚至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出去,但是事实是她就因为一通电话,一同陌生的电话出去了。
随着电话里的指示走到了拐角处的另一个VIP包厢门口,然后带着好奇的心情以及醉酒后的飘忽推开了那个包厢的门,一个身材较小的服务员正将托盘里的红酒放在矮几上,看见有人进来低垂着头匆忙离开了。
松西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她揉揉眼睛,晃晃悠悠,脚步轻飘飘又凌乱无章的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的门离开了障碍物,自行关上了,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松西林眯着眼回头望了一下,又回过头来对着那个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展颜一笑:“闭门器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那人从她推门进来开始就一直在扭着头打量着她这边,嘴角轻轻上扬,颇有些探究的意味,但是并没有接起她的话,而是转过头去,端起矮几上的红酒杯,在手中优雅的晃了两下,猩红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中优美的转了两圈进入他的嘴中。
松西林又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她踉跄着往前迈了两步,使劲的晃晃自己的脑袋,再次确信自己并没有眼花,居然是木白哎,她的杨木白居然在这里!
她做贼似的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诺大的包厢里居然就他一个人,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个箭步跑过去像个树袋熊似的趴在了他身上,咯咯的笑着;
像是丢失的宝贝再次回到身边一样的笑着,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脖子,眯起眼睛就往他脸上亲,那架势好像她抱得是一捆人民币,啃得是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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