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夫子》第37章


“锐哥不做红烧肉啊。我觉得应该还挺好吃的啊。”白棠有些遗憾,不做成红烧,那要怎么吃呢?白煮沾酱油还是烤了吃?
沈锐:“……”那还是做红烧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西小可爱们,蠢作者最近懒癌发作了QAQ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最后一项考核时,只剩下了白棠,蒋海容,齐修三人。白棠对自己很有信心,他倒是没想到整天看上去嘻嘻哈哈的蒋海容也进入了最后一项考核。至于那个齐修,他也不是很了解。
“那,白棠你要加油啊。”蒋海容语重心长地拍了怕他的肩膀,一副重大的责任就全交到你身上了阿的小表情。
嗯?什么情况?白棠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依旧保持礼貌微笑,“嗯,谢谢,你也是。”
“我就算了。”蒋海容摆摆手,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我就是来走个过场。”他凑到白棠耳畔轻声道,“我就是做给我爹看,我志不在教书,能到这一步已经是我能力的极限了。我想去当个商人来着……”真是想不懂,明明老爹也是个商人,也夸过自己有经商的天赋,为什么和人吃了一顿饭之后就要自己去考秀才了?
话说道这个地步,白棠看他不似是在开玩笑也就明白了这人是真的不想当夫子吧。嗯,我该好好安慰他,看他的表情真是委屈啊。白棠一脸同情的拍了拍蒋海容的肩膀,脑中已经脑补出了一副,孝子为了满足父亲的心愿,被迫读书放弃所爱,想想就心酸。
“嗯,好好和你父亲说说,我相信他会理解你的。”
蒋海容:????
和我爹说什么?理解我?你是脑补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怎么感觉怪怪的?算了还是不问了,免得自己……蒋海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个齐修。”蒋海容碰了碰他的胳膊指了指一旁看着书卷的齐修,“我打听过了,据说他很厉害,十五岁的时候考上童生,十七岁的时候就是秀才了。”
白棠却没觉得有多大的威胁性,不过就是正常的竞争,谁能力高就是谁。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谢谢你了啊,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和他较量一番了。”和一个能力突出的人较量一番很有趣不是吗?
他们的谈论似乎引起了齐修的注意,他偏过头,只微微瞥了他们一眼,高冷且不屑,仿佛花了短暂的时间去看他们就是浪费时间罢了,还不如多看一会书。
他这冷淡的神情白棠并不在意,他们并不是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白棠冲着他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齐修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也没什么朋友,突然之间来了个人跟他打招呼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我以为我只是看了个热闹,没想到却有人注意到我?有种偷窥被发现的恐惧。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并不舒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排斥感让他快速地回过头去。
白棠:……
我长得吓人吗?为什么就突然把头转回去了??白棠开始反思,难道自己出门时忘记擦脸了?脸上沾了酱汁?难道我的衣服带子又系错了?低头一看没有啊,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白棠也没有太过于纠结,因为考核开始了。
蒋海容主动弃权,白棠和齐修被要求分别给几位夫子模拟教学,所教授的内容不限。齐修选择的是教授《尚书》中的一篇,这恰好是他最近温习到的,可以说很是熟悉。而白棠却选择放弃普通的习惯,转而讲述各地的饮食习惯风俗等。
白棠的选择让众人眼前一亮,胡琴修在心底笑骂:“这小子也会讨巧,知道我们腻了那些四书五经之类的,还选了个挺有意思的,老刘的眼光不错。”他口中的老刘正是白棠的夫子。前几日正好两人相遇。
胡琴修忍不住向老友念到,“今天遇到一个好苗子……”哪里知道老刘听完之后,捋着胡子笑的没了眼,“是他,是他,就是那个小子,他也没和我说……”
又从老刘哪里听了一些这小子的其他事件,胡琴修忍不住感慨,这小子有意思的很,可惜不适合朝廷。倒是很适合作一个教书先生。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征兵
