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攻臣计》第10章


燕奇临瞪着他良久,不满道:“是不是本殿下夜里说了梦话,让你把本殿下的计划都给听去了?”
“殿下有这想法就太好了,还有——”周呈晔搀着他。“先回去疗伤如何?”
“怎么,你心疼了?”燕奇临笑嘻嘻地往他肩上一靠。
“是,属下心疼了,不知道又要浪费多少金创药,属下心疼死了。”要知道,药品在边防可是仅次于粮的重要物品。
“去你的!”燕奇临毫不客气地踹去。
周呈晔不慌不忙闪过。“何必问属下真心话?”
“闭嘴!”
周呈晔耸了耸肩,跟傻在一旁的申屠业吩咐了声,把计划告知千户长,随时回报军情动向,要是对方图谋不轨,以军法立斩。
燕奇临睨他一眼,干脆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周呈晔也不吭声,把细节交代完毕,就直接将他扛在肩上往外走。
“混蛋周呈晔,你竟敢扛本殿下!”到底有没有瞧见他的伤口在喷血!
周呈晔充耳不闻,直接把他扛上马,打包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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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奇临果真是铁铮铮的汉子,一道口子几乎见骨,他却吭也没吭一声。
为免燕奇临受伤之事影响士气,周呈晔干脆把他关在房里,也为他特地下厨,省得他老是吃饽饽。
然而,他把简单料理端进房,他大老爷却不赏脸。
“殿下别怕,我就算想下毒,也要等殿下除尽金漠再下手。”
“本殿下可真怕了。”燕奇临啐了声。“拿饽饽就成了。”
“没有饽饽。”周呈晔坐上床沿,特地将他随意料理的懒饭给端来。这道膳食做得极为简单,只因在这边防没香料也没酱,更别说有其他菜可以配色,他也只能将就点。“要不是这附近没有河海,我就弄鱼汤了。”
燕奇临受宠若惊地道:“你会下厨?”
“当然,我跟某些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公子是不一样的,没练得十八般武艺是无法出人头地的。”
“……你不酸本殿下活不下去?”
“殿下何必胡思乱想把自个贬得那般低?”他舀了一口,亲自喂到他嘴边。
燕奇临瞪着他匙上的肉。“这什么东西?”
“懒饭,这是道简单膳食,把米和肉、菜、鱼等等想得到的食材全都丢进锅里烩煮,可惜入冬了没菜,边防更不可能备菜干,更没有海味,所以只有肉跟饭,请殿下别嫌弃。”把汤匙又凑近了些,却见他又退了些,周呈晔有些不爽地微皱起眉。
特地为他下厨不是想邀功甚或讨好他,只是纯粹看不过一个主帅竟只吃饽饽,几个月下来,他分明都瘦了!如今身上还带伤,不好生调养,是想让身子更破败,导致战事更艰难不成?
“本殿下没嫌弃,只是——”话未竟,周呈晔已经抓准时机,把汤匙塞进他嘴里,但下一瞬他一把将他推开,当着他的面吐了起来。
这一吐,真是教周呈晔傻眼,怀疑自个儿煮出问题,可他尝了口,食材寻常但味道上等,怎会……
不及细想,只能将膳食先搁一旁,拿起方巾给他拭嘴,再倒了杯茶给他漱口,便默默地收拾床边的秽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燕奇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本殿下不吃有脸之物。”
“……嗄?”
“不成吗?”
周呈晔将秽物清完,随即将小窗打开,让屋内气味好些。“我倒不知道原来富贵人家忌讳还不少。”
“富贵人家才没这忌讳!”
“不吃有脸之物……殿下长年茹素?”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和水里游的全都有脸,他似乎只能吃素了,是吧。
“巴乌城没脸的海味不少!”
