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倾城》第182章


“为什么?师父知道她在宫中百般刁难你。”夜昼很想知道袭若得这份善良源于什么。
“可是最终我还是好好的,袭若知道,她也是无辜,只是因为爱错了人,却做了不对的事,而且我亦知道师父曾经骗她关于她爷爷的事情,是锦子铭告诉我的,所以,所以我不恨她。”袭若坦言道。
夜昼临走时是把事情告诉了锦少,他答应夜昼不告诉景亦宸,却不料悉数告诉了袭若,这个家伙。
临走时,夜昼终是忍不住道:“师父想求你一事,师父这一生从未做过对不起人之事,但是这次却害了白依,她的爷爷也是枉死,所以师父希望你可以接纳她。”
袭若点头,没有说话,算是答应,看着夜昼的背影,袭若知道他确实老了,身子大不如以前,却还要为很多事操心,他是做了错事,但是却是为了景亦宸,为了夜们,除了白依,没有人有资格责怪他。
老头子离开后,冰儿端着茶从一边出来,看到袭若后,嘴巴撅得老高:“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什么叫接纳她?皇上好不容易重新爱上娘娘,怎么能让给她?不能。”
袭若看着冰儿小气的样子,她知道她要快点把这个丫头嫁出去,省的年纪大了没人要,她走过去,拍着冰儿的脸颊道:“小丫头,我想我该把你嫁出去了。”
冰儿听完还没反应过来,袭若便进了屋子,把门关着,她坐在琴边,把小雪团放置一旁,轻轻弹着曲子,还是那首《秋水》。
弹着弹着,嘴边挂着笑意,但是眼泪横流,什么时候开始,她是这般的爱流眼泪,原来她是这般的小气,原来她的爱是不容许共享的,她一遍一遍的弹着,她想要说服自己为了景亦宸,她可以和任何一个女子共享他的爱,但是最终,知道琴弦断裂,她的手指出血,她苦笑道:“明袭若,原本之前你下的决心都是假的,原本你就是那般小气的人。”
漪澜殿的外间,景亦宸神色镇定的坐着,为首的太医前来回话,景亦宸看他神色不寻常,便道:“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是”太医接着道:“若妃娘娘之病,是心脉纠结之病,心口处疼,看似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灶。”
“病容易医治吗?”景亦宸看太医神色有些慌张,也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问道。
太医无奈的摇头,“臣见过无数次这样的病例,大抵活不过二十几岁,照若妃娘娘的情景,臣想左不过半年而已。”
他的话镇住了景亦宸,他眸子沉重,门外的夜昼夜听到了忽然靠着墙壁猛咳嗽起来,景亦宸立即起身到了门外,轻拍了夜昼的背,夜昼才好过一些,道:“这丫头,让人不省心。”他说完,身子看似很虚弱,小春子忙差人把他扶到偏殿去休息,看样子,他的身子也是不好。
白依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屋内有淡淡的花香气味,不像是兰花的气味,而是一些牡丹花香,她抬眸,皇上正直直的立在窗边。
她微微起身,景亦宸听到响动,回身看到白依已经醒了,他走过去,轻轻扶她起来,白依有些困惑,道:“皇上,我是罪人,不值得皇上如此。”
“从今日开始你不是罪人,朕和太皇太后都宽恕了你,你还是你的若妃,可好?”景亦宸开口说道,他的眼神中是满满的关心。
白依轻轻推开了他,“为什么?你们又在骗我?”
“因为朕爱你,朕爱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罪人?”他的嘴边一丝微笑。
白依突然怔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景亦宸,景亦宸笃定得点点头,“朕不骗人,朕从前的话只是因为你骗朕,朕才生气,只是刚才你晕倒时,朕才知道自己的心在痛。”
他的话刚说完,白依的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害怕这一切都是梦境。”
景亦宸轻拥住她,“不是梦,太医说你身子虚弱的很,这半年都要用药好好调养。。”
大抵是幸福来得太快,但也是那么顺理成章,白依没有多想,她使劲闻了几下屋中的气味:“这是牡丹气息,你之前总觉得我爱兰花的香味,所以我才在屋内熏上兰花香,我都差点忘了我最喜欢的其实是牡丹花香而已。”
景亦宸点头:“是朕记错了。”
白依抬眸:“我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你是否真的爱我,只要让我呆在你的身边,我便是幸福的,除此之外,唯死而已。”
“朕不会让你怀着遗憾去死的。”他的话说得真诚,白依却是相信的,外面的天气很好,雨后的空气很是新鲜,但是景亦宸的内心却荒芜一片。
整个皇宫都知道若妃一事便这么悄无声息的解决了,下人们也无人敢讨论为何若妃没被降罪?只有冰儿这几日生着闷气,她道:“皇上也真是,难道是因为她长得美舍不得处置她吗?她是美,但是……”
“但是却没有我们冰儿美呢!”锦子铭不知道从何处窜出来,躲在冰儿身后突然开口道。
冰儿转过脸去,道:“少爷,那你告诉冰儿,为何皇上不舍得处置她呢?她那么可恶?”
