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娘子好嚣张》第70章


在这本皇子竟然遇见了你。呵呵”苏仕佑好笑道:“你不应当在四哥身边伺候吗?怎么到处乱跑,如今宫里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淹了你。”
“奴婢……奴婢……”事情已经闹到如此地步了!七月吞吐了半天,回不上话,急忙福礼道:“奴婢先行告退。”随即拉了淡轻轻赶紧往子宣殿阁跑去。
淡轻轻连忙福身,尾随七月离开。而苏仕佑依旧眯着眼望着俩人离去的身影,怎么看都不像四哥会喜欢的女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子宣殿阁,七月立刻跑向苏上馥的卧室,推开门却见他悠然自得的一边喝着美酒一边看着诗书,见七月急匆匆的跑回来,连头都未抬,问道:“找我?这么急什么事?”
“路上遇到五皇子,听他说你被罚了,还说奴婢没心没肺,便急忙跑回来看看。”七月走到案及前,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继续说:“你非要奴婢做太子妃吗?”
“自然是。”苏上馥搁下诗书,抬头望着她清秀的眸,“怎么?你不愿意?”
“自然愿意。”七月犹豫了片刻,见苏上馥一直看着自己,便大着胆子说:“比如你为我安排一下背景权势,也好有理据堵住他们的嘴。”
“你到落千阳那逗了一圈回来,什么都为我想好了?”苏上馥越发不敢小瞧这几人了,特别是落千阳。
“不是二师兄教的,他说爷自有安排。只不过,奴婢不放心,多此一言。”七月敛下眸中情绪,她不想打没有把握的战,毕竟她对于苏上馥而言不过是一枚棋子,棋子无用之时,只有被鄙弃而已。
“你放心好了。濮阳子车边境近来频繁发生争端,我已上书父皇,公告天下,因无证据定子车鹭灭濮阳车队的罪,因而要放子车鹭回子车国了。到时候,边陲重地十分混乱,朝中必然有人你争我夺出战边陲镇压四方,这个时候我被关禁闭,是最好的避世机会,而这个空档正好安插人手填补你的身世。七月,你若想杀他,这是个好时机。不过,最好让他死在边陲,而非苏福国境内。”苏上馥忽然伸手握住七月的手。
七月一惊,连忙抽出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苏上馥,“怎么了?”
“隔墙有耳,小心些。你来。”苏上馥起身,绕过案及拉过七月的手,将她带入屏风之后。随即,俩人阁着屏风往外看,门外远处的假山后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七月诧异,回视苏上馥,“宛心姑姑怎么……。”她怎么盯梢起太子爷了?不等七月后话脱口,苏上馥倾身吻住了她娇艳的唇。
七月顿时吓的不轻,连忙推搡着要将他推开,却不想苏上馥一把将她抱住,唇无不紧密的封死她的嘴。
突如其来的吻,让七月大失方寸,双颊顷刻绯红起来,整个身子因为他轻揉的抚摩瑟瑟颤抖了起来。她楞楞的站着接受着他的挑逗,直到口里没了一丝气息,苏上馥才仰头离开她的唇。
只是唇被他舔噬的更加通红,惹人怜爱,多久未近女色,令他顷刻变热血膨胀。苏上馥轻轻将七月抱进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我等不到大婚之日了。”
七月刹那收紧五指成拳,一拳击在他的胸口,怒目道:“你轻薄我?”却因力道稍弱,不但没有打远苏上馥,反倒让他有机可乘,将她打横一把抱了起来。
“全皇宫都知晓你是我的人,就算你叫破嗓子也没有人会来阻止我。月儿,你就没有想过,总有一日,你会失身与我。”苏上馥就是不甘心这个女人心底总把他想成只会利用她的人,她难道从未设想过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他看上了她吗?
