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堂》第49章


醪沤J钡募で榛乖谧蛱欤趺匆幌伦泳痛笏牧耍鸵⒒锪耍?br /> 我们真的曾拥有过青春吗?
我突然一阵心慌。我一骨碌爬下床,到桌子底下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大堆我青春的见证。那是从大一到现在攒起来的一大堆臭袜子。看着它们我安心了,它们让我感到青春一下子无比真实。
我回到床上,却再也难以入睡。沙沙还在外面裸奔,老二和愤青正在拼命把他拉回来,一层楼的人都在围观。班长早就躺下了,螃蟹没回来,上通宵去了。我考虑着要不要下去帮忙或者加入围观,突然沙沙嘴里叫了起来:“我们真的曾拥有过青春吗?”
我静静地下了床,从桌子底下抓起一把袜子,慢慢走到门外,来的沙沙面前,将手里的袜子凑到他鼻子前:“我们有过青春的,看,这就是证据。来,闻闻青春的味道。”
“快看,王八的袜子!王八臭袜,威震武林。号令群雄,莫敢不从。馒头不出,谁与争风。那可是传说中与馒头齐名的生化武器啊(在这里向金庸和胡G致敬)。大家快撤。”不知是谁惨叫了一声,走道上围观的人顿时作鸟兽散。他们的恐慌不是没有道理,我的袜子在方圆一带都是出了名的。记得以前在他们的抗议下我把这堆袜子放到过旁边的小抽屉里,有一次愤青故意整谗嘴的老二,骗他那个抽屉里放着好多吃的,老二那时已经开始考研,白天基本不在寝室,不明底细,以为里面真是吃的,就打开了抽屉。这下无异于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此后一个礼拜老二食欲不振,大小便紊乱,晚上总是从噩梦中惊叫着醒来。
即使已经闻了快四年,具备了一定免疫力和抵抗力,但这么零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次。沙沙两眼翻白,头一歪,倒在了我的怀里。老二和愤青连忙捂着鼻子过来帮忙,三个人一起把沙沙弄到了床上。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沙沙对我们说他昨晚似乎遇到了特别可怕的事,好像比被一百头恶狗同时噬咬还要可怕,但是又记不清是什么事了。不知道真相对他来说是幸福的,所以我们没有告诉他。沙沙一个人在那想了半天,最后把这件事归结为喝醉酒后的臆想。
班长也醒了,头一句话竟是:“你们的论文初纲写好没有啊。”
我们的第一反应是班长酒还没醒。可是看到他澄澈透亮的大眼睛我们打消了这一想法,紧接着第二反应是想起原来还有毕业论文初纲这回事。记得导师是叫我们寒假走之前交吧……螃蟹回来了,看到我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的样子,不解地问你们怎么啦,是不是发现啦,唉,想不到过了这么久你们还是发现了。也只有这件事能让你们有现在的反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把王八的袜子掉进汤里的,我只是想用袜子来熏蚊子,没想到一失手就……沙沙你不是说为我保密的吗,我还请你吃了两根火腿肠,怎么说出来了?啊,知道了,准是你在梦话里说出来的。”
“螃蟹说的,是,真,的?”我们一齐把目光转向沙沙。上学期我们有一次在外面吃饭确实打包带回过一大盆汤。难怪那次主张打包的沙沙后来一口汤都没喝。
“应该……是吧。”沙沙不敢看我们。
“啊,你们不知道?”螃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
“拿刀来。”老二大喝,声如洪钟。沙沙递给他一把指甲刀。“不是这把,换大的。”老二大喝,振聋发聩。沙沙翻开抽屉找了一阵,找出一把大号的指甲刀递给老二。螃蟹紧张地问:“老二你要干什么?老二你要冷静啊。”
“我要阉了你丫的。”老二大喝,余音绕梁。
“这把还是小了啊。”螃蟹苦苦哀求。
“是小了点,不过阉你正好。”老二说着,拿着指甲刀扑向螃蟹……
当然老二不可能真的把螃蟹阉掉,不过还是要对螃蟹有所惩罚的。我们一起把螃蟹抬起来,分开双腿,让门从双腿中间穿过,一次次撞到底。螃蟹无力地哀号着,引得周围寝室的人又出来围观。
“怎么又是广告的?他们在干嘛呢?”
“不知道啊。难道在门交?”
“什么叫门交?”
