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有术》第83章


,只会叫她陷入困境。
心中一时怜爱心疼,君离侧过身子将她抱在怀里,是安慰保护的姿势。
青梅闷在他的胸前,鼻端是他熏衣服的玉华香味,“倒也不是不管我,只是你将我看得重了,贵妃难免心里不痛快。她是你的母亲,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结果现在你的心偏得没边儿了,她还不得恨我抢走了你。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想到了可能面对的难题,贵妃的芥蒂我来消解,你省省心吧。”
“帮你还被嫌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青梅嘿嘿笑了两声。
君离也不再就此深究,虽还未曾经历,他也听人说起过婆媳关系的难处,可那又如何,他的媳妇儿身世单薄,他若不死命给她撑腰,还有谁能帮她?君离收紧了怀抱,又问道:“那个果子酒馆,你是铁了心的不肯关门?”
青梅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就算母妃拿这个做文章也要开下去?母妃不喜商户,肯定会拿这个挑刺儿。”
青梅抬起头来坐直身子,很认真的道:“除非我死了,不然酒馆绝不能关门。不管将来我能不能嫁给你,这酒馆我都会开下去,就算是有人反对甚至打压,我都会死命扛下去的。”她有些忐忑的看他,希望他能懂得她的执念。酒馆于她而言是梦想,是寄托,也是倚仗。
君离瞧着她这副执拗的劲头,无奈失笑,“你要死命扛着,我能怎么办,也只能在后面给你撑腰了。”俨然宠溺无端的模样。
青梅嘻嘻笑着,取了软枕抱在怀里打个哈欠。今儿跟着赵内官走了太多的路,这会儿脚掌还酸痛呢,马车里松软舒适,一个漏神便枕着君离的肩膀睡过去了。
这些日子君离忙上忙下,总算帮着将何家的事情打理了个七七八八。因有意让功,二皇子的表现深得帝心,后面的事就交予他监看,君离乐得清闲。
何家的势力清算得差不多了,虽还有余孽未尽,却已不足为患。昔日鼎盛荣华的家族,分崩离析起来却格外迅速,大抵是恃宠而骄在朝里树敌太多,这一趟墙倒众人推,除了后宫里太后和皇后真真切切的垂泪心疼,东宫的太子惋惜垂护外,判罚时竟无一人求情。
青梅前前后后在别院里住了半个多月,这会儿早已是端午了。她毕竟心里记挂着酒馆,听君离说朝中渐稳,便要搬回花枝巷去,君离总不能一直拘她在此,因此加拨了在花枝巷的护卫人手,送她回去。
一番折腾下来,君离身边的人都已晓得王爷的心思,虽然还没明媒正娶,举止里显然是一拿她当准王妃待了,办事格外尽心。
端午这天按例要吃粽子、喝雄黄酒,再插个菖蒲带个香囊,小姐妹们相约上街溜达逛逛街市,便算是圆满了。青梅已有多日没见贺子莲,这一天两家正好聚聚。
小宴就摆在花枝巷的院子里,许怀远休沐回来,贺子墨也逢朝廷休沐,两家人一起在厨下忙碌,倒是温馨平实的幸福。青梅入狱时,贺子墨虽然点了探花,却还未有实职,这段时间朝中举动不小,又去了不少官员,频繁的升迁贬黜之下空出不少位子,贺子墨以其才华斐然而得了个翰林院编修之职。虽说品级不算高,胜在天子脚下,又能常近政事,也算好差。
他仕途顺畅,亲事上也得意。先前贺夫人寻了媒人,伍家已然答应将伍玉简许给他,婚期就定在十月,青梅得知后不免高高兴兴的祝贺。
午饭就在花枝巷中用了,后晌她和贺子莲上街赚了一圈,也是平安无事。
安安稳稳的过了节,酒馆里的生意是越发好了。眼见得院内院外都是酒缸,新买来的果子也没出堆放,青梅心思活动,琢磨着想找个大些的酿酒场所。
京城里面物价高,院子也贵,想在成立设个宽敞的酒窖可得不少耗费。这院子里的地儿现在勉强够用,等酒馆越做越好时恐怕就得捉襟见肘了,思来想去,倒是往城外寻个空地儿才是正经。
青梅是个想了就要做的人,当下带着绿珠到城外看了些地方,又赵牙子问了租金行情,心里大概也有了数。要扩建酒窖,光有地也不够,还得酒具、人手,酿好的酒从城外运到合德街也得耗费时间,每一处都要使银子。
她闷头在窗边勾勾画画,大概合计了耗费。酒馆开张后生意好,这会儿已经赚了不少,一番合计下来,额外建个酒窖倒也不算太难。
一切仿佛忽然顺利了起来,青梅闲了时往酒馆里去,趴在二层的栏杆旁边看着来往的顾客,心里有小小的得意与圆满。
然而这得意没持续多久就被打断了,原本在雅间里伺候着的绿珠匆匆走过来,脸上满是惊慌,凑在青梅耳边低声道:“小掌柜不好了,魏姑娘喝完酒突然腹痛,你快来看看!”
