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冤家》第22章


海珍珠一边瞪李英豪,一边舔糖葫芦,总觉得男人都不可靠,外表再老实都一样。
「妳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买糖葫芦,结果我的糖葫芦被抢的事?」他没记错的话,好像就是在这条上被抢的,连卖糖的大叔好像也是同一个人。
「记得。」海珍珠记忆深刻。「那个时候大家都爱抢你的东西,每次都是我去帮你抢回来,因此常跟人家打架,被人谣传我是全杭州最凶的姑娘,好几年都没人敢上门提亲。」
说起她小时候的丰功伟业,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她专门跟男生打架,有一半以上的架都是为李英豪打的,以至於当他搬离杭州以后她好失落,因为不需要再帮他出气,练身手的机会自然减少,日子相对也过得更加无聊。
「那次妳为了保护我而受伤,流了好多血。」李英豪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当时我就发誓,绝不让妳再因为我受伤,以后换我保护妳。」
「面团……」她不知道他那么在意,当时她是擦破皮,流了些血,但没几个月就好了,也没留下疤痕。
李英豪忧伤地笑了笑,很抱歉他曾经那么软弱,害她不得不挺身保护他。
海珍珠的心头顿时湧上一股暖流,他做到了他的承诺,如果不是他以钦差的身分做担保,她已经被陈江快抓去大牢,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天似乎也和她一样感慨,竟然挑这个时候下雨。
「雨落下来了,快躲雨!」
周围响起人们的惊呼声,海珍珠下意识想找地方躲雨,李英豪已经早一步将她拉到一家小店的屋簷下。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下起雨来!」因为小店的屋簷过短,无法完全遮雨,李英豪只得用自己的身体护著海珍珠,不让她淋到半点雨。
不期然被他抱在怀里,海珍珠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暖,那温暖是保护,是承诺,更是爱。
这一刻,海珍珠被李英豪满满的爱包围,再大的雨势也无法让她的身体变冷。
她紧紧抱住李英豪,心中的犹豫和不安,仿佛也随着雨水冲刷,一点一滴的流掉,最后只下温暖。
「大人,我连续跟踪李英豪好几天,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吴得兴的手下,也就是海珍珠口中的青衣男子张文,总结了这几天的跟踪心得向吴得兴报告。
「我这边的情况也一样。」另一名手下,名要安为新的白衣男子说息。「李英豪带着海珍珠到处游山玩水,两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在一起,感情非常要好。」
「看样子海珍珠好像真的是李英豪的未婚妻,她甚至已经搬去跟李英豪同住,两个人跟真正的夫妻没两样。」
「李英豪虽说是钦差,但好像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查案,倒像只无头苍蝇到处飞来飞去,毫无头绪。」
「他身边没有任何帮手,最重要的是他似乎不会武功。」
安为新这句话,引起吴得兴的重视。李英豪身边既无帮手,本身又不会武功,那等于是自废双手,別想找到他贪污的证据。
「我还是很难相信他不会武功。」吴得兴疑心病向来严重,凡事都要再三确认,就怕出差错。
「李英豪出身文状元,不会武功是很正常的事。」安为新倒不觉得有何不妥。「听说皇上本来指派黄宗世当李英豪的护卫,协助李英豪办案,不知因何缘故又把黄宗世调走,也没再派人来。」
「黄宗世,他不是去年的武状元吗?」和皇上差不多岁数。
「李英豪是前年的文状元,虽然只是翰林,但前途大有可为。」他跟黄宗世二人一文一武,都是皇上跟前的得力助手,岁数也都相当。
「这就怪了。」吴得兴沈吟,想不通皇上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把能够暗地里活动的武官调回去,留下派不上用场的文官,到底是何用意?
