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娘子好嚣张》第75章


苏上馥破怒为笑,“我做得到。”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即使他的回答是做不到,七月照样无法逃脱,但何必伤一个女人的心呢。况且,是自己中意的女人。
七月望着他的黑眸,慢慢松下双手,等她彻底将双手松掉。苏上馥早已按耐不住,双手将她揽腰抱起,为她脱了身上繁重的衣裳。而他看着她赤、身、裸、体,倒不继续下去,十分打趣的瞅着她满脸通红的可爱模样,“学会了吧?轮到你伺候我了。”
什么?伺候!这个家伙还真不吃亏!七月咬牙切齿,他是大占便宜,哪里伺候得她舒服了。七月依照他的样子,蹲到他跟前,为他解扣子,只是因为太紧张,因而动作缓慢,一颗扣子便解了一会。这可让饥渴不已的苏上馥无可奈何,他不悦道:“你就不能快一点?”
七月得令加快手中速度,却解的更慢,解了又不小心会系回去,惹得苏上馥头疼的厉害。
他一把将她抱到怀里,无奈道:“伺候人的功夫你可得跟宛心好好学学。”他顷刻俯身将她压到身下,顷刻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扯,便是赤、裸着上身,好端端的华贵衣裳便让他撕的粉碎。而此刻,七月却在诧异他的功夫,好深厚的内力啊!
她双眼冒金星,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苏上馥顷刻压向她,吻细蜜的落在她的耳边,弄得七月生痒不已,连连要转头避开,却闻他耳语:“羡慕吧?待我寻来名医为你诊治好内力,我便教你。”
“教我?”七月顿时停住乱动,目光越发明亮,盯着苏上馥感激涕零。“你要教我?治好我?真的吗?”
“真的!”真不该跟她说这些,现在她精神大好,却苦了他。苏上馥不想再跟她说话,索性用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已游走到她的下身,吻依旧细蜜的落在她的耳边、颊边、劲处,让她瑟瑟的颤抖着,整个身体油然激情起来。
抚摩她嫩白光滑的肌肤,苏上馥没来由心跳加速,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好象让他回到了从前,初次体验爱的边缘。他放开了捂住七月的手,唇顷刻贴到她的唇上,听不到她嘴里嘤咽的娇嗔,世界沉静到一个非常美妙的情境里。苏上馥的双手从她的劲到腰到臀到腿到大腿之间,到私密处轻摩,引得她全身颤抖,双锋更如火山般欲要喷发。他结实的身躯压向她坚挺的双锋,她身下已然是湿润无比,男子的坚硬顶进了女子的柔软。
爱欲喷发。随着七月的一声痛苦呻吟,这夜再次没入平静。
当子车鹭挟持七月的时候,苏上馥心底竟然有一刻十分的担忧,他怕子车鹭会用七月要挟他,他怕七月出事,他怕……终有一天她会受到伤害。而在这一切之前,她必须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他便会视如珍宝,必然保护周到,决然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只是,有时候祸难是不由一力可以阻止的。有些人要对付苏上馥,最先要铲除的必然是他的左膀右臂,有时候的保护往往是一种过分自私的表现而已。
159。四,江山不易改第一六十章 承诺
夜里,皇城便十分阴霾鬼祟。当七月跟着苏上馥乘着马车连夜从天城内的太子府赶进皇宫之时,两仪殿内已然是戒备深严,可谓密不透风。
而此时深负奇毒躺在两仪殿暖阁里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苏上馥的生母,苏福国母仪天下的皇后,张佩佩。
“母后,怎么样了?”从外殿进来,他便忐忑难安。
苏嫦曦挽住苏上馥的手,阻止他进入暖阁,“难得父皇在此处,你……稍待片刻。母后便无大碍,已服了太医开的解毒丸,醒后听说你赶来,便又昏睡。”
“皇姐,刺客抓到了吗?”苏上馥压下焦急,随意坐到暖阁外小厅的椅子上,示意七月站到一边。
七月自然听话,毕恭毕敬的向大公主行礼后,站到苏上馥身后。
苏嫦曦的目光从七月脸上带过,落在苏上馥脸上,走近他两步,小声说:“刺客服毒自尽了。”惹得苏上馥惊骇的瞪起眼来,自小存的卤莽个性暴露无余。
苏嫦曦长叹一声,坐到他身侧,“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十几年过去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啊?”
“皇姐?”苏上馥责备的瞪了她一眼。
苏嫦曦这才收敛起悠叹,说正事:“刺客身上查出了三弟府的腰牌。父皇自然不信,我也不信。至于你……你觉得呢?”