“啊啊……贝类什么的。”至少还有几样能尝。“原来殿下是因为如此才不得不吃饽饽。”这事连江辽都不晓得,竟被他意外揭穿,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独占秘密的快意。
“刚才就跟你说了不是吗!就跟你说要饽饽就好,你偏是要招惹本殿下。”燕奇临恼火地掀起被子,往身下一比。“瞧,给你气得都硬起来了,给本殿下消消火。”
周呈晔怔了下,抓起床上的被子,毫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你这是以下犯上了,周呈晔!”他一把扯下被子,怒目而视。
“是殿下以上扰下,不成体统!”说着,端着膳食便往外走。“睡一会,它待会就软了,要真不肯软,我也是有法子的。”
周呈晔凶狠地收拢五指,威胁意味十足地离去。
燕奇临乏力地往床上一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了开门声,张眼望去,就见周呈晔竟又端了膳食入内。
“费了一点时间,但顺便替殿下熬药,多等会儿也无妨。”他将木盘搁在床上,又将一盘懒饭摆在他面前。“没有半点肉,用的是山上的冬菇和野菜,殿下将就点吧。”
“你哪来的冬菇和野菜?”他疲惫地坐起身。
“之前经过时有瞧见。”
“……所以你刚刚去摘的?”
“顺便罢了,横竖我也想尝,我已经受够了伙夫的烂手艺了。”周呈晔见他用左手吃得那般笨拙,不禁叹口气,接过了木匙喂着他。“如何?”
“……好吃,这是本殿下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他有点吓住,没料到他竟能在艰巨之中,弄出这般好味道。
“殿下盛赞了,不过是端不上台面的吃食,哪能跟宫中御膳相比?”
燕奇临撇唇笑得自嘲。“御膳好不好吃,本殿下不是很清楚,打母妃被毒死后,本殿下就再也不吃宫中御膳了。”
周呈晔愣了下。想起宫闱斗争,他虽非嫡,但身为皇长子,确实会成为众矢之的,也莫怪他会养成啃饽饽的习性。
像是察觉自个儿说得太多,他转移了话题。“倒是你,怎会学厨艺?”
“家里人手不多且族里崇俭,许多事都得自个儿动手,但会学厨艺是因为我妹子……她从小身子就弱了些,病时就没胃口用膳,我便抓着其他弟弟一道学,就只为了让妹子可以多吃一点。”
“你可真疼你妹子,逼着弟弟学,是心想你要是不在她身边,至少还有其他人能照料她吧。”
周呈晔微扬起眉,没想到他竟心细至此,几句话就看穿他的心思。
“这般说来,你的弟弟们身手也该是不弱。”
“当然不能太差,但他们都不似我有心走仕途。”他丑话说在先,省得他一时兴起,把他几个弟弟都拖到身边。
“得了,你哪里是有心走仕途来着?不是跟着本殿下,凭你这张嘴,几条命都不够死。”
“我一向是见人说人话。”他万般无奈地道。“只可惜上司不良,我等不正。”
燕奇临咽下最后一口饭,趁他不备将他拽近,拉着他的手往身下一按。“是跟本殿下学的吗?要真学精了,就给本殿下消火,这般折腾着,真是难过。”
“……殿下是手伤,不是手残,可以自行动手。”他很想用力收拢五指,真的。
“你也瞧见了,右手动不得,左手又笨拙得紧,再者本殿下身边明明有人,而且还是个同好,自是该多多照应。”强按着他的手摩挲着。
周呈晔可以感觉到掌心的巨大,透过了衣料烧烫着,充满生命力的脉动撼动着他,挑勾起他的情欲。
“先喝药再说。”他用仅剩的理智抽开了手。
燕奇临啐了声,接过药便一口饮尽,压根不管又腥又涩,又一把将他拽回床边,省得他反悔。
“你是故意让本殿下心急不成?”
“我说了要帮吗?”
“别说本殿下不讲理,改日你要是受伤,本殿下亲自服侍。”
“非要这般诅咒我?”他就不能活得好好的吗?
“战场无常,谁知道呢?天晓得咱们还得在这里待多久,能多得一日快活就多得一日,是吧。”燕奇临诱惑着,直接拉着他的手进裤裆。
当周呈晔一手握住贲张的巨大时,烙铁般的热度烫着了他,他不由得上下滑动着。
“再用力一点。”燕奇临哑声喃着。“唔,还有上头……下头也要……”
那低哑嗓音渗进他心里,教他想起莲官是怎么伺候自己的,他便依样画葫芦,一手握住硬实的玉囊,另一只手套弄着热楔,偶尔轻按着顶端的小孔,果真便听见燕奇临闷哼了声。
周呈晔不自觉地睇着他染上情欲的面容,眉眼含春,有万般风情,性感得教人转不开眼,莫名的,周呈晔浑身开始燥热,下头也隐隐有了反应。
燕奇临猛地抬眼,左手滑入他的裤子里,唇角勾得又邪又坏。
“嗯,沉不住气了?”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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