「大人,您是担心这其中有诈?」安为新猜测。
「不可不防。」吴得兴皱眉。「皇上虽然是小毛头,身边用的也都是一些不可靠的人,但小看他那颗脑袋可是会吃亏的,凡事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別看皇上虽然只有二十二岁,却已经坐了十二年龙椅,其中发生过无数次皇位不保的危险,他都能安然度过,可见他不仅运气好,脑筋也不差,否则早被朝中重臣生吞活剥,哪能安然活到现在,还进一步掌握权力。
「是,大人。」安为新和张文是吴得兴的心腹,对吴得兴忠心耿耿,他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敢有第二句。
「大人,我们还得继续监视李英豪吗?」安为新请示吴得兴。
「当然得继续监视。」吴得兴肯定地点头。「李英豪现在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动静,但也有可能暗中算计著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外人很难看得明白。」
安为新和和张文两人互看一眼,点点头,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们会派人全天候守住李府,只要李英豪或是海珍珠外出,他们便能充分掌握他们的行踪,以最快速赶回来向吴得兴报告。
「另外,帐册也得换个地方藏匿。」吴得兴继续指示手下。「现在柴房已经不安全,把帐册搬到书房去放。」
「可是大人,画房不是更容易被发现,把帐册放在书房妥当吗?」张文和安为新不解。
第十八章
「我的书房有间密室,只要把帐册放在里面,就万无一失。」非到紧要关头,吴得兴不会向外人展示密室,就连安为新和张文也不知道吴得兴的书防居然还有一间密室。
「小的立刻去搬帐册。」张文和安为新领命以后,马上去柴房合力把金库搬到密室内存放,吴得兴这才放心。
「大人,您这招真是高啊!」安为新万分佩服吴得兴。「您不但在书房修建了一间密室,还配上文字锁,如此一来,就算再厉害的小偷也无法破解。」
「如果那个小偷是月光的话就另当別论。」吴得兴冷笑。「倒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他的运气好得出奇,每回都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杨天赐放在金库内的月饼,不也是这样被他吃光的吗?」
「没错,全吃光了。」这事已成为杭州百姓最爱提起的笑话。」据说那一颗月饼得花二十两,杨老爷可说是损失惨重。」
「都已经存在金库,还放在柴房,都能被月光找到。」邪门。「你们说,他的运气是不是特別好?」
这倒是,杭州的夜匪横行,就找不到一个运气跟月光一样好的小偷,莫非他就像杭州老百姓帮他取的外号,受到月神的特別照顾,否则怎么能一次都顺利脱逃?
「就像大人说的,只要把帐册藏在密室,月光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找不到帐册。」安为新就会拍吴得兴马屁。
「如果月光真的是另一个人,他也没有寻找帐册的必要。」除非海珍珠就是月光,才会出面帮忙寻找帐册,月光只偷金银财宝,帐册对他没有吸引力,也没有必要冒险。
再说,如果月光真的出现,他也绝对猜不到正确的正字排列。
吴得兴冷笑,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充满自信。
又是另一个朔月。
没有月光的夜晚,杭州百姓早早入睡,自从月光消失以后,杭州的街道就安静许多,虽然仍旧有宵小,但官府漠不关心,因为这些小贼小盗偷的全是老百姓,至於那些奸商贪官则可以安稳的睡觉,因为没有人会动他们的脑筋。
对杭州的穷苦老百姓来说,这是一大损拻有谣言说海家的千金海珍珠,便是名闻遐迩的夜盗月光,但杭州老百姓听到这谣言,全都笑说不可能。
堂堂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干这种危险的事?百姓们并认定这是官府刻意放出来的风声,目的是破坏海万行的名誉,要知道比起官府来,杭州百姓更相信海万行这个大善人,反而不相信吴得兴。
结果堂堂杭州知府,竟比不上一个商人,想来也够讽刺。
不管怎么样,月光已经销声匿迹这是不争的事实,陈江快终于可以睡个好觉,虽然他对于上回无法顺利逮捕海珍珠仍耿耿於怀,但至少不必带队夜巡,也算是因祸得福。
除了陈江快一行人以外,没人将海珍珠和月光联想在一块儿,只当是陈江快夜闯海府逮捕海珍珠不成,引起月光的顾忌躲起来避风头,改天等风声一过,月光又会出来活动。
换句话说,陈江快的计划彻底失败。百姓们不但不相信海珍珠和月光是同一个人,还讥笑陈江快想钱想疯了,妄想诬赖海万行从他身上捞油水,气得陈江快几乎吐血,却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就在大家以为月光已经消失之际,吴得兴的屋顶上又出现一道黑影。
咻!
李英豪刻意等了一段时间才出来活动,主要是误导吴得兴他只想潦草回覆皇命,不想认真查明案情,而经过这半个月来的努力,也已经收到效果,他的计策不仅松懈吴得兴等人的心防,同时达到保护海珍珠的效果,可以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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