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头疼:公子又傲娇了》第63章


暗卫们不再呆在暗处,陪着祁深一起冲进了皇宫中,几人凭借这他们单薄的双腿,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了盘龙殿。
可是什么都没有。
此时此刻的盘龙殿一片死寂,空气中沉浮这清浅的血腥味,并不浓烈,却揪住了祁深的心。
他不过就是离开了一会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盘龙殿的大门,只看见地上有两具尸体。可是祁深连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穿着鹅黄色的宫女服,不是他的落尘。死不死对他来说没什么重要的。
走到内殿的门口,却没有勇气推开那一扇门。
谙语见不惯主子这样,直接上前去把门推开,一阵破风声传来,紧接着是兵器的碰撞声。祁深抬头一看,有些失望,这个人也不是他的落尘。
挥挥手,示意谙语把这个人解决了,望着门口刷刷刷落下的雨水,泥土的芬芳掩盖不了血型味,心中很着急,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落尘,你在哪。”喃喃声轻轻响起。若是早知道今儿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他绝对不会去找郁吾心谈话。
对了,郁吾心。
回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刚开始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单纯的以为郁吾心只是身子骨不好,可是如今细细想来,那不过是拖延时间的法子罢了。
勾唇冷笑,郁吾心,给你的机会你不要,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谙语几招后轻松的把刺客给解决了,而后反手压住刺客的双手,一把匕首横在刺客的脖颈处,冷声问道:“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刺客”并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看样子是兵营中的一个小兵,被擒住之后双腿都开始打颤,不断的说着好汉饶命之内的话,却阻挡不住匕首在他脖颈处的寒光。
“让你说你就说,废话这么多做什么!”谙语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余光偷偷的瞅着祁深的面色,可惜的是祁深的长发将他自己的面容挡了个干净,谙语完全看不清楚。
“我说我说我说!”脆弱的脖子传来一阵刺痛,那小兵打着寒颤,连忙供述。
原来这是右相组织的一次兵变,理由是夜安宸太年轻难当大任,明明告诉了他夜淳煜的治疗方法却不使用,乘着夜淳煜称病而自个儿称帝,实在是有违孝道。还有很多的罪名,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小兵实在是记不完全了,加上被威吓的恐慌,说话都不怎么利索。
问起他为什么会在盘龙殿,则是说起其他地方打打杀杀太危险,见这里没人才躲到这里的。
祁深冷嘲一声。
挥挥手,示意谙语杀了小兵,然后望了望天,眸中的血光越来越强烈。
落尘,你在哪,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下定了要找到夜安宸的决心,祁深让还跟在自己身边的四个暗卫分头去找。
四个暗卫面面相觑,连忙否决了祁深的提议,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在这皇宫中危险重重,加之祁深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几个暗卫哪里敢离开自家主子?
“叫你们去就去,这不是商议,这是命令!”祁深放了狠话。
谙语和子书对视一眼,而后尽量放缓了跟祁深说话的语气,安慰到:“少阁主,若是我们任何一个人找到了皇上,凭我们一己之力也不能够救皇上啊。”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兵变,打的就是措不及防。
祁深猛地抬起头:“兵变兵变。”喃喃了一会儿,忽然道:“你们拿个人去暮家,把暮云归给我找到。他知道怎么做。”
说着,急匆匆的去了金銮殿,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他的落尘在那个地方。
一路上,祁深看见了各种尸体,心急如焚的他不断的飞奔向金銮殿,渐渐的进了,果然听见了兵马厮杀的声音,连忙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冲到了眼前,远远的,看着站在九重阶梯上的那个黄色身影,眼眶忽然就湿了。
那个人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忽然抬起头望向了这边,看见祁深的身影时,伸出手,勾起了一个笑。
远远的,有些看不清楚,可是祁深就是觉得,那个男人在冲他笑。
真好,他还活着。
祁深看到这里,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唔——”
这里是什么地方,周围仿佛是温暖的棉絮,是那张熟悉的床。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是淋了雨加上气急攻心,脑中一直绷着一根弦,又忽然放松,才导致的昏迷,只需要静养几日便好。”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身边的那个声音好耳熟,是谁?
夜安宸挥退了太医,而后在祁深的身边坐下,双手把祁深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
这里是什么地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儿?手边是什么东西,好温暖……
祁深迷迷糊糊的想着,周围弥漫这一股让人安心的味道,好想就这样睡下去,再也不醒过来。
“阿深,你快点醒来。”
“你说过……不会让我担心的。”
身边的人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清。祁深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睁开自己的双眼,可是眼皮子好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阿深,朝堂的事儿我已经解决了。右相已经绳之以法。不,他现在已经不是右相了。”
“阿深,你怎么还不醒过来。明明太医都说你没什么事儿了啊。好嘛,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让你担心了。你快点醒过来,我让你惩罚好不好。”
唔,什么事儿都解决了呀,那他也……没什么牵挂了吧。
祁深想着,不由得觉得眼皮子更重了。
“你们怎么办事儿的,不是说静养几天就会好了么,已经三天了,为什么他还没有醒过来!”一句咆哮伴随这摔东西的声音。
睡了很久的祁深更加迷糊了。
“陛下,皇后娘娘他似乎是……”
“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儿!”
“好像是放弃了生存下去的信念,或许是世间没有什么牵挂了吧。”太医唯唯诺诺的说出这段话,有些不敢看夜安宸的眼神。
“放屁!”一向修养很好的夜安宸放了脏话,直接把太医给轰了出去。
祁深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在了怀中,一股又一股的温暖传递过来。
“阿深,太医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怎么会没有牵挂了呢?我今儿早朝的时候告诉了那群欠抽的朝臣,我说我今生只会有祁深一个妻子,那群老匹夫说皇位无继承人,我就立三弟为皇位继承人了,可是……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阿深……”
“我已经把每天的早朝推迟了两个时辰,以后我们每天早上都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我都计划好了我们每一年寻两三个月的假期,到我璟朝每一寸土地去游玩呢……你难道想让我一个人去?”
“啪——”瓷器落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响亮。
“好,你不醒过来是吧,很好,那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看你舍不舍得!”
“自然是舍不得的。”
站在床边拿着瓷片的夜安宸恍然回头,看着身后那个人渐渐的撑起身子,眼眶中溢满了泪水。扑到祁深的怀中就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祁深刚醒来没有什么力气,不多说话,只是小心的拍打这人的脊背,替他顺气。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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