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夫的掠夺》第11章


托佟熙洛的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木父的事业现在做得有声有色,而且木父与木毋也重归于好,在木父最低落的时候,木母并没有如她所说般的无情,反而坐飞机从加拿大回台湾陪着木父,十几年的感情又恢复往昔。
说实话,木芝睛感谢佟熙洛,但她也为之付出很多,她的人都已经是他的了……心中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响起,那么她的心呢?
她的心还保管得好好的,她这么想着。
禁锢自己身子的手放开了,她像是逃过了一劫,即刻离开他的怀抱,本想拿一些私人物品就离开,却突然一顿,她想到,其实她没什么好拿的。
来时也不过是带了几件衣服,后来那几件衣服,被每季源源不断送来的新衣服淹没了,她说过,他给她的太多,物质生活真的是很丰裕。
她没什么好带走的,她脸上的神情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想法,佟熙洛没有遗漏掉她每一个表情,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如此重复了好几遍。
在瞧见木芝晴竟真的举步往外走的时候,他直接把她按在了墙上,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力什么每一次看见她跟别的男生在一起,他会嫉妒?可是当她跟大哥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嫉妒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怕,佟熙洛怕她对大哥还餘情未了,怕她在他一不留神时对大哥投怀送抱……他明白大哥对她的感情并不是爱情,这点判断力他还是有的,但他仍然是怕得要死。
因为他知道她喜欢大哥,每一次听见她唤大哥「学长」,那软绵绵的嗓音着实令人光火,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叫过自己。
木芝晴唤他时,永远都没有这么甜美,一点也没有一个女人对心爱男人的柔顺,熙洛、熙洛……她还是如以往一样地叫他,把他当成弟弟般的叫唤!
他已经有了两个哥哥,不需要再有一个「姐姐」!她不该用这种口吻叫他的名字!
「熙洛,你干什么?」木芝晴知道现在佟家的主人还是佟父,而佟熙洛三兄弟还只是从旁协助的罢了,既然主人发话,那么她可以离开了。
「我干什么?」她唤他名字的时候,能不能多一点柔情呢,「债,木芝晴,你还完债才準走!」
木芝晴全身僵硬,她以为他是闹着玩的,「熙洛……」
不想听她讲话,他直接拉开她的衣服,引来她轻轻的喘息声,「佟熙洛,你疯了!」
是,他疯了,不过只是一个女人,他却因她而疯了!因为得不到她的爱,他佟熙洛渴望得到她的爱,渴望到发疯了!
琥珀色的双眼染上了邪魅,佟熙洛凑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说清楚,「木芝晴,你欠的债就由你自己来还!」
他的心,在她的身上;她的心,却不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不爱他?他对她不好吗?为什么就是不能把他当爱人?他就不能摆脱小弟弟的身分吗?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他的爱?因为他的爱太廉价,所以她不屑吗?
一件一件衣服被人从床上丢下,男人赤裸的身躯露出来,女人死死地被压在床上,他强硬地悬在她的上方。
木芝晴不断流着泪,她不知道佟熙洛怎么了。
他对着她魅惑一笑,「哭什么?这么不甘愿,嗯?」
他的眼晴黑得就像黑洞,木芝晴深怕自己会被吸进去,转过了头,他却误以为她是在挑畔自己,手上的动作更为粗暴。
她默默地承受着,就如以往一样,只是她的眼泪不是因为不甘愿,而是屈辱,因在这种情况下被他所掠夺,以及羞耻于身子被撩起的情欲。
佟熙洛低头吮着她的唇,将她颤抖的唇吮得一片通红,一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的玉团,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
空出的一手在她的角道间急躁地撩拨,开垦出更多的惊喜,她的下身春意泛滥,湿得令人脸红不已。
木芝晴闭着眼晴,细细地喘息着,像躺在砧板上的鱼,明知死路一条,却还妄想着能有一线生机。
颤着的双腿轻轻地被打开,男人的顶端试探性地刺探着,倏然没入,放在粉唇边的手恰好派上了用场。
「嗯……」她死死咬着手指,痛楚就像是将她分成了两丰,泪珠沾湿了枕巾,而上方的男人紧绷着肌肉,下巴隐隐抽搐着。
在她寻得一个空档得以喘息时,他又一次一次地挺进、撤出,简单地重复着这两个动作,但每一下却一点也不马虎,浑水摸鱼可不是佟三少的专长。
佟熙洛最擅长的是精益求精,在最初的几次抽查之后,他开始以深入浅出的方式,在她的体内探索着,她的花道吸附着他的巨大,他舒服地轻哼着半眯着眼晴,脑海突然浮现了他们还未正式同房之前的同居生活。
夏末时节,她穿着轻薄,胸罩的样式被他瞧得清清楚楚的,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眼晴吃了不少的冰泣淋。
在她懵懵懂懂之时,他诱使她陪着他玩尽花样,却没有要了她的第一次,只因他想将真正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今日若不是她逼他,他也许会更温柔一些。
对不起,晴姐姐,他已经失去理智了,此刻深埋在她的体内,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常有人说要及时行乐,确实,他错过了太多。
一次弥补完,可以吗?
