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北京遭遇曼哈顿》第40章


夤恕?br /> 还好,就在东坂正三郎快走投无路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买主打来了电话。电话里的人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女子,一口充满浓郁的波士顿口音的美语,连价格都没有问。通过电话的第二天,东坂正三郎的银行账户上就被打入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汇款,价格合理的让东坂正三郎提不出任何异议,唯一让他疑惑的就是新主人的身份了。
可是这位新主人对自己的这座新房产好像没多大兴趣,所有手续完成后却迟迟不现身。东坂最初还是有些焦躁的,每天做好温泉池和别墅的清洁工作,随时待命。可是东坂从樱花开等到樱花落,从樱花落等到樱花开,依旧没等到主人的到来。东坂最终放弃了,每日心如止水勤勤恳恳的维持着别墅的整洁,管理着佣人。
日复一日熟悉的工作着,东坂迎来了日本的夏天。
这天,他仍和往常一样,天刚亮就起了床。仆人们已经在打扫着庭院卫生了,东坂穿上白色的直缀,来到那方古雅的温泉池,温泉池是三级阶梯式的,最上面是一股天然涌泉,中间一级是一方泉水池,最下面一级才是供人洗浴浸泡的温泉池。他将它仔细的刷洗了一遍,然后打开上面的导水筒。天然涌泉涌出的泉水像瀑布一样落下,在蓝绿色的泉水池了蒸腾出团团的雾气,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东坂才打开了下面的导水管,自然冷却到人体适宜温度的泉水奔涌而下,激荡出一眼碧透的温泉。
完成了这些,东坂顺着樱花小径回到了别墅里,别墅的通风效果很好,温度很怡人。别墅建于一眼涌泉之上,初建时利用这眼涌泉建造了地暖,却没有空调这等物件,所以东坂还是给整座屋子装配了空调。
东坂回到别墅里,打开空调系统,然后开始指挥佣人进行室内的清洁。
一天的忙碌让让日渐年老的东坂有些疲惫,他收整完所有的东西,提着一大串钥匙往房间去。
轰鸣的引擎声整耳欲聋,东坂愣了一下,拔腿向大门跑去。一辆宝石红色的兰博基尼Huracan LP 6104跑车像一道赤色的闪电停在别墅大门口。
车门打开,一双漆黑的Roger Vivier高跟鞋出现在东坂眼前,紧跟着鞋子的主人也出现了。一身叫不出牌子却昂贵且做工异常精良的银灰色女士裙装,领边别着Chanel的彗星胸针。另一边驾驶座的车门也随之打开,下来的却是一个穿着牛仔裤T血衫运动鞋,留着齐刘海的森女系女孩。
东坂开始混乱了,他有点搞不清到底谁才是主人了。说实话,要不是职业装女子长的实在太年轻,他几乎全要认为森女系女子是职业装女子的女儿了。
但作为一名有50多年工作经验的优秀管家,不到一秒的观察后,他就恭敬的鞠躬带领着全部仆从迎接在门口。
可惜这两位对东坂这套国宴级的欢迎仪式没有任何兴趣,下了车将钥匙扔给东坂就径直向里走去。
东坂低声命令仆从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就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我叫宗曦辞,怎么称呼我都可以。”职业装女子脱下外套,将它交给东坂:“温泉池在哪里?”