“自己看……”
第七十三章
除了班长我们的论文初纲都没写。班长不光是初纲,连初稿都写好了,还拿去交给朱老看过一次。班长带回了朱老的话:朱老问你们怎么还没交初纲?朱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们听了赶紧停下游戏打开WORD写初纲,螃蟹和沙沙虽然导师是茂林,没朱老这么严厉,但也忙活着开始写起了初纲。论文是大学里的最后一关,四年的辛劳(沙沙喊道:你有吗),四年的汗水(老二不屑地对我朝下竖拇指),四年的时间和学费,为的就是最后这本科毕业学士文凭的名分。
我的课题是市场调查研究,我拟了几套定性理论分析的初纲,都被朱老打回来了,最后拟了一份对C大副食市场进行调研的初纲,这正合了喜欢定量分析的朱老的胃口,一下就通过了。愤青和老二的初纲在朱老那也是一波三折,倒是螃蟹和沙沙的初纲茂林一下就通过了,沙沙还趁热打铁把初稿写好交给了茂林,茂林看都不看就对沙沙说可以定稿了……
沙沙成了最闲的人,我和螃蟹都叫他帮忙去清考。学校已经开始大四清考了,对挂科的我们来说这是最后的机会。沙沙自己也挂着好几门,有以前出去当兼职那学期落下的,还有大一的微积分和社经。沙沙自己去考了门社经,花八百块钱请人帮他考了其余剩下的。沙沙自己考完后又来帮我们,螃蟹的概率学他是无能为力的,而我要补考的游泳却是他的特长。考试那天下午我把学生证给沙沙,陪着他一起到了游泳馆。来补考的人比我想象中要多,大部分都是女生,我们有幸又一次饱览了一番。沙沙过去报名,监考老师看了看学生证又看了看沙沙,质疑道你长得怎么跟照片里的大不一样啊?沙沙自信地一笑,甜甜地对老师说这张是我高中的照片,不可否认这几年我是长帅了很多,就像毛虫变成了蝴蝶,可是就算由毛虫变成了蝴蝶但DNA没变,所以这张照片确实是我。老师沉默了半天,最后同意了沙沙的报名,敢情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替考者。
沙沙很轻松地游了一个来回,帮我拿到了宝贵的一点五个学分。为了感谢他,我请他去北门吃烧烤,这逼一激动,到处张扬,整得其他人都知道了,纷纷要我一视同仁,郁闷之下我只好把所有人都请了。
悬在我心里很久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我心情大好,连喝了四瓶啤酒。螃蟹也喝了好几瓶,他的心情不大好,本来他是想找帮沙沙考试那个枪手也帮他考的,谁知那个枪手拿了八百块钱和一个女生同居了,手机也换了,再也联系不上。沙沙就认识这个枪手,还是大一时一起出去打炮认识的,也没办法帮螃蟹再找其他的。
除了沙沙和愤青所有人都喝醉了。班长现在只要有酒就醉,老二申请研究生调剂一直没音信,心里也十分低落,破例喝了很多。这是老二上大学第二次喝醉,可怜的沙沙和愤青两个人勉强扶着老二回了寝室,又拉上小马回来扶我们。
我迷迷糊糊地上了床。突然一下周围的环境变了,我回到了高中。操场上有几个人在打篮球,几个女生在旁边看,她也在。我跑下球场,从一个兄弟手中抢过球,在她面前投了一个三分球。球刷的一声进了框,大家欢呼起来,欢呼声中隐约还夹杂着沙沙的惨叫声:操,八哥你不喝也别乱丢啊,痛死我了,啊,还把我裤子弄湿了。
几天后的概率学补考螃蟹还是去了。本来他是不打算去的,但我们劝他:清考本来就是放你们过的,只要去了,象征性地做上几道题,说不定就能过。于是螃蟹抱着侥幸的心理去了。
结果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清考成绩出来了,我和沙沙的都过了,螃蟹却没过。我们都纳闷:不应该啊,按理这种考试做上几道题就能过的。螃蟹无辜地说我连一道都不会做,一道都没做,就乱选了几道选择题。
我们释然:这样当然过不了了。
班长十分认真地对螃蟹说:“螃蟹啊,英语四级和选修课可不能再出错啦,一定要过了。”
螃蟹一脸愕然:“四级,我还没报名呢。对了,还差一门选修课,还没选呢。”
班长默默地走开了。
螃蟹彻底放弃了对毕业证和学位证的渴望,全身心沉浸在颓废的大四生活中。螃蟹在寝室的生活定格成了两个固定画面,一个是在床上,一个是在电脑前。
我的初纲已经通过了,我开始忙着撰写论文初稿。比起他们来我要辛苦得多,他们可以到网上复制粘贴,而我要搞的是具体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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