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缘》第19章


为了安抚满是怨言的众人,卓晨让所有人明天放半天假;周蔓觉得这就像先给你一些甜头,再把你折磨得痛不欲生。
下班啦,周蔓收拾背包准备回酒店;杨逸凌鲜有的让她片场门口等他,会有什么事呢?直到晚上7点才出来,看起来挺急的拉着她就往三丘田码头赶;终于赶上了晚班的渡轮,他好像松了口气,却是周蔓噩梦的开始。
晕船的感觉让没吃晚饭的她更幸苦,幽怨地调侃他:“亲爱的,怎么这样有兴致带我来夜游啊?”
“嘿”
夜风习习吹进船舱有点凉,他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边说:“岛上没有电影院,接下来的电影院章节要回到思明区的电影院拍;如果明天才让你跟大队来的话,你确定你能拍吗?”
“所以,你是为我好,也为了不耽搁其他人?” “嗯。”
“你真好!都是我,明明说好不依赖你,到头来还是”
“人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次日,周蔓跟着杨逸凌到思明电影院踩点;站在大街上抬头看着它的外墙装饰和大大“思明电影院”几个字总有几分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上海“百乐门”的感觉;这是鸦片战争后厦门被西方列强指定为通商港口留下的产物,是历史的见证、也是文化的瑰宝。
墙上的LED屏幕播放着近期正在上演的电影的海报,偶尔还会弹出一则公告说什么今天下午2号放映厅机械保养暂停营业半天,如有不便敬请原谅的话;想想或许是拍戏的需要吧?
就在她在一层大堂走来走去参观着大致布局的时候,杨逸凌已经到自动售票机前买了票远远的喊道:“碧儿,过来。”“碧儿”
喊了几次她才回神是在叫自己,连忙小跑过去:“欸,什么事?”“去看电影。”
“现在?” “嗯,反正还早他们也没有那么早到;就当熟悉熟悉一下流程。”
然而电影他们只看了一半,他的电话就响了;杨逸凌一个人出去接听一会就回来拉着她离开;原来他们已经到了正四处找人;有点可惜。
下午,各个机组就位;场记“拍”的一声就开始:镜头从两人排队买好票开始,群演装成的人群在大堂里走走停停,邓哲牵着她绕过回廊上楼到2号放映厅;门口那个演验票员的正是早上给两人验票的男人,算是本色演出;看见是他们明显一愣才笑着让两人进去。
放映厅里也坐满了群演,叶洁跟着他找到票据上的位子坐好;电影要开始了,工作人员拉下电灯的开关,室内瞬间陷入黑暗,只留着大荧幕发着惨白的强光;她正襟危坐,腰板挺直得让身边的邓哲看着也暗笑,瞄一眼她拿爆米花的手正不自然地弯着:“怕吗?我们去换一部。”
她连忙说:“不,我爱看。”眼神有着不容拒绝的倔强。
虽是这样说,不过随着剧情的高潮起伏,荧幕中闪过一幕幕让人惊悚的画面;四周的高音质音响传来阵阵毛骨悚然的音乐,混在一起十分恐怖。
叶洁害怕极了,脸上的逞强早已被惊恐取代;缩着身体往邓哲的身边靠,紧紧捉住他衣角的芊芊玉指还在瑟瑟发抖。邓哲心想:“明明在怕,还要迁就他看惊栗片;傻得可爱。”一伸手把女孩纳进怀里轻轻抱着,另一只手把她紧紧捉住他衣角的手拉下包在大掌中十指紧扣;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脑袋靠在胸膛里,犹豫了一下在她的发旋上印下一吻。
“你”
她“咻”一下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回应;邓哲不解释把下巴轻轻枕在叶洁的脑袋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大荧幕,鼻间萦绕着她发丝的香气,翘起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电影散场,两人慢悠悠走出电影院;已经是傍晚,玫瑰色的晚霞铺满了西边的天空很是美丽。
“我该回家了,再见。”
叶洁语气轻快的与邓哲道别,笑意盈盈的脸上看不出异常,细看眼眸里却藏着浓浓的不舍;他摸摸她的头发,淡淡的说:“路上小心。” “嗯。”
叶洁点点头转身往来时路走着,脸上立刻换上失落的表情;走一段她回头看见他还站在那儿注视着她,宛然一笑向他挥挥手才继续走自己的路。
夕阳下,叶洁越走越远,邓哲看着彼此的距离越拉越远,深邃的眼眸里流溢出难以言喻的情绪。
人们常常说爱情最美好的时刻是彼此暧昧不清的时候,换个角度也是最磨人的时候吧,猜不透、离不开;周蔓从剧本里知道叶洁是喜欢那个男孩的,但又不明确他是否也一样;这个约会是他提出的,约会的过程里做出那些让人臆想的行为却不解释;更令她忐忑。
作者有话要说:
☆、广告拍摄·下
