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变态》第17章


作人员可不疯。但我们群众往往对这些非正常人士没有足够的认识,我记得我出门时是没有带我的那个装身份证件的包包的,那个包包是在衣柜的第三排第二个抽届里呆着生霉了的。
一出房门就被展波逮个正着,现在还没刷牙,没洗脸,我只好捂着嘴跟工作人员说:“我不同意。”可气势上就明显不足了。
一旁的展波:“你看你又在闹别扭了。”转脸对工作人员:“她正闹脾气呢,说我不给她买婚戒。”又转头对我说:“看,我早买好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个盒子,里面正躺着两枚亮闪闪的戒指。他拿出其中一个女款的,一把抓起我的手给加了个“罪证”。
被憋了一宿加一早的膀胱这时候却再也顶不住了,我终于在他伸手给自己套时挣脱了,跑去解决。可是想不到的是我们国家的工作人员会是如此地儿戏,等我回来时已经被这两个红本本堵得没进气了,展波一口大白牙正笑得春暖花开。
我冲到办理柜台,声泪俱下:“大哥,这证怎么能这么随便办了呢?不是要当事在场的吗?怎么也不签个合同?这是害人哟,你们领导是谁我要投诉,不带这样的。草菅人命这是。”我正想去上访,展波小盆友发挥了作用把刚要嚎的我又兜头兜脸裹紧,扛着跑了。
虽然形式上我跟展波弄了两个敲了戳的红本本是我占了大便宜,但我没有做好这种占便宜的心理,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占这种便宜。平白无故的多了个原来想当gay没当成的丈夫,这是什么事情。心中一在怨恨自己怎么上厕所前没把自己的身份证抢来,虽然时间紧迫。我哪知道这里也是有关系好办事,何况这是一般意义上的喜事。
第18章 第十八章 我咬人
我以为我失恋了,结果被交往了,我以为我被利用了,结果被结婚了。这汹涌的狗血事件一浪推过一浪高。
在车上我生闷热,旁边的展波在打电话回去告诉展货皮我们领证了,当事人像说今天买了鱼红烧了一样的口气,我没有经验不好评价。
展货皮会生气,但他却把展波打了。展波捂着被打的左脸瞪他哥,我跑回我的房间把门锁好,摘下“罪证”,写笔记,既然剧情这样了我没什么好说的。门内的我写:展奇17:35分左右回到家,今天他很不高兴,进门把他弟弟打了一巴掌。
敲门声把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本子藏好,去开门。是展货皮,他的脸是黑的,当然是脸上的表情。他现在肯定是来跟我算帐了,我有些委屈,整个结婚事件我都是被动的。当然我不是想表达展波喜欢我喜欢的发疯发癫了,就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个被害者。是展波受了刺激而转头来用跟我扯证发泄,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最终目的,我只知道我遇到的都不是“常人”。
他站在门口,我透过他看到半边脸肿了的展波立在他身后。展货皮强势地对我说:“明天你跟展波去把离婚证给办了。”我眼神询问展波,展波眼睛正不知看哪。我不干了,吼道:“凭什么,是展波拖我扯的结婚证,要扯离婚证也应该是他跟我说。再说,我一个人好好的,就无原无故地被结婚了不说现在还要被离婚我不干。有钱了不起了,你们有能耐随随便便办个结婚证,有本事再去随随便便搞个离婚证。姑奶奶就写个服字给你们。”我史无前列地倔上了,他们抽风了,合着就该我倒霉。
我啪地一下把门关上,就只会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我这时还把笔记记起来,拿出来写上:展奇17:49分敲门找我,要我跟展波扯离婚证。
事情一下子又像塞在床底的臭袜子,表面看来是没有什么的。展奇也不再说什么了,展波也沉静的很,我悲催地继续保姆生涯,这都是什么状况?展波吃到一半发话了:“哥,我想过了,我结婚确实是认真的。何田田也确实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我暗自诽腹,说我是个很好的家庭保姆才是,原来展波你打着这个主意呀,想让我成为你家的人,这样既可以让我继续给你们当保姆又不用付钱真划得来。展波呀展波,真没看出来你才是最毒的。
我看向展货皮,展货皮听了展波的话后似乎被打击得不轻,放下碗筷,看了看我和展波像下了决心一样说:“随便你们。”说完便出门去了。剩下我跟展波大眼对小眼,我不知道现在我跟他到底算什么。展波看向我,认真地说:“何田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去做苦力,也会养你。”看来我做保姆的也只有做苦力的能配。