☆、第71章 风波
青梅赶过去的时候雅间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魏欣脸色苍白的靠在椅子上,额间冒出的冷汗令额发紧贴在脸上。魏欣今儿本是约了沈月湄等几个小姐妹来合德街选东西,顺道往酒馆坐会儿说话的,先前青梅照应了一会儿,那时几人说笑之间全无异常,谁知道她走开也不过一小会儿,突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魏府的家仆早已奔出去请大夫,雅间里坐着的都是女儿家,碰着这样的事情难免惊慌,也不敢搬动魏欣,只能围在她身边干着急。
青梅瞧着这阵势也有些发慌,忙凑上去问道:“欣姑娘,你觉得怎样?”
“痛……”魏欣咬着牙尽力不哭出来,然而显然是痛楚得很,眼圈里早已红成一片。她躬着腰蹲在地上想要缩成一团,然而腹间绞痛一阵紧似一阵,她只能人揪着青梅的衣襟,断断续续的道:“御医……找御医……”
然而梅子酒馆地处闹市,仓促之间哪能寻来御医的?况刚才出去的小丫头只能请来个普通的大夫,着雅间里逼仄拥挤慌乱,实在不宜久留。周围站着的都是娇贵的千金们,显然不能指望这些人带魏欣出去……青梅皱着眉头,猛然想起什么,便喊绿珠,“叫闻十七过来!”
闻十七是君离安排在花枝巷里的护卫,算是那些人当中的统领,身手是极好的。这当口魏欣腹痛难忍,也就只能指望他了。
绿珠匆匆忙忙的跑下楼去,没过片刻就见有人从洞开的窗户中跃进来,前面的事闻十七,后面还有两名护卫。闻十七拨开众人到青梅近前道:“姑娘有何吩咐?”
“魏姑娘腹痛,这里没法就医,能不能先给她找个舒适的地方,请御医过来诊治?”青梅显然是着急得很,额头竟也沁出细密的汗珠。
闻十七这会儿早已将魏欣的症状打量过了,道了声“得罪”便去探魏欣的脉搏,旋即皱眉向后面的人道:“我送魏姑娘去国公府,你去请御医。”他往常是君离的贴身侍卫,对英王的这位表妹自然不陌生。
后面的侍卫应命而去,闻十七向魏欣道:“魏姑娘,得罪了。”这时候魏欣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哪里还能在意这些,口中断续催促道:“快……”
闻十七俯身,将魏欣的身体平稳的端起来,两只手臂如同铁杵般笔直坚固,行走时半点也不曾颠着魏欣。他不好以这副样子走下楼去,便依旧从窗户中跃出,径直往国公府去了。
这边厢青梅的一颗心还吊在嗓子眼里,眼瞅着闻十七的身影消失不见,便忙问沈月湄,“沈姑娘,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明白。”沈月湄也是惊吓出了一身的汗,她指着桌上的酒杯,“我本来好好的跟她吃梨酒说话呢,后来欣姑娘说想喝枣酒,就叫她拿了一壶过来,结果没喝两口就说腹痛,可吓死我了。”
因为喝枣酒而腹痛?青梅皱眉。魏欣是酒馆的常客,早就将每样酒都尝遍了,往常也没出过这种事情呀!她扭头问那取酒的姑娘,“你这酒是从哪里取的?”
这姑娘唤作麦苗,也才十三四岁的年纪,想必是被这场景给吓坏了,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就是从库里拿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的身子略微颤抖,脸色是煞白煞白的。
小户人家的孩子,为着生计艰难才来这里混口饭吃,出了这种事自然是害怕的。青梅有些不忍心,道:“你先别怕,详细将经过说一遍。”
麦苗便结结巴巴的说起来,从得了魏欣的吩咐,到如何从库房酒缸里打酒,如何拿到雅间里来,说到最后抽抽噎噎的,可怜兮兮的问:“小掌柜是不是要罚我?”
事儿还没闹清呢,哪里能罚人?青梅虽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却已不能这会儿慌乱,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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