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魔》第7章


空渡重重地磕了头,鲜血从额上沿着脸颊流进嘴里,是铁锈般腥甜的气息,他既已入魔,就回不了头,只是愧疚于师父多年来的照拂。
云漠轻抚他额上的伤口,“疼吗?”
空渡把他的手抓住,吻那一根根的手指,深情而克制,“不疼。”
云漠轻笑,“你这又何苦?”他是真的挺好奇,空渡对他这股偏执的爱从何而来。
空渡已经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巴舔弄,道:“我生来就注定是云家的当家,温良恭俭,不得踏错一步,你跟我不同,天高任鸟飞,无忧无虑,我一直看着你翱翔天空的姿态。。。。。。等到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没办法把你从我的心里剜去了。”
“我伴佛七年,只想明白了一件事”,他沿着手心吻向云漠润白的手腕,缓缓道:“你只能是我的。”
他眼中熠熠生辉,把云漠压倒在床,抽去他束发的带子,云漠枕于一头青丝之中,脸色因大病初愈而苍白,偏偏双目湿润,眼尾晕红,如盛开烂漫的桃花,空渡轻点绛唇,恨不得溺死在这天然的媚态中。
云漠搂着男人的肩脖,身体随着空渡的撞击而前后摇摆,双脚乱蹬,脚趾因为交合处的刺激而蜷紧。
他偶尔从欲望的海洋中浮起,只见美丽缥缈的哥哥不再遥不可及,而是与他共渡欲海,眼角眉梢皆是风情。
他突然想起与哥哥婚配的那名女子,名门千金,清丽端庄,端的是一对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若不是尚未完婚云家就遭逢大难,如今哥哥的孩子都会叫他二叔了吧。
云漠抬起上半身,与空渡交颈而拥,锁链琳琅作响,他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臀部微微摆动,“快、快一点。。。。。。”空渡愣了一会,抱紧他劲瘦的身子,用更狂烈的感情来报答这微弱的回应。
这是他最爱的人啊。。。。。。
云漠觉得,他哥哥大概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憋坏了。
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云漠脸埋在厚实的床褥中,咬着被角,塌腰翘臀,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一颤一颤,身前硬挺的孽根与床褥不断摩擦,滴出水来,他拽紧棉被的指尖泛白,可身体却泛着红潮,臀尖更是通红,看起来十分色情。
“你他娘。。。。。。够了”,云漠忍不住捶床,床板当当作响,声音嘶哑,“你要把我干死在这吗?”
空渡背上泛着细密的汗,正沉浸在极乐中,闻言,不但不有所收敛,反而拍打眼前这骚浪臀肉,“啪啪”几下,肉浪翻滚,白嫩的肌肤留下掌印,“说点好听的。”
云漠连眼睛都红了,偏偏穴肉因为疼痛的刺激反而愈加收紧,男人深吸口气,抽插得更加用力。
“啊。。。。。。嗯,慢点,停。。。。。。”
云漠忍不住想逃,刚爬了没几步就被欲火中的男人拉回来,双手握紧细腰,报复性深入了几下,云漠欲哭无泪。
谁知空渡又把手指插进他的嘴巴,命令道:“舔它”,他喘了口气,“舔得舒服点,像你下面的小洞一样”。
云漠不从,他就横冲直撞,云漠只好伸舌舔弄,口水弄得他的脸不堪入目,手指进进出出,云漠觉得连自己的嘴巴都受到了男人的侵犯。
男人禽兽起来都他娘一个样!
