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54章


“没想到,自从她回到国内,就一直频繁的与一个叫云少晗的女艺人接触,而且周氏与天空的合作这个云小姐可是功不可没,这才想着将陈小姐与周老爷联系起来,这云少晗正是他们的中间人。”
柏杨没有说话,眼睛里几乎可以冻出雪花来。
“您那次的事故也与周氏有关,您看另一段视频。”
视频中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重症监控室中,头部密密的缠满了绷带,看不清脸,但是很明显是个男人。
“这周礼的大堂哥已经躺了三个月了,一直没有消息流出,当初周老爷子已经对周礼继承周氏完全不抱希望了,虽然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又因为松小姐的事情,被周老爷子送往法国,可是周老爷子选中的继承人却在这个时候遇到意外。”
“他本来是在法国乘坐私人飞机巡视他们周氏的葡萄园,可是飞机却突然就失灵了,周老爷子又是个很重家族传承的老顽固,所以周礼才会人五人六的被召回来了。”
“这周家的夺嫡之战还真是快狠准啊!”
天涯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您是说?”
“还有别的可能吗?”柏杨看了一眼瘫在床边的陈经理,
“侄子没指望了,周老爷子这是为他儿子开道呢,居然敢打永乐的主意,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吗?”
“你出意外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据说当天晚上连夜就去了松家与松——那个松小姐的父亲密谈了好久,也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天涯本来想说松老头,望了一眼尊神,又吞了回去,改口松小姐的父亲,虽然松老头人很慈祥,从小受他们几个喜欢,甚至当着他面还会叫他松老头,但是现在这可是很有可能成为老板岳父的人,还是改口吧。
“你什么时候与松老头这么生疏了?”
柏杨一句话将天涯堵得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我们不管了,让老爷子们来解决好了,这对姓陈的就送给老爷子吧。”
“那陈小姐?”
“肯定是周老狐狸允诺给她周家少奶奶的身份了,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野种是不是周家的!”
天涯也随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这个陈佳会连松西林都抛弃了,看来真的是众叛亲离孤苦伶仃了。
“我们不用管,周老狐狸会处理她的。”
柏杨这句话是对着对面的陈经理说的,轻飘飘的一句话,抛到陈经理耳朵里却像一个炸弹,陈经理颤抖的更厉害了。
“柏——柏少!”
柏杨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站成了一尊雕塑,心不在焉的神游着。
“陈佳会那个小婊子怀的确实是医院里躺着的那个周均的孩子,现在算来已经三个月了,是周礼计划制造事故,可是这个周均为人很谨慎,所以周礼与那小婊子施了个美人计。”
陈经理试图展示一下自己的作用,留在柏杨这边总比送到柏老爷子那里要好得多,如果真的被送到柏振东那里,别说留条小命,肯定会榨干了所有信息,还不能痛快的结束!
“这下别说地位,连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天涯云淡风轻的补了一句。
“看在你这么识大体的份上,自己去老爷子那报道吧。”柏杨丢下这一句,转身就往外走。
天涯也有点悻悻的跟着往外走,像今天这种状况,几年没见过,他还是选择保守动作吧。
柏杨出了陈经理的出租房,直接回了医院,到了医院,天已经蒙蒙的开始亮了。
松西林还在睡着,不过她似乎睡得不怎么安稳,一直皱着眉头,好不容易舒展开了,不一会儿又皱成一团。
柏杨正纠结着要不要叫醒她,她似乎正处在梦靥中,这样对身体不好。
松西林就抽泣起来,抽泣声低沉着,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可是又忍不住的抽泣。
“求求你——”
“求求你——”
“木白——”
“木白——”
“西西,西西,醒醒,快醒醒——”
柏杨终于忍不住,轻轻的摇动松西林的肩膀,抚摸她的脸颊,唤着她的名字,但又不敢太大声,怕吓着她。
梦靥中的人不能受刺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眼看着松西林的额头上已经出现细细的密密的汗珠,柏杨也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手上的力度仍然不敢加大,正在他犹豫着要去叫医生时,松西林一个突然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
柏杨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片刻又将她放到被窝里,她只穿着病人服,刚刚又出了一身的汗,一不小心再着凉了就不好了。柏杨给松西林盖好被子,仅抓住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握在他那双大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高手出没:
第一次和客户吃饭,出门前我老公提醒说:“你最好夹自己面前的菜,切不可伸长筷子,甚至站起来夹离自己远的菜,记得在外人面前,让他们感觉你有素质有修养。”于是,整晚我只吃我前面的一盘菜。结果大家都在议论:“那女的谁啊?跟没吃过肉似的,一盘肘子全被她吃没了!”
