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娘子好嚣张》第72章


“禀爷,确实有两人从这个暗道出来离开了。”潇野见到七月跟随在苏上馥身侧倒颇为奇怪,心下犹豫,要不要将七月特别注意白二少的事情禀告太子爷,面上便露出一丝郁结。
七月见状,便知道他的犹豫。
“往哪个方向去了?”
“那个方向!”潇野一手指向北方,目光疑惑,“可是,那个方向什么都没有,除了千里之外的濮阳国与我国的临界。”
濮阳?天呐!他莫不是要去见回味?七月想到此处,脸色刹那惨白,拽起苏上馥的衣角,十分痛苦的说道:“他决不会,决不可能对回味如此深情!我们去追他们!”
苏上馥安抚的抚了抚她的肩,对潇野说:“那俩人的身形如何?”
“一高一矮,高的纤瘦,矮的肥胖。高的估计是名男子,而矮的……奴才瞧不出来。不过,俩人的脚步皆十分的快,匆匆几十里,一掠而去。”潇野略感惭愧的描述。
苏上馥明了,“你去吧。”随即牵起潇野给的马匹,与七月一同乘上一匹马匹,驾马而去。
而潇野始终没有机会告诉苏上馥,七月姑娘可能与白扩有染。不知是这个假设连自己都不信,还是因为看见七月单纯无暇的眼眸。
“怎么乘一匹马,这样速度很慢啊。”七月抱怨。
“你以为那俩人真的是子车鹭吗?”
“不是?”七月一楞,继续道:“不是!我们还追什么啊?”
“既然有人想把我们引去濮阳国,我们何不前去一探,看他想告诉我们什么?”苏上馥心想,潇野绝不会骗他,那只有一个可能,子车鹭仍然在潮汐城。而此刻,苏仕佑一定召集了人马试图翻遍整个潮汐城,不出两日子车鹭就会从暗道离开。到时候,再把他引到边境最好。而那个时候,必然缺少濮阳国的人马。没有他们在,借刀杀人的戏要怎么开场啊?
只是,子车鹭为何要把他们引去濮阳国,难道只为向七月证明他爱回味的一片赤诚嘛。人都不在了,依他的个性还会计较这些,计较七月的看法,这是绝不可能的。那只有一个可能了,濮阳国有埋伏。
苏上馥想到这里,下意识将七月搂得紧了些,贴在她耳边道:“万事小心,若是出了事,自保为上!”
七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有话语顿时吓呆了,缓缓回过神来,才回味起他的话,不明所以,却先表明立场:“危险下,奴婢自然要护主的。”
“傻瓜,小傻瓜……。”苏上馥好笑,轻捏她的娇耳,弄得七月左躲右闪。
俩人行得好不热闹。
156。四,江山不易改第一五七章 真真假假
他的命可比她的有用处多了。
“爷,怎么改了路线了,怎么不是往羁月关而去吗?我们要去的不是濮阳国吗?”七月不解,看着相识的路径,颇为不解。
“引蛇出动,未必要以身犯险。我亲自非鸽传书一封给濮阳国国主濮阳答鲜便可。”苏上馥要以如欢的身份非鸽传书给他。
“哦?太子的飞鸽怎么这么厉害?连濮阳国的宫墙都飞得进去,莫不是在濮阳国宫内安插了密探。”七月嘿嘿的笑着看着苏上馥,倒是让苏上馥反笑道:“若我不是原先得知你是母后派来保护我的人,就凭你这好奇的性子,早就该怀疑你是细作了。”
“奸细?”七月惊讶的大笑,她倒宁愿自己是奸细,起码奸细作完自己的使命,终有离开的一天。
“璟芳居内的如欢你可知道?”
“不就是爷身边的红人吗,自然知道。”
“她便是派遣到濮阳国的探子,只是那时一你中毒,边境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才将她调回身侧。”苏上馥爱抚的抚着七月的鬓发,心思流转,他为她费的心思倒还真不少,“而我与她联系的法子变是飞鸽,这些鸽子飞惯了路线,只要喂些唯有濮阳国宫内国主寝宫才有之物,此信必然会如我所愿摆在濮阳答鲜眼前。只是,他会不会为女儿报仇,倒是另外一回事了。忍气吞声,何尝不是一位帝王的能耐。”
七月不舒服的拉下他的手,双脚王马肚一夹,扯住缰绳,让马快速的跑起来,“我们是要去子车国边境阻拦子车鹭吗?”
