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受计:腹黑状元惹不起》第101章


有些话段逸风虽然不说,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做了,之前在与清尘发生之时,虽然是随心而行,可难免有几分男人的坚持在里面,所以在结束欢爱之后,多少有些不自在,唯有这次,他心结彻底解开,完全身心投入对方的温柔爱抚。
烈清尘仿佛感觉到他家亲亲的含蓄热情,于是更加动情忘我,吻从眼睛一寸寸移到颈间,一边手还不安分地去摸对方的腰肢,引得段逸风阵阵酥麻。
“唔…不要,停…”段逸风不适应地轻喘道。
烈清尘一时间难掩失望,虽情难抑制,可却还是忍耐地松开了环在对方腰间的胳膊,强装无所谓道,“你,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眼前的失望,欲望一切情绪尽收段逸风的眼底,他的心微微犯疼,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段逸风张口解释道,“现在是白天。”
??!烈清尘一时之间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直至对方脸颊泛出一层不自然的红晕,才恍然如得了宝似的,紧紧搂过他家亲亲,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
平复了一会儿,烈清尘温柔地吻了吻对方的额头,轻声道,“逸风闭上眼睛便不是白天了。”话音刚落,也不给对方任何辩驳的机会,直接用舌头堵上了嘴。
而咱们的段大少,即使没有被堵上嘴,恐怕也没力气再说点儿什么了,直至衣衫褪尽放倒在床上,脑子里才突然冒出一句,“果然食色性也。”
床上人影一双,然而地上却平摊着那张可怜兮兮地罪魁祸首,上面一个大大的“等”字孤独地躺在上面,再无人问津。
没错,皇甫钰存心只写一个字的回信,就是为了让某人心急,先卖个关子,可他忽略了咱们烈大公子的本事,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也从不怀疑皇甫钰会不帮他,所以在盯着纸条时,烈清尘才会微笑,至于他家亲亲主动投怀送抱,完全是意外之喜,所以才更加开心。
天大的好事将至,不能不开心。
(一百九十六)两位爱卿
一大清早,皇宫御书房内。
左,烈尚书;右,段太尉,分列两边。
坐在上首的皇甫钰不知这种紧张的气氛源于何处,只能愈发仁德地招呼道,“咳,那个,两位爱卿快请坐!”
平常不太对付的两个人,因为孩子们的关系,面上算是缓和了一些,见皇上言行如此反常,先是疑惑的对视了一眼,随意即异口同声道,“谢皇上!”
等了有半盏茶的功夫,谁都没主动说话,当然了,皇上在这里都没开口,他们也不能催促,不过心里却是越来越怀疑。
气氛沉闷的连一旁的徐公公都开始不自在起来,偷偷瞄了眼老神在在的皇上,徐福海不禁暗暗佩服起他家主子的耐力。
不过这回徐福海可是看走眼了,皇甫钰他哪里是老神在在了,只不过是故作镇静罢了,然而面上却不起半点儿涟漪,其实心里早就如滚锅的蚂蚁——团团转了。
你想啊,要编谎话蒙骗这两个老家伙,谈何容易?何况,那是人家的儿子,他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将说出口的点子着实不靠谱,过于牵强,所以此刻才会犹豫再三,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旁的段鸿羽也坐不住了,悄悄拿眼珠子看了眼咱们皇上大人,除了微笑之外,发现对方没什么反应,便又默默地转向对面坐着的烈初衡,以眼神询问道,“呐,老狐狸,究竟什么个情况,将咱俩留下来,又不说是为了什么事?”
烈初衡心领神会,眼神回复道,“这我哪里知道?反正不是为了请咱俩喝茶这么简单。”皇上可没无聊到请我们两个老家伙来谈天说地的份上。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诶,你问问皇上究竟有事没事,没事的话,咱俩就打道回府得了,段鸿羽继续暗示。
我看你才是老狐狸!自己怎么不问?烈初衡瞪他。
哼,我问就我问,谁还怕你不成?段鸿羽这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哪里受得了对方的激将法,当时就坐不下去了。
而这两人一切的一切都尽收皇甫钰的眼底,却只当没看到。
段鸿羽起身道,“皇上,不知您召臣与烈尚书来所为何事?恕臣愚钝,还望皇上示下。”
烈初衡听言,也一同站了起来望向座上的皇上,面上疑惑显而易见。
皇甫钰还没做好准备该如何开口呢?就被对方将了一军,踌躇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
“让朕先想想,为什么事来着?”
