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歌声里》第34章


丁宁宁一怔,又听到她说了最后一句:“是你向文景瑜报仇的时候了!”
转眼,两个男人已经走到眼前。丁宁宁扫了他们一眼,低下头装模作样的喝茶。而文景瑜,打从进门开始,眼睛就粘在丁宁宁身上,一秒种都没离开过。
文景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两个人,故意随意的说了一句:“宁宁你前段时间还跟我问起景瑜么,怎么现在人回来了,你倒不理人家了?”
文景瑜微愣,显然不知道之前还有这么一回事,表情瞬间柔和了许多。而丁宁宁却被他说的脸色一红,刚想回驳,就被吴淑女抢了先,她不轻不重的说:“宁宁是想知道某些禽兽不如的死在外面没,要是死了咱就撒花举杯同庆,没死就去庙里上柱高香求菩萨保佑他死。”
文景江的脸上变得很难看,牵了吴淑女往外走:“你不是说你喝醉了要我接么,我看你不但醉了,还醉的好坏不分!”
吴淑女掀开他:“等一下,我走了宁宁怎么办!”
“景瑜会送她回家。”
“不用,她男朋友会来接她的,我们等他男朋友来了再走。”
文景瑜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丁宁宁,期望她开口反驳,可惜没有,丁宁宁甚至顺着吴淑女的话说:“没关系,你们先走吧,我男朋友一会儿就来。景江哥,你别那样看我,他……你也认识的。”
从头至尾,丁宁宁都没看文景瑜一眼。
文景江虽然有些诧异。他是知道卓纪衡喜欢她的,但没想到一直对文景瑜情深不变的丁宁宁竟然这么快就跟卓纪衡正式在一起了。一边是好兄弟,一边是亲兄弟,这样尴尬的关系注定他没有表态的立场。文景江看向文景瑜,目光里询问他的意思。
吴淑女瞧见文景瑜吃瘪的样子,很是满意,她冲丁宁宁悄悄竖起大拇指。
文景瑜扯了个艰难的笑容,“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下回大家一起吃个饭吧,我请客。”
丁宁宁面无表情的回了句:“再说。”
文景江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堂弟在这里自讨没趣,一手拽一个把罪魁祸首吴淑女和受害者文景瑜往外拖。可是天意弄人,刚刚走出饭店,就遇到前来接人的卓纪衡。
卓纪衡看见他们,顿了一下,问:“宁宁呢?”
吴淑女说:“在里面等你啊,快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卓纪衡点点头,看了一眼盯着他的文景瑜,对他稍稍点头,便错身从他们身边走进去。这是卓纪衡第二次见文景瑜。第一次是几年前,他和文景江在饭店里和文景瑜巧遇,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与他这个毛头小子不一样。那一次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丁宁宁,彼时,她还是目光充满羞涩的女孩,望着她满心喜欢的男子,样子非常美丽。
卓纪衡看见丁宁宁的时候,发现她眼睛有些红,他紧了紧拳头,压制住心中的怒气,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喝酒喝傻了?”
“我没喝酒。”
“哦,是吗?我检查检查。”卓纪衡说着,便低头衔住她的唇瓣,伸出舌头,在她温热的口腔内狂扫一番,全然不顾这里还是公共场合。因为他知道,文景瑜正隔着玻璃墙看着他们。他也知道,丁宁宁没有挣扎,是因为她知道,文景瑜正看着他们。
想到这里,卓纪衡心里一窒,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疼的她惊呼一声,伸手推开他。她摸了摸被咬出血的嘴,瞪了他一眼,脸颊酡红一片,唇瓣泛着光亮的水泽。
他笑笑:“没忍住,尝着尝着就想咬一口。”
丁宁宁看他那没正经的样子也骂不出口,拿了包推着他往外走,头微低,好像在害羞。
这样的一幕落在文景瑜的眼里,对他简直就是最残忍的酷刑,心被绞的生疼,眼眸尽是落寞之色,掌心就快被指甲剜出裂口了。急不来,想要挽回她就一定要慢慢来……
文景江收回目光,捏着吴淑女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看我晚上回去不弄死你!”
吴淑女轻轻一笑,吐气如兰:“还不知道谁弄死谁呢,走着瞧呗。”
夜晚,卓纪衡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女人,始终笑不出来。激。情过后她睡的很沉。今天的丁宁宁格外不合作,对于他的亲热,她下意识有些反抗,他心里还有气,硬是强逼着她要了她两次,最后一次她几乎是哭着骂他“混蛋”,被他弄到要死不活。
丁宁宁动了一下,不清不楚的嘟囔了一句。
卓纪衡侧耳,“你说什么?”
