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第44章


苏子银不满的张嘴咬住一直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但是不舍得下重嘴,只能轻轻的咬住。
白千迹不恼,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湿软的舌头。苏子银还不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调戏,脸皮还是薄,对于这种挑逗立马就投降了,马上松开了嘴巴。
“我刚刚在想叔叔的事情,分心了,所以才没有发现还有一个人。对不起哦,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苏子银伸出手臂,一把抱住了白千迹,用力吸了吸他身上的香味。“我……很想你,阿白。”声音很闷沉。
“我也想你。”白千迹摸了摸苏子银细软的发丝,亲了亲他的头顶。
“你怎么知道我在叔叔的府上。”苏子银问道。
“我去找了客栈的老板,说有个侍卫来找过你们。他描述了那个侍卫的衣着,我就知道是在苏北琅的府上了。”
苏子银顿了顿,有些迟疑道:“我这几日在叔叔府上,一点都没有看到证据,我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怀疑他。”
白千迹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苏子银会为了他的一句话做了这么多。心里对苏北琅的滔天的恨意,渐渐化成了对苏子银的软绵缱绻的爱。
“子银,我只对你说一件事,其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事情我都证实了,但我现在只追查一件事情。”白千迹声音有点颤抖,“你小时候,是为什么,会突然在我那样的时候出现在药王府?”
“如果我那个时候,我没有被善良小小软软的你吸引和拯救,你的后果会是怎样?”
“我屠|戮整个药王府,是不是也可以杀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你?”
根本不用点名苏北琅,若是苏北琅的话,跟苏子银也有关系,跟白千迹也有关系,能把两人之前毫不相干的人生串在一起的,只有苏北琅了。
唯一证实的方法就是让苏子银想起儿时的事情。
苏子银怔了怔,他的记忆里一片空白。
“对不起,我想不起来,我忘记了。”苏子银抱着白千迹有些颤抖的身子轻轻的说道。
“子银。”白千迹放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陈旧的纸。将屋子里的烛火轻轻点燃,渐渐铺开了那张纸。
是一张画像,上面画着一个绝美的女子。
但是苏子银在看到这幅画像的时候,浑身一震:“这是我的母亲!”
白千迹摇了摇头,轻轻提醒他:“不,这是我的母亲。”
苏子银猛地抬头看着他,然后低下头看着画像。果然,仔细看久了,就发现两个人之间有所不同。苏子银的母亲在他出生之后没过多久就去世了,但是苏南煌一直会拿着画像给他辨认。他记得他母亲的眼角没有那颗痣。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的事,我亲眼看着苏北琅把我父亲杀了,将我母亲给掳走。他怕我有什么危害,就把我送去药王府给他们做毒人……”
像是回忆起了不好的画面,白千迹整个眉头皱了起来。
“为什么叔叔他要掳走……”说到一半,苏子银渐渐定住,为什么,为什么……白千迹的母亲长得很像他的母亲啊!
他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微微张嘴。
白千迹不忍心看他这样,微微上前拥住了他。“我觉得我很过分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但我真的很想,杀了苏北琅。”
第41章 
听到白千迹的话; 和里面坚定不移的恨意,苏子银默默地闭了闭眼睛。他当然不可能全说白千迹为了他去不恨,或是为了他不去复仇,这样的人是自私的。
但现在他就是无法接受苏北琅做过这些事情的事实。
“真的看清楚,是我的叔叔了么?”苏子银埋在白千迹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道。
白千迹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说道:“苏北琅的胸口是不是有一道疤?”
