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他不是渣虫》第145章


H勾蠊故遣挥米魑抻霉α恕!?br /> 屏蔽了讯号?怎么可能!?
那先前那一队为搜寻夕月而来的队伍难道……
“先前那一整队被你的精神力所/操/控而自相残杀的军雌,不过是我故意派来消耗你的体力与精神力的工具而已。”
南罗杰解说的语气不无得意,尤其是塞维斯大公的脸上为此而出现的惊愕神情更让他看得舒心无比,“夕月在被你杀死的时候可来不及发送讯号呢。可是,塞维斯大公难道忘记了,我创造的那个‘人体监视’药剂吗?夕月,作为我最为倚重的亲信,自然,就是第一个实验的对象啊。”
“……所以,你是从夕月地方知道我出现在这里的?还知道我对他使用了精神力?”
“对啊,虽然夕月并不知道他自己也喝过药剂。当时我透过夕月看到塞维斯大公你的时候,可是很惊讶的呢。虽然这中间出了点小意外,差点让你死在了塌方之下,不过……或许我该感谢你的雌君,他宁愿牺牲了自己也要保护你呢!”
“……”
塞维斯大公适时垂下了眼眸,用面上故作的哀伤及时掩盖了心底上涌的庆幸。
还好,他当时与夕月对战时,并没有让对方发现云墨。而在那之后搜寻而来的一队军雌,也未曾发现过云墨。
视线又瞄了一眼手腕处,塞维斯大公决定要找个机会尽快销毁掉自己这个通讯器,来彻底杜绝对方通过它知晓云墨存在的可能。
“没想到塞维斯大公觉醒的天赋竟然是催眠,而且精神力如此强大,真是令我十分意外。只可惜……”
“可惜什么?难道设计对我下了‘图兰朵’的不是你么?”
“当然不是我。我要的可是你和你身上的‘黄金之血’,如果是我,就会直接下个让你如这些傀儡军雌一般听话的药物了。估计是南纳言那个蠢货吧,以为我要的不过是塞维斯家族的血脉,就自作主张……哼,失去了多好的一次下药机会。不过,我也得感谢他,不然,说不定现在的塞维斯大公还不会如此‘听话’呢。”
“听话?那可不一定!”
塞维斯大公突然用力拍下左手腕腕带上的隐藏式机关,一道锐利的光束直接射/向黑袍罩身的南罗杰大公,顿时,原本作为椅凳的几只军雌瞬间起身将南罗杰掩护在身下,而另外几只军雌则同时毫不犹豫的向塞维斯大公开火。
但那道亮如白昼锐如刀刃的光束却是打向指挥舱舱门处的密码锁的,因为普赖拉记忆金属特殊的材质并不会受到武器的破坏,反而会像镜面一般将光束直接反射回来,塞维斯大公就趁着这一道反射,及时凑上了左手腕处的通讯器,将这个陪伴了他二十多年,记录着他所有虫生信息的工具彻底的销毁。
几乎也在同时,南罗杰身边的几只生化军雌动手射中了塞维斯大公的四肢。不过他们应该都被下达过不准打他要害的指令,全部的火力都只是冲着他的四肢发射,用的也不是杀伤性最大的一类武器。
但是,却很疼……真的很疼。
塞维斯大公再也维持不住站立的姿势,倾颓在地上,金色的鲜血自那些被深刻洞穿的伤口处蜿蜒流落。
“你这又何必呢?”
从生化军雌们的重重保护下站起身来,南罗杰大公一副怜悯至极的口吻。他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幸灾乐祸的走到塞维斯大公面前,“你看,你就一只虫,还耗尽了精神力。你怎么就认为可以凭着那么一次机会杀了我呢?我现在倒是有点相信你并没有上一世的记忆了,毕竟这一击还真不如你的前世呢。至少在前世,你是抓住了机会,用那道微星粒子激光束射穿了自己的虫核自爆的。”
“真是太可惜了,你已经再没有机会逃跑了。”
故作可惜的耸起肩膀,南罗杰勾着嘴角扭头对身侧的傀儡军雌们下令:“带走,带他去地心。”
“是。”
第116章 苏醒
云墨在睁开眼睛时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四周围太安静了。绝对的静谧很多时候并不预示着安全,反而是危险的预兆。而这股预兆; 在他跨出医疗茧后就扩散成了最大。尤其是在云墨发现自己所处的地点已经被更换过后,他瞬间展开已经痊愈后的双翼,进入了完全的战斗戒备状态。
“雄主?”
