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酒杯看见你》第58章


我长长的呼一口气。“好了,要说的我都说完了。其实,和你一样,这些话也都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不是什么一时兴起的即兴演说。怎么样,还有问题吗?”
他的嘴角显现出一个甜蜜而又释然的微笑,伸出手来,握住我的肩。
“木木,谢谢你……从小,因为眼睛不好,我吃过不少苦头。我一直认为,上天对我是不公平的。现在我明白了,上帝在这里关上门,就会在别处开扇窗。我现在得到的,比失去的要多得多。”
他轻轻纳我入怀,动作极温柔。
“我以为我爱你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你总能让我一天比一天更爱你。”他一声声轻叹,呼唤我的名字。“木木,木木……我会让你幸福,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几滴凉意打在我赤/裸的后背上。我一激灵,不由得紧紧的揽住他。这一刻,我们从肉体到灵魂的交融达到了完美的极致——以至于在以后的很多年里,我只要回忆起这一刻,就会浑身不由自主的战栗。
只是,那时沉浸在爱河里的两个人,又怎么会知道,幸福居然如此短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前所未有的早更,顺便吧啦几句闲话。
这篇文文从2月底构思成型,刚开始,只是想写给自己看,yy一下的东西。既然这样,表达得就有点随心所欲。可是,写了17万字以后,我感觉前后文的风格已经有了比较大的落差,这当然是因为菩提的文笔还很不成熟,很不稳定所致。
在3月初决定找个地方把文发出去以前,我基本不看网络小说。作为一个一坐到电脑前就开始工作或者淘宝的女人,生活中大部分时间都在柴米油盐,上网看小说自然是极其奢侈的事情。如果说写故事像是得了病,那菩提的病来得不但突然,而且奇异,简直就像被鬼魂附体。写了9章以后,附身的鬼魂开始不再满足于折磨菩提一个人,而是逼着我拉别人一起yy。
孤陋寡闻的我,只知道一个晋江,那还是N年前留下的印象。于是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度娘,总算是搞清了发文的规矩,然后,真的就鬼使神差的把这篇才写了几万字的破东西发了出去。
发完以后,压力来了。我没想到真的有人开始看我写的东西。好吧,既然我都写了,那就好好写下去。我是个有轻微强迫症的女人,对事情总是执着的要求完美。幸运的是,多数情况下,我没遇到什么瓶颈,码字的过程也还算顺利。
可是,光交文是不够的,我总是时不时的批判自己,希望能写得更好一点,甚至于,希望把前面不满意的部分大修大改一番。可惜的是,遗憾一旦存在,总会在各位的心里留下印迹,这可能是之后修文也无法弥补的事情。
这几天,出于嫉妒和比较的小心思,菩提搜了几篇网络大神的文章。看完以后那叫一个百爪挠心啊……为虾米人家一个简简单单的情节,可以描写出那么多的心理啊,感受啊,思想活动啊……看来我真的是没有当大神的命和才气,水平太有限,完全驾驭不了形而上的东西。人家那叫写小说,我这也就是写个故事吧。最郁闷的是,菩提就连每章字数都控制不好,为了交代剧情,写得一会儿多一会儿少。为什么就不能像人家一样,说三千就三千,游刃有余呢?
看来,菩提只配做个九流编剧。好吧,认命是认命了,作业还得交。这一篇,我也尝试写点精神世界,不枉费自己研究学习了一把。
菩提这一次吐槽动机单纯,绝对没有逼着各位夸我或者打气的意思,事实上,我敢说,你们都比我看文的经验丰富,随便谁都能给出一堆建议和批评。我准备好了,来吧,都别客气。
这一章还算甜了,下一章又有新的情况出现。然后就是大把的现实……不过我想了一想,后面的情节或许因为女主越来越成熟理性,反而不会有太多虐感。谁知道呢,我还没写出来,姑且先把话撂在这儿吧。
、(38)爱与愿违
我坐在韩力家客厅的大沙发上,眼睛盯着书房的门,一边心不在焉的削着苹果。
门开了,韩力从屋里走了出来,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跳下沙发,迎上去握住他的手。
“信发出去了?”我轻声问。
“嗯。”他点头,任由我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
我拿起苹果和水果刀继续削皮,一边尽力克制心里滋长的忧虑。虽说这件事迟早要面对,可在抉择关头,又有几个人能真的镇定自若泰然处之?
