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男妃》第101章


看母亲离开,林贤嗔诺道:“爹,您别怪我娘,她又不知道。”
“我不怪她。”林重远问:“你哥怎么样了?”
“他那儿还好,就是……心里难受。”
林重远低头不语,半晌问道:“他可愿意离开长安?”
“皇上不会放他走的。”
“别提皇上了。”林重远气道:“你说你哥对他这么好,他那么聪明,我不信他不知道你哥被硕连澈那样是被人害了,可他却罚你哥去做官妓,这样的人,君彦还要心心念念惦记着,值是不值。”
“爹您小点声。”林贤道:“是不值,其实我哥也不比皇上傻,可他就是人走了,心也走不了,他们俩……是孽缘。”
“都怪我,要是我当年早点回来,说不定燕琪就不会下落不明,你哥也不会被遗弃到云台寺。”
“爹,您就别自责了。”林贤道:“造化弄人,有些事,谁都无能为力。”
父子二人沉默片刻,林贤又道:“爹,我哥说想将太子交给桐贵妃抚养。”
“桐贵妃”林重远思忖一番道:“桐贵妃倒可母仪天下,只不过……她是淮南王的外甥女,皇上恐怕会有忌惮,今天你也看到了,简相要置你哥于死地,咱们还是先对付简相吧,太子的事要看太子自己的造化,皇上那么年轻,又有那么多孩子,就算是交给桐贵妃,桐贵妃要有多大的心胸才能容得下太子,我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行,我会把爹的意思告诉给我哥。”
“让你哥好好养身子,别的不要多想,他要是想回宫……哎……”林重远叹口气:“我也会帮他。”
夜色已深,肃君彦对灯抚琴,他心情郁苦,琴声自也含悲,被软禁在馆驿之内也有几个月了,体内情蛊每日愈发作祟起来,扰得肃君彦寝食难安,一曲终了,门外传来轻轻的掌声。肃君彦一怔,起身开门,见一锦衣男子被门口的羽林军拦着,这男子衣着华贵,风度翩翩,肃君彦借着月光,仔细一辨,有些惊讶道:“廉王爷,你怎么来了?”
“贵妃可好?”
“贵妃已经死了,现在只有一个官妓。”肃君彦淡淡道:“此事长安城尽人皆知,王爷就不要再取笑君彦了。”
“若不喊你贵妃,本王还真不知道要喊你什么?”
“肃君彦,王爷可以喊我的名字”。
“君…彦…”岳书恒凝望灯下清丽绝色的一张脸,轻叹道:“如此美人,皇上也真是舍得。”
“宫里美人有的是,有什么舍不得的。”肃君彦道:“王爷是来看望君彦的?”
“正是。”
“君彦是不详之身,王爷请回吧。”
岳书恒从怀中拿出几块金锭和一枚玉佩:“这些留给你,简相带领一众大臣请皇上杀了你,你若是无处可去就去本王的封地吧,你拿着本王的玉佩,一入封地自会有人接应照料。”
“多谢廉王爷。”肃君彦把玩着那枚玉佩,问道:“王爷可有所图?”
“嫁给本王为妾,本王定会好生待你。”
“王府妻妾成群,还要君彦做什么?”
“妻妾成群又怎样,和你相比,都是粗鄙路人。”
“王爷这样讲,苏公子听了会伤心的。”
岳书恒笑道:“本王从不曾薄待子玉,只不过,情之一事,身不由己。”
“听王爷这意思,难不成王爷喜欢君彦?”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王爷别说了。”肃君彦起身送客道:“王爷请回吧。”
“皇上逐你出宫,本王心中很是庆幸,只要你愿意,本王……等着你。”
“请。”肃君彦伸手开门,已是下了逐客令。
“但愿本王与你,今生有缘。”
岳书恒披上斗篷,走出馆驿,登上马车道:“走吧。”
苏子玉低了头,喃喃问岳书恒道:“他……愿意吗?”
岳书恒摇摇头,抱了抱苏子玉道:“回府吧,今夜你来侍奉。”
“是。”
马蹄声由远及近,两辆马车相交而过,苏子玉拉开窗帘去看:“也是去馆驿的,不知道是谁?”
