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攻臣计》第20章


“是这里?”他哑声问着,长指不断地抽送转动着。
“不要再动了……”周呈晔起身欲制止,他却蓦地抽出长指,扳开他的双腿,强行进入,撕裂般的痛楚,教他倒抽口气。
“放松……呈晔,你再放松一点……”他粗哑喃着。
“放松你个鬼!”这种情况到底要他怎么放松?!“很痛!”
说什么不会伤到他……鬼扯!
燕奇临痛苦地抽了口气。“你夹得太紧了……再放松一点。”喃着,动手套弄着他的灼热。
周呈晔双臂枕在床上,在他套弄的瞬间,感觉他趁机逼进,一再一再地撕裂他。
慢慢地吐息着,抬眼瞧燕奇临皱着浓眉,忍着欲念,待他这般小心翼翼,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探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感觉他轻颤了下,氤氲欲念的眸直睇着自己,他干脆勾下他的颈,吻上他的唇。
燕奇临错愕地张大眼,随即卷吮着他的唇,压遏不了的情欲,迫使着他蛮横地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他感觉整个腹间被盈满,谈不上半点舒畅,更体会不到莲官说的欢愉,但他乐意,他想这么做。
在日后兵戎相见时,至少他们不会有遗憾,至少他们把不能说出口的情意化为行动,在交叠之间,至少短暂拥有彼此。
燕奇临忘我地在他身上冲刺着,在紧窒的甬道里抽送着,尝到最甜美的滋味,教燕奇临贪婪得要求更多,双臂强压住他的双腿,强迫他承受着自己的重量,让渴望可以直抵最深处,在他迸射热液的瞬间,燕奇临也一并将热液送进最深处。
两人粗重地喘息着,不住地追逐着彼此的吻,啃咬着对方,像要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恨不得将对方揉入自己体内,再也不分离。
燕奇临抵着他的额,再吻着他的唇,藏不住的深情从诡丽的眸子投射出。
“……王爷,兴致真高。”周呈晔粗嘎喃着,他可以感觉他在体内变大,撑得他发痛了。
“是啊,本王光是看着你就硬了。”有多少次,他在脑海里妄想着如此占有他,如何将他压在身下,但从不敢奢望有成真的一天,如今美梦实现,反倒有些不真实了。
“下流。”
“好说。”他喃着,却从他体内撤出。
“王爷收兵了?”他有些意外。
“不,只是咱们换个阵形,你意下如何?长夜漫漫,你以为本王会这般轻易放过你?”他让他趴在床上,将被子塞在他的腹间,从他的身后进入了他。
烙铁般的巨大硬物再度入侵,周呈晔闷哼了声,浑身麻栗不已。他毫不客气地在他体内驰骋着,放纵着欲望,满室只听得见淫靡的拍击声,和耳边属于他的喘息声,教他浑身发热,渴求得更多。
“呈晔,喊本王的名字。”他咬着他的耳朵喃着。
周呈晔把脸埋在床被间,不让呻吟逸出口,更别说要他开口喊他的名字。
“让本王听些好听的……本王的名字,已经好久不曾听人唤过了,你唤本王的名字吧。”
带着央求的粗嘎话声让周呈晔软化,但他想回应,一张口发出的却是教他自个儿都脸红心跳的呻吟。
“着声音也不错……教本王听得心更痒了。”燕奇临加快着律动,只为了听见他为他发出的有人嗓音。
一夜,一整个长夜,彻底地占有。
在周呈晔意识渐散之际,依稀听见他低哑地道:“呈晔,本王很想爱你,如果有一天,咱俩都能安好,你就当本王的男人吧,说你……爱着本王。”
他想应允,但强烈的快意却教他昏厥了过去,待他清醒时,燕奇临已经整军出发,他来不及亲口告诉他,他真的爱着他。
在当初第一眼见到他时,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他要避开他,是因为在他还不懂的时候,爱意就已经悄悄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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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奇临二月挥军南下,五月时就传来捷报,一路势如破竹地往南而去,平了常阳,再至空鸣,七月时,已经挥军去了铜锣。
同时,皇城东西两侧大城被点燃战火,燕禄成拍板决定将皇城兵分成两半,往东西而去,完全照着周奉言的计划走。
接下来,就等着周奉言调回他巧计安排在外的民兵入城,由周呈晔伪装成禁卫入宫。在宫中空乏的当下,不须千人万人,只要精英百名就够用。
然,就在这当头,周呈晔的父母却和其二叔一起回到城南外的老宅。
“爹,不是要你们直接待在丰兴城,怎么回来了?”莲官托人通知他,他一接到消息便赶回家。
“你娘亲的旧疾复发,等不到你二叔回来取药,就干脆一道回来。”周邦晋无奈地说着。“都怪当初忘了把所有的药全都带上。”
“大哥,是我不对,我只记得带凌春用得上的药。”周邦兴一脸抱歉地道。
“啐,关你什么事。”周邦晋啐了声,拉着周呈晔到门外。“眼前战事如何了?”