“你觉得,徐先生看了这封信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道……”他微微蹙眉,一只手安慰的在我背上来回抚摸。“其实,徐先生一直都不赞成乐儿和我订婚,可能除了乐儿自己,其他人都觉得这是场闹剧。所以,也不排除徐先生乐见其成的可能性。”
他说的“乐见其成”,当然是指与乐儿退婚这件事情。
想来,应该没有几个父亲可以接受自己刚满二十岁的女儿早早的嫁给一个盲人,我也在心里暗暗的点头。
“那么——”我心思一转,“你外公怎么办?我想,他是很希望你和乐儿结婚的。”
“外公有他的想法。你知道,人年纪大了,对物质和现实的考虑总是会比较多一些。不过——自从我掌管宏利以来,业绩一直不错,目前的情况和当时家里的困境相比,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不认为徐先生会为了这件事一脚把我从宏利踢出去。”
或许他说得有道理。商人嘛,总是利字为先,我很确信韩力在工作上的能力,更何况,B。T。G想要马上找到一个顶替他位置的人,想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别担心了。如果徐先生真的要解雇我,大不了我自己干。”
我心念一动,他已经马上开口:“我知道,你不赞成我抵押房子……那么,我还回法国去做品酒师好了,当然了,你得和我一起才行。”他叹口气,“其实在北京这几年,我积攒了一些人脉和客户关系,如果回法国去,就有点浪费了……”
“留在国内做品酒师不行吗?”我问。
“也可以试试看。”他的手臂松松的揽住我,“只是……可能会很艰苦。”
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什么。这里不是欧洲,残疾人想要融入这个社会,获得和健全人一样的尊敬和待遇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你决定吧,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我仰起头看他一眼。“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乐儿那儿怎么办?”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里最担忧的部分。
“呵——乐儿——”他长叹口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说她爱我,我却总觉得她在我面前就是个总在撒娇要糖吃的小孩儿。我比她大了8岁,在我心目中,她算不上朋友,就是称作妹妹也很勉强。她来北京以前,徐先生交代我照顾她,我也就当是完成任务,在能帮忙的时候帮一把。其他的时候,我们没什么来往。她和我就好像来自两个世界的人,我完全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我想到那天在钱柜遇见乐儿时的情景,心里不由得涌出许多自责和担忧。乐儿现在的生活状态不仅消极颓废,而且相当危险。一个被宠坏了的,敏感,叛逆的姑娘,又是在这样一个懵懵懂懂的年纪,似乎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她身上都有发生的可能性。想到这里,一种奇怪而又不祥的预感一下子湮没了我,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啊!”只是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我感觉到刀锋带着刺痛从拇指上划过,定睛一看,血已经从那条横卧着的伤口上一滴滴淌了下来,乳白的果肉一下子染上一片嫣红。
“怎么了?”他紧张的凑过来,睁大了茫然的眼睛。
“嘶……”我忍住痛抽了口气,“水果刀把手划破了。”
“要不要紧?让我看看。”韩力把手伸过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他总是这样,着急的时候就忘了自己是看不见的。
“没事,不疼。”我抽出张纸巾压在拇指上,右手握住指根的位置。“帮我把药箱拿出来吧。”
他急急忙忙的摸索茶几下的抽屉,从里面找出药箱来打开,然后找到药棉和酒精瓶。
“伤口深不深?”他把蘸了酒精的药棉递给我,脸上带着焦急和懊恼。我知道他又开始生气自己看不见了,只好尽量忍住酒精带来的烧灼感,轻描淡写的回答:“没事,很浅的。”
幸好他看不到流下来的血。我在心里想。我可舍不得他心疼。
他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一点,嘴上已经开始埋怨我。“怎么不小心点……包好了吗?”
“嗯,好了。”我用创可贴把伤口封住,一边忍不住辩解道:“你家的水果刀怎么那么大那么利,一点也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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