岳书恒回头看了一眼,见几个黑衣人纵身跃出马车,看身手都是练家子,一人身披大氅,下车时,有人跪下给他当马凳,看那人身形很是熟悉,岳书恒心下一惊,低声喝命赶车人道:“快走。”
童杨一见刘琛,不觉大惊失色,腿一软,刚要下跪,沈征一把拉起他来,摆手让他禁声,童杨起身,走到肃君彦门前,冬冬扣门,低声道:“大哥,开门。”
肃君彦听他语声有异,赶忙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肃君彦的心如被重锤击中,双腿灌铅似的挪也挪不动。刘琛走进屋去,看看四周,脱了大氅扔到一边的床上,沈征用袖子擦了擦椅子,请刘琛坐下。
肃君彦兀自低头站着,沈征怎么冲他使眼色,他也看不见:“肃君彦。”沈征不得不开口喊他,示意他跪下磕头。
肃君彦慢慢跪下,说了句:“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给刘琛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刘琛语声温柔,他乍一见肃君彦形销骨立,柔美动人,忍不住心潮涌动,伸出手去,揽住肃君彦的肩膀,扶他起身,忽的双臂一紧,将他紧紧揽进怀里。
肃君彦一呆,眼眶立时红了,他缓过神来,一把推开刘琛。
刘琛脸上挂不住了,屋子不大,他双臂一用力,直接把肃君彦推倒在床上,借势压上去,将舌头略入肃君彦的口中,肃君彦伸臂推他,刘琛一个耳光扫了过去。肃君彦轻吟一声,捂住了脸。
这声轻吟勾起了刘琛满身的欲火,他顾不上面子,手下忙不迭地又去扭解肃君彦的衣扣,肃君彦用力打开他的手,刘琛气的杨手又是一记耳光。”呃”肃君彦的嘴角流了血,眼前直冒金星。刘琛不理,他单膝跪在床上,埋头要解肃君彦的裤带,肃君彦手背一撩,使了臂力,刘琛吃痛,松开手,低声怒道:“沈征,把他给朕扒光了,再反抗就狠狠打。”
沈征走过去,跪下来道:“皇上息怒,您看他瘦的,用强怕会伤了他,伤了他您也心疼不是?”他转过头,对肃君彦温声道:“皇上出宫来看你,是多大的天恩,你别不知好歹,皇上要宠幸你,那是你的造化,你本也是皇上的妾侍,床笫之间就顺着皇上些,你点点头,我就当你答应了,你答应了,我就出去。”沈征这话其实就是变着法的给肃君彦求情 ,他实在看不得肃君彦再受苦了,该不该他说的,他也得说。
“多谢沈大人。”肃君彦蜷在床上,含泪点了点头:“你走吧。”
“那臣告退了。”沈征说完,赶紧起身出去,带上门。
刘琛看肃君彦躺在床上,抱头抽泣,蜷了身子更见消瘦,的确也是心疼,嘴上却还是喝了句:“自己脱光了。”
肃君彦伸手一粒粒解开衣扣,脱去上衣,又拉开裤带,慢慢将裤子褪到裤脚。
刘琛看他脱衣,腹下早硬得难受,等肃君彦将一身衣服脱净了,刘琛哪还把持得住,扑过去,抱着肃君彦啃咬不停,双腿被顶到胸前,肃君彦不反抗也不迎合,躺在那里,由着他干,一双美目盯着房梁,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可身子里的蛊虫不管这些,遇到了熟悉的气味,也帮着刘琛把肃君彦折腾得吟哭不止:“啊……啊……呃……啊……”
“舒服么……”刘琛粗喘着问:“舒服就大声叫。”
林贤深夜来看肃君彦,一进馆驿的后门就觉得气氛不对,刚拐进小院的门就隐隐听到哥哥的吟叫声,屋里亮着灯,影影绰绰的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屋里行房,心下一惊,大步跑过去,被童杨连拉带拽的推出了角门,林贤低声问了句:“谁在里面?”
“皇上。”
“谁?皇上?”林贤道:“他怎么到这儿来了?”转念一想,太后和皇后都死了,后宫上下人人自危,娘娘们小心翼翼生怕不能自保,如此一来,皇上想干点儿什么连半点忌讳都没有了,别说是深夜出宫到长安馆驿来宠幸一个官妓,就是把这官妓封了皇后……想到此处,林贤后背发凉,个中险处,说生死一线也不为过。
刘琛伏趴在肃君彦身上喘气,柔声又问:“好受些了吧。”
看肃君彦不理他,刘琛气的用手在肃君彦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听到丝丝的痛吟,刘琛起身提裤子,他一边系紧裤带,一边说道:”回宫给朕做皇后吧。”
“皇上不可。”肃君彦也知道个中厉害,他披了棉被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万万不可,男人为后,实在荒唐,为了大汉社稷和皇上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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