周呈晔将近况大略说了说。“现在就等其他民兵到。”
“冀王爷不会杀回京吗?”
“不会那么快,他刚到铜锣,再下须宁得费上两个月以上的时间,就算他察觉不对劲要赶回也来不及了。”
“这样也好,你与冀王爷交好,爹也不希望有天你俩得在战场上分出高低。”
他苦笑了下“是啊,不过先不说那些,待娘的状况好些,我会拿令牌让你们一路畅行到丰兴城。”
“不了,到处都是战火,这一路绕向空鸣到丰兴,险象环生,你二叔还受了点伤,倒不如先待在这里,反而安全些,而且……”他顿了下,看向后院。“你姑姑就葬在这里,我想在这儿多陪陪她。”
“姑姑有姑丈陪着,你要是太常待在这里,姑丈会心生不满。”周呈晔打趣道。
“有本事叫他来跟我说。”周邦晋哼了声。
周呈晔不禁苦笑。在凌春受伤的那一年,姑姑去了,而那个常教他很想痛揍一顿的姑丈也因为伤心过度随之而去……正因为如此,大伙更加心疼起凌春。
但在心疼凌春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燕奇临。
谁疼他,谁能疼他?
他想疼他……如果可以,他想疼他一辈子。
因而,在关键的那一晚,因为周奉言被俘,一切计划被迫提早进行时,他跟大定郡主高钰要了个口头约定。
“答应你一个要求?”
“助你登基为帝,跟你要个要求,不为过吧?”
“可以。”高钰大气地应允了。
“记住你的话。”
他替燕奇临铺了后路,待高钰登基时,他可以利用这个要求,要他放过燕奇临。届时,再由他出面请求燕奇临忘了大燕,留在他的身边。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城南郊外爆炸声四起,猩红的火焰映亮了黑暗的巴乌城,人在宫中的他都瞧得见怵目惊心的天空,而他的家人还在城南外的老宅里。
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带着士兵和高钰攻进宫,趁着皇上寝殿防备空洞,欲取皇上性命,早一刻把该做的事做完,他就能早一刻去救人,然而就在接近寝殿的最后一个转角——
“好久不见,呈晔。”燕奇临一身银白盔甲,长剑拄地,好似恭候多时。
周呈晔吸了口气,不敢相信他竟出现在宫中。“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王想你,所以回来了。”他似笑非笑地道,睨了眼高钰。“怎么郡主进宫也没通报一声?”
“奇临,让开。”周呈晔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难得了,你竟然直唤本王名讳,外头下红雨了吗?”
“城外爆开战火,我没时间跟你耗,让开!”他吼着,长剑直指着他。
他想过,只要高钰开恩,不降罪于他,他会向爹娘禀报,他想跟他厮守一生……可是多讽刺!他的爹娘在城外生死未卜,而挡在他面前的竟是他!
不,就算是他,也不能挡在他的面前……就算是他,他也会不惜一战!
燕奇临抽出了剑。“不能,不管本王再怎么不愿,还是姓燕。”
“高钰,先走!”周呈晔吼了声,先发制人。
燕奇临格开他的剑,放声喊道:“江辽,拦下他,就地格杀!”
在昏暗不明的廊道上,两人互击的长剑绽开阵阵火花,两人持剑较劲着。“来吧,呈晔,想好怎么死在本王怀里了吗?”
“我已经为你擦亮长剑了,受死吧!”周呈晔趁着长剑袭面的瞬间,沉腰闪避,左手持剑鞘格开他的剑,在起身的瞬间,持剑刺入他的胸口。
周呈晔以为他会闪避,届时他会窜过他,直攻皇上寝殿助高钰一臂之力,但……他傻愣地看着没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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