“驾!驾!”苏上馥拉过她手中的缰绳,牢牢攥在手中,另一只手将七月揽腰抱住,“记得子车鹰吗?被你打断一只手一条腿的那个?”
“自然记得,害我内力尽失的人。”七月提起他来便咬牙切齿,极其痛恨。
“子车鹭与子车鹰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这次子车鹭被苏福国送回子车国,子车鹰必然派人遣入苏福国,以护子车鹭完全。而他肯定会在边境之地等候。你知道如今的子车国太子是谁吗?”
“是谁?”七月好奇起来,他究竟想做什么?看来绝非是成全她杀掉子车鹭这么简单了。
“子车国最小的皇子,子车驹。其身后的势力与子车鹭在朝势力可谓不相伯仲,若子车鹭死于苏福国,子车驹便可以以逸待劳假借为子车鹭报仇之名收拢子车鹭的势力,成为子车国真正的储君。”苏上馥说罢,将七月往胸前拉紧,脚下一夹,马儿加速往前奔驰。天要黑了,不宜在外久留,得马上进城,方才安全。
“想他死的人真不少!”七月目光冷洌说道,随即问:“你的意思是?”
“不管子车国内谁人独大,对我国都是一个威胁,何不送子车鹭一个顺水人情呢?”苏上馥轻柔的说,望着七月的侧脸,且瞧不清她的眼光,也可察觉出来的暗淡神色。
周围静的只能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整个浩瀚茫无尽头的草原的辽阔浩荡。
“爷,你是不是一早就想好的?”七月平静如死水的声音在长久思量后响了起来。
“是。”他毫不掩饰。
“难怪……难怪你要奉旨跟来。”他是来确保子车鹭安全回子车国的,绝不是带她来杀子车鹭。
被骗了!
“月儿,我与你睹一把吧。看……濮阳颖真到底死的值与不值。如若濮阳答鲜出现在了边境,并且要杀掉子车鹭,你觉得她死得值得吗?”
“不值得。”那只会引发两国战火,让濮阳国陷入战乱,更何况子车国的军事势力远比濮阳国强。
“若他不来呢?”苏上馥缓下所有情绪,静静聆听,七月因此起伏难平的呼吸声。
值得不值得?“爷,奴婢总归是外人。所有的怨恨,不过是在外人的角度来看待颖真的牺牲。若我是颖真……。”当真不希望濮阳答鲜出现的。
“你能明白就好了。”俩人的身影快速的进入到临御城,这座注定要渲染新血的城市。他们直接找上了临御城城主华伯,而这次见华伯,总觉得他身上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
七月说不清楚,只是提醒苏上馥要小心为上。
翌日,临御城满城贴满了抓捕子车鹭的告示,相当于把子车鹭逃走的消失公布于天下。苏仕佑在苏开睿那边自然要受些苦头的,但是子车鹭自己逃走遇险,总比死在苏仕佑的保护下强多了。
苏上馥有心放子车鹭走,只是不知道他终究有没有这个命回子车国,毕竟……子车驹身后的人马是绝对不会让他安全回国的。
苏上馥与七月在临御城城主府不知不觉间消磨了两日时光,心想苏仕佑估计该到临御城了,便准备离开城主府,不想边境却出了事。临御城与子车国边境城池间起了争执,这无疑是往这个节骨眼上添乱。
而,这些争执时常会发生,往常动劲倒不会这么大。可见是背后有人在兴风作浪。
苏上馥当即便让华伯上书,禀报苏开睿,子车鹭逃跑之事,以及边陲子车国进犯骚乱之事,小题大做之下,苏开睿必然对苏仕佑小惩大诫,也可削弱一些邹家的气势。而,其二,苏开睿可宣告天下,子车大皇子乃是心虚逃跑,极有可能是杀害濮阳车队一百多人的凶手。
如此捏造之下,以假乱真。
想不到最后是子车国自己引发了导火线,也是,若不是这么做,怎么能轻易除掉子车鹭呢?
时间又过了两日,苏上馥却怎么等也等不到苏仕佑了,却等来了一封邹大将军的秘信。
七月见苏上馥看完信,脸色出其的刹白,便问他:“信中写了什么?”
“我时常羡慕这些兄弟,比如老五身后有亲外公,老三身后有张怀光。老六身后有外戚势力,又得父皇宠爱。”苏上馥感慨万千,将信丢进了香鼎里,眼见着它烧成了灰烬。
“你有你自己的势力,爷。”七月走近苏上馥,仿若江湖儿女一般,捏着粉拳轻轻砸向他的胸膛,“你不靠别人。”
“呵!”苏上馥借势拉过她的手将她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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