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娘子好嚣张》第87章


抵达禁宫,门前防守森严,只是这些人倒不是御林军的人,这让七月宽慰不少。苏开睿对苏上馥终归是疼爱的,也顾及的。
带领她们来禁宫的太监跟守门的侍卫说了几句话,侍卫便让七月独自一人进了禁宫。不想刚入门,偌大的院子便传来一声轻唤,声音平和,倒不像将要入罪苦思的人。
“月儿?”
七月朝声音方向望去,见苏上馥正站在大树下的石桌旁,刚从石椅上起身,目里微微诧异,“你怎么来了?”
“求了父皇来见你,你倒挺自在的。”七月见他不急不慌的样子,心里就憋气,自己在外头急得焦头烂额,竟为他怒火攻心吐了一口血,真是不值得。
“月儿,你怎么求得他?”苏上馥话声越来越低,走近七月,目光犹如冬日里的冰湖盖了一层冷霜,严厉的可怕。
七月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害怕,“你干吗这般凶狠的瞪住我,不过是鼻涕带眼泪的求了父皇,我思君心切,担忧你啊。”
他一把揽住七月的腰,将她抱进怀里,“这次,我怕是地位不稳了。但,性命无忧,你万不可为了我做出傻事。”他在她耳边俏声说道,将她搂得更紧些。
七月笑:“我知道啊,所以只是来看看你。”
“当真?”苏上馥不信,将她拉了来仔细的瞧,“太子之位,他既能把我拉下来,我自然有法子将他拉下来。你不可过分忧心了。”
七月原以为前来会是俩人拼命商讨应对的法子,她想承担下所有罪责,求苏上馥救出师傅几人,却不想他却是这副样子,仿佛对于太子之位丝毫不曾在意。不在意?那他当初又怎会在意将来,竟宏图到登基后的雄大伟略了。终究,是苏上馥高估了自己的。
“上馥,”七月拉住他的手,“我们进殿说。”
苏上馥环住她的腰身,拉着她入殿。她一边走边看边说:“怎么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我不让他们呆的,免得毒害了我,说我畏罪自杀。”他说的轻松,却不想七月眉头一蹙,心惊肉跳。
“这罪若认下了,你一统天下的宏图大业便完了。”她呢喃,目光暗淡。
苏上馥此时却没有出声安慰,只是一个劲瞅着她看。
“上馥,”七月抬眼盯住他温柔的黝黑双眼,“我已招出三皇子与颖真的事,更将邹代征牵连进来,而刺杀濮阳车队一事,我想一力承担了,狡说是三皇子泄露车队之上并非濮阳颖真公主,我为你不值,因妒成恨,前往杀之!你说可好?”与颖真那一月相处,七月本不想让她死后不安,只是她如今身处地下,与子车鹭必然已相亲相爱,为了苏上馥,她迫不得已,颖真应当能了解。
“不好!”苏上馥一口否决,目光却有些闪躲,不敢正视她此时从未有过的温柔。
“好!你切要记我因妒成恨灭了濮阳车队!而你私放子车鹭,是防备我杀害了他给苏福国带来祸害,一切都因我妒忌之心而起!你一定要记着!”七月哭道,一把环抱他的腰身。
苏上馥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将她搂住,“你为何为我做这些?”
“爷,您忘了我绝不背叛您的。”七月抬头,泪眼模糊的笑了。他不就是想这样吗?只是想不到自己也对她动了情吧?所以,听到心满意足的答案后,竟然泄气的颤抖起来。
七月掂起脚来,在他冰凉的唇上印上一吻,“爷”声音越发柔软,“上馥……相公……。”她笑,笑靥如花,犹如他们初次相见之时,天真美好。
离开禁宫,七月被苏开睿叫回了两仪殿。而就在此时,她准备好了赴死。
跪在殿中娓娓到来一切,当然她绝对会将张怀光拉上垫背。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华伯的背叛、子车鹭的死、濮阳车队被灭元凶泄露、等等一系列皆有苏上馥一手安排,为得就是将苏瑾瑜、苏仕佑、张邹两家清出朝廷。
只是,苏上馥漏算了一件事,他自己。
他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七月,那个原是纯真无色的人,如今为他变得色彩斑斓心计深远。
他恨,恨自己的心那么硬,恨自己无法放下经营多年的大计。就如七月所说,他是绝不会放弃宏图大业的。
七月在殿中禀道:“罪人受三皇子殿下挑唆,因妒成恨,杀濮阳车队一百七十八人,假公主一人,大人一人,侍从八十七人,女婢八十人,仆人九人。”
“你?凭你一人?”苏开睿大笑,“小小弱女子如何一人杀之一百七十八人,更何况其中侍从八十人借是能武使剑之人。”
七月站起身来,目光冷洌滑过苏开睿瞬间怔住的脸色,“罪人此刻便以一人之力逃出皇宫去!”说罢,脚下使力,奔出殿去,瞬间跃上房顶,朝着东边宫内门方向奔去。
千万!千万要忍住,等到引出东边宫内门的御林军再怒火攻心,让她死亦无妨啊!