天黑了又亮,东方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上,在黑暗的房间里,是白天也好、晚上也好,亘古的旋律并不会因此而受影响。
木芝晴趴伏在床上,雪臀高高被抬起,她的腰肢太酸、太软,根本无法直起,身后的男人律动得又急又快,似是一匹饿狼。
她的鼻尖红红的,小嘴被咬得一片破烂,他却依旧不餍足、不收手,她的花穴狼狈不堪,酸痛以及快感两者互相交叠,初尝人事的她难以承受这样的猛烈。
但佟熙洛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身体里的野性正催促着自己,他一次一次地挺进她的体内,他的手扳开她的臀瓣,想更清晰地看清她是如何吞食着自己。
红色的处子之血、白色的液体,以及挑逗而出的春水,在他们交合处融合在一起,身体上得到了满足,以至于他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
「熙……熙洛!」木芝晴硬咽咽着,「求求你……」她真的不行了,理智全部溃散,纯粹依靠着本能求饶。
他趴在她的雪背上,两手绕到前方,一手各执着一雪团,「希望我结束?你吸干我不就好了!」
他的话下流淫秽,她听得面红耳赤,「你……」她一激动,身子也跟着紧缩,体内雄壮的男性竟被她的不断收缩逼到了绝境。
佟熙洛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她「听话」得令他要痴狂了,「唉啊……」
她喘着气支起上半身,床即使再柔软,她的胸部也被蹭得发疼,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更加速了他的阵亡。
「该死!」他低咒一声,敏感的顶端瞬间崩溃,浓烈的浊液射进她的体内。
木芝晴低低地喊了一声,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他体力不支地轻压在她的身上,疲软的男性稍稍退出她的体内
一夜的狂欢,两具年轻的身躯同样疲惫不堪,双双沉睡在大床上,佟熙洛没有费劲地抓着她,而是直接将她纳在怀里,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但是,这终归是不可能的事情……金丝雀会乖乖待在笼子里,是因为主人不让它走,但若有一天,有人替金丝雀开凿了一个洞,它难道会坐以待毙吗?
佟熙洛是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中醒过来的,他第一个动作是去搂旁边的女人,却摸了个空,他迅速地睁开眼,发现木芝晴正在穿衣服。
他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一道火光在黑暗中亮起,紧接着一团烟雾缭绕在房间内,女人的动作一顿,转而快速地穿好衣服。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木芝晴,你的债还没还完!」
木芝晴没有回应,低着头打开门,想要逃开这个充满浓烈情欲气息的房间,她头也没有回地走出房问,走到转弯处的时候,佟熙洛的吼声终于传来。
「木芝晴,你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
木芝晴想起了一种名为刺鸟的鸟类,传说中,一生只唱一次歌的刺鸟会找到最喜欢的荆棘,接着悠长美妙地唱着曲子,与此同时将自己美丽的颈子贯穿荆棘,以血祭歌。
佟熙洛的嗓音从来都是低沉中带着慵獭,如大提琴般具有磁性,令人深深着迷,此时这么嘶哑、暴躁的声音,好像不是从他口中喊出来的。
她迟疑了,她怀疑是昨夜的疯狂导緻身体酸痛,所以动作才会变得迟缓,她又跨出一步,可是同样慢得很。
木芝晴咬着牙,全身都在颤抖着。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这一次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直入人心,她竟心生一股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