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怎能不计较》第55章


的女嘉宾的喜欢,那位嘉宾公开说收她为徒,后来她的这位老师说,邢醒,你在这个男性主导的社会想要得到自己的东西,就要学会取巧讨好他们,越是强大的男性越吃这套,你有这样的优势,不要浪费。刚到电视台做一档老年节目,她的乖巧可爱继续无往不利俘获一帮中老年观众,也博得名声,也证实老师的预测,现在在台里的新一代主持人中来说,她的确已经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
她很早就开始注意曲诚,从四年前她受圣大资助后开始关注圣大,“我是大学生”获奖后参加一次社交活动偶尔见得曲诚面目,心里就埋下一粒种子,是恩,是爱,是仰慕,她分不清,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她就想一步步走近他,可是今天看来,曲诚仍然是如人所说,冷酷的。
何畏接到邢醒下午茶邀约电话,觉得很奇怪,她虽然和邢醒交换电话号码,但此后并未再有联系,在台里碰到也就是点头之交,并未深交。
邢醒见何畏进来,立刻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带到座位上。
“何老师,你能帮帮我吗?”
何畏眼睛看着邢醒,想不出她为什么要问她这句话。邢醒见何畏不说话,突然一改面上笑容拉住她的手,啜泣哭起来,何畏跳起来,避开邢醒,压低声音道:“你究竟有什么事情,你这样我接受不了。”
邢醒不说话,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哭得梨花带雨,何畏自己不爱哭,也受不了人哭,半晌抽了纸巾递给邢醒,软下声音道:“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可以说,我如果可以帮你自然会帮,但不要这样。”
半天,邢醒抽抽噎噎地说:“如果我无心冒犯你,你会不会计较?”
何畏被哭得头有两个大,说:“你冒犯我什么?”
“何老说,我确实无意中做了错事,伤害到你,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别让您男朋友查下去了。”
何畏第一反应是曲诚,片刻后意识到是指许白平。
“他查你什么了?”
“何老师,前段时间家里说一个朋友的侄子急需钱,请我帮忙先汇款三万元过去,可是最近才知道那笔钱是稿费,是用来支付……支付关于您的起底文章的费用。何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通过我来汇款,我问家里也是糊里糊涂,可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想法,如果知道是这回事,我死也不肯做的。”
何畏看着邢醒满脸泪水,她意识到她没有骗人,却还是忍不住反感,好半天沉声问道:“你的朋友是谁?”
“我和她不太熟,是我妈妈跟我说一个朋友的事情,我问过了,姓杜。”
何畏定下神,说:“既然不是你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为什么来找我?”
邢醒顿时语塞,然后才苦涩,道:“我是圣大的公益形象大使……合约会受影响。”
“圣大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是你做的,他们还能硬塞到你身上?”何畏不屑道。
“不是的,是根据合约要求形象大使有义务保持正面形象,不能有任何不好的新闻出现。”邢醒咬唇。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别让许白平查,然后再去圣大为你讲情,说这事我不计较你,是吗?”何畏斜着眼睛看着邢醒道。
“如果何老师能帮助我,我一定会铭记感谢。圣大的合约可能不算最重要的,关键是一旦圣大解约,原因被炒出来的话,我肯定以后会受影响,我知道跟您没什么交情,冒然求过来不对,可是何老师只有你能帮我,我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眼前所有的这些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真的不想放弃,何老师,你可怜我帮帮我吧。”邢醒几乎要屈膝下去,被何畏一把拦住。
“我信你没有害我的企图,也可以不查这件事,但是其他的我帮不了你。”何畏面无表情说道,然后推开邢醒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她和他,以及他
何畏拨通许白平的电话,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自从那天不欢而散以后他们都没再联系,许白平也是有自尊的,何畏的话太冷酷,许白平那样一个儒雅宽容的人也被她气得甩门而去不见踪影。
许白平居然没接电话,好半天何畏要挂的时候,电话通了,何畏刚要说话,对方却发声,是一个女声。
“是找白平?哦,他陪我爸爸下棋呢,不让人打扰,如果有事的话,待会儿我告诉他,让他给你回电话。”
何畏几乎要在第一刻把电话挂断,但还是客气接话,道:“谢谢你,不用了,你也不用跟他提起,我没什么紧要事情,有时间再打给他。”
听着那边女孩子把电话挂上,何畏吁出一口气,许白平的父母好快的身手,已经在迅速插手安排儿子的恋爱婚事了,这样也好,也算给她一个台阶,让她少一些内疚。
定定神,想了想,把电话打给曲诚。
曲诚倒是很快就接起,不过声音却是懒散的。
“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以为我都上了你的黑名单呢。”
何畏想,曲诚这欠揍的样子交给其他女人管教,自己还是做对了,起码不会被气死。
“我想找你谈件事情。”
“我不接受电话咨询,如果有事可和陈秘书约时间。”
何畏压着心里的火,说:“我不去找陈秘书,你现在给我个时间,如果不谈,也可以。”
曲诚慢条斯理地想半天,说:“我现在有时间,你有时间吗?”
