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幸福》第53章

“为什么。”苏程轻声问。“你还没说原因。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不为什么。”何靖轻笑着。“我嫉妒你，不行么？只要是你的，我都要夺过来！不过左寒……呵呵，便宜了我的好学姐了呢。”　
“这样啊。”苏程突然就觉得很荒唐，很可笑。自己苦苦想要保全下来的东西，原来都是别人的游戏。　
整个事情变成了一个玩笑。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是最大的笑料。　
“你还不走？”何靖柳眉一挑。她不想苏程出现在会场上。离成功已经很近了，她不允许出现差错！　
“我走。”苏程站起来，疲惫一笑。“放心，我不会干扰你的。你继续你的游戏吧，恕不奉陪。”　
慢慢离开。　
街头，车水马龙。　
到哪里去呢？　
哪里都是一样的。　
左寒走了，洛谨走了。　
曾经想留住的人毫不客气地离开了，曾经以为永不会离开的人倏然就不见了。这个原本就荒凉的城市，变的更加陌生了。　
苏程无意识地在路上走着，脑子里混沌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刺耳的汽笛声响起，一辆车呼啸着冲过来。　
——呵呵，又是重复的桥段吗？　
苏程疲惫地笑着。　
无所谓了。如果能这么死掉，那就死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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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带我离开（大结局）
身子轻飘飘的，像是在飞。
是已经出离死亡了么？
苏程突然就很开心，很轻松。
结束了呢。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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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一个略带不信的声音传来。
苏程诧异睁开眼，一个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真的是你啊程程！”许深的脸上显现出笑意。“但是，你怎么了？怎么，站在那里等着车子来撞啊？”
“我……”苏程刚一张口，眼泪便簌簌落下。
“哎你，你怎么了？”许深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她擦干眼泪。“左寒呢？”
苏程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摇头。
“那，洛谨呢？他也不管你吗？”许深完全搞不清楚情况，要不是他这次心血来潮回国转转，说不定苏程就这么死在车轮之下了呢。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不要说了。”苏程打断他，几乎是哀求着。“我求你，带我走，好不好？”
“去哪？”许深问。
“随便哪里。我不要呆在这里了，不要。”苏程一句话没说完，眼泪有掉落了下来。
许深沉吟了一下，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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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是一如往常的湛蓝。坐在飞机上，苏程很平静。
“不会后悔吗？”趁着飞机还没有起飞，许深又问了一次。
苏程浅笑摇头。
“那么，如果，再来一次。”许深小心地问。“如果再来一次，你会怎么选择呢？”
“选择？”苏程笑着说。她才不要再做什么选择。太累了。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这一辈子。“我不要选择了。谁先出现，我就嫁给谁。只要，他愿意娶我。”
许深浅笑。
——可惜，自己已经不在候选名单之中了。
或许，过早的放弃，本身，就是一着错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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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左寒看着张琪，满眼愤怒。他好像知道什么了。但是，那究竟是什么？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一切都是何靖干的！是她！”张琪惊恐地解释着。“真的！相信我，相信我啊！我是一定不会伤害你的啊！”
张琪早已泪如雨下。虽然，已经明知道了已然伤害。那么，就不要继续伤害下去了吧。
事情慢慢吐出，混合着哽咽。
左寒越听越心惊，照片，流言，原来……
“该死！”一把推开张琪，左寒没命地向会场跑去。
——终于，离开了吗？
张琪默默地哭了。
——其实早就该想到了，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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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
“还有出更高价的吗？”拍卖师看着整个场子，问。“那么，这次拍卖的结果就是，何……”
“等一下！”一个人推开门，打断了他。
所有人都回过头去看。
左寒微喘着气，衬衣的领口胡乱散开着。
——赶上了。
——还好赶上了。　
——程程，让我再为你做一点什么吧。　
“你是，翡集团的……”有人认出了他。　
