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官二代》第274章


若说唯一的不舒畅,也只是这几次袭击事件伤害了无数无辜的人。当时使人联系金狼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金狼会狠厉到这种程度,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搅起混乱。他只是想让罪孽深重的坤沙被一次黑锅,让缅泰政府紧张一阵,从而给廖静带来的那一批“刺”造成一些阻碍。
可金狼这一手玩的着实有些大,目的是达到了,但造成的罪孽却也深重去了。
吴谱到不至于因为这一点罪孽就生出什么慈悲心,非我同类心必存疑,这话虽然无情冷血了些。可不是中国同胞,吴谱心里的愧疚当真没有那么强烈。
看着廖静越趋向于崩溃的边缘,他很快抛弃愧疚的心理,谨慎而凝重地展现出了一个博弈者的冷静和沉着。他很清楚,廖静不过也是一枚棋子,真正的博弈者尚隐在暗中。推倒廖静,不过是暂时使前面的路清净了一些。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
“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一次的任务失败了。接下来也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我准备绕道新加坡回国,廖老师怎么打算?”
廖静这个人本身并不使人厌烦,她给吴谱带来的不好的感觉只因彼此的身份不同,身上所肩负的责任不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吴谱甚至能够理解廖静的立场,也能理解裴家以及中**政两系的立场。毕竟,“刺”这个组织自建立时起就有不严密的一面,但偏生里它的杀伤力却是无比强大。
让这样一股不稳定因素太重的力量游离在掌控之外,确实不是明智之举。当局想要毁灭这一股力量的初衷可以理解,吴谱所不能容忍的是,裴家在这件事情上拿他当做枪使。另一方面,他也必须保住如唐三这一批对祖国和刺有着虔诚信仰的人。
当然,这其中也不能排除他的私欲。谁让刺的力量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呢?d
卷二 【卷三】【282章 泥菩萨过江】
廖静自然不能像吴谱那样心安理得地踏上回国的路。iG,彩虹任务失败了,她却不能一走了之,必须出面请求中国大使馆与泰国方面交涉,将泰国政府扣下的那一批“刺”保出来,然后安然带回国内。
那一批人全是由国内无数部队中选拔出来的佼佼者,全都是所在部队的兵王,损失其中任何一个,对于国家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何况现在被泰国政府扣住了一半以上的人。任务失败了,若是连这些人也带不回去,那廖静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她现在压根儿没有功夫理会吴谱接下来要选择怎样的路线回去国内。她也丝毫不担心吴谱的安全,她很清楚,这个家伙其实比猴都精,压根儿不需要她担心什么。
虽然很厌恶吴谱此时的态度,不过到底共事一场,廖静临走时强忍着发怒的冲动,叮嘱道:“接下来我有很多事情要忙,短暂时间内不可能回国。所以你选择什么样的途径回国都行,但是必须立马离开布吉岛。我们的目标在泰国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任务失败的同时,我们也都暴露了,继续留在这里不是明智的选择。”
吴谱当然深谙这些,他自然也不是要真的离开布吉岛。虽说他对于这一次任务背后隐藏的盘根错节的那些阴谋已经掌握了很多讯息,但这些阴谋其实不是针对他个人,而且站在国家道义上来说也能立稳脚跟。说到底,真正的威胁还是任务中的目标人物,他们才是危害国家社会的蛀虫。这些人也才真正的该死。
然而吴谱对于这些人的讯息了解的却并不深刻,真正透彻的信息都掌握在廖静手中。早先他和廖静同时身在局中,廖静不可能轻易给他透露分毫。如今却不然,任务失败了,廖静手中所掌握的这些对于寻常人来说是绝密的资料,却已经没有太过需要隐瞒吴谱的理由。
廖静已经无心任务,也无力再完成任务。然而吴谱却很需要那些信息,在廖静心烦意乱的这个当口,也才是他突破的最好时机。
“廖老师这样一说,似乎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前所未有的危险,这时候我选择单独离开,应该不是明智之选。不然,我与廖老师同行算了。”
