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第298章


例如,自己买上几瓶茅台给他喝,自己用意念在酒水里加入让他看不见的手指甲大的小老鼠,他喝进肚里,小老鼠在他的肚里乱跑。这样,他喝进去的是酒,吐出来的是老鼠。
例如,自己买上几瓶五粮液给他喝,自己用意念把酒水变成那亮晶晶的白醋,他喝进了肚里让他翻肠倒肚。这样,他喝进去的是酒,吐出来的是醋。这样,用不了十朝半月,他见到酒如同见到了鬼,他就会彻底把酒给戒了。
他听林茵讲了这些,他感觉林标也甚是可怜,他的心里首先像是喝了醋——酸得一无是处。他对着窗外连吐几口唾沫问道:
“听你讲的这些,你爸也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一心为家的好人,你妈又为何和他离婚呢?”
林茵擦了擦眼泪,又讲起家中的血泪史:
林标搬完了家,退了那十平方米四壁裱糊着报纸的房子,从银行提出钱来,买了十七吋的黑白孔雀电视,买了二六永久自行车——这是给妻子满月后上班骑的,买了锅,买了碗,买了崭新的小公桶。
林标想买酒喝,但他舍不得,挣钱不容易,企业纷纷倒闭,自己的厂里也是三月两月开不上工资。刚分了房,听说这房就要进行房改——这房改花个八九千,这房子就属于自家的了——听说有房产证,听说有土地证——我的妈呀!
分房第一天的晚上,忙乎了一天的林标煮了一锅老母鸡汤,熬了半锅刀鱼汤,买了二斤八两八的馓子,一个劲的劝妻子吃吃吃!
妻子在林标的精心服侍下,奶水充足了。奶吃不了的时候,妻子劝他来裹上几口,要不的话,奶子胀得慌。要是将它挤入下水道,又甚可惜!
他很听妻子的话,叫他裹他就裹。后来,他裹上了瘾,妻子不叫他裹他也裹。一个月地下来,尽管他连天带夜的忙活,也给奶吃得白白胖胖。
工友们和他开玩笑:“林师傅,怎么变得又白又胖呀?是不是吃了你媳妇的奶?”
“嘻嘻,你们开什么玩笑?哪有大老爷们吃奶这种说法呢?”
善良的妻子看他成天辛苦,满月那一天,她擦了身,洗了头发洗了脚,衣服里里外外换个遍,趁林茵睡觉那会儿,到小店买了两瓶汤沟大曲。
林标见到媳妇买酒,既没说好,也没说孬。说好,担心妻子今后再买;说孬,这可是妻子的一片心啊!
“林标,你去烧点水,今晚我要在家洗澡。”妻子娇声说道。
“你白天不是擦过了吗?”
“不吗,我就要叫你带我洗吗!”
他烧了一大锅水,用冷水兑了兑,不冷不热的。大半塑料桶,妻子坐进去之后,他开始给妻子擦身打香皂。
擦身时,他摸索着妻子的上怀,心里咚咚的跳;他摸索着妻子下面那黑乎乎的,心像要蹦出来。
陡然,妻子看见他的脸色腊黄,转而煞白;又是一阵腊黄,又是两阵煞白,紧接着,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掉。
那冰凉的汗珠砸在妻子的身上。
“你怎么了?病了吗?”妻子见那汗珠,惊讶而关切的问。
“没……没有,我的身体好着呢!”林标说话的声音一多半是颤音。
妻子认为他有三个月没干那事了,也有可能是激动的。她担心他等会儿太猛了,便道:“林标,我这里还没长落实呢。”
“……嗯,我知道……”林标急忙替妻子洗完澡擦完身子。
妻子叫他就这水洗一洗,他说自己到外面去。于是,他端起洗澡水向外走去。
他洗澡的时间很长很长,直至妻子睡着了,他才偷偷摸摸的跨在床边,回脸朝外。
他在外面洗澡是假,想把自己的家伙撸硬是真,可是,怎么撸,它都像鼻涕一样——软得一塌糊涂。
想那没有结扎之前,自己这雄峰,稍有一点轻微的刺激,都会焕发出勃勃生机。自从结扎之后病了一场,他也早就觉察它像那害羞的人儿似的,不愿抬起头来。
不过,自己成天忙得不亦乐乎,哪还管它害羞不害羞,哪还管它抬头不抬头。总之,自己的大头是无羞可害,自己的大头是高高昂起。
直到替妻子洗澡之时,看见妻子上面鼓又鼓,看见妻子下面黑又黑,这才感觉仅大头高昂还不行,还需要小头共同进步才是,而这小头明显是落伍了。
因而,想到这里,他才有替妻子洗澡时那脸色腊黄而转煞白,煞白而转腊黄,才有那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掉。
在外面洗澡的时候,他哭了!