和电话中一样的女声,东坂浑身一震。但他还是镇定的从穿职业装的女子手里接过西装外套,小心翼翼的放进檀木衣帽架上,唯恐将这些昂贵的衣物弄出半分褶皱。
宗曦辞从Givenchy定制蜥蜴皮手袋里拿出一把东坂无比熟悉的青铜钥匙,随手将手袋丢给东坂,转身向温泉池走去。
这把刻着三叶葵的青铜钥匙全世界只有两把,一把在东坂手中,而拿着另外一把钥匙的人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了。
东坂抑制住心中的激动,强作镇定的鞠躬:“温泉池在东面的花园里,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温泉煮蛋。”一旁坐在榻榻米上玩手机的森女系女孩突然开口道,而真正的主人已经踩着高跟鞋向温泉池走去了。
东坂对着森女系女孩鞠躬:“明白了,马上拿来,请您稍等。”
森女系女孩收起手机,眼睛笑出了两湾月牙:“我叫粟染,你叫我名字就好。”
说完,也站起来去泡温泉了。
东坂继续九十度鞠躬,然后立刻小跑着去准备清酒和鸡蛋。刚刚,粟染收起手机时,在灯光熄灭的最后那一刹那,他清晰的看到手机屏幕上股票走势图。宗曦辞的衣着过于正统严谨,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明白她华尔街女金融家的身份。能够一次性付清昂贵的房款,对价值连城的高级衣物毫不在意,这种人的朋友必定不会与她相差多少。
东坂端着万寿清酒和鸡蛋走到层层叠叠的樱花林之后,朗声道:“清酒和鸡蛋送来了。”
“送进来吧。”是电话里熟悉的波士顿腔女音。
两位女士还没有入浴,她们已经褪去了来时的装束,换上了东坂早已用熏香熏好的浴袍。熏香是平安时代的六种熏香之中的荷叶,月白的丝绸上弥漫着夏季芙蕖的浓香,好像夏夜里卧在开满莲花的湖泊上的小舟里,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神游。
“如果有一个姓林的男士和一个姓周的女孩来拜访,就让他们进来好了。”宗曦辞散开盘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吩咐道。
东坂点头,轻轻放下托盘,鞠躬退下:“一会儿我让女仆送来和服。”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慢慢的探进网兜里,抓住了一只温热的鸡蛋。
几声脆响,温泉池边的青石上出现了几块鸡蛋壳。
粟染举着剥了壳的鸡蛋看了看,这才慢悠悠的咬了一口,白嫩的鸡蛋和她白皙的皮肤几乎融为一体,没有一点色差。
吃完整个鸡蛋,粟染在泉水中伸了个懒腰。热气从毛孔里渗入身体,四肢百骸温暖的让粟染连睡觉都处于紧张状态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那边的宗曦辞的眼睛已经闭上很久了,粟染摸不准她是否睡着了。
“要是再来一瓶冻香槟就完美了!”粟染悄声自言自语着走出温泉池,用浴巾擦净身体,穿上在炭盆边烘烤着黑底菖蒲的纱罗和服。
粟染踏着木屐穿过樱花漫天飞舞的花园,走到正厅在榻榻米上。
“送一壶玉露,再给我一杯抹茶吧好了。”粟染眉眼弯弯的对仆妇道。
Fillico矿泉水和茶粉融合在一起在造型古拙的天目茶碗里荡漾着,茶汤异常清澄。粟染从女茶师手中接过,慢慢转动着碗,欣赏着,然后递到唇边抿了一口,抹茶的苦涩在舌尖弥漫着。
粟染将茶碗交还给茶师,闭上眼睛养神。
大厅里有着整排整排的暗红色柱子,乌木地板被擦洗的光可鉴人,窗户全部被打开了,夕阳的光束从窗户里射进来,将整个大厅都染成了金黄。远处传来脚步声,粟染依旧纹丝不动的坐着,茶釜里的水平静无波,水面就好似一面镜子。
门被拉开了。
粟染终于睁开了眼睛,脸上三十摄氏度的笑容在夕阳下显得有些模糊梦幻。
“我们又见面了呢,林先生。”
“嗨,花栗鼠!”
粟染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嗖的从林靖修身后窜了出来,直接扑到粟染身上。
粟染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被勒断了。
“周二妞,你怎么又胖了?”她哑着嗓子,喘着粗气把向章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周二妞扒下来,恨不得扒了她的裤子揍一顿。
人家扮回高贵冷艳容易吗?你干嘛有事没事就来搅局?!
还有,花栗鼠你妹!
至于花栗鼠的由来······
周二妞第一次见到粟染的时候直接将她的名字念成了栗染,粟染反复纠正下她依旧振振有词:“不是花栗鼠的栗吗?”。
于是之后,每次周乔意见到粟染就喊她花栗鼠。
对此,粟染表示十分的震怒。你自己没文化就算了,还给我取那么土肥圆的外号!
周二妞抽风期间,林靖修已经坐在粟染对面了。粟染一巴掌把周二妞拍到一边去,默默地放弃了高贵冷艳的造型。
“好久不见,粟小姐。”林靖修微微点头,礼貌的问候着。
仆妇即时端上了一份水果沙拉,成功的吸引了周二妞的注意力,解决了粟染的燃眉之急。她理好和服领子,不动声色:“林先生对宗曦辞真是一往情深啊,还玩起了千里寻妻!”
说实话,林靖修对粟染着实没什么好感,想自己几天几夜没合眼查自己媳妇的行踪,都是这姑娘的功劳!搞了一堆假线索和障眼法,愣是让他找不着北。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被这姑娘拦在这儿,死活不让进,搞得林靖修很想黑脸,可是想想人家是自家媳妇的好友,林靖修很大度的忍住了。
为了媳妇,就算粟染给他上满清□□酷刑他都忍!
不过他不会给粟染上满清□□酷刑的机会。
粟染的命门在哪里,他很清楚。
“我听说摩根大通正准备对新钻十一国的金融业下手,从高盛这儿分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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