何靖眉头皱起：“他怎么来了？”　
“原来是左先生。”拍卖师欠身。“不知……”　
“不知何小姐出价多少？”左寒冷漠地问。　
“何小姐出价是……”拍卖师刚要说，就被左寒冷漠地打断了。　
“不管她出多少，我出两倍。”左寒凌厉的眼神甩过去，拍卖师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赶紧敲定。　
“怎么会……”何靖已经说不出话了。　
“何小姐，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是天衣无缝的。”左寒毫不客气地说。“我会请律师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的。”　
何靖一个站不稳栽倒下去。　
——难道，真的是上天注定？　
——凭什么！　
所有的记者都沸腾了。　
——怎么回事？　
但是这种混乱很快就被另外的混乱打破了。媛媛冲了进来。　
——该死的，左寒在哪？左寒呢！　
“程程要离开了！”　
就只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什么？”捏住媛媛的肩膀，左寒焦急地问。一定是关于程程的！一定是的！“快说！”　
“刚发来的短信，她要走了。”顾不上肩膀被他捏的生疼，媛媛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快去吧，说不定能赶上！”　
“该死！”左寒拨开人群，驾车向机场奔去。　
——程程，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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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 ；许你一生幸福（大结局）
“要起飞了么？”苏程问。
“快了。”许深点头。迟疑了一下。“会不会太仓促？”
“没有留恋了，还有什么仓促不仓促的说法。”苏程平淡地说。“许深，谢谢你。”
“不客气。”许深点头。转过身，轻叹一口气。
——终究，还是一如往昔的客气和生分啊。
——程程，不知道，我这次为你所做的选择，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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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都还没有停稳，左寒已经冲了出来。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一路冲了进去。
“程程！”哪里都看不到她的身影，左寒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程程你在哪里啊？我来了，我求你出来吧！”
周围往来的人都奇怪地看着他。但是他顾不了这些。他只有一个念头，要找到程程，要告诉她自己错了，错的很彻底，这一次，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他离不开她！他已经过了几乎一年食不知味的日子了，他不要过一辈子啊！
背后，一架飞机缓缓升空。
飞机起飞的声音贯穿了整个机场。
左寒突然就觉得，自己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希冀，就这样，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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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住在欧洲一个小国里。这里安静，清幽，就像是世外桃源。
苏程很喜欢这里。她请许深为自己寻找了一个安静的小花园，种满了橙子树。许深似乎想要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
慢慢的，树发芽了，长出叶子了。就像曾有过的那些时光，温暖而美好。
什么时候，这里也会挂满金黄色的橙子……
苏程微笑着幻想。
许深结婚了。新娘是朱馨。她一直觉得他们很般配。
婚礼上，朱馨笑的很开心。苏程也很开心。有的时候，所谓的幸福，不过就是这样，不是吗？没有什么波澜，很平静，很甜蜜。
慢慢走在教堂后面宁谧的小花园里。洁白的伴娘装衬托地她更加平静。
该忘了吧。
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呢？是不是，也牵着谁的手，走进了那一座教堂？
不想了啊不想了。都过去了。
不过，究竟是不习惯这么高的鞋跟啊。
苦笑着看了一眼脚下7厘米的高跟鞋，苏程轻笑了一下。一不小心，就要摔倒。
“小心。”一只手有力地托住了她的胳膊，轻轻扶起。熟悉的声音徐徐徘徊在耳边。
苏程疑惑抬头。是那个曾以为自己再也不要见到，而当他消失之后又隐隐有点失落的人。
洛谨。
“你……”苏程心里一动，往事浮上心头。
——呵，没想到，自己的心情竟然这么容易波动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故作平淡。
“我想要结婚了，来实习的。”依旧是温暖的微笑。
“那要恭喜你了。”苏程微笑。但是，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微苦的感觉。“新娘子来了没有？”
“来了。”洛谨一脸温馨的笑容，眼睛里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想要向她求婚，又怕她不肯答应。”
“你爱她吗？”苏程轻笑。　
“嗯。”洛谨认真点头。“我为她找了房子，为她安排了她想要的生活，只是，她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