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妆》第19章


了给自己争取更多主动,即便如此,我们的生活还不是被姚家打乱?实际上那些功名利禄于我都是过眼云烟,你才是我的全部。父皇的话难道你没听懂不成,我娶了姚家的人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又何来算计着娶她?再说那姚家我迟早是要铲除的。”
“若真是这样昨晚你为什么不说,这分明就是你想了一夜的说辞!”
“菲菲,你一再冤枉我可是想伤透我的心?昨晚你那副样子,能听进我说的一个字?”看着初菲又红了眼睛,羿峰意识到语气重了些,又轻柔地把初菲脸颊边的碎发别至耳后,放缓了声调:“菲菲是懂事的,我知道我的心意你定是明白的,快别跟我置气了,早些把身体养好,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日子要过的。”从羿峰的眼眸中,初菲清清楚楚地看清了自己,只有自己,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甜胀满了心田,酸了鼻头。
耳边的手指冰冰凉凉,秋天的寒气渐渐重了,羿峰坐的磨石地上定是冰凉刺骨,初菲看着有些心疼,又死要面子,只好板着脸朝床里靠靠,留出了一个人的位置来,羿峰看到初菲赌气又心疼的样子好笑出声,也顺势上了床把初菲搂在怀里,初菲小挣扎了两下就乖顺的靠上了羿峰的胸膛。就在羿峰准备再亲热下的时候,门外倩儿说了话:
“殿下,西翠楼的主子传话来,问什么时候去宫里谢恩?”
听了这话羿峰眉头皱的紧紧的,初菲见后伸出软软的手抹了抹,羿峰微笑抓下她的手放在唇边咬了咬:“你去回话,就说我身子不舒爽,谢恩就免了,再打发人去宫里说一声,皇上不会为难的。” 
“可是殿下,宫里也来了口谕,说是请您去一遭。”
“哦?可问出了什么情况来?”
“传话公公说,似乎是宰相大人一大早进宫,为昨晚的事请皇上做主了。”
“哼!这就沉不住气了,姚万鸿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也好,我就顺势收拾一下他。”转头深深吻住了初菲,过后又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在初菲耳边吹气道:“菲菲在家好好吃药,回来我再好好疼你!”
羿峰躲过初菲扫来的一拳,跳起身穿好衣服走至门边,又对倩儿说道:“传令下去,往后季主子见到太子妃不必行礼,今天也不必去给她敬茶了。”说罢朝屋里望望,甩了衣摆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在西翠楼,姚苁琬等了一早上只等到了太子爷独自进了宫的消息,又有丫鬟传话来,说太子爷吩咐侧妃不用向她敬茶行礼了,顿时火冒三丈,又向身边的姚妈妈打听,知道季初菲已经去了书房,当下在心中计较一番,带了一大群人往书房走去。
初菲坐在躺椅上看了好一会儿账册,只听门口一阵喧哗:
“太子妃,殿下吩咐过,除了侧妃娘娘,其他人不得随意进入。”
“张大你的狗眼!我可是太子正妃,她算哪根葱!是你哪门子的娘娘!滚开,蠢奴才!”
“您就饶了我们吧,殿下的话小的不敢不从!”
“混账东西!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拖下去打死!”
听到这里初菲听不下去了,为这点小事耍威风,简直草菅人命。于是在屋里出口阻拦道:
“不就是要进书房吗,姚小姐既然感兴趣就进来坐坐吧。”
姚苁琬推门进入,看见初菲优哉游哉地坐在长椅上,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恨恨地捏紧了手心。
“巧香,给姚小姐上茶。”
“是,小姐。”
姚苁琬听了初菲的称呼后,不满地蹙眉,却没开口说什么。径自入了座,四处打量了翻,零嘴茶饮、水果点心,甚至连梳妆镜首饰盒都应有尽有,看来这房里的每一处都精心布置过,明眼人一见就知道是太子宠极了这个侧妃,为其仔细考量过后打造的。
那季初菲坐的长椅更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垫着白虎皮,足够两人坐下,可见平日太子办公时也是与她形影不离,你侬我侬的,顿时醋意大发,冷哼了一声:
“哼,成天霸着殿下不知廉耻,居然还跟殿下同住一屋,没一点当侧室的自觉,听说昨儿个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绊住了殿下,我也不再计较了。今后我就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内府里的事闲杂人等休想再插手,把你手上的账本交出来。这府里污七八糟的人多了,也难治理,聪明的就安分守己些,不聪明的可别怪我无情被撵了出去。”姚苁琬噼噼啪啪说了一大堆,用手手啪啪敲击着桌面,一副官大一级压死你的表情。
初菲放下账本,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决定先灭灭她的气焰,于是若无其事的对旁边说道:“管家,到月底了吧,午后你来领对牌,去账房支了银子给下人们发了月钱去,一文不许多一文不能少,还有,下个月就按新月例发放。巧香你这会子去各管事那里领了采买的清单来,我过目后再拿钱,找几个伶俐的小厮把事情办齐全了。咳咳,”初菲咳嗽了两声,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姚苁琬说道:“哦对了,您刚刚说了什么?”
