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云伏》第2章


我望着窗外的景物,嘴里不停的翻嚼着香口胶,但是借着观看窗外的景物,我更能看清楚他。他长得真俊美,像韩流明星那般。
在我印象中,韩星一直如初次印象的元彬宋承宪之流。我记得我第一次看韩剧,是一部悲伤的让人涕泗横流的《蓝色生死恋》,那时我总趁着何捷文因为通宵工作,把他的手提搬到客厅,一集一集的追看着,下载着,霸占他的内存,随着主角的哭泣而哭泣。然而何捷文不久便发现了,他夺过他的电脑,很冷静的告诉,“心扉,你的生活不是那样的,我也不希望你把它想象成那样。”
自此我没有再看过韩剧。然而我的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让我可以无限遐想的人。我承认在看见他的脸时,荷尔蒙失灵,肾上腺激素急增,甚至你可以归咎于我20年来看过上千万本言情小说的综合征。总之我愿意眼睛不眨的盯着美好无暇的他。
在三个时辰的飞行中,我的心情如活跃跳动的股市图,一起一伏异常剧烈。我展开了我的想象力,回忆起了无限本言情小说情节。但我仍执意由我做执笔人,由我来构思,他与我的交集。
飞机渐渐降落,夜幕降临的北京在这个季节里稍显凉意。虽然我极力追捕,但是他们还是混淆在人群中,一眨眼便无踪无迹。
那一刻,心仿佛咚的一声沉沦,我真诚的祷告我不要与他只是萍水相逢一场,带着这样的期许我转身朝着我既定的方向行走。
登上了酒店接送的机场大巴,开往我挑选的酒店。
我一直心心念念着故宫的红墙,它曾广泛的被导演选中加在电视剧里,烘托困在金色牢笼充满哀怨的女人们。每一次我都希望身临其境,感受那万分之一的喜怒哀乐。
当巴士远远的停在□广场,看见绕着一圈又一圈,安静排队等着参观主席的人们。我拿起手机,咔嚓一张又一张的拍着,免不了一些人成为我照片的风景。
步行走到故宫,欣慰的对着大门欢笑。那黄瓦红墙的故宫跃入了我的视线,我仿佛感觉到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人的悲欢离合,以及沧海桑田与时过境迁。那些曾在这里坐上龙椅的人,如果看到这样的情景又会怎样呢?
那些血风细雨经过权力更迭而踏进这门槛的人,是否能够想象,那专属皇帝的石阶,现在无数的贫民百姓正踏在上方,高兴的拍照。
而我也站在乾清门下,咔嚓咔嚓的拍着。然而我突然发现在手机里,有着他,我挪开手机注视着他。
那一眼仿佛经过千山万水的重逢,令我的心暖暖的。就如张爱玲的那句叹息,命运的安排真好。
、第三章
他的眼里没有我,看着白色大理石雕,以及远处的一座座建筑,还有那蓝得纯净的天空。
我收回了视线,继续向前,走出坤宁宫,到达御花园,那里有着闻名遐迩的连理枝。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但是旁边一个导游操着正宗北京腔对着他的团友们说,“其实这个连理枝寓意虽然很好,但是相传在照相技术传到宫里时,光绪和那个珍妃在这里合影,但是最后的结局是珍妃死了,光绪也没有好下场。所以说我不建议情侣啊,夫妻啊,去照。你说哥俩儿咱们照一张,哎!行,没问题。但是啊夫妻情侣就不建议大家了”。
听完他的话,我看了眼层层围在那的男女,正兴奋的等着拍照。如果是我,我也愿意得到那样的期许,尽管它不现实。
故宫很大,开放的只是冰山一角,很多东西都被尘封起来,留下一个不再辉煌的皇城。
夜晚回到酒店,打开手机,翻阅今天所拍的照片。就在那一刹那,我的眼圈泛红,我将手机放在心口,不知作何言。因为在茫茫的人海,在不经意间,他突然的撞进我毫无防备的内心。看着□下的他,发现他就在人潮中,在我的相片里,甚至装在我的心里。这不是命运的安排又是什么,我想我是信命运的,要不然我又怎么会不期然的遇上他,甚至不由自主的恋上他呢?我愿意这样相信着,相信那一刹那的悸动正是命运的安排。
离开的那一天,我留恋的看着北京。天空仍旧是我第一次看见的模样,蓝的如同水墨画,蓝色一抹,纯净干脆。
晚上七点,拿着八点机票,坐在22候机室,张望着来来往往的旅客,我想我大概希望,能在这里再次遇见他。
我坐在座位上,正准备从包包里拿出笔与本子,写写北京的感想。扭头一看,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妇女手里拿着我的书,我不由得有点尴尬。