烈初衡、段鸿羽:“……”
皇甫钰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白痴,赶紧干咳一声为自己圆场,“咳,那个,两位爱卿先别急,喝杯茶怎么样?”
不待对方回答,皇甫钰紧接着对身边的徐福海吩咐道,“徐公公,赐茶!”
第九十九章 圣上金口显隆恩
(一百九十七)出此上策
皇甫钰说着给身边的使了个眼色。
徐公公立马心领神会,一接到旨意,亲自去外间端了茶过来。
“太尉大人请用。”
“这……”段鸿羽无奈,只得老老实实地又坐了回去。
“尚书大人,请!”徐福海又亲自给烈初衡倒了一杯。
“有劳了。”烈初衡微一点头,谢道。
“呵呵,两位爱卿都尝尝,上好的贡品——阳春白雪。”还被清尘那家伙给抢去了大半。
不过幸好皇甫钰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落谁手里了,不然岂不气个半死。
段鸿羽是喝了不少,所以没什么说的,而烈初衡此刻也没有品茗的心思,所以两人都很默契的没说话。
唉,两位爱卿眼看着就绷不住了,皇甫钰咬咬牙,寻思着方才开口道,“其实呢,朕有件事想与两位爱卿商量,额,准确地说,是有件事想请两位爱卿帮忙!”
烈初衡虽不知道什么事,不过是万万不敢让皇上开口说帮忙的,于是连忙起身,“臣惶恐。”
段鸿羽亦跟着道,“臣不敢,皇上有用得着臣的地方,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皇上隆恩。”
“好好,两位爱卿严重了,其实呢,这件事主要是太后她老人家给朕下的懿旨,说是关乎朕的子嗣,皇室的血脉。”母后大人,您可别怪儿子拿您老人家当挡箭牌,拿您未来皇孙说事啊,这可都是尘那家伙逼我想的馊主意,可真不关朕的事哪,众位列祖列宗在上,苍天有眼哪!
两人一听,怎么还关乎皇子皇孙了?不禁都在心里犯起了嘀咕,你说这事他们也插不上手,无能为力啊,家里要是有女儿了还说得通,可是这……
还是段鸿羽忍不住开口问道,“臣不明白皇上话中的意思,还请皇上明示。”
“咳,是这么回事,太后昨日替朕到云龙寺祈福,求了个子孙签,还特意请了一恩大师解签文。”皇甫钰说完顿了顿,看了眼两人的反应复继续道,“一恩大师说,朕虽真龙受命于天,却命星犯煞,所以才导致皇系一脉人丁稀薄,而破除的唯一办法便是找两个命格过硬的男子——冲煞。”
冲煞?如何个冲法?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明显写着:这只听说过冲喜,没听过还有冲煞啊?
烈初衡问道,“皇上的意思是?”
“额,烈爱卿啊,朕也只是听太后的意思,按一恩大师的话说。”皇甫钰提前撇清关系。
看着皇上犹犹豫豫地跟着他俩兜圈子,烈初衡顺着他的意思主动询问道,“敢问太后娘娘是何意思?”
有眼力劲儿!皇甫钰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这太后说,一恩大师说签文上说啊。”朕怎么感觉这话从嘴里冒出来这么费劲呢!
“咳,那个说啊,朕这一劫须两位贵人相助方可破除,而这两位贵人呢,必须是帝王星一侧的文曲星和文莱星,文曲星下凡自然是状元命,而文莱星呢,则是帮衬着文曲星发光发亮的一颗福星,‘君无我不可以成仁,我无君不可以成君’,唯有二者相辅相成,朕的这颗帝王星才能熠熠生辉。”
皇甫钰将早已打好并且重复了不下三遍的腹稿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完差点酸倒咱们皇上大人两排白牙,他这忽悠人的本事说得也真是够玄乎,差点把自己绕进去。
烈初衡、段鸿羽两人都认真听着,没插嘴。
皇甫钰继续道,“一恩大师说朕身后的子星逐渐黯淡,唉,这关乎着皇室血脉,所以太后她老人家才会格外上心。”
“敢问皇上可有何破解之法?”既然将他们两个留下来,就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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