苏子银没有说话; 静静地倚靠在肩膀处。答案毫无疑问的是是的,那道疤,他见过。很丑陋; 因为是很长一条,他少年时期还去问了父亲,但苏南煌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狠狠地骂了他一顿; 让他不许再过问这道疤的事情。
这是他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对他这么严厉,然后苏子银就不再过问了。
“他抢走我母亲的时候,我母亲挣扎之间拉开了他的衣襟,我当时被人压制住手脚; 抬头之间就看到了这条疤,就一瞬间,苏北琅脸色恼怒的将衣襟拉好了。”
苏北琅贵为侯爷,从未容许别人看他的伤痕; 连苏子银以前也未曾得知。也是十岁以后的苏子银调皮,在苏北琅沐浴的时候,想偷玩他的剑,然后匆匆一瞥看到了叔叔的伤口。
他拙劣的轻功当然被苏北琅发现了,只是苏北琅没说,苏子银也没敢问。
“别问了,先睡吧。”白千迹轻轻推开他,将他送到床上,然后自己开始褪下最外层的衣裳。
“你……干嘛?”苏子银被白千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了一惊,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心里隐隐有点期待和兴奋。
白千迹已经褪下一半,胸膛也在脱衣服领口打开之间露了大半——跟脸一样的,上面依旧是白皙光滑。
他朝床上的苏子银微微一笑,用低沉又性感的嗓音说道:“你猜。”
说完就转身剪了烛光。
苏子银早已在刚刚那个微笑当中,愣神,身旁的冰凉叫醒了他——果不其然,白千迹上来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还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身,虽然白千迹没有动,但苏子银还是能感受到自己腰身那里炽热又酥麻的感觉。
“阿白……”苏子银说完就觉得不对,他在一起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口,但依旧觉得正常,但是经过几次之后,这个称呼好像是他们特定的甜蜜和色情,让他难以启齿。
白千迹咬他耳朵:“你叫我什么?”
“千迹……”他生硬的改了口,就听到身后那个人轻轻一笑。
苏子银硬着头皮说:“千迹,为什么你的身上这么光滑?”
其实,他是想问,以前白千迹受了折磨的疤痕去了哪里,他想看看,他想摸摸,他更想亲亲,因为这样他才觉得,对过去的白千迹的人生,有一点点参与感。
“我怕你觉得恶心,就把身上的疤痕全部褪完了。”白千迹漫不经心的说,丝毫都不在意的模样。
但是苏子银心里痛的要死,像是整颗心都被反反复复□□一般。他都能想象得到,白千迹身上的皮一层又一层的褪去,褪去身上的所有疤痕。
苏子银一个转身,就与他面对面。在月光中他们依旧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的眼睛,依旧能对上对方的眼底深处。
然后苏子银动作很轻柔的亲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清晰可见的,在一瞬间,白千迹整个人都愣住了,僵硬地完全都不能动。
苏子银嘴角一挑,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细细密密的吻温柔的落在他的胸膛上。
突然,白千迹按住了他的头,指尖深深的插在苏子银的发丝中间,没有用力,只是稍稍放在他的头上,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停下,不要这样做了。
苏子银却很乖巧的停了,将头稍稍抬起看着白千迹,轻轻的笑,眼里还笑出了许些泪光:“怎么,白教主还害羞了?”
见到他这样,白千迹突然靠近,在鼻尖碰鼻尖的时候挺住,轻轻的道:“你这个小混蛋,我快忍不住了。”
说罢,又是一个浅浅的笑。
苏子银的手碰在他的额间,轻轻地推开他。他少年时期被剑庄里跟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带坏,看了本春宫图,后来被苏南煌发现之后,把那些成心带坏他的孩子们都赶出了剑庄。
后来苏子银跟师兄们下山,看到了店里有卖,他因为心虚就完全没看内容偷偷买了下来,回来竟然发现是两个男人,自此之后他就再也不看这些画本了。
他从跟白千迹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想到这当时还有隐隐的兴奋,像是小时候偷偷做坏事一样。
他想到这一点就开始轻轻的笑,白千迹听到他说,“谁让你忍了。”
这句话之后,白千迹眼神一暗,声音沙哑道:“你真是长大了。”
接下来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若是树杈上的鸟儿没有休息,定能听到房屋内细细小小被可以压制住的喘息声,还有牢固的床板的细微摇撞声,还有用少年晴朗又有些沙哑的嗓音,叫出口的“白千迹”。
纵使屋外暗流汹涌,屋内的人却享受此时此刻的颠鸾倒凤。
日上三竿,苏子银才静静得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直觉就是身上好痛。
“少主,您起来了么,管家煮了早食。”
苏陌的声音从门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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