苏开睿怔了片刻,以为是老眼昏花了,见殿中无人踪影,连忙冲外道:“来人!将太子妃!不!将七月凶徒擒住!”
宫闱之内被七月闹成了一团,在屋顶飞跃的七月,目光越发暗沉。望着烈日西沉将她的人影投照而下的景观,嘴角不住的上扬,这可是最佳逃出皇宫的时机,你们……你们一定要把握住啊。
东边宫内门所有的御林军皆被她吸引追拿。
她从东面假装被御林军包围而恐吓,又飞到南面宫门,只是在她快要踏步出宫的那刹,再无体力撑她出宫。身体沉重的坠到地面,发出“砰”的一声重响,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疼地她泪流满面。
十几把寒冷的剑光朝她挥舞过来,那刻,七月以为她的死期到了!
165。四,江山不易改第一六六章 放你走
这不知是七月第几次醒来又被灌了一碗苦药而沉沉睡去,她原先以为是猛婆汤,后感知这些是苦涩的药草,次次醒来便次次察看周围的一切,哪怕是多看一眼。
这次醒来,七月便再不允许自己没完没了的被罐晕。她惊醒过来,朝着冲她端药而来的人,扬手将手中发钗抵到她脖劲。
却不想,此人是……宛心?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怎么没死?”七月体虚力乏,见是宛心便放下警惕,临桌椅坐下,见她们身处一顶帐篷之内,帐篷之外卷卷风沙萧瑟起舞。
“既然已到荆棘边境,奴婢就不该隐瞒您。”宛心道,将药碗推到七月跟前。
七月戒备的看着黑乌乌的药水,“这是什么?”
“姑娘先把药喝了,你因怒火攻心气血逆转需日日这个时辰服用此药慢慢调养,方有一线机会打通静脉。”
“我……?我全身静脉尽断?什么功夫都没了?”七月大惊,试图催动内力,却不想……丹田无力,她才一起力,便是虚弱无力满头大汗。
“姑娘,您切不可动力,先把药水喝了。太子爷,有话让奴婢带给您。”宛心言辞确切。
听到太子二字,心跳地越发厉害,她颤抖着双手端起药碗,一口喝下了药水,却不想自己搁下药碗的手依旧抖的这般厉害。她……如今是一个废人。
“姑娘,自姑娘一月之前在皇宫受伤被擒之后。邹斌大人、白大人、华大人,葛大人纷纷上书禀报皇上,太子乃是冤枉的。一切都是三皇子始作俑者,欲想陷害。更有人弹劾三皇子殿下与濮阳公主有染。三皇子被革去御林军统领一职,而五皇子则因当初诺言自请边境保家卫国。太子从禁宫施放,只是等太子请旨去探望你,你已不醒人事。太子不忍你受死,将一死尸将你从天牢掉包救了出来。只是,苏福国,你再不能呆了。”
“你们要把我送去哪?”七月想,他还算有人性。
“荆棘国。太子告诉奴婢,荆棘国三皇子与姑娘有数面情缘,更何况二公主殿下下嫁荆棘三皇子必然能保全你在荆棘国的安全。呆太子登基为皇,必然接回姑娘。”
“二公主?二公主素来与太子不合,怎会帮助引起几国纷争的罪人。”七月好笑问,只是一笑却扯动了全身静脉疼地不得了,额前又冒出了冷汗。
宛心连忙从怀中掏出瓷瓶来,递与七月,“姑娘每日服用一粒药丸。太子爷想让奴婢转告姑娘,就如他在身边一般,好生照顾自己,他决不忘你的情义。”
情义?倒头来只是情义。也罢!
七月从瓷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吞下,“宛心,我是不是被骗了?”她突然回想发生的一切,恍然,原来当他初次见到她时,他早就精心将一切棋局安排好,只待她如鱼入瓮。
宛心从床上取下披风披到七月身上,笑说:“姑娘,临走前,太子爷将此物留给了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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