“没有想过。”她只想安全的离开这里。
说话间,苏上馥已经将她抱上了香暖的大床。
七月倒没了先前的反抗怒火,仿佛一切都是应该的,只是脸颊越发的红。
“你若看了我的身子,势必要娶我的,太子。”打小只听得裴姨说,女子的身子是不得由男子随意看的,若有一天有男子看了你的身子,你必定要嫁他。
苏上馥闻言一怔,随即好笑道:“我本要娶你。”
“是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人。”七月慢慢念来,抬首目光坚定的凝望苏上馥欲要覆住她身子的动作。
苏上馥动作一滞,心底莫名的掠过一丝凉意。他没办法做出这个承诺。
床上的气氛变得十分古怪,七月等着苏上馥有着下一步动作,而苏上馥却呆滞的看着她。
大约片刻之后,房门外有人叫唤:“爷,小福子打宫外回来了。”
苏上馥这才下了床,不过走出屏风前,嘱咐道:“一会别出声。”
七月自然点头答应,躺在床上听得外头苏上馥与小福子叽里呱啦的商量着事情,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155。四,江山不易改第一五六章 爱恋还是利用
待七月醒来,她已呆在自己的房间。而淡轻轻已然沉沉入睡。看外头的天色应该是半夜三更的时候了,肚子却不自觉叫了起来。真郁闷!这家伙看自己睡着了,连晚膳也省了。
七月从床上爬起来,映着房中留着的烛火将自己通身看了一遍,衣着完好。
她怕惊扰淡轻轻休息,便那着烛火动作轻细的离开了厢房,朝着子宣殿阁内的小厨房的方向走去,心想没有点心甜品晚上的剩菜剩饭总还有吧。想到吃的,肚子再次打鼓。
七月只好加快了脚步,不过通向厨房的路径必须经过子宣殿阁的大殿。只是,没想到今夜的子宣殿阁的大殿却已被人霸占了去。
七月见大殿有动劲,便想避开大殿再寻一条远一点的路前去厨房,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大殿里传来一声怒呵:“你如今只顾着金屋藏娇还记得答应我的事?”耳听这个女声特别的生疏,只是随后响起的男音特别的熟悉。
“飞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忘了我们还有交易。而我的事,你无须这么大惊小怪的。”声音冷冷脱口。
七月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不免心中好奇,便静静吹掉烛火,慢慢挪着脚步靠近大殿,将耳朵贴到门边悄悄听起来。
“无须大惊小怪?你极有可能被罢黜太子之位,只会影响我们的计划,你让我怎么放心?”女人压着声低吼。
“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再不要私自闯进殿来找我。”男子的声音越发冰寒起来,而女子却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
“我!”女子气极,声音顿时哽住,“我……我……。”不知为何,情绪非常激动,后话始终拖拉没有说出来。而男子一声抢断到道出了她的意思,“你忧心我,我明白。回去吧。”
说完,男子甩袖大步离开,从大殿与内院相连的另外一边离开了大殿。而就在男子离开之后,女子一声冷哼,嘴里骂念,“你若明白,当初就不会眼见我进宫,而无丝毫阻拦了。”
此女子莫非是后宫之妃?七月揣测着,刹那惊呆了,连忙带着烛台朝着原来的方向离开。他们竟然有染,这事若让别人知道,可是一条要命的罪。
只是,她不知,呆她离开之后,一个身影从门廊走了出来,正是方才已经离开的男子,望着七月离去的方向聚精会神起来,嘴边倒是仰着一抹好笑。
而殿中女子早已经离去。
难怪白日里听到她口里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的反应这么奇怪,原来他的心里头已经占了一个人。而她不过是附庸的一枚棋子而已。嫁他?
七月犹豫了。
这夜过后,七月的言行举止变得非常的奇怪。只要剩下她与苏上馥单独相处的时候,她便找遍借口离开。这事频繁发生之后,惹得宫内几人也纷纷起了好奇心。
“师姐,你最近好怪,怎么老躲着太子爷。”淡轻轻忍不住问她。
七月支吾半天,也不回答。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日,直到子车鹭离去天城前一日,七月独自一人来到苏上馥的卧室,见他正低首摆弄着书画,便走上前去,面不改色的说:“奴婢这几日想到一个计策,不知与太子爷当用不当用?”
“说说看。”苏上馥此时正在画一幅画。而七月因为心中有事,便没有注意他所画的内容:“奴婢想借刀杀人,确切的说是……由奴婢暗里护送他离开苏福国,等到了边境若不见濮阳国杀他,便由奴婢亲自动手再嫁祸给濮阳国。太子爷觉得此计可行乎?”
“此计策甚好,我已派暗影前去安排。”苏上馥重重化下最后一笔,收住毛笔,将毛笔搁在砚台上,伸手握住画轴,将画翻过身展示在七月面前,笑问:“这画画得如何?”
七月无心看画,十分不乐,“太子爷前几日还提议奴婢亲自动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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