从那以后,他见到妻子不仅小头低着,大头也低着,他不敢看见妻子那灼热的目光。
又过了三个月,一天晚上,妻子搬起他的大头来,直视着他的目光,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泪流满面的告诉她自己小头罢工的事。
妻子听了如晴天霹雳,当即找了单位,单位叫他抓紧到医院去看,虽然现在单位拿不出钱来替职工报销药费,但单位保证,他这钱单位一定替他报销。
到医院一查,由于结扎之后发炎,又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受伤太重,今后想硬起来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这种情况只要妻子认真配合,也有可能出现奇迹。
于是,妻子每天夜里都配合其做“治疗”工作,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头罢工依旧,妻子也越来越失去信心。
林标是男子,泪点高,并不轻易哭。妻子是女子,泪点低,成天以泪洗面。在人前虽然装出笑脸,但那肿起的眼泡,黑黑的眼圈,别人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正是祸不单行:时间不长,企业破产,夫妻双双失业。经济与小头始终处于罢工的状态,使林标痛苦不堪。他成天度日如年,从此,林标嗜酒了。
企业破产,经济不济;林标嗜酒,使家中本来就拮据的生活更加拮据。本来和睦的夫妻之间出现了隐隐的裂痕。
一年,经济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是每况愈下。一年,林标的药吃了不少,针打了不少,可小头儿仍然疲疲的、软软的、一副死狗出不上墙头的样子,一副我就这样了,你该咋地就咋地的一副泼皮模样。
两年依旧,三年依然!妻子含着泪水说:我等你三年再三年,如果还是这样,那……我总不能长期活守寡吧!
林标虽然喝得天昏地暗,但他这一点也清楚。当然,他只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过了三年又三年,林茵十岁了。
冬雷一声震天响,林标曾听说过有冬雷,但这四十多年过来了,却从未见过,今天算是见着了!
“我们离婚吧!”无性的生活终于将妻子击倒——夫妻恩爱也难以维系——妻子终于提出来了!
奇怪的是,冬雷声过后不久,却下起了大雪。
林标反复的咀嚼着“离婚”二字的含义……这个词好像听说过。“怎么离呢?”由于长期酒精麻痹,他一时没有理解离婚的含义,便征求妻子的意见。
“你听我的!”妻子说。
到了民政局,林标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手续办的差不多了,就差林标签字,妻子沙哑的嗓子喊他,叫他起来签个字。
好不容易把他喊醒,他迷迷糊糊的签了字,继续睡觉。妻子走了,他也一无所知,直至被民政局人将他喊醒,他才想到回家。
他浑身摸索钱买酒,摸索到离婚证的时候,他喜的差一点跳起来,这不是我的皮夹么?有皮夹不就有钱么?要是皮夹里都没有钱的话,那还有天理不?
他摸出来一看,却是离婚证……碰的一声,他的头脑中炸起了一声冬雷。这离婚证说明,从今以后家中就少了一口人;这离婚证说明,从今以后家中挣钱、做饭、刷锅、洗碗、扫地、买菜、洗衣服,带孩子,都是自己一个人。
他想起孩子,便拼命的往学校跑,如果妻子要是把林茵带走了,那么,自己就写一份遗书,这房子叫妻子回来继承,自己跑到山上,往悬崖下一跳,过那不吃饭、不喝酒的生活。
林茵还在,于是,他扫马路、替人家搬家、拉煤、拉砂、拉水泥、抬死人、掏化糞池,啥事都干。
挣的钱给林茵买吃的、买喝的、买穿的、买用的,别人家女孩有的,林茵也有。除了不能给林茵一个妈妈之外,其他人家女孩有的,林茵基本上都有。
孩子大了,他买了砖,买了水泥买了砂,把家里十八平方米的房子一分为二。里面,林茵住,外面,他住。
林茵懂事了,她要自己洗衣服,林标一把将它夺下来:“茵茵,给爸洗,你只管学习。”林茵要刷鞋子,林标一把将它夺下来:“茵茵,给爸刷,你只管学习。”林茵要扫地,林标一把将它夺下来:“茵茵,给爸扫,你只管学习。”
就这样,林标除了挣钱,就是喝酒,就是忙家务事,就是睡觉,日复一日、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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