试探般的出声,敏锐的五感也同时在这片静谧的空间内开始搜寻熟悉的气息。室内的感应照明在感测到声音后自动亮起,将狭窄的室内空间照亮得一览无遗。
雄虫并不在这里?!
云墨视线快速并警戒的搜巡了一圈后,就迅速取下了挂在墙上的外套穿上,然后沉黑的目光在医疗茧旁的几瓶药剂上滞留了几秒; 随后就将它们全部扫入口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指挥舱内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但仔细看仍能够发现一些交过火的蛛丝马迹,云墨用手指轻抚过操纵台上浅浅的痕迹; 判断出对方用的并不是重型火力。视线再根据推测出的射击路径下落,他就发现了地上滴落的血迹——
金色的已经干涸掉的血迹。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瞳孔更是在接触这抹金子般的色泽时剧烈紧缩; 浓烈而负面的情绪几乎瞬间将云墨包围; 他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疯狂的寻找指挥舱内的所有记录程序,意图获知在他失去意识期间所发生的一切。
但是没有; 哪里都没有!
所有的可存储和记录的程序与仪器全部被破坏了!
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云墨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他狠狠的闭了闭眼; 将心口这一阵迅猛而来的空坠感勉力压下去——
作为一只雌虫; 他竟然让自己的雄虫在他身边受伤; 甚至还被敌方带走,失踪得如此无声无息……
他不应该的,他不应该被雄主蛊惑而先行进入医疗茧治疗!
他就应该先把雄主带回去!
就算伤势严重又怎么样!只要还有一分力气,只要他还没有完全倒下,他就应该始终将雄虫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可是现在,他自己安然无恙,却把自己的雄主弄丢了……
巨大的失去的恐慌在心头无尽蔓延,云墨茫然又心焦的奔跑着巡查过整一艘战舰,除去一些舱室内残留着几只敌方雌虫的尸体,得到的唯一与塞维斯大公有关的物件,就是那只掉落在走道处已经被破坏成一团金属块状的通讯器残骸。
连通讯器都被破坏成这样,云墨简直不敢去想塞维斯大公会被伤得有多重!
雄虫不比雌虫,雄虫根本没有自愈技能,所有受到重伤的雄虫如果不及时得到治疗都会有生命危险!
而且塞维斯大公从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军事训练,即使他的身手似乎还不错,但对敌经验稀少,一旦与敌人正面对上,又怎么可能逃脱!
是他的错!
一切都是他的错!
云墨几乎完全陷入自责与悔恨的深渊,喉咙口就像被扼住一般的呼吸困难。他就这样紧紧握住雄虫残破的通讯器跪倒在地,任左胸口处炸开一团团激烈的悲痛情绪。
云墨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有如斯激烈的情感,他以为他已经足够处变不惊,却原来那不过是因为他未曾真的陷入过绝望。
这种浓烈的在乎,仿佛空缺了灵魂般的痛苦,这就是爱吗?
这种激烈到想将所有一切都舍弃,只愿意将对方完好无损的换回来的极端情感,这就是爱吗?
那么,他爱他。
他爱那只雄虫,不仅仅是雌虫对于雄虫的呵护,不仅仅是雌君对于雄主的责任,更不是因为对方只是他腹中虫蛋的雄父!
这份情感挣脱于当初挣扎泥潭的怨恨,迈过彼此理解的平和,升华在相知相守,执手白头的誓言之中。
塞维斯大公的告白从不吝啬,可云墨方才确认心意,却惊觉已然失去。
恍恍惚惚间,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灰暗,再看不到一丝色彩。
如果失去了塞维斯大公,他又要去哪里寻找到那样一只,会对着他宠溺温柔,会对着他倾诉爱意,会对着他无私开启精神力互振,又会为了他而孤身犯险的雄虫!
腹中的虫蛋似乎也感应到了雌父此际饱含悲伤和痛苦的惨烈情绪,不合时宜的闹腾起来,他们开始释放才刚刚能够形成的稚嫩精神力,毫无所觉的掠夺着雌父此际不受控制又放肆膨胀的能量源。
疼痛,从腹部开始蔓延。
可是云墨却在放任,他知道此刻他最需要的是冷静应对,但情绪渴望发泄,疼痛加重清醒,他并不愿意去收敛。
而由着情绪泛滥,能量源的损耗,那双英俊又锐利的狭长双眼,竟然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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