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顾纵》第49章


,线条分明、修长挺直的,想着昨晚也就是这副完美的躯体让自己天堂地狱来着,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干什么呢?不就是系个领带又不是上吊用得着这么久吗?”
“呵,没办法呀,谁让我没夫人帮忙呀?”斜睨着后方的美人儿镜子里的映像,仰着白皙的脖颈
这么明显的暗示和埋怨怎么会听不出来,最受不得激将法的宋即墨一个箭步上去,扳过他的身子一手抓住了胸前的领带,由于身高差距被拉进的那一瞬间,某人不由皱了皱的眉因为那张小脸的靠拢立即变得无比愉悦,只见宋即墨很短暂地研究了一下已经系好的领结,发现无从下手,于是马上摆出了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情,左手拉着下垂的领带,右手抵着领结往上用力一推。
“咳,咳咳~”顾莫言被勒得有些岔气了
宋即墨一见暗叫不好,急忙掩饰窘迫,“那个,不是很简单吗?”
顾莫言缓了缓领结,长吐一口气,“顾太太,你是想下半辈子守寡吗?”
有些心虚的宋美女立刻看了看手表,“哎呀,时间就要到了!你不走我走了!”被连拉带扯塞进车里的某人一路都心怀不满,眼看要到平时下车的路口了,顾莫言暗自一笑,“直接开到公司。”
“喂,我还没下车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早已被人暗算,只是司机得令后丝毫不敢怠慢,一脚油门加速前行已经滑到了公司门口。
见反抗无效,“顾莫言,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不下车也不许他下
“顾太太,你是准备一直这样让我没名没分、不明不白地跟着你?”顾莫言气定神闲地睥睨着她
宋即墨正想发作,瞥了一眼前方的司机,气得结舌,“你,你——”
“我怎么了?”
“我,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对,保持这个态度,这才像有夫之妇的人说的话!”
于是很快关于两人同居、甚至已婚的传言再次传遍了整个顾氏,宋即墨完全成为大家眼中未来老板娘的不二人选,随之而来的即是阿谀奉承、趋炎附势以及必不可少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在顶层还没什么感觉,sherry也就想起来打趣两句,至于徐惟清对此事早就心知肚明也就不意外了。不过有件事倒让宋即墨意料之外,那就是从迪迪那里听说宁叙要离开A市了,转头问了顾莫言才知道他在两周前就已经申请辞职了。几天后再次接到迪迪的电话,说是祁亦要为宁叙践行,问她去吗。想着虽然自己和宁叙谈不上有什么深交,可大家以前同为顾氏员工,而如今各自最好的朋友又是恋人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得亲自告别才是。
四人约在了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餐厅,也就是迪迪和祁亦相亲的那家。由于路上堵车,宋即墨到的时候其余三人已经就坐了。远远就看见那如胶似漆的一对,和对面那个沉默的背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他背对着自己,但宋即墨不知为何就是如此肯定他此时一定面带笑意,只是那种笑很浅,浅的让人觉得他不是真的在高兴。因为好几次在公司遇见他和别人交流时,他总是一副彬彬有礼却并不为之动容的样子,让宋即墨想起这么一句话:我可以以礼相待,甚至好言相向,但那只是我的教养而已,代表不了任何事。
宁叙给宋即墨的印象便是如此,不知不觉已经被发现了,“墨墨,来了怎么也不打招呼呀?快过来!”一旁的祁亦也跟着挥了挥手,说实话这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志趣相投不说性格也如此和谐。
这时宁叙恰巧也转过身来,不知为何一对上那眼神仿佛就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也许是多心了,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神情跟平日见到的不同。
“hi~”为掩尴尬,主动挥了挥手,他微微一笑,是很发自内心的那种。
“怎么这么慢呀?”迪迪亲昵地挽着祁亦
宋即墨见只有一个位子了,又不可能让祁亦起身让自己,关键是眼前这情况就是祁亦肯,迪迪也不一定会答应,毕竟“见色忘义”这种事是每个女人的潜在才能。
“这上下班时间当然堵车了,我又没翅膀可以飞过来?”一边自顾落座一边随意将侧脸的长发别在耳后
两位男士知道接下来会有一番口舌之争,都自觉没有说话。
“我说你这马上就是顾氏的总裁夫人了,用得着这么守时吗,你要早退有谁敢说你一句不是吗?”