从来没听到过男人跟我说这样的话,哪怕是和朱老师一起交往时。展波说这些时很认真的表情,认真地就像是一种宣誓,即使我知道这几个最喜欢说些认真的话来忽悠我,戏弄我,欺负我,但我还是感动地流泪。不管我长得怎样,至少我有颗女人的心。用低头掩饰我的眼泪,抬起头看向展波:“你知道你说的什么吗?”他用力点点头。两个人的天差地别,我笑这事真荒唐。却想着让自己荒唐一次又如何,我不年轻了,他还年轻,他这样主动地给了我个荒唐的机会,就算只是个笑话,最多当作自己做了场梦。我不是好人,他们更不是。
但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对他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不需要什么外在的东西,但我想你给我时间试着跟你真正的交往和相处。”展波微笑地同意了。至此,除了多两本红本本外我跟展家人的相处却暂时没有变化,展货皮也不提起了,我还能收到我工资的支票。但展波却正而八经地约我去爬山看日落,我觉得山上蛇虫太多;看电影,我认为家里看碟子比较舒服;他约我散步,我认为最近治安不好;他约我假日旅游,我直接说没有心情。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当秦绎约我去有名的“银庄”交任务时,我没能找出拒绝的理由。KTV酒吧类的地方我只听过没去过,电视里看过是一回事。晃眼看到大厅里烟雾缭绕群魔乱舞,我晕这样的吵闹声。秦绎在包厢里,有服务员指引,那里面却比外面更难受。昏暗的灯光下,大大的屏幕占了大半个墙壁,摆着酒水果盘的桌几被放在一边。见我去,他坐在那一动也没动,旁边的人却陆陆续续走光了。我踌躇着,最后一个出去的人顺手把门关上了。他还是坐在沙发上,也不看我,这人一阴起来真的让我有些虚。从包里拿出工作笔记双手递了过去,他也不接,不知道想什么这么入神。耳边的音乐声有些大,包厢里的空气有着浓浓的烟味混着酒味,我的眼睛被熏得难受。我想了想,瞎摸着关掉了音响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了。
他这时才拿眼看我,我心悸。招手让我过去,我才迈脚过去他一把夺过我递着本子的手,不是应该拿本子的吗?我跌在他腿和沙发上,本能地想起来。他却逼近在面前,眼神更加让我心悸。我:“秦先生,这个是你要的。”声音跟着身体一样打着颤,我把笔记本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有些怒了,这个我看得出来的,眼睛微眯起来像近视眼一样。他一把丢飞我的本子,一只手掐着我的两个手腕,疼,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了?他的靠近带着股混杂的味道,我心跳如雷奋力挣扎。他凑得那么近,近得让我的眼睛都对焦了,灼热的气息就在我的鼻尖。我以为他要强的时候,他却用另一只手使劲捏揉我的脸颊,现在我的脸也疼了,我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了“秦先生,我哪又得罪你了?你这是做什么?”他不理我。我努力想转开脸,那只手改来掐我的后颈。我以为他要掐死我的时候,他却袭击我的嘴了。温热的唇带着些潮湿细细磨蹭着,陌生的气息,陌生的感觉,我挣扎地更加用力。他迫得更紧密,隔着不厚的衣服感觉到了男人的身体线条。
他的唇和齿慢慢地磨着,舌尖密密舔舐着,我的唇又麻又酥又痒。就是跟朱老师啃作一堆时都没有这种感觉,小明美男跟展波那是一堡的,都像小狗啃骨头一样,生生把我的嘴咬破。我这么一比较就清醒了,亮出我的牙口狠狠一咬,这次我尝到别人的血了。他被咬痛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到地上,脸上火烧火燎的,我笑了,原来我也是活该被欺负,咬人的就要被打我都不知道。
他已经擦了血,看来我真咬狠了,唇上又渗出血珠来,在昏暗的灯光下衬着他阴沉的脸竟妖娆无比。我站起来,吐了口唾沫,又腥又臭,比我的恶心。之前种种都是我的臆想人家的玩弄,我恨恨地看向他,冷冷道:“秦先生,你耍我,我咬你扯平了。三千块明天还你。”他凶恶地盯着我说:“没完。”我笑出声,捡起角落的本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