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子般的人生》第52章


我扯了下嘴巴,心底升起些不安,过了会,不放心地问边疆:“如果你父母不喜欢我怎么办?”
边疆似乎在思忖这个问题,然后他不大意地开口说:“那你就来我家把我抢走。”
“那你会跟我走吗?”我坐直身子问边疆。
边疆一副为难的样子,给我两个字:“难说。”顿了下,话锋一转,“如果你能保证我吃香喝辣,我就跟你走。”
“成啊。”我爽快地笑了下,“我宁愿自己喝西北风,也让边美人你吃香喝辣。”
边疆挑了下眸子:“当真?”
我扭过头,对上他俊秀的眉目,竟然被他上面的认真劲儿恍惚了下。
“当真。”我点了下头,为了增强可行度,又加了句,“你信我不?”
边疆失笑,然后连连点头:“信。”
边疆的家在A城锦府院里面的,这片区域原先是一个军区大院,后来政府就拨款改建成了住房区,面积挺大的一块地上面的建筑面积比例却挺小的,剩下的就是假山假水,绿化做得铺张浪费,总体感觉就是一个园林一座房。
这次是我第二次来边疆的家,他绕路的时候,印象已经有些陌生了,我记得第一次来边疆的家是高中那会,好像是他生日来着,请班里的同学帮他庆祝生日。那次去他家的时候,边书记正好在家,班里同学大都紧张得不敢大声说话,拘谨地坐在沙发边上低着头装斯文,然后边书记笑着问大家:“小疆在学校的表现还好吗?”
大家集体点点头。
边书记又问:“他会不会欺负女同学?”
大家又赶紧摇摇头。
边书记又问:“今天有没有过来一个叫夏子薇的女孩了?”
大家转头看向我,我慢吞吞地站起身,说:“我在。”
边书记颇有深意地打量了我一眼,问:“边疆没欺负你吧。”
我不明所以地摇摇头,然后坐在我身边的陈晋荣打趣了一声:“就她那脾气,不欺负边疆就不错了。”
边书记爽朗地笑笑,然后让家里的保姆给我们端来瓜果甜点,里面有很多女孩们还吃的小零食,不过那天我们都吃得不多,慢嚼细咬,一块软糖都可以吃半个小时。
经过这一次,边疆再也没有请我们去他家玩,因为尴尬,或者其他的一些缘由。正如茉莉说的,“边家是很亲民,但是亲民的基础就是先要站在群总之上。”
快要边家的时候,边疆问我笑什么。
我回答说:“很好奇,那年同学们去你家的时候,你爸爸怎么知道我名字?”
边疆“哦”了声,回想了下说:“高中那会爸爸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我就把你名字告诉他了。”
“他说什么了?”
“他说我眼光挺好的,那次来我家女生挺多的,但是他也认为你是里面最好看的一个,是根好苗子”
我嘀咕了句:“你爸长火眼金睛呢,一眼就能瞅出我是根好苗子。”
边疆默了下说:“可能是看在我面子上,鼓励为主。”
我抿唇笑笑,然后问“你爸爸不担心这会影响学习吗?”
边疆否定的摇摇头:“他思想挺开明的。”顿了下,他意有所指地说,“你爸爸不是也没反对你早恋吗?”
我沉默了下:“不一样的。”
第一次来边疆家,看见了书记没瞧见书记夫人,而这次是瞧见了书记夫人,没有瞧见边书记。
书记夫人是一个美人,个子不高,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娇小可人的温婉女人,
边母笑着让人接过我手中的礼品,然后跟我和边疆解释说:“昨天和你汪叔叔一起下乡考察农产品情况了,说是晚些时候能回来一趟。”说完,笑着拉上我的手,打量了我几眼,问,“这就是小薇吧。”
我:“边阿姨好。”
边母笑笑,然后问我:“小疆没有欺负你吧?”
“没。”我回答说,“边疆对我挺好的。”
边母准备得晚饭很丰盛,边疆打趣问他母亲这桌子菜准备了多久,边母瞪了儿子一眼,说:“家里来了客人,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除了一桌子的菜,边家的保姆又端了一盘粽子上来,盘子上的粽子比市场上卖的要大很多,如果跟夏家王妈包的江南小粽比起来,更是硕大无比。
边疆看了眼桌上的粽子,问:“粽子是哪里来的?”
