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62章


不多会儿,柏函松就牵着外公外婆的手来了,柏杨呆了没多久就出发去完成行程。
柏杨他们被送往医院时,松西林正在与松夫人坐在草地上聊天。
因为是VVIP的范围,草地上人很少,安静的就像是在自家的花园里喝下午茶。
柏函松更是很识趣的躺在外公怀里睡着了。
只听得急诊的鸣笛声响彻整片天空,一问护士才知道,是永乐的柏总出了重大交通事故,随即昏死在了草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段子手出没:
女友发短信说:“老公,我爱你!”男友回短信:“老婆,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女友:“一样的想法是什么想法?”男友回短信:“我也爱我自己。”女友:“滚!”
本谷主想说:活该你单身!
、你还在,我怎么舍得死
“不要跟着我!”松西林紧了紧身后的背包带,有些愤恨的语气,在她的身后紧紧跟着的是周礼。
‘沙沙——’
“都不要跟着!”背后的脚步声虽然轻,可她还是听出了这是柏杨的脚步声,不禁暗暗嘲笑自己。
两个男人都顿在了原地,目送松西林一步一步的远离他们的视线,一步又一步,直到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背影,一步又一步,直到只剩下一抹鲜艳的红色,一步又一步,直到连一个红点都寻不到踪影。。。。。。
感觉过了好多天,松西林感觉自己身在西部的某一个小村庄,在一个农家歇息了一晚之后她就准备往沙漠进军,她曾经有一个梦想,也可以说这是她和杨木白一起的梦想。
“杨木白,我想在每一个教堂里穿婚纱举行婚礼!”少女翻看着画册上罗列出的世界各地美不胜收的教堂,冷不然的冒出一句鬼斧神拆的话,“你快看呀!”
被称作杨木白的少年好不走心的瞟过去:“好啊。”
毫不在意的一句话,少女倒也没有生气的意思:“这个好美!这个也好漂亮!怎么办,怎么办!”
“小心那么贪心,你一个也去不了。”
这貌似无害的少年又轻飘飘补一刀。
“啊——啊——好受伤!”少女一手捂住胸口,还腾出一只手对着少年做出抓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挣扎状。
灵机一动想到什么似的,立即恢复多动症问题少女的样子:
“杨木白,你从现在就开始攒钱吧,你什么时候攒够了我们就去这些地方拍婚纱照。”
少年挑挑眉毛:“你确定?”
“不行不行,你肯定挣不了那么多钱!”少女女里的思考着,“就拍一张好了!”
少年又轻轻挑了挑眉毛。
“呃,实在不行,如果教堂还要门票的话,我们就在门外的沙漠上,湖水旁或者广场上拍一下也是可以的!”
少年这次连眉毛都没有挑
“要不然我们就在国内相似的沙漠里湖水旁广场上拍一下再找个技术好点的师兄给P一下好了!”
少年仍然毫无所动。
“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像入江君那样聪明才智,各大地盘老板纷纷主动将大好前程附带大好人民币送到面前,松西林小姐明明甩出相原琴子那个傻妞好几条高速公路好不好!”
那个自称甩出相原琴子几条高速公路的松西林小姐,似乎对自己也没有那么自信嘛;
旁边‘被入江君比下去的杨木白’似乎已经沉入到手中不知哪国语言的原文书中了,根本没有注意这边‘甩出相原琴子几条高速公路的松西林小姐’的自导自演,自言自语。
“不行不行,我们先去把婚纱照拍好了,走走走,快点起来啦!”说着就将杨木白手中的书合上,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这么急着干嘛去?”这位虽然脸上一片淡然的少年,似乎刚刚并没有那么沉入书中,漆黑的眸子里闪露的光都可以媲美没有月亮的星辰了。
“去影楼!去影楼!”
“去那里干什么?”
“先把山头占着,等山大王慢慢建山寨吧!”
身旁少年的眼睛更亮了,连嘴角都要翘到耳根了,任由少女拉着往影楼的方向走去。
“这叫投资你懂不懂!想做压寨夫人的先找到一个山大王才行啊!”