傍晚大伙一起坐船回鼓浪屿,卓晨坐在杨逸凌和周蔓的背后一直看着两人的背影;西边的夕阳好好地打在两人身上洒下一些光晕,他们偶尔交谈、偶尔沉默,举止间让他有种还在故事里的感觉,在他预想里叶洁和邓哲就如面前的他们;游走在爱情与亲情之间。
或许,加点情节或许会让故事更圆满。
回到鼓浪屿已经入夜,杨逸凌和周蔓与其他人在酒店前分别;他带她去吃饭,饭后就沿着沙滩散步,徐徐的海风把两人的衣服、头发吹得乱飞;收到卓晨发来的简讯时他们刚好经过一处胡同口,是广告的后续剧本,那么突兀。
周蔓歪着脑袋望向胡同的深处,两道高高的围墙隔出的区域静悄悄的,四下无人只有几盏孤独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照亮了路面。
“欸,逸凌” “嗯。”“我们来对戏吧,在那里。”
杨逸凌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也留意到那条悠长的胡同,想了想张望着这里比较僻静,应该鲜有人经过;点点头:“好。”把剧本复制一份传给她,倚在墙边酝酿情绪。
而后,她转身向胡同深处走去,步伐缓慢、沉重;凉风吹过无意识的耸肩落在他眼里,心咯噔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奇异的画面: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在深夜时分独自踏上归家路,单薄的身板子经受不了凉风的吹袭有点冷,不自觉地耸耸肩拉紧身上的衣服;身边偶尔会驶过一辆辆汽车,路边昏黄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最终融进无尽的黑暗中。
渐渐地,画面里的女孩和眼前的女子重合在一起;呼吸忽然变重,一股莫名的冲动带动身体行为着急地跑向她,要跟她说,一定要跟她说,要说什么呢?
走在前方的周蔓默数着步子,算着身后的脚步声为何还没有响起;疑惑之际便传来凌乱而密集的脚步声、清晰可闻的喘气声,当他扳过她的身体时,她在那深邃似海的眼睛里看到浓烈的悲伤。
“对不起!”话音刚落,两人都愣了,为什么是道歉
当看到那个画面的一霎,他有种一定要对她说声对不起,得到她的原谅才能弥补过错的感觉;记忆中他不亏欠她什么,这种愧疚感从何而来?那个念头里的女孩又是谁?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
无数的疑问困扰着他,眼神木然地凝视着她;周蔓先回神说:“不是对不起,逸凌;是我喜欢你,呐。”把手机举到他眼前。
杨逸凌沉默不语轻轻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能感到那股悲伤正从紧挨着的身体里溢出传给自己;无奈的笑笑,拍着他的肩膀像哄孩子似的说:“没关系!”
紧箍着腰际的手臂抖了一下更加收紧了手臂,勒得她有点痛;“我们回去吧。”沉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有温热的吐息灌进她的耳朵里挠得痒痒的;他不知道怀里的女孩已经绯红满脸。
周蔓其实很想知道杨逸凌为何要对她说对不起,但他一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不说话,今天醒来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或许有什么触到他的痛点吧?
次日傍晚,剧组继续在公园附近拍摄;故事从叶洁路过公园的镜头继续,洋紫荆树下空荡荡的,孩童早已回家;丝丝清风吹动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洒下纷纷落英,转入回家必经的小胡同,四下无人顷刻间所有声音像被故意隐去,很安静。
叶洁走啊走,步伐没了来时的轻快、朝气;如此刻的心情一般沉重而缓慢,身后忽然传来凌乱而密集的脚步声,打破这片宁静;由远而近,随即她的身体被控制,用力板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邓哲着急的脸,呼吸在剧烈的跑动后有点乱、微喘着;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他:“阿哲”张嘴刚想说话他便俯下身吻住了她。
或许是第一次接吻,男孩并不懂得如何把握力度弄疼了女孩,不过她却从这个吻中读懂男孩的心意;踮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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