廖静冷漠地一瞥眼,不屑地道:“想不到你也有怕死的时候。”
吴谱无所谓地一笑,道:“我连二十岁都不到,人生的三分之一都还没有活到,很多该经历该享受的都没有经历过享受过,生命对于我来说还宝贵的很。所以我当然怕死。”
“鼠目寸光,杞人忧天——”吴谱坦然承认怕死,倒使得廖静断了继续嘲讽的兴趣,道:“那些人如今的处境几若于四面楚歌,在这样的情况下,最好的解决办法自然是彻底撕破脸,破釜沉舟。但是这些人不可能这么做,他们的根基在国内,有着极为庞大的牵绊,不到最后时刻,他们还不敢真的公然撕破脸。所以我们的任务失败,身份暴露出来,反而成为了最安全的护身符。这些人还没有魄力公开叫板国家,他们也没有胆量承受整个国家的怒火和打压。所以,不管你怎么走,这一路回到国内都是安全的。”
吴谱眉头微皱,道:“那些人不会这么大度吧?既然知道国家要对他们动手了,还会对我们仁慈?这种情况下,他们不该越早解决我们越好吗?毕竟,我们对他们了解的可不少。”
廖静道:“你以为我们这一次对付的是谁?你知道他们在国内有怎样的地位和势力吗?若不是他们对国家当局的政权产生了的影响,国家犯的着派出这么大的力量对付他们?这一帮人的势力盘根错节,远非常人想象。”
“能够影响到国家政局?”吴谱隐有所觉,继续试探道:“他们既然强大到这种地步,要消灭我们就更有恃无恐了。连当局的地位都可以撼动,他们岂会手软?”
“蚍蜉安可撼大树?”廖静眉间流溢出一丝不屑,道:“他们的势力的确会对国家政权产生影响,甚至能够给国家带来不小的震荡。但是你真以为谁都可以取代当局代之吗?幼稚。只发展五十年就能跃居世界前列的泱泱大国,哪是随意一群心怀不轨的人,轻易就能撼动的,真当中国人都是一群人头猪脑?”
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含蓄,犹可见廖静眉间的怒气。
“国家当局只是暗地里行动,没有公开这群人的犯罪事实公开打压他们,只因顾忌国家颜面,也不想让人民遭受无妄之灾。真到撕破脸的那一天,要彻底消灭这帮人,也只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颜面,哼!”吴谱嗤鼻一笑,“就是因为把颜面看的比命还重要,才会让这帮人爬到那么高的位置,才会让他们肆意对国家指手画脚。真以为纵容他们就给人民带来安定带来惠顾了?屁,有了他们,人民才更得不到安生。国家不是某一个人的,国家是人民的。当局给人民带来安定带来富裕的生活,由此得到人民的拥戴。人民视之为父为母,可父母遭受危机,你真以为做儿女的就安生了?”
仰天凄笑一声,吴谱脸上情愫凄苦,“血亲血亲,中华政民本一家。不管做父母还是做儿女的有难,彼此谁也不会安生。解决不了麻烦,把颜面看的比命重,只会让对方心里更焦更急。”
这一番话让廖静为之瞠舌,她完全没有想到,吴谱竟会说出如此深刻的话。话语间虽有点大不敬的痕迹,可仔细想想,这却是现实。看着吴谱激愤的有些扭曲的面容,她眉目一暗,摇摇头,道:“不说了。虽然那帮人不敢公然把你怎么样,但不保证个别人狗急跳墙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为了你的安危,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吴谱的思想境界远没有到“位卑未敢忘忧国”的境界,之所以说出那番激愤到有些偏激的话,完全是血性使然。实际上,他很清楚,国事远非家事,不能随随便便就能做什么决定。有时候奋进并不是好手段,来来往往的牵绊太多,有些闲气是不得不忍的。
可有些时候,站在民众的立场,有些气是完全受不得的。这就是立场的不同,观测点不同,做出的应对也就不尽相同。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难处,谁也不能用彼此的立场来做自己的决定。
所以,这样激愤的话也只能说说,当不得真。
送走廖静,吴谱很快平复心绪,属于他的战斗,这时候才宣告真正打响。
从往日的种种来看,裴家对于祖国的忠诚无可置疑,他们下这一步棋要做什么,做到什么地步,吴谱不清楚,一点儿也不清楚。但是他一直都在心里祈祷,裴家这一次要下手的最好不要是李家。
李家同样是国内鲜见的名门望族,与裴家拥有相当的地位。若是这样一个家族真的从上而下对祖国失去了忠诚,那绝对是祖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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