转身间,松西林就搭了个顺风车来到沙漠里最大的那片绿洲前,她本来是想一个个的走过那些地方,河流,山川,沙漠,小桥,可是在离她最近的一个地方她都没有能走过,就已经感觉到有心无力的感觉,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她不得不放弃走过每一个地方的愿望,直奔主题,拍了照就离开去下一个地点。她从家乡向南走到尽头然后拐了一个弯继续向北,到达第二个地点时,远离那片土地,远离一切熟悉的人群,她以为她终于可以放下一切轻松享受一下最后的一点时光,可是她却时刻感觉那个熟悉的气息就在她附近,紧紧包围着她,她甚至时刻都能听到那个熟悉的脚步靠近时引起的轻微的空气流动,或者微微扬起的尘土混在另一个人气息中的熟悉味道,她想这也许就是回光返照,在将要离开的日子里,神仙总会让我们回到记忆中最美好的环境中去。。。。。。
松西林走下车,瞧中一个更好的角度,也就几步远,可是却走得气虚喘喘,甚至呼吸都有点困难,也顾忌不了景色好不好了,直接停在原地,掏出化妆盒,补补妆,车上的人帮她拍下了沙漠里的照片。
匆匆忙忙赶到机场,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她化妆技术好,安检都不会让她通过,赶到东北雪城,已经是傍晚,可是在日出时雪地里拍照是她最期望的一个,虽然指关节已经有些僵硬,但是心想着肯定是这两天飞机坐的太猛原因,休息一下就好了,以免错过日出,她定了六个闹钟,又特意交待客房服务叫她,没想到最后叫她起来的还是客房服务,但是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夕阳都快要消失了。
匆匆去到雪原上,掏出相机才记起自己没有化妆,找出来的照片就直接是’僵尸新娘’;至少要撒个腮红,涂个唇彩,可是周围真的是太白了,明晃晃的一片连着一片,感觉天空也已经是一片连着一片明晃晃的白!
闷闷的一声‘沙’,化妆盒掉在地上,腮红扑了一地,在一片连着一片的白雪中,只是一点小小的红,可是却那么的刺眼。。。。。。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毫无所知的死去,不知道一切的纷争,不了解一切的潜话语,甚至不认识你们所有贵圈里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来生可以生做一个平凡的女孩,有一对平凡的父母,认识一群平凡的伙伴,甚至有幸经历一段平凡的爱情。
不过这些都是一些痴心妄想罢了,如果真的有如果,我完全可以回到恢复记忆以前,没有了记忆,再创造新的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有如果,我完全可以回到那年初雪的午后,紧紧抓住哥哥的手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有如果,我甚至可以回到那次宴会上,大胆的向前认识西装革履的小柏邵就可以了。。。。。。
可是,如果的事也仅仅是如果罢了。
“医生!医生!”
“让开,都他妈让开!”
“医生!医生!”
。。。。。。
长长的一声‘吱——’给急诊室外的男人带来希望。
“谁是患者家属?”一个大夫模样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
“我是!”
“患者已经失去任何生命体征了。”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他的眼神到底是看向的哪一个方向,急急忙忙的就要朝着急诊室走去,那个女大夫一手从随后走出急诊室的护士打扮的年轻女人手中接过一个文件夹,紧随那个自称病人家属的男人进入急诊室。
年轻的护士也跟了了过去,乡下小镇,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穿着这么精神的男人,个子高高的,肩膀宽阔,看得出胸膛应该也很结实,尤其是来乡下小镇的医院还能穿得那么体面,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可是那天值夜班的护士却觉得那一刻他却似乎比任何一个人都与这里更搭配,一瞬间,似乎就走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死灰般的眼睛,踉跄的脚步,接过写着死亡确认书的文件,颤抖的双手,视线一直在手术台上和文件加上往返,似乎在很认真的研读着那张薄薄的纸上的文字,年轻的护士看到他几次将文件夹抖落到地上,又迅速地捡起来,虽然动作有些踉跄。
许久,许久,那个男人在亲属栏里写下丈夫杨木白四个字,写了许久许久,但是那几个简单的字仍然扭曲的难以辨别。。。。。。
*********
“杨木白!杨木白!杨木白!”
松西林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情景那么清晰,那么让人分不清真假,尤其是那几个扭曲的不成模样的字,即便是幼儿园的杨木白,也从来都是小大人模样的工整字迹,可是还是希望那是假的,就仅仅是一个噩梦,睁开眼就没事了,赶快睁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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