锦子铭刮了一下冰儿的鼻子道:“冰儿,在这个世上,不是只有对和错两面,有的事情,我们都奈何不得。”
“少爷是知道什么了?”冰儿觉得今日锦少倒是文邹邹的,锦少看来是知道依妃的事情的,他故意摇摇头,逗着冰儿道:“你家小姐呢,今日本少爷是来提亲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 该如何记得
冰儿呆呆得看着锦少向殿内走去的背影,他说他是来替人求亲的。
袭若在案子上写着什么,锦子铭进屋时,她忙遮住不让他看,锦子铭皱着眉头道:“小气,本少爷不要你写的字,这次本少爷可是来替人要你最重要的,要你心尖上的。”锦少一副得意的样子。
袭若仔细的看着锦子铭,他要看看他打什么主意,锦子铭看袭若盯着他,便给袭若使使眼色,袭若向院子内,看去,只见冰儿正抱着小雪团玩。
袭若一脚踢在锦子铭一晃一晃的腿上,嗔怒道:“锦子铭,我几年前便告诉过你,不许打我小雪团的主意,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锦子铭恨不得气的跳脚,指着袭若道:“你看看你那点小心思,还贵为皇妃呢,还不如我家子衿大度呢,我说的是冰儿,玄程托我说亲呢!”
“冰儿……”袭若喃喃道,转身看着院中的冰儿,原来她已经出落成如此标致的姑娘了,她嘴边一丝笑容,“是啊,这些年来,她陪着我去找我的幸福,现在她是该离开我去找寻她的幸福了。”
锦子铭看到袭若眼中的湿意,道:“可是舍不得?”
袭若点头,坐到镜前,看着冰儿每日都给自己梳的很好的发髻,“我对她得不舍超过任何人,你信吗?”
锦子铭看着她,她似乎看淡了一切,包括景亦宸,在她的眼中,从什么时候开始,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还是她强撑的坚强太过真实。
“我信,让你失去冰儿,你会心如刀割。”锦子铭知道她们两人虽为主仆,却更似姐妹,那种十几年相伴的感情,不是别人能替代得了的。
两人的谈话声,在门口的冰儿听得一清二楚,袭若回头,冰儿把小雪团放下,看着锦少和袭若道:“冰儿不嫁。”
锦子铭听到冰儿如此说,俊逸的脸上满是困惑,他道:“冰儿是傻了吗?玄程是多好的人,会有好的前程的,你会很幸福的,傻瓜。”
“我会幸福的?”冰儿似乎在问自己。
袭若走过去,拉着她微凉的手道:“傻瓜,会的。”
“那么你呢?小姐你呢?”她说话间,泪水横流,袭若从未见过冰儿如此。
锦少看到如此的情境,便抱着小雪团出去了,他知道这主仆二人定是有很多话要说。
袭若用手轻拭掉她脸庞的泪,说道:“冰儿,这十几年来,你的生命却是为我而活,现在你该为你自己而活,我们都替代不了别人,只有让自己过得幸福,我才会开心。”
冰儿推开袭若得手,向后退着:“我不嫁,小姐说过等你得到幸福时我再出嫁,但是冰儿明白,小姐现在过得不幸福。”
她向后退着碰到了案子上的茶水,茶杯掉在地上,她低头去拣,袭若也蹲下身子帮忙,她一边捡,一边看冰儿的脸色,突然一声轻呼,袭若得手被割裂了一个口子。
“看吧,小姐总是这么不小心,冰儿怎能离开?”冰儿一边心疼的给袭若吹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帕准备包扎。
却被袭若制止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白布缠上算是止血,冰儿递过去手绢:“小姐,可以用手绢先包着?”
“这不是止住了吗?”袭若伸出指头道,然后也接过了冰儿的手绢,轻轻展开,上面一个“玄”子在松竹之间,冰儿的小脸微红。
袭若道:“竹子本是无心,但是玄程却在我的冰儿心上,我说的可对?”
冰儿扶袭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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