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74章


“无耻!”天缘的话让商竹止不住冷笑,紧紧捏住拳头,扬起下巴,“洛天缘,你以为做过的事可以不算数吗?告诉你,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这里说不定已经有了你洛家的骨肉,你只能是我的,你是我商竹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商竹,我爱的人不是你。”望着眼前满脸疯狂的女人,天缘心里竟隐隐闪过一抹痛,多年前的晴沫是不是也曾这样疯狂的纠缠过穆远峰,就是因为得不到,所以越是渴望得到。
“我不在乎,不在乎你是不是爱我,只要我爱你就足够了,我爱你就足够了。”商竹听着他话里的一丝轻叹,忽然扑进他怀里,牢牢抱住他,她是爱他的啊!难道她感觉不到,体会不到吗?
“把这个吃了吧!”天缘从玻璃柜里取出一个浅粉色的盒子,休息室里的这个玻璃柜,里面的东西种类繁多,就连避孕药也随时准备,谁没有个**四溢却后后悔不已的时候,而这个小盒子会帮助所有不想要孩子的男女解除后顾之忧。
“我不吃。”狠狠拍下他手里的避孕药,商竹踉跄的后退到离他足够远的地方,拾起衣服,迅速穿上,几乎是绝望的夺门而出。
紧紧握住的双手,天缘望着胸膛上属于商竹的淡淡气息,狠狠一拳砸在了桌面,刺骨的疼痛瞬间席卷着他的右手,却无法盖过他心上的那抹痛,只是她会在意吗?如果她不爱,就算他和多少女人发生关系,又有什么关系,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微醉的脚步徘徊成伤,今夜,洛天缘和商竹一定在休息室放肆纠缠,而他却只想回家见她,许是酒精能够麻痹人心,让他做出平日决计不会做的事,望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她,他的唇竟不觉落上了她的唇。
本就不安稳的梦被这个轻薄的吻惊醒,晴沫睁眼望着远峰微醉的瞳孔,满眼惊愕,他居然在吻她,她是他的妹妹不是吗?可是他居然在吻她,难道这是个晚安吻,可是为什么他的舌头会撬开她虚软的唇瓣,为什么要和她肆意纠缠,而她居然没有推开他,就这样沉沦在了他温柔的纠缠里。
“沫沫,如果我现在才说爱你,会不会迟了。”温热手指轻抚着被他吻得有些微肿的唇,借着三分醉意,轻轻柔柔的将目光凝注在她迷茫的优雅面容上。
“大哥!”晴沫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是她的大哥啊!他们不能的,虽然心里很希望能被他紧紧拥在怀里,但是却总是透着害怕,理智不允许她违背多年的教育,这可是乱|伦,她不能。
“沫沫,如果我说,我不是你大哥,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轻轻绽放出最温雅的笑容,远峰温和的凝望着她,美丽的女人,寻找了四年,终于得到了笃定的答案,他爱她,他的心是爱着她的,十年的感情不是虚假的神话。
“我不明白。”怎么又不是了?不是连爸爸都坚信他们的关系吗?而且他们喊同一个女人为母亲,怎么可能又不是了?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还是说这是她做的一个梦,她其实还没有醒过来,只是梦太真实,她当了真。
“沫沫,或许爱你会变得一无所有,可我还是想试试。”耳边还回荡着今日办公室里属于舒雅的无情言论。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舒雅养的一条狗,我既然能把你送进总裁的位置,也能把你变成一文不值。要么你和以前一样乖乖听话,要么我就把这些年你所做的公诸于众,我相信,你不仅保不住明诚,连清远你都休想能保住。”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一直以来站在他身后自诩为他母亲的人对他一点怜悯都没有,当年为了让他引起萧媛媛的兴趣,不惜让他成为颜诗晴的男朋友,承受她近乎癫狂的暴虐,而后更是把他当做一颗随意操控的棋子,肆意妄为,今日他不过是想为晴沫肚子里的孩子讨个说法,不料却遭到她的奚落,原来一切母慈子孝只是虚假的表象,撕开那层单薄的外衣,竟可笑到如此地步。
“远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晴沫望着倒在她怀里沉沉睡去的男人,闻着他满身的酒气,他到底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个样子,估计那些该死的公子哥又灌他酒了,想当初他们也是这样暗中使绊子的,之所以敢如此做,无非是觉得他的出生不够和他们平起平坐,一群妄自尊大的混蛋。
