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罗兰鸦片的诱惑》第62章


“这房子多少钱?” 
“你有完没完?你看你把我弄成这样,也不替我解决解决?”他抓我的手,引向那里。 
我枕着他的腿,抚摸着他:“你为什么不去洗澡?” 
“洗什么啊,来不及了。”他一把把我又压在身下。 
“等一下,你着什么急啊……” 
他狠狠掐了我一把:“恨死我了!你怎么这么罗嗦。” 
“你去做点措施吧。” 
他怔了一下,问:“你有吗?” 
“我?那东西是要随身带的吗?”我怒气不打一处来。我只听说,只有妓女才会随身带,可是他问我有没 有。“你们男人就知道高兴,若出了事情,还不是我们受罪!稍稍提醒你一下,就说我罗嗦……你如果准备得 充分,我能罗嗦嘛……”我哭着说。 
“宝贝儿,别哭了,我不好,我应该常年在这里准备好这些东西……”他抱着我,哄我。 
“你别花言巧语的。赶快去买。” 
“……现在外面都关门了吧……”他自语。“好了,没事的,哪里那么容易就怀孕呢?听我的,啊……” 他温柔地在我耳边说。 
“不,不行!”我生气地扭过头。 
“你看,多少夫妻结婚几年才能怀上一个呢……再说那个东西用了很不舒服。”他用手指帮我梳理着头发 ,说:“宝贝儿,没事。” 
是啊,也许没事,不是很多人都是想怀孕都怀不上吗?我心里想,不会那么倒霉。再说,夜太晚了,哪里 还有商店营业呢?我凝视着他贴近的脸,在床头灯的照射下,他的脸那么真实,我把他额前的头发向后抚去, 露出一片银白的发根,那是在染过之后,又新长出来的头发。看着这白发,我忽然心底涌起一股股的热浪,顿 时,我的心里针扎般的疼。我抱住了他,温柔地吻他…… 
“这里隔音吗?” 
“没问题!……” 
他给我的感觉和邵楚阳明显不同。我终于明白乐曲、诗歌和做爱之间的真正关联。艺术。原来这样的事情 也可以冠以艺术的美名。我在窗外传来的海浪声中,一次次体味身为女人的快乐,一次次地倾尽温柔。 
不知不觉,窗外已经传来曙光。 
第二天,他睡到中午才醒来。我早就打扮得焕然一新。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我关好窗子,拒绝了小鸟的歌唱 ,又拉上了双层的窗帘,挡住了调皮的阳光,最后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等待他醒来的时间里,心里总是欢欢喜喜的,就那么觉得,有个人在睡觉,我做什么都要轻些、再轻些, 好让他多睡一会儿。于是,在客厅的卫生间梳头的时候,我竟然不自觉地唱出了“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好 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然后,对着镜子好仔细地化妆,换衣服。 
终于,听到卧室里,他咳嗽了一声。 
我轻轻推门进去,他果然醒了。 
“懒鬼,你终于醒了……”我笑着,一跳,跳上床,把他压在身下,去吻他。 
他笑着挠我,说:“起来,得赶快起床。” 
“那么着急干嘛?” 
“一会儿我们下去吃点东西,下午我还有事。”他抱着我,从镜子里看着我说。 
“怎么又有事啊。”我挣开他的手,到客厅,给他端来一杯咖啡。 
“对,谈点儿事。”他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烫。” 
“少喝点儿,刚冲的。”我转头打开电视,问:“那我呢?” 
