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恋人》第79章


牙祭’,关于她和和她所谓的‘未婚夫’的关系,还没上位就开始疑神疑鬼,人家受不了她的个性,见过几次面就断了来往,根本连婚都没定,哪来的结婚啊,而且他们是秋天认识,冬天结束,怎么会拍出初夏的‘结婚照’?
温雅如她所愿的小红一把,却不是最初幻想的‘网络女神’,而成了‘心机婊’的典型代表。
这场闹剧的后续发展,原祈并不关心,他问过原梦,那个爆料温雅的人是不是她杜撰出来的,原梦说那确实是被温雅伤害过的高中师母,当初原祈让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和顺子翻了苏霓早期的微博,发现问题后,开始有目的的引导网友视线。
至于温雅的这个师母,贺久彬他们发现的,毕竟是丧女之痛,哪能那么容易忘记,她恨温雅,可能力有限,这些年一直没找到温雅,这次也算是大仇得报,当然后续的那些八卦,原梦他们也贡献了一些力量。
这场网络风波过去了,原祈才有胆跟南枫坦白,最后他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低着头跟她道歉:“安安,我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给你的名声造成了负面影响!”
她不甚在意的说:“都是过客,他们只是靠猎奇来打发无聊寂寞的时光,事过了,谁又知道谁,谁又记得谁呢!我们只要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后面的话,南枫没有说:挥霍是因为有资本,而漫长的一生对他们来说是很‘奢侈’的概念,因为懂得它的珍贵,哪里舍得浪费!
北方山里的夏天其实并不难熬,可原祈被山里的小虫子咬了一口后竟又晕厥了,好在送医及时才没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原祈都算不清这是第几次南枫守在他的病床前等着他醒来了,只不过从前波澜不惊的她这次显得很憔悴,似乎眼圈也有点红,他吃力的抬手摸她的脸:“我坚韧的安安哪去了?”
南枫抓住他的手,紧贴她的脸:“看吧,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她说的含糊,他却懂了她的意思,池北亭说过,她自认是扫把星,莞尔一笑:“难道那个虫子是你派来的?”
“我又不是真妖怪。”
他却说:“假如有可能,我还真希望你是个妖怪。”很轻的,近乎唇语的补充了一句:“可以不用死的妖怪。”
有句烂大街的话,是这么说的: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看着挚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不管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抓住的滋味,别说感同身受,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有最深刻的体会。
其实原祈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可能出现了问题,虽说前不久也听说过有进山摘野菜的农妇被虫子叮咬后不治身亡,但在此之前,他也曾感觉身体莫名乏力,有时候南枫犯困,他想继续工作,最后却挨着她一起睡了。
直到看见原梦泛红的眼圈,原祈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背着南枫,原祈逼问原梦,原梦起初死不承认,最后受不了,嚎啕大哭:“哥,算我求你,你别问了行不行?”
后到一步的顺子,听说原祈和原梦单独留在病房,当即飞奔,他料定原梦会坏事,推开病房门,看到情况,果然不出他所料,心慢慢沉了下去,故作镇定的说:“梦梦,你又惹小七生气了?”
原梦看到言景顺,就像见到救星,二话不说直接扑入他怀中,把脸埋在他胸前,再也不看原祈一眼。
言景顺搂着原梦,堆出笑脸看原祈:“你又不是不了解梦梦,别看她都快三十了,可骨子里还是那个被宠坏了的笨丫头,没事就胡说八道,你怎么跟她一般见识,太掉价了哈!”
原祈叹了口气:“我哪敢惹她啊,只是想知道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既然你来了,我也就问她了,我知道她有什么事都告诉你,说吧,我到底怎么了?”
言景顺扯了扯嘴角:“你还好意思问呢,我听了差点笑抽了,你这么大的个头,居然被一只小小的虫子撂倒了,今后可别说是我大舅哥,我跟你丢不起那个人!”
原祈没心情跟他调笑:“顺子,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你不觉得自己今天说话的方式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么?”