、儿子说:看你的女人真丢人
“木白,我刚刚是不是喊救命了?”
“是啊。”柏杨很高兴,他还没有开始问刚才在梦里发生了什么,西西就自己向他提起了,而且在松西林的心里,杨木白仍然还是“救命”的代名词。
“我感觉好害怕,一个人在我面前,我却一直求他放过我,那个人就像一团影子,好像很陌生,但是有意义点点的熟悉感,我好害怕,非常害怕,然后喊救命,突然就一片黑暗,我更害怕了,然后就好像听到你在叫我,远远地声音传过来,周围一下子就亮了!”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柏杨两只手捧起松西林的一只手,轻轻地将它放在他脸庞摩挲着。
“木白你知道一个叫贾坤的人吗?”
“突然问这个干吗?”
“我一直感觉很奇怪,店里有个酒品总监,我总觉得他不简单,他就叫贾坤,一开始想问问哥哥来着,可一想,他也只不过是个孩子,可能就是天赋较高吧,就放弃了,可是这会儿却越来越觉得他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了,比我还厉害?”
“那倒没有!”
松西林很干脆的就回答了这个有些酸酸的问题,随即就陷入了自己纠结的思考中。
“你说他明明说他生长在中国的,为什么对国外那么了解?”
“信息那么多,他了解得多吧。”
“不太可能,即便是看再多的书,读再多的报纸,那种设身处地的熟悉感绝对不会有。”
“你那么关心别的男人干什么?”
松西林嫌弃的瞥他一眼,今年冬天不会患感冒了,满屋子都被醋熏透了。
“好了,好了,告诉你,别吓到。”
“恩!”松西林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
“他是贾奕假法国总部那边在找的少东家贾坤,国际知名调酒师alger。”
“哇哦,怪不得出手那么大方,老板开的工资那么少还能过的那么奢靡。”
“他就算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捉摸着花钱,也是花不完的啊。”
松西林到没有被这个玩笑逗乐,反而皱起眉头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他们家那么厉害,我这样苛刻他,会不会被报复啊?”
“不会,我比他更有钱。”
“也是!”
松西林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的她在杨木白身边就会瞬间变成白痴,花瓶,脑袋似乎瞬间遁形了似的,从来都是用嘴巴思考问题。
得到了免死金牌的松西林,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沉沉的睡去,这一次再没有梦靥。
反而像是睡在大片大片的棉花似的云团里一样,全身心的舒展开来,周围盛开时一朵又一朵的粉红色小花。
松西林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还是黑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睡得正沉的柏杨,转过头,原来窗帘将阳光死死的挡在了外面。
她一动不敢动的僵在那里,她害怕她一动身边的男人就会立即想过来问她‘怎么了’,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吧,直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那样在甜甜的梦里睡着了。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正午了,床边也空空的。
松西林盯着床单上一小片区域的褶皱,他一定是走得很急,不然像他那种有小小洁癖加小小强迫症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视线内出现皱皱的床单。
松西林禁不住想起来多年前的夏天,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杨木白对松西林的忍耐度,一次又一次的招惹杨木白的甜品杯子,或是舔上一圈,或是直接将嘴巴伸进去咬上一口,甚至参差不齐的咬上一圈的小牙印。
记得有一年夏天她在他们常去的那家甜品店吃冰,松西林又一次无视杨木白小洁癖的贵族毛病,舔他的杯子上的泡沫。
结果窗外一个老女人竟让嫌弃的盯着她看,松西林狠狠地不着声色的瞪了那个老女人一眼,继续嘴里的工作,然后笑得得意洋洋。
虽然那也只不过是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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