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变态》第11章


“还有呢?”
“他问我想不想知道你那次为什么喝醉,还有你跟小明先生的其他事情。”我觉得我就跟一小孩子告状样。其实我想通过展货皮知道那个“没情意”绑架我去咖啡馆听他八卦的目的是什么。
展货皮的脸色微变,看我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老老实实地说:“我说我是保姆不能打探雇主的隐私。小明先生的就更加不想了。”
“那你还问我小明的事?”果然是当差的,心思缜密。
我怯怯地说,“我想知道小明先生在哪,怕他又回来咬我。”
我的样子逗得展货皮龙颜大喜,“行了,出息。我去找过他,人家没你这么小心眼。现在被他老头管起来了,放心,没个把月出不来。”
我嘟哝着,“就知道他这个讨人厌,叫他老头多收拾收拾。”展货皮估计听到了,笑得更花哨了。我见他高兴,大着胆子问“展先生,你跟秦先生不怎么吧。他这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找我麻烦。是不是上次我说他是哑巴得罪他了。”
展货皮下了脸,若有所思。这一个两个变脸跟翻书一样,而且各个都跟十万个为什么似得爱动脑筋。物以类聚呀,物以类聚。我做自已事情去。
展货皮看来休了长假,自然被那几个夜夜召出去,基本过着黑白颠倒的日子。晚上不管他回不回来,我是不敢出自己的屋了,想到上次的钥匙,我偷偷在我房间里面加了个插销锁。展货皮每天像拼命一下的喝回来,可怜我要隔天就得帮他换床单,洗衣服。
但也有好的,就是不用准备晚饭,加上嘴上的伤已经好了,我便主动约朱老师出来吃晚饭。吃完饭后还去看了电影,只是朱老师为什么要看恐怖片呀?每次到气氛紧张的关头,我吓得直往后面看。后排的小妹妹开始瞪我,后来忍无可忍拉起他的男友跑了,我不是故意偷看他们亲嘴的。
但朱老师显然把恐怖片看成了喜剧片,当最后两主角被各种恶灵围追堵截时,他笑得可乐都晃出杯外。我抓着椅背一头黑线,可乐把我的鞋都淋透了。出了影院,脚粘粘的,我要回去了,朱老师以十二点多了不安全为由,一直送我到住的那幢楼梯口。
我说:“朱老师,上面是雇主家,不方便请你上去坐了。”
朱老师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可是我低头专注于自己的鞋估计不能穿了,脚粘乎地难受。所以朱老师就主动了,他一手环我的腰入怀,一手抚上我的背,深情温柔,他的牙啃上我的额头后便轻轻放开了我。站在那打算注视着我进去,我转身用右手抚着被啃的额头,心中赞叹朱老师的门牙真是锋利呀。
我在想这个点展货皮有没有回来,如果遇到他怎么跟他说我偷溜出去的事。对就跟他说我吃坏肚子去挂水了,反正上次我还为此晕过的,他是不是清醒的也不一定。最好不要遇到,像那次吓死人。我一直想到开门打算进屋,后面有一股力量像阵风一样把我卷进了屋,一阵男人的气息把我的尖叫啫在嘴里。
'作者爬上来了,你们希望是谁呀?展货皮的可能性40%,小明美男的可能性25%,秦绎的可能性10%,朱老师的可能性5%,未知人的可能性20%。何大妞:谁是未知人?作者笑而不语。'
第12章 第十二章 揭密灵异事件
我被咬了,呜呜,又被咬了。
这一切让刚刚看完恐怖片的我昏了。我醒来时,在我自己的房间,开着个小灯,窗外已经蒙蒙亮了。我回想了下,应该不是做梦,但自己一点状况都没有。'作者:你想有状况?何大妞:滚!'只是被淋了可乐的鞋还在脚上,袜子已经风干了硬硬的像树皮,脚上的皮肤紧绷绷的。'我这受苦受难的脚,你跟错主人了呀,这缺德的作者每次虐我就拿你开刀'谁把我放床上也不帮我脱鞋,明天我又要洗床单了,好像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开了自己的房门探头探脑,应该不会有危险,要有危险被咬昏了时早就危险过了。外面客厅和餐厅里只有从窗外透进的光线,没有人,很安静,难道是恐怖电影中的情景。我啪一下关上门,哆嗦着爬上床去睡觉,果然自己吓自己最可怕了。