梦里的丁宁宁,带着哭腔说:“你为什么要回来……”
一瞬间,卓纪衡的心凉到了极点。
追到你了又如何,你心里想的还是他。
三十一、
31。
卓纪衡自认忍耐力不错,尽管心凉,但还是能忍下去的,毕竟此时与丁宁宁争锋相对并不是一件明智的做法。可是当丁宁宁第二次拒绝他的求。欢,以及他第三次亲眼撞见丁宁宁与文景瑜独处的时候,他在坚韧的忍耐力基本受不住考验了。
男装店内,丁宁宁手里拿着一条暗蓝色的领带,正侧首询问文景瑜的意见,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丁宁宁不自在的笑了笑。
卓纪衡站在店门外,目光冷峻的看着里面的两个人,然后对身后的韩京丢了一句“下午会议取消”,便走进了男装店。
他走到丁宁宁身边,拽住她的手腕就拖着她离开。丁宁宁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谁才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她因此吞进了一大口空气,差点没被呛死。
丁宁宁被他拖着走的踉踉跄跄,手腕被勒的生疼,不用想也知道卓纪衡生气了。她被丢进车里,一路无语的一车开到她家楼下,然后又是被他那样大力的拽下车,拽上楼,拽进房间,最后,她被他猛的丢到了床上。
等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算是生气,而是暴怒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卓纪衡粗暴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下来,两只腿压住她因为害怕而不断挣扎的下半。身,直到他把她的衣服扒光,赤。条条的呈现在他面前,他才松开她,跨坐在她身上,冷冷俯视着她。
丁宁宁冷的发抖,她全身赤。裸的在他身。下,承接着他直白、暴戾的审视,忽然感到羞。辱。她很明白此时不同于往日,不是说几句好话或者撒娇一下就能消减他的怒气,今天的卓纪衡失去理智了,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猎物,充满了吞噬之前的兴奋。
“阿衡……”丁宁宁试探的轻轻推了他一下,谁知却触动了他的隐忍的神经。他擒住她的双手,前。戏都没做,掰开她的腿就推了进去。她低吟一声,下。身尖锐的刺痛让她打了个激灵,本能的往后退,卓纪衡放开她的双手,改为按住她的腰,然后狠狠的进出,不带有一丝感情,连亲吻都没有,只是纯粹的抽动。
她震惊的看着他,连身体的疼痛都忘记了,泪水霎时氤氲而出。他竟然如同一头猛兽这样粗鲁的对待她,仿佛当她是发泄的妓。女,连看都不看她,只是不停的进进出出。
直到腰间一痛,她才恍然从震惊中回神,开始拼命挣扎,他粗粝的指甲已经深陷她柔软的腰部,带着他的怒气,进出的动作更加生猛。她乱舞的手划伤了他的脖子,她修长的指甲也在反抗中折断。卓纪衡皱了皱眉,脖子上传来的疼让他更加烦躁,他提起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再次狠狠撞了进去。随着这样屈辱的姿势和他强势的逼迫,丁宁宁终于哭了出来,浑身颤抖着,扶着他的肩膀咬牙承受着。
“混蛋,疼死了……”他像不知疲倦似的不停的折腾她,姿势是他们常做的,但却没有往日的温柔与温存,剩下的只有折磨与发泄。丁宁宁趴在床上被迫分开双腿抬起臀部,下。身已经疼到麻木,泪水也几乎流干,可他并不为之所动,依然掐着她的臀持续着这个原始的动作。
她感到身体里有液体蜿蜒而下,从腿间流出,她闭了闭干涩的眼睛想,应该是出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禽。兽释放了,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身体深处,她微微抽搐了一下,软瘫在床上。而双腿间,那混合着两种液体的暗红色染湿了床单,淫。靡又耻。辱。
眼泪再次掉了下来,丁宁宁抄起床头的枕头砸向卓纪衡,他没躲。她不顾身体的疼痛把床头能拿到的东西统统砸向他,他还是没躲。她的小闹钟砸到了他的额头,划出了一道血口,鲜红的鲜血从他俊朗的脸上渐渐滑落,滴到了衣服上。
真是两败俱伤。
她愣住了,终于消停了下来,她看见他伤口之下的眼眸夹杂了太多情绪,继而变红,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眼睛里闪烁着。她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用被子裹住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埋头低泣着,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无法发泄。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好一会儿,她忽然听到“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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