连忙起身,到机场里的门店游荡,在第一次广播时登机了。那时机舱还空荡荡的,我坐在靠着窗口的位置。
我扭头看着最后窗外黑漆漆北京的一角。
这时我的身旁传来动静,我一看,正是那个在候机室里看我小说的妇女。没有想到她居然坐在我的旁边。
而那个妇女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便介绍自己。
“你好啊!我叫罗婷,你可以称我为罗姨,因为我一看你就是个小姑娘。”罗姨神色大方,她说话抑扬顿挫,声音清脆动听。细看,虽然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但是皮肤仍旧水嫩光滑,脸颊呈现健康的潮红。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的名字,我并没有取笔名,她一听我的名字不知会不会联想到刚才她看那本小说的作者。但是一时间又杜撰不出名字,只好安慰自己她也许并不管小说的作者是谁。
“我叫心扉。”我忐忑不安的介绍自己,唯恐下一句冒出久仰大名来,身体已经出着细密的汗,眼睛一眨不眨的注意她的神情。
她看起来并没有对我的名字产生反应,似乎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字。
然而下一句,她就让我的心提了起来。
“你最喜欢哪本小说。”她声音依旧像之前那样热情,不带异样。
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哦,我喜欢看《傲慢与偏见》,这是本我百看不厌的书。”我转移视线,盯着前方的座椅,尽量掩盖我原本发颤的声音。
下一句一出,我便知道她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心扉,我不是问这个,当然我也喜欢这本,可我想问的是你所写的小说里,最喜欢哪部。”即使我避开她的视线,但仍觉得她热情如火的视线一直停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是否该假装她弄错了呢,但一想我心里的曲曲道道,已被她弄清楚了。我转过头,看着她鼻子,答她的问题。
“我认为这个问题让每一个作家如临大敌,他该怎么答。他肯定有所偏爱,也许喜欢这篇故事的架构新颖,也许喜欢这篇的故事或人物,又或者是这篇较之前成熟的笔法。”
她微微一笑,露出她灿烂的眸齿。她的眼光中透漏着属于智慧的光芒与……是欣赏吗?我不敢肯定。
“亲爱的心扉,罗总编跟我讲你是个不善于言谈的人,但是我今天乍然见到你,觉得你似乎不是他所说的那样,我对你太感兴趣了,你介意跟我做朋友吗?”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真诚,有着我似曾相识的感情包含,我迟疑一下,点头答应。
在这三个小时的行程里,我们进行一场畅快的交谈。
“那么,你喜欢我写的小说吗?”
“当然,应该说我开始注意你时,便喜欢你的文风。我记得你曾在一个杂志选拔新晋作家的比赛中,发表过一篇散文,那时我立刻就敲定了你。”她的话顿一顿,似乎随着话题思绪迁回了很久的以前。
她继续说道,“你发表的那篇心情感想一下子抓住了人心,看过那篇文章的人都被你扯回了曾经的青春年少。你虽然并没有多大的天分,但是你驾驭人物感情的能力,以及多变的风格,使得你弥补了大局的缺陷。不过后来,你没有参加总决赛,让我失望了很久。但是你却在毫无预兆的六年前发布了你的小说。”
那篇散文,我想起来了,那是我高中毕业时,为捷文的离开而不快,我将我所有的感情注入那篇散文,又抱着留恋的心态发表了那篇散文。
而后来我确实收到总决赛的邀请函,还有旅费。但是我拒绝了。
她还是继续了话题,“我是个很喜欢看言情的女生,从小我的时间大多都花在看小说上,在那个年代因为小说的缘故,我比大多数人早熟,对于爱情永远充满了美好的幻想。我一直很感谢我的先生,因为他维护我对爱情向往,没有泯灭了它,我一直都很感激。言情小说中,尽管那些情节被人翻来覆去的写,桥段大多相似,性格大多雷同,但是爱情是个多么美好的话题,永远都不使我厌倦。”
她的话锋一转,“你的情节也无新意,人物把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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