言景顺的表情僵住了:“是你想多了。”
原祈叹了口气:“顺子,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其实你们不用瞒着我,我会主动问这件事,只是想知道,问题到底有多严重?我不怕死,我只是害怕死在安安前头。”垂下眼帘,很不忍的补充上一句:“那样她会受不了的……”
、第五十六章 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规恋人》是我四年前开始构思的故事,不断修补,在正式开文前,已经完成故事主线和各种小细节。
很多朋友说,这个故事太冷,它确实很冷,是我几年来数据最差的一本,但我还是坚持着写完了,它是我的一个梦,谢谢一路陪我走到这里的朋友。
新书会走轻松线路,希望新老朋友可以继续关注,谢谢大家了!
言景顺敛起牵强的笑脸;看着原祈的脸;开诚布公的说:“还不至于像你想得那么严重,不过也不轻。”
原祈笑了:“没有安安的世界太寂寞;只要可以比她晚走一步我就满足了。”
正这时,病房的门又被人打开了,他们三个不约而同看过去。
进来的人居然是池澈,他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言景顺抬头看他:“阿澈?”
池澈冲言景顺点了点头:“哥。”视线扫过他怀里哭得眼睛红鼻尖也红的原梦;有些不忍:“你先带她出去歇一会儿,我有点话想和原祈单独谈谈。”
草木皆兵的原梦;这个时候也不在意池澈和她之间有什么关系,挣脱言景顺怀抱;张开双臂挡在原祈病床前;像防洪水猛兽一样防着池澈:“我哥都这样了;你还想干什么?”
池澈无奈的叹了口气:“梦梦,就连我爸都不希望他出事,何况是我?”
言景顺对自己这个堂弟还是十分了解的,知道池澈不会在这种时候胡来,他帮不上别的忙,但阻止自己的老婆不给人家添乱还是能办到的,双手握住她双肩,像哄孩子一样柔声细语:“梦梦,你认识阿澈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很清楚他的为人。”顿了顿:“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既然他会来,说不定是找到了什么方法……”
不用讲的太深刻,原梦也听懂了,她扭头看看言景顺,又将信将疑的转向池澈:“阿澈,你有办法?”
“我尽力而为。”这也算是肯定答案了。
此刻的池澈在原梦眼里,无异于即将溺毙的人看见的一根浮木,她双手捂住嘴,呜呜咽咽:“阿澈,我,你,我哥他……”
言景顺温柔安抚,终于把词不达意的原梦带出去了。
他们两夫妻走得足够远之前,隐约听见池澈波澜不惊的声音:“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走在我妈前面,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
等后来平复了情绪的原梦再回来,刚把门推开一条缝,一眼就看见了面对面侧躺在床上的两人,他们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点微微的笑意。
原祈的胳膊叠在南枫的胳膊上,把玩着她的长发,语调也是轻松平常的:“安安,在你眼里,死亡是什么样的呢?”
她搂着他的腰,平静如水的回答他:“曾经很喜欢的那个人,你侬我侬,甜言蜜语,亲吻,爱抚,缠绵……突然间变成了一堆腐肉,化为尘埃,消失的无影无踪,死亡啊,是我想了好多年,始终没有想明白的事情,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既然都是由碳水化合物构成的,那么有没有可能把他再重新组装起来呢?”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松开她的发,把她揽入怀中:“这样就算重新组装起来了吧?”
她服帖的缩在他怀里,缓慢的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办到的。”
他收紧搂着她的手臂:“很遗憾吧?”
她笑:“又有谁能一辈子没有过遗憾呢?”
他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那么现在,你幸福么?”
她十分干脆的:“很幸福啊。”抽出手来抚摸他的脸,补充了一句:“我会努力的活下去。”这是她给他的承诺,因为他向池澈立誓,会比她多活一天。
他又恢复笑容,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柔低语:“安安,我也很幸福。”
原梦捂住自己的嘴,悄悄替他们带上了门。
不给原祈办理出院,他就趁南枫去做身体检查的空当,坐在医院病床上开电脑工作。
原梦来了,很不赞同他这蛮干行为。
原祈头也不抬的回复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科研有多烧钱。”
原梦无言以对,安静的坐在床头等了好一会儿,见他工作告一段落,才斟酌着开口:“哥,我很害怕。”
“怕什么?”原祈抬起头,看着原梦笑起来:“怕我死掉?”
原梦很想反驳,但她就是这个意思,脑子一白,她竟走嘴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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