“我信!”苏上馥却语出惊人,对上苏嫦曦疑惑的目光,他继续说:“老三的背后可是老张,年初的刺杀事件,我与你提起过,你且勿忘。他恨我之心可谓不共戴天!皇姐,我实在想不明白。是我哪里得罪了他,还是我与他前世便是冤孽。明明是舅甥,却弄得与仇人无恙。莫非老三真的比我更适合……?”
苏嫦曦连忙伸出食指抵在唇上,示意他不可再言。
苏上馥这才收住音,十分烦躁的甩开了头。
苏嫦曦这时候将目光落到七月身上,引来七月的注意后,她才看向苏上馥道:“我不信。毕竟是亲妹子,哪能下得了手。除非……”她想到这个,自己也是一惊,附耳苏上馥,小声道:“除非,真的是老三动的杀机。”
“他?”
“老五的风头不再了,朝中的势头又要变了,也该变变了。如今,就属你与老三有这个时机,想要对付你的,不是他还有谁?”苏嫦曦往日不论朝政,今日却有些反常。
“兄弟之间反目,皇姐不是最避讳的吗?”
苏嫦曦掩眸苦笑,“明知是我避讳的事,你不照样做吗?”她睁开明亮的双眼望着苏上馥仿佛要将他此刻的神容刻到脑海,“边关华大人的那封奏则,与你有关吧。”
“皇姐既然知道,馥儿无话可说。”
“不是我知道,是父皇。他知道。”苏嫦曦起身,脚步迈出了两步,声音悠然传来,“别太伤他的心了,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他将谁灭了为好?馥儿。”
苏上馥眸色一沉,心间更冷,“皇姐,我决然比他更热几分。”苏映沫的死,就是最好的佐证。
苏嫦曦好笑,回身挽住他的手腕,“我们进去请安吧,我听到母后醒的声了。”
苏上馥边尾随苏嫦曦走进了暖阁。皇后遇刺之事,翌日便传的人仰马翻,仿佛这皇宫正盼望着什么谣言热闹不歇。而皇帝虽然口上说绝不是老三所做,却暗底里派探子查老三。
这件事发生后,最担忧的莫过于张怀光。三番四次来两仪殿面驾,可皇帝以繁忙为由屡次拒绝接见。接连的几天,张怀光与老三党在朝野备受冷落。
苏上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其实,这件事端从头自尾都由一个人自导自演。在这件事端里,唯一得到好处的就是苏上馥。而他对于那个人而言是比任何东西,甚至生命来得万分重要的!
子宣殿阁内,这几日特别的安静。七月见苏上馥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敢吵闹,只安静在宫里呆着。淡轻轻倒是没完没了的缠着七月,追问她们怎么住到别院来了,怎么不用作为宫女整日陪同太子身侧了,诸如此类的。
七月不知道怎么说起这事,只想等到名正言顺后,再跟淡轻轻说明。毕竟,皇宫里很多事都会变,随着时势,随着人心。就像苏上馥,他的本性终究是什么样,七月始终看不透。
入午时,小福子按照往常的时辰前来请七月前去膳厅与苏上馥一起用午膳。七月便携着淡轻轻前去了,只是刚到大殿,便听到大门外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
苏上馥应该是听到声音,从内殿出来,见是皇后身边的宛英姑姑携了几个太监过来,便着急问:“出什么事了?”
“禀太子爷,”宛英作揖,道:“今儿,张大人求见皇后娘娘。娘娘拒见,却不想张大人执意闯宫,令娘娘病情反复。此时,正昏在塌上。太医已经前往,宛英特来请太子爷过去看看。”
七月闻言,连忙上前,欲要跟着苏上馥前去。却不想,苏上馥却卸下一身疲惫,冷声道:“你且回去。”随即,转身便走。七月不解,回望宛英一眼,见她眉眼焦虑,便转身追随苏上馥入内殿。
“爷,皇后娘娘病了。”那晚,听闻皇后被刺,立即连夜从宫外赶入皇宫,心急如焚的人儿,如今怎么如此视而不见,好似与皇后之间一夜变淡漠成陌路人。
苏上馥微侧头,目光空洞却冷洌:“她无恙。”
“爷如何得知的?若真的有事呢?”七月走上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苏上馥,“皇后娘娘可只有太子一个亲生子嗣。若是缠连病榻之时,连太子都不肯前去探望。外头人会如何看待皇后娘娘,亦会如何评论太子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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