他又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他的拥抱总是让我很放松,让我恨不得融在他的臂弯里。 
“宝贝儿,你在这里等我。”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沉吟了一下,道:“大概五点多吧,回来我们去吃饭。”他说着,拿出一叠钱,说:“这个给你,自己 如果闷,就出去转转。这里打车要出了小区才有车,可能要走一段。市里你就随便转吧,我实在忙,不能陪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他也满真诚的,或者,他真的很忙吧。算了,一个人就一个人,习惯了。 
楼下的餐厅很漂亮,从窗子看出去,有个美丽的小花园,草已经返绿,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刚刚抽叶的枝 头披着阳光来回跳,跳得人的心情特别好。 
饭后,那个下巴上又刀疤的人,开着另外一辆车把他接走了。我不禁又百无聊赖起来。 
房间里很干净,即使长期不曾住人。我从楼下的超市又买了些吃的,备在了冰箱里。 
海边的日落很美。看到日落我自然高兴,毕竟他快回来了。可是,直到漫天星斗了,他依然不见踪影。直 到我打起了哈欠,他还不回来!已经九点多了。 
我不敢拨那个电话,怕听到“关机”提示的时候自己的心痛。“或者,他就要回来了。”我想。我靠在床 上看电视,边看,边睡。 
十一点了,他还不回来。海边的夜晚又冷又黑,闭了灯,伸手不见五指。我哆嗦成一团,缩在被子里,脑 子里一片混乱。究竟为什么,我连一个男人也不能留在身边!他到底和谁在一起?是哪个女人?若他外面有女 人,干嘛还要我来大连?一连串的问号,让我无法入睡,我实在忍不住,拨了他的号码。他的手机没有关机, 一腔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在哪儿呢?” 
“我们还在谈事儿。” 
“你不是说回来吃饭吗?” 
“噢,这个事儿还得慎重考虑。” 
他妈的,应付谁呢!这时候,从听筒里传来搓麻的声音。 
“安邦!你是不是打麻将呢!” 
“恩……对,就是这个意思。” 
“在哪儿呢?” 
“啊?有什么问题吗?” 
“到底在哪儿呢!” 
“海天。”海天?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只要有名字,我就能找到! 
我一下子摔了电话,穿了一件长的黑风衣,拿起包就往外跑。 
这个小区好大,跑了很久,似乎一直在里面转来转去。忽然,一个巡查保安看见了我,问我干什么的。我 说,大哥,我只要出去。保安不信,直到我拿出房间钥匙作证才罢。 
“海天”原来是这里很大的一个娱乐城。我抬眼看了一下门前的横幅广告,女士免票,便冲了进去。 
“小姐,请问您看节目还是找人?” 
“找人。” 
“找谁?” 
“打麻将的。” 
“您知道是哪个包房吗?” 
我怎么会知道!奶奶的,怎么这么麻烦! 
“他叫安邦。” 
引领小姐查了查单子,道:“对不起,我们订房间的没有叫安邦的。” 
“我可不可以一间一间找?” 
“对不起,不可以。” 
“他有一米八二的个头儿,穿一件皮衣,深蓝色裤子,四十多岁……” 
“可能是16号包房的。”旁边一个男服务员说。 
“带我去。” 
“对不起,那个房间有免打扰请求。” 
“什么免打扰,他们在打麻将!”我愤怒地往里走。 
“小姐,留步,您再往里走我们就叫保安了。”男服务员说。 
我转过头,他们不过有着和我相仿的年龄,一张张略显青涩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却分外狰狞。“好,你去 请示一下他。” 
男服务员把我带到门口,他进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出来:“安先生请您进去。” 
我推开包房的门,里面烟雾缭绕。透过烟雾,我被这样的景象吓呆了。 
他们在打麻将。四个男人,只有安邦是我认识的。可是,旁边的四个小姐,却一丝不挂地分别围在四个人 身边。小姐的妆很浓,大大小小的乳房晃了我满眼。好在,好在这些男人都穿着衣服,好在那最为丑恶的一幕 未曾出现。 
小姐们看到我并没有觉得异样。安邦看到我也没有觉得异样,只是示意我坐在沙发上。安邦身边的那个平 胸的黄毛儿,笑着对安邦说:“上把和六、九万早和了,你偏打清一色,结果炮了吧?”安邦磕了下烟灰,道 :“条子上有搭好的龙架子,当然得打清一色,六、九万才几个钱啊。” 
“几个钱?六、九万和了也好几百呢,够我们姐妹的台费了。” 
安邦拍了拍那女孩的大腿:“少不了你的。”他抬头见我还站在门口,对我道:“坐吧,稍等,打完这把 。” 
坐?安邦,我哪里还有力气走过去?我只觉得浑身麻木,双腿已经沉得抬不起来,一步都挪不动。若我还 有力气,我一定要跑出去,离开这里。我疲惫地靠在门口的墙壁上,透过浓浓的烟,看他们。仿佛,那幕又出 现了。那次,我同样是走不动路,可是那是因为喝得太多。那次,我初初见他,他有着那么温暖的笑,就是那 笑,让我渴望去接近他,去了解他。可是,当我了解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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