“胡说什么,顾氏的总裁是顾老先生!”
“那不早晚也是他吗?”
“话虽如此——”
“还如此什么?你看你自从搬去顾莫言那儿,连思维退化了,他一天都给你灌输什么了?看把你惯得,人都傻了!从前那个工于心计、善于算计、喜欢浑水摸鱼的墨墨哪去了?”
“哎哟,几日不见这口才了得,祁亦家是哪块儿风水宝地呀,这人杰地灵的,都把你熏陶得都快赶上说书的了!”
实在看不下去的祁亦一把揽过迪迪的肩膀,“亲爱的,今天的主角是叙,你就收收光芒,回家咱再接着练?好不好?”
“去你的,没正经!”迪迪的脸上出现了宋即墨从未见过的那种貌似“羞涩”的笑容
瞬间一阵恶寒袭过,宋即墨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向一旁的宁叙,对方很有默契地耸了耸肩。
整顿饭下来无非是闲话家常,从祁亦不慎漏嘴说出其实宁叙家在北方很有势力,父亲是地方高官,母亲也是大家闺秀。这次回去主要因为父母盼念,自己又是家中独子,在外磨练多年也是时候回家了。
“今天就让我做回司机送你回家吧,也许以后再没有这个机会了。”深秋已过,寒冬将至,黑夜里宁叙穿了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里面依旧是白色衬衫,整个人显得风度翩翩
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宋即墨也不再矫情跟迪迪和祁亦道了别就俯身入车。两人都没有说话,也许是确实找不到什么共同话题,偷偷看了一眼,他一直抿着嘴唇直视前方很专致地开车,让宋即墨觉得要是自己开口了反而会打扰到他。
直到人都下了车,宁叙才反应过来推门追了下去,“宋即墨。”
被这称呼吓着的某人脚步一滞,一脸疑惑地转身
寒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短发,他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立在夜里,看不清表情,只是那双眸子明亮得慑人,宋即墨相信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像这样被一个男人这么深沉地凝视,连自己都可以感受到对方那份隐忍着的悸动,憋得人心疼。
“后会有期。”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淡漠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总而言之,墨墨和顾公子的互动情欲戏还是挺清淡的,主要是我是个比较单纯的人,对这些事不是很了解,请各位亲见谅哟
、功德圆满
转眼间大年将至,顾氏上下忙得不可开交,新的一轮加班如火如荼地展开了。连顾莫言都忙得把工作带回了家,倒是宋即墨闲得无聊,因为她都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无聊得紧了就去书房骚扰骚扰某人,至于结局可想而知,通常是以她身心俱创收尾。
“顾先生?”一脸谄媚地倚在门边
某人从一众文件里抬起头,宠爱有加的语气,“乖,再忍会儿,我批完这份文件就来喂你。”
宋即墨额角三条黑线,自从同居以来他总是有把自己任何一句话曲解到那个方向的本事,“我说正事儿呢!”
“难道我说的不是正事?”
泪奔的宋同学默默飘走~
又是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眼看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宋母早就来过电话,要是不带个喘气儿的回去让她也别回来了!
宋即墨终于在某人把自己吃干抹尽心满意足后,抓紧机会开口,“莫言,你睡着了吗?”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画圈
“真睡着了?”撑起身子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看着看着就出神了,皎洁的月光在他冷峻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轮廓上镀上了层淡淡的光泽,更显清冷俊逸,就如同第一次见他那般,遗世而独立的气质,高贵淡漠得仿佛于世隔绝。特别是那双眼睛,还好此时是闭着的,都说跟人说话为表礼貌要直视人家的眼睛,这个准则在顾莫言面前千万不要尝试,否则定让你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只不过那是一种甘之如饴的沉沦,好比此时的自己。
“今天精力还不错,看来是我教导有方了。”顾莫言缓缓睁开眼睛
宋即墨早已心虚得跌躺回床上,死死闭着眼睛假寐。
只听耳边类似叹息般的一声轻笑,“不是有话要说吗,把我弄醒了,自己却开始装睡了。”
眼看这戏是演不下去了,虚着从眼缝里偷瞄他,正好对上他如炬的目光,“呵呵,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一直醒着。”
“什么时候?” “从那声‘莫言’开始。”某人的眼睛此刻如盛满了星辰
宋即墨从来没这么称呼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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