等到空渡终于停下来,“噗”,硕大的性器从穴口拔出时还发出轻响,浊液也被带着流出。
云漠放下维持了半天的姿势,蔫蔫地趴在床上,连叫身上的男人起来都没力气。
等云漠身体稍微好点,空渡偶尔也会抱着他出去散心,或山顶赏月,或泛舟明江,只是镣铐的另一端永远锁在他身上。
夜深了,今晚是无月的夜,明江泛起雾气,四周是雾茫茫的一片,阻隔了人们的视线。
“嗯。。。。。。”
晃晃悠悠的小舟上,云漠被空渡抱坐在怀里,闭着眼睛,声音不稳,“别,别舔那里。。。。。。”
空渡下身持续有力地向上顶着,嘴巴含着云漠薄薄的耳垂,伸舌舔舐他的耳廓,不时轻呵口气,感受怀中人可爱又可怜的反应,挑起嘴角,“那日,你衣衫不整靠在我怀里时,我就想像这般,把你按在船上,狠狠操干。”
云漠被他上下夹击,头昏了,腰也软了,听到空渡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咬牙道:“你,你这个淫僧。啊。。。。。。”竟是就这么射了出来。
空渡笑得更深,云漠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的另一番进攻又开始了。
船儿晃荡晃荡,独自承载着世人的欢爱之情。
转眼已经入冬,风夹着雪拍打门窗,这天,寒山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眼前这位美妇弱质纤纤,身姿婀娜,莹白的小脸裹在披风中,令人一见倾心。
她自称前去京城与相公相聚,路上偶感风寒,将家仆都留在了牛家村,请求在寺里养病几天,她可在大殿中铺床歇息,日夜为相公祈福。
她语气诚恳,间杂着几声咳嗽,于情于理,空渡都不能拒绝她,“后院偶有野兽觅食,请夫人切勿去那。”
“那是当然。”
云漠听说此事,只笑着问空渡那夫人美不美,结果自然是要被空渡好一顿收拾的。
空渡再次下山了,云漠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轻飘飘,似是女子,在门外流连不去。
他心生奇怪,用棉被盖住了锁链,下一刻,女子蓦然打开了房门,风雪随之飘了进来,云漠睁大了双眼。
女子面露惊喜之色,唤道:“二郎”,赫然是那位勾结下属背叛了云漠的情人丽娘。
云漠全身紧绷,丽娘正想奔过来,却被云漠喝住:“你别过来!”
云漠眼露厌恶之色,“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来见我。”
丽娘愕然,忽地掩面而泣,“二郎,你,你还在怪我吗?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云漠不信,“呵,你巴巴地爬上高钰的床,在酒里下毒,都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干的吗?”
丽娘跪地,爬着摸上床沿,“二郎,你知道我只有一个至亲弟弟,这不成器的烂赌,被人扣在赌场,我若是不听话,他就要把我弟弟的手指脚趾一根根地剁下来,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她仰面望着云漠。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换了以前,云漠早把她搂在怀里好生疼爱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啜泣声停顿,云漠盯着她的眼睛,“是高钰叫你来的,对不对?”
丽娘颓然坐下,“我知道,你不会再信我,可是二郎,你不能再留在这”,她急道:“那位大人跟李云鹤达成了一笔交易,为了表示诚意,他把你卖了,你手上拿着李云鹤的账本,又跟他有血海深仇,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胡说!”
“真的,他叫高钰对付你跟你大哥云渡,我知道,就是那位美貌和尚对不对?这都是我亲耳听到的。”
云漠耳边似有雷声乍响,他从未告诉任何人关于他哥哥的事,没了,他对付李云鹤最后的希望也没了,他失了力般倒在床榻。
“后院危险,夫人这是没把贫僧的话放在心里。”
两人转头,空渡不知何时来的,外面乌云沉沉,他站在门口的背光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他看着丽娘还抓着云漠棉被的那双手,踏进房门,“不如我来告诉夫人,究竟是何等危险?“
丽娘感受到了威胁,节节后退,向云漠求助:“二郎。。。。。。”
“哥”,云漠开口,他闭上双眼,“放她走吧,她不过是颗棋子。”
空渡顿住,眉眼锋利,狠狠地瞪着云漠,终于,侧身让丽娘逃开,临走前,她还哀怨地看了云漠一眼。
“她那般对你,你还对她余情未了吗?”
云漠笑了,他举起双手,嘲讽道:“你不也把我锁起来了吗?说到底,你跟她有何分别?”
云漠心中有一股怨气,急切地想要找到发泄的出口,刺伤空渡让他的心如针扎般疼,淡化了他的痛苦。
“嘶!”
他蓦然头皮一痛,眼前是空渡放大的脸,目眦欲裂,怒气如在他如画的脸上泼了一盆墨水,有了种失控的感觉。
空渡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逼他面对自己,慢条斯理道:“你想逃吗?”
“逃?”云漠无法冷静,推了空渡一把,声音凄厉,“现在黑白两道都在追杀我,不,是我们,我能逃到哪去?”
“就连你。。。。。。”他看着空渡,眼含痛苦之色,“恐怕也再无宁日,这些。。。。。。”
他声音颤抖,以手掩面,“这些,都是我害的。”
云漠再也忍耐不住,掉下泪来,泪水从指缝间渗出,他哭得像个孩子般无助。
空渡把他搂进怀里,轻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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