早上起来刷牙,没关卫生间的门,眼光看到镜中有个人影,手一抖,靠,牙刷捅破了牙肉,血流大发了。我转头哀怨地看着刚进门的展货皮,看来是刚从哪个温柔乡里爬出来的,展货皮看我捂着嘴的手边还流出又白又红的也吓了一愣。我低头漱口,也不管他,去了厨房拿盐,用盐水漱了漱止血。等下,昨天是怎么回事?难道小明美男又出来害人了?嗯,这太吓人了,我跑到展货皮面前,睁大了眼睛,张得嘴瞎着急,估计我的表情太狰狞,他退后两步。
“展先生,展先生。你这屋子里不干净。
他皱着眉头等我的下文。
“昨天开门,背后有东西冲进来,我的嘴又被咬了,还把我咬昏了。我醒来在自己床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晕倒了,你把我放床上的。可你没回来,我肯定不是我做梦,而且你看我的嘴又破了。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这屋子里。”我环顾一圈,想去扯他的外套衣角,看了眼他的表情,哆嗦了哆嗦继续说:“肯定不是进贼了,你看客厅里都没乱,也没丢什么东西,早上起来门还是关好着的。”
他显然不相信,跑去自己的房间,我不敢一个人呆着,跟着他进去,床上的被子里裹着个人。展货皮一下子上前,哗啦一下子把被子扯起丢在一边,一把抓起床上的人,动作真连贯。
“展波,你怎么会回来的?”他怒道。
“干什么?让我睡。”床上的展波用手挥开,又赖回床上。
“你他妈给我起来,回你来的地方去。”又去扯床上的展波。
“干什么,我不用你管。”展波一下子蹦起,站直,眼里红红对视着展货皮。两人暂时僵持着。
我小声地问展波,“昨天跟我后面进来的那个是你?”
两个人都看向我,展波点了点头。我怒,抄起身后的床头灯一把拿掉上面的罩子,狠狠打向展波,“叫你丫装神弄鬼。叫你丫咬我。叫你丫不帮我脱鞋、、、、、、”展波没防到我,被我结结实实地打了几下。这个床头灯是简单羊皮罩加不锈钢材质的,底座是一小块大理石,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用底座砸。听名字就知道这两人是亲戚,不过展奇应该在气他,见我打他也不制止。
展波一下扯过我的武器扔地上,我又抄起床头上的一本厚本子向他进攻,不过这次他有防备了没打到。展货皮见我发狂出声制止“别打了。都给我出来。”偃旗息鼓。
客厅里,三个人坐三个方位,我先开口:“展先生,你说过要保障我的人生安全的,你看这个展波先生虽然是你亲戚,但你也要公正点。”
“展波,你太乱来了?以后不准再胡闹,这是我请的保姆,何小姐。你跟人道歉,”一副护短家长的样子。展波始终不吭声。
“你听到没有。”他瞪着展波,“不要我再说一遍。”
“哥,你不是从云南刚回来吗?怎么这才多大一会工夫就整了个管家婆。一个不如一个。”难得展货皮也有被气得咯咯的时候。展波小弟呀,保姆跟管家婆好像不是同一个概念的。
我见展货皮气得脸都青了,家里有个不听话的小孩就是头疼。细看下这两人长得是挺像的,说展货皮的五官若是用刀削的,那展波的就是用刀削了后打磨了打磨的,通俗说法就是展货皮五官长得深刻,展波的长得嗯,柔和。
我想我打也打了,总不能真让人家执行家法,看在工资的份上。我劝道:“算了。你弟弟可能认错人了。”说完我一惊,好像上次也有人说是认错人了,难道我真的跟什么人长得比较相。可我这桑塔纳(大众)脸跟很多人都长得像,想想有点汗。
连着被人啃这么狗血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其实比这更狗血更悲催的事情都抗过了,咱还怕什么。咱是谁,咱是何大妞,况且咱已经有朱老师,要存钱,要买房,要嫁掉。咱还是得干活。
事情的发展结果是展货皮跟我说他弟弟展波要暂住这里,所以本来的书房折腾出来当卧室让展波住,电脑什么的搬到了展货皮的房间里去,也顺着折腾我洗洗擦擦。展波看我一脸的嫌恶,真的,我都没还嫌恶你。你咬我,我打你,大家扯平了。不过我倒觉得让他嫌恶比让他喜欢我,呃恶心到了,算了没法比。展波小盆友你有本事不要吃我做的饭,不要穿我用洗衣机洗的衣服,不要睡我铺的床。哼,我也嫌恶你。还要跟我抢卫生间,他一个大男人,每天除了大号外,还要洗半天澡。
展波小盆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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