边母说:“家敏那孩子送来的,说是她家乡那边的包法,我觉得特别,所以拿出来给你们尝尝鲜。”
边疆了然地点了下头,然后说:“算了,我和小薇都不爱吃粽子。”
边母笑了下,然后开始和我闲聊起来,问我一些基本的信息,不过都是些简单的问题,比如我在哪家大学留得学,我现在的工作是什么,和边疆又是怎么相遇重逢的。
边书记是晚上九点回来,进门的时候,便走过来先跟我打招呼,可能是忙活了一天,他的面容有些疲惫,大致地跟我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休息了。
见了书记,边疆帮我取来外套,要送我回家,临走前,边母拿出一份包装好的礼物回赠给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接受,转脸看向边疆,他已经帮我接过礼物,笑着说:“妈给的,就拿着。”
上了车,我拆开礼品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只金手镯。
脑子里很自然地想起当天茉莉的话,边疆把家敏领回家的时候,边母给她打了几份首饰。
我把镯子套进手腕中,然后在空中晃荡了下,问边疆:“好看吗?”
边疆看了一眼,说:“款式太旧了,带着显老气。”
我:“这可是你妈送的。”停顿了下,我郑重地说,“我要留着压箱底。”
边疆轻笑。
我也笑,然后特别直接地问道:“阿姨是不是挺喜欢家敏的。”
边疆脸色僵了下,然后也特别直接地回答我:“是挺喜欢她的,不过别担心。”边疆看向我,“有我在呢。”
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经过药店的时候,边疆下车买了一袋东西回来,我往那袋东西瞄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看向车窗外。
像是有一只猫爪挠着在心里头挠着痒,看着外面飞过的夜灯,我的脖子根开始发烫。
边疆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默不作声地拉过我的手,一路向西,直到将车停在我公寓下面的车库。
有些事就这样,点出来尴尬,不点出来也尴尬。
而对面这些事,女人可以假装清纯,也可以假装不清纯,我深吸了好口气,走在了边疆的前头。
打开公寓的门,我换好鞋问他:“今晚不回去么?”
边疆:“你不清楚吗?”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边疆伸手摸摸我的头,说:“不要有心理压力。”真想咬死他算了,我留边疆在客厅,自己则是走进浴室洗澡了。
洗好澡,拿出一本杂志躺床头翻阅,周边空气静悄悄的,扑通扑通,我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有力的撞击声。
隐隐之间,还可以听到了卧室外面边疆的动静。
他好像在沙发坐了一会,看了一会电视,翻了几张报纸,然后走到浴室里,合上浴室的门……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淅淅沥沥的声音刺激得我脑门神经连跳了好几下。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卧室的门被推开,我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外的边疆,挪了挪躺着的位置,腾出一块空的地方给他。
我的床是那种标准的单人床,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平躺两个人。
边疆弯了弯嘴角,然后爬上了床,顿时柔软的床垫凹陷了一边,因为身旁多了一个热源,我捏捏手心,发现里面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液。
然后,突然一只手从被子里面伸过来,掰开我的右手和它十指相扣在一起。
被子扯动的声音是窸窸窣窣的,过了会,空气开始寂静起来。
“边疆……”正要开口说什么,边疆已经伸手关了床头灯。眼前变得漆黑一片,我自然地转过身去看边疆。
“我在这。”黑暗中,边疆的声音显得清楚明晰。跟着他的声音,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开我的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
我也忙着去解开的他的睡袍,渐渐的,两人的动作都开始手忙脚乱起来,然后腰身被握住,我被某人抱到上面,随后听到一个略带粗哑的声线:“这样吧,比较方便些。”
彼此脱下身上的多余物,我听到“咔嚓”一声,边疆把解下来的手表放在了床头,然后又是一个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
明明已经是初冬的天气,夜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体内的火也跟着越烧越旺,荷尔蒙分子运得也更加剧烈。
女性的身体一向敏感,在边疆进入我体内,每深一分,从下面传来的感受就变化一分。我紧紧抱住边疆的腰身,在最后一刻的时候,眼泪就这样从眼眶里流出来。
而等到真正全部进去,所有的感官仿佛停止了工作,除了疼还是疼,之前全部的美好感觉立马烟消云霄。
“很疼吗?”边疆像是察觉到什么,停在里面一动不动。
我应了声,不再作答。
边疆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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