“呸,好你个下作的贱人!竟敢给我立威?这辈子你都得被我压在底下,永不得翻身,嚣张作甚!”姚苁琬眼看自己被无视了,一时气起口不择言了起来。
“姚小姐多想了,俗话说的好‘命中注定终须有,命中没有莫强求’。当初你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弄进了府,破坏了我和羿峰的姻缘,大家心知肚明,我若是你就好好的过日子,不然平白出来惹人嫌。”初菲也来了火,自己还没跟你算账你到先来兴师问罪了。
“反了反了,今天我若是让你骑到我的头上去还怎么和姚家交代!来人,给我掌这个贱人的嘴!”
“谁敢?这是太子府,可不是你们姚家,你休想翻了天去,你也就仗着个姚家给你撑腰,群殴算什么英雄?有种我们单挑!”
“你说的什么浑话!一个粗野丫头胆敢跟我撒泼,看我不撕裂了你的嘴!”说完姚苁琬红彤彤的长指甲就伸了过来。
初菲巧劲躲开,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伸手抓起旁边小桌上的一把瓜子就朝姚苁琬扔了过去,正中目标!还有几个落进了姚苁琬的衣领里了,咯得她浑身瘙痒。
姚苁琬大叫一声,感到有异物进到了衣服里,便不住地蹦跳了起来,以为这样就能把瓜子给蹦出来,旁边的一干丫环婆子也是大惊失色,别人家的侧室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没想到今天还真遇上一个先下手为强的主了。
初菲看着姚苁琬跳梁小丑的样子大笑出声,姚苁琬见初菲得意的神情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瘙痒难耐,一巴掌扇了过去。
初菲正笑岔了气,一手捂着腰一手顺气,没想到姚苁琬突然来了这么一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被姚苁琬又尖又长的指甲挖过,白皙的小脸上顿时被抠出了血影子。
初菲感到脸颊吃痛,哇哇大叫了起来:“靠,你才是个泼妇,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你整个就是一黑寡妇!”
“刁妇!你敢咒我成寡妇?这是对太子殿下大不敬!”
“什么咒你成寡妇?你才是个孤陋寡闻的乡野村妇!”
“你,你!”姚苁琬已经被气的无语了,鬼爪子指着初菲直发抖。
“放肆!我的书房何时允许这么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胡闹,看门的小厮下去领罚!”门口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打破了两个泼妇的争吵。
“请殿下宽恕!”两个看门的小厮齐跪了下来磕头求饶,羿峰却是一眼没看就进了屋。
“羿峰,我疼……”看见大救星来了,初菲赶忙装作一副受委屈小媳妇的模样,把自己红肿的脸蛋撅得老高。
羿峰看见初菲白嫩嫩的脸上被打出了五指印,隐隐可见血丝,立马怒上心头,心疼地抬起初菲的瓜子小下巴,声音隐痛:“谁出的手!”
“回殿下的话,是妹妹对您大不敬,妾身就出手教训了她。”姚苁琬急急忙忙的说道,语气有些慌张。
“你颠倒是非,明明是你蹦跶完了就打了我,那时我还没骂你是黑寡妇呢。”羿峰听的一头雾水,但至少明白了打人的是姚苁琬,于是一脸怒气的厉声说道:“回你的西翠楼呆着去,今后你要是再敢动手伤人,我定十倍奉还。”
“爷,您不能这么偏袒,我父亲……”
“你父亲现在都自顾不暇了,你也老实点,否则我第一个杀你儆猴看!”羿峰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姚苁琬的话。
此刻初菲的四周泛起了粉红色泡泡,很花痴的看着羿峰英雄救美的场景,心中赞叹:太帅了!
但在姚苁琬带着一大帮人走后,看到羿峰乌云密布的脸,初菲心里凉了半截,果然,羿峰惜字如金地说:“回屋,擦药!”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坐在床边,初菲手拿佩娘送的新婚礼物“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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