何畏看看表,这时间势必要一起吃个午饭,吃就吃吧,想耍她,没那么容易。
曲诚在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停下车子,不一会儿就看见何畏穿一身牛仔走过来,头发变成短短的贴着头皮的卷发,眉头不免一皱,再看一眼何畏手里的袋子,脸色更不好看起来。
何畏抱着一袋麦当劳的外卖,歪着头看曲诚,心里有不屑,也有其他不可名状的感觉,有几个月没见这人了,面瘫得还是这样严重。
“你这是怕我下药呢还是怕我连口饭都不给你吃呢?”
“都怕。”
何畏干脆地答道,把曲诚噎了一下,不过曲诚没计较,只是走过来连人带吃的塞到车里,车子刚开动又突然在路边停下来,何畏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麦当劳被一把抓走,车窗打开,曲诚一个标准的抛物线,纸袋应声而落进了路边垃圾桶。
何畏只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挥手就打,曲诚这次倒没拦着,胳膊上挨了两拳,人却把车开得稳如磐石,最后来到一家养生汤馆,曲诚说秋燥,瞧你这样子,去去火气,打完人的何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但也翻翻白眼儿不理曲诚。
勉强吃完饭,何畏把邢醒的意思表达出来,曲诚一声冷笑,道:“你对别人都做好人,是吧?”
何畏装不明白,摇头说:“我不是圣母,只是这事冤有头债有主,算不到她头上。”
“你主动找我,就是为人说情,不这么简单吧?”
“我想要你手里的证据。”
既然曲诚问得直接,何畏也答得坦白。
“你要告杜氏?”
“我没有那闲工夫,这一次看在陆仲康的面上我不计较她,给她一个警告,如果她还生事,那我也有办法,这个不过是多一手准备而已。”
曲诚看何畏,半天,突然笑着点头,道:“别说,女人狠起来都挺吓人的。”
何畏不理曲诚的取笑,问:“你到底能不能给,通过邢醒告诉我这些,你也想的是我来找你吧?”
“那我可没想,许白平还在那里,我不可能越俎代庖。”曲诚收起笑容,又露出招牌的无表情。
何畏突然笑起来,好半天才道:“许白平在做什么,你大概都打听清楚的,也不必这样故意卖关子,反正这个证据我可要可不要,无非是到时候好让她心服口服。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谢谢你的午餐,我下午还有工作,先走了。”
说着何畏站起来就走,经过曲诚身边时被抓住胳膊。
“何畏,你是不是挺得意,有几个男人死乞白赖地追求你?”曲诚声音压得很低,大概真是怒了。
“我得意?”何畏回头,声音带笑,眼睛却清凌凌地冒着冷光,“你真觉得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会把被人欺负称之为得意?会把身不由己被人诋毁嘲笑、或者像你这样威胁看笑话,称为得意?我不过是不想露出脆弱让看客得逞,不能满足观者的好奇,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欺负?如果就是要想看我哭,我还偏不流泪给人看。”
曲诚的手动了一下,却没有松开,站起来,说:“去哪儿,我送你。”
何畏“噌”地一下抽走手臂,冷笑道:“是你要送我的,不是我死乞白赖求着你虚荣,曲总,你可是明白?”
曲诚难得没接话,脸色虽然难看,倒也不算是生气,不过总的说来面色怪异,不过在何畏下车时,曲诚说了句话。
“还需要我在其他处帮忙吗?”
何畏摇摇头,道:“她不是有企业吗?我倒不信她没个错处,就我跑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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