这天,白棠还在睡梦当中,只听得大哥说了句:“我带着阿渊去武馆,记得吃饭。”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又睡了过去。
沈锐一进屋就看到白棠豪放地睡姿。头歪到了枕头边,整个人就像弯了的竹竿,一只脚翘到了床边的矮凳上,一只脚弯着蜷在被窝下。两只手倒是乖巧地交叠放在肚子上盖住了肚脐眼。若是白棠这时候醒着一定会挺着小胸膛骄傲地说:“那是当然,小的时候不知道被叮嘱了多少次,睡觉一定要盖住肚脐眼。”
将他身下的被子抽出来,轻轻地盖在他身上,轻声细语深怕将人吵醒了却又忍不住的叮嘱,“我去处理点事物,很快就回来。”这感觉就像是在养孩子啊……沈锐手顿在空中没有收回,拐了个弯摸了摸他的头发。
白棠迷迷糊糊嘤咛一声算是答应,沈锐这才放心的出门去。手下来报,说是抓住了提殷让他去看看该怎么处理。
沈锐也是觉得意外,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人抓住了,他还以为提殷知道他在找他会找个地方藏起来,没想到……
日上三竿,泛白的日光透过窗纸洒满白棠脸庞,少年似玉。
白棠醒来时,家里竟然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嘶~”揉了揉酸胀的脖颈,扭扭腰,“奇怪,人都去哪里了。”打着哈欠,随手系着腰间的束带。弯腰将掉在踏脚上的棉被捡起来,如墨的长发从肩头滑落。白棠的头发不知不觉长到了臀间,这会弯腰的瞬间早就碰到了地上的尘土。
有些心疼的将长发撩起,白棠有些心塞,洗个头好麻烦,不想动手。随手巴拉了两下就随它去了,明天再洗好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于是心情愉悦的准备去洗漱。
“去搜!”院子外突然出来粗犷的男声将白棠吓了一跳。
谁在外面喊呢?也不怕打扰人休息。他是没有考虑到,除了他估计也没人会睡到这么晚了。白头皱着眉,未将长发束成冠这会随意的披散下来给他多增添了几份柔弱之感。
披了件长袍踱步到窗前,透过窗纸纸看到一些蓝色的身影。“糟了。”白棠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千万不要是他们。
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抬起一条缝,看得更加仔细。一群官兵正在拉壮丁!!
白棠突然瞪大了眼睛,怎么办?真的征兵了?要怎么办?白棠有些心慌。他已经知道大概可能是要征兵的,没想到居然是今天。我还没准备好啊。
外头官兵已经拉了好几个在家休息的汉子,一个个拿个绳子捆着双手,像集市上卖牛一样牵着走。
正手足无措之际,白棠突然想到家里有一个地窖!白棠像是找到了精神支柱一般,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直奔地窖。亏得他身量轻没有引起官兵的注意,很是安全的到达了地窖。
地窖上放了好几个大白菜。白棠进去之后,反手伸出将白菜重新扒拉几下掩盖自己的踪迹。
这样应该是没问题了,白棠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胸口,心依旧砰砰跳的厉害。在进去之后,一个黑色声影从梁上滑下,用布条轻轻扫了扫缝口的灰尘使其分布地更加均匀。接着又一个飞身上房梁守着白棠,整个过程短暂而又高效,没发出一点声响。
这人是沈锐的手下,沈锐不放心白棠一人在家便让他在暗处护着白棠,若是遇到危险就现身。
躲在地窖中的白棠瑟瑟发抖,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长袍,心中暗自后悔,哎,怎么就没想着带些厚衣服就来,地窖太冷了。
从地上摸了地火折子,点亮。白棠看着火光心里才渐渐安定下来。火真是一个好东西,给人带来希望和光明。
借着微弱的火光,白棠才仔细打量这个地窖。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这个地窖。平时都不让他进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才进如入了这个耳闻却没实见的地方。
地窖中常年没人进入,空气有些浑浊。见这微弱的烛火摇曳,白棠猜测,这地窖还有一个出口,一个不在家里的出口。
摸索着前进,只见靠墙放着好几口大箱子,“这箱子上的花纹有些熟悉。”白棠摩挲着花纹,指尖顺着纹路移动,记忆开始飞快倒退,这花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嘎达。”一声,白棠已经将木箱打开。一瞬间的白光有些晃得眼睛疼。一整箱码的整整齐齐的银子。
那一瞬间白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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