“沫沫,我爱你。”正欲起身的晴沫被远峰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那梦呓的轻喃响在她耳侧,让她微微一笑,便不再试图从他怀里挣脱,而是扯开被子,把彼此盖好,幸福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得很安稳,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把她紧紧圈在怀里,胸膛传出的温暖让她舍不得睁眼,害怕一旦醒来,就会发现所有不过是场梦,梦里是她渴望经年的温柔和呵护。
凝望着怀里紧闭双眼的女人,远峰轻轻抚开她脸上的发,捧着她细致的脸庞,温柔吻在她的耳垂,轻语道:“沫沫如果害怕,那就别睁开。”
“嗯……”感受着他细致的轻卷,晴沫在微微颤抖,身体随着他,由侧卧变成了平躺,放在胸前的手被他缓缓的带至头顶轻轻压住,另一只手撩开她的睡衣,轻揉着她柔软的丰|乳,指尖从挺立的红樱上滑过,立刻引起身体一股酥麻的颤栗。
“沫沫,真美!”褪去衣裤的胴|体坦诚在他眼前,借着清晨淡淡的光泛着一层柔和的晕彩,远峰感受着身体里翻涌的欲望,有些笨拙的轻咬着那两颗小小的嫣红,他从来不知道被那些男人津津有味诉说的女人香竟是这样的迷人。
曾经的诗晴只是变态的掠夺,从来都是她占据主导地位,把他绑成各种姿态,放肆得到;而后和明玉梅发生那样的关系,他也从来只是为了泄去身体里的火气;因此他从不知道前戏居然也可以让人沉溺,恨不得把她的骨血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微红着脸庞的晴沫微扬起下巴,将身体朝前送了几分,感受着他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的笨拙动作,心里竟泛起柔软的怜惜,闭眼寻到他的手,把他送到小腹下那块神秘的花园,带领着他的手指找到那个敏感的小核。
远峰笨手笨脚的轻轻抚摸,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而他仿佛受到了鼓励,竟加快了动作,让她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猛地抓住他还准备继续的手腕,哑着嗓子说道:“远峰,停下来,别……”
“沫沫,我弄疼你了?”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自然不知道轻重该如何拿捏,所有的动作只是他的本能在牵引,他好想要这个时候的她,那春|情萌动的美好模样,让他的小腹滑过一阵热流,双腿间的欲望肿胀得有些厉害。
“没,没有。”晴沫有些不好意思的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离她不过咫尺的英俊脸庞,脸颊刹时变得绯红,手指轻抚上他的眉头,顺着脸颊一路滑下,还记得四年前那夜,她冲动的扑到他怀里,不管不顾的吻住他,肆意沉沦,那时明知是兄妹,还是挡不住心里那份灼热的感情,而现在,如果当真不再是兄妹,她似乎应该和他更紧的相拥。
“沫沫,我还能爱你吗?”他不想做任何让彼此后悔的事,趁他的欲望还没有贯穿她的身体,趁那隔夜的酒意还在身体里没有完全散去,趁她脸颊绯红意识混乱,趁她的眼神还迷离若梦,他需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远峰,我可以得到你的爱吗?”从来都是她跌跌撞撞的追逐,从来都是他左右闪躲着后退,从来都是他丢下她又极力捡起,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会听到他的爱,从来都只是默默的仰望,缓缓的靠近,被他一次次支离破碎的伤害,再重整旗鼓的前行。
“沫沫,我爱你,此时此刻,我想自己是爱你的。”过去已经远离,未来他不敢保证,可是当下,他的心是柔软的,那泛着洁白光芒的美好身体是他渴望刺入的,“可是我不懂,沫沫能教我吗?”
“远峰……”晴沫觉得自己像一只熟透的虾子,红得都无法见人了,可还是在他灼热的目光里迷迷糊糊的点了头,“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就像刚才一样,好吗?”食指轻轻搓揉着微肿的蜜核,快|感刹那流窜在身体,血脉立刻上涌,晴沫微微扭动着被欲望折磨的敏感身体,抓住他的手,“远峰,我真的可以要你吗?”
“沫沫,你看,我就在这里。”牵过她的手,带着她覆上他身前的坚硬如铁,沙哑着嗓音问道:“沫沫,它想进去,你愿意吗?”
“远峰,我……”晴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她的心犹疑徘徊了吗?脑海里闪过天缘的脸,愧疚变得愈加浓烈,她该放纵自己吗?该重新拾起被她虚掩着的感情吗?今日一旦沉沦,来日就是永不回头的凉薄。
“沫沫,还是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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