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总想休了我》第62章


退避。丝毫没有被人撞见的尴尬,反而气势强硬得很。
秦铖虽然不怕他,可是还是不想触封秋白的霉头,他黑着脸,让手下把门关了,他转身朝秦蕴冷笑,“对付我净使些不入流的手段,和你那哥哥一样废物。”
☆、心思
最近京里有则小道消息,大家都当作笑谈,可是却都认为是真的。毕竟,这消息实在是太详细了些,据说裴夫人把裴太傅给家法伺候了,可怜裴太傅被打了三鞭子就晕了过去,一连请了十来天的假。至于原因,那就更是好笑了,裴太傅要将自己小妾的亲戚塞到封秋白房里做小,这还真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过也不知道裴太傅是不是真糊涂了,还是耳旁风太强已经不长脑子了,也不想想,曲家的人若是嫁过去,还有裴家什么事呢。
裴太傅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唤,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怨气,又加上屋子里的窗帘都关着,越发显得死气沉沉。外边的传言竟然真不是假的,裴太傅自然也知道外界沸沸扬扬的消息,他本就是爱面子的人,如今简直是臊的不行,想想那日郡主对他动手,就越发气的眼前发黑起来。
“老爷,您喝点药……”曲姨娘小心服侍着,却还是没得了好气。
裴太傅一把推开递到嘴边得要碗,大声斥道,“这么烫是要我的命吗?”
曲姨娘被他找了着许多天的麻烦早就一肚子火气,如今看他碰都不碰就说烫典型找自己麻烦的举动,心里越发的嫌恶起来,不过她终究知道自己的斤两,所有的不满只能悉数压下去,裴太傅被郡主收拾了只能拿自己出气,如今自己低头忍气吞声,日后裴太傅念起来必定愧疚,自己再做谋划也不会吃亏。
“您也别生气了,呜……”曲姨娘说着就要哭起来。
“我又没死!”裴太傅抬手用尽力气拍打床沿,正好拉扯住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次似乎犯了郡主忌讳,一向冷漠的夫人用了大力,可怜他一把年纪又福养多年,如何受得了,三鞭子下去就晕死了过去。
裴太傅又疼又恼,大骂声滚,让曲姨娘赶了出去。
这边厢发生的事情裴若源是不知道,毕竟他已经回到了封府,他的母亲今天也过了来,他没想到母亲会亲自来,毕竟皇孙那里不太平,可是母亲却安慰他,自己自有分寸,封秋白也说不打紧,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某些人的狐狸尾巴,显然封秋白知道其中详情,但是他问起,封秋白却说这是母亲大人安排的,自己也只是猜测,具体日后再给他解释,如果着急可以去找母亲问问。裴若源见他如此说,干脆作罢,毕竟这两日他被他娘亲追着问,躲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自己往上面撞去。
“你同母亲说的什么,她这两日总是追问我,和你关系到底如何?”裴若源说的时候还是觉得尴尬,那日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他整个人都不知道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自然照实说了,”封秋白倒显得坦然得很,“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还是要早些举行仪式的好。”
“难怪,”裴若源才算知道自己这几日的苦难源自对方,忍不住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封秋白衣领道,“你可害苦了我,胡说八道些什么!”
封秋白眼神一闪,楼着裴若源的腰就让人坐到自己怀里,不满道,“你这是吃干抹净不认账么?”
裴若源被他这举动弄得如坐针毡,着急忙慌扭着要站起来,结结巴巴反驳道,“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
“别乱动啊,我掉下去了,可不禁摔的!”封秋白坐在椅子上,被裴若源晃荡的不稳,裴若源闻言吓得赶紧停住,封秋白眼神漾过一丝笑意,可是面上仍旧丝毫不显,只是手又揽得更紧了几分。
“源儿……哎呦,你们好好的,我等会再来。”裴夫人刚踏进屋子就看到这一幕,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着就又闪身要出去。‘
“娘!”裴若源大窘,急忙从封秋白怀里出来,红着一张脸说道,“娘,您,您有什么事,您和封秋白说,我,我先走。”
他说的结结巴巴,跑的倒是麻利。
裴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她转身对封秋白说,“源儿今后就拜托你照顾了。”
封秋白闻言摇了摇头道,“夫人您说错了,源儿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我还指望着依靠他呢。”
裴夫人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愣了下,而后便开怀的笑了起来,“你说得对。”
“成婚那日,就这么定了,裴家作为女方,封家作为男方。”佩夫人说道。
封秋白沉默了一下道,“您不介意?”
“介意什么?如此行事最为方便。”裴夫人耐心解释道,“我原来还想着让你进我们裴家一趟,也算是给裴家一份脸面,可是既然有些人已经认定了位置,又何必再倒腾,就这样就挺好。”
她虽然说的平常,可是语气里仍旧是带着一丝失望。封秋白知道裴夫人是对裴太傅失望透顶,但是他作为晚辈不便安慰,因此道,“虽然那样说,但是源儿是我的人,我自会护着。”
裴夫人一愣,微微笑着点头道,“得了你这句话我算是放心了,你们或许是冲动,一时兴起,但是你既然认定他是你要守护的人,必定不会食言的。”
封秋白送走了裴夫人问福松道,“查五皇子的消息回来多少了。”
“五皇子的消息不好查,还需要时日。”
封秋白想起那日秦蕴看向裴若源的眼神,心里怒火中烧,那是势在必得眼神,决不能掉以轻心。
“那就加派人手,我要尽快知道。”
难得封秋白如此急躁,让福松有些疑惑,但是既然是主子的吩咐,那去做就是了。
秦邈看着秦蕴又在愣神,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日第几次了。
“怎么了?”他出声问道。
秦蕴一惊,脸上对笑道,“没什么,只是昨天没有休息好。”
“哦?”秦邈尾音上挑,露出几分不屑来,“怕是想着某人睡不着吧。”
“怎么,吃醋了?”秦蕴也不解释,只是说些轻佻的话想要转移话题。
秦邈也懒得揭穿他,他和秦蕴的关系微妙,颇有些各取所需自得其乐的意思,尤其是秦蕴那点子癖好和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蕴见他不接话,刻意的温柔了几分,凑上前去想要亲一亲他,可是被秦邈躲过去了,只得了一句轻轻地话,“裴若源是封秋白的人,你若是想要那把椅子,最好还是不要肖想。”
秦蕴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却只是一秒又恢复了常态,“就是因为动不了才想要动,不然不就没意思了?”
想想那日裴若源的样子,他就心痒难耐,一身爱痕却仍旧那样干净,无知者无畏的单纯和勇气真的很想让他一把捏碎。
☆、出身
两人归校已经有半个月,三个学校一起上学,有因此结识了不少朋友,却也有因此结下梁子的。结识了朋友的不多做表述,毕竟其他两个学员都出身高贵,有些善于交际的自然不会放弃如此机会,相处愉快咱们不必赘言。咱们就来说说这结下梁子的,不是其他人,就是裴若源、邝远和顾逸尘这三位。
裴若源自从联学汇演上的惊艳亮相算是稍稍登上了八卦的尾巴,只是接下来便是长假,欢乐回家庆祝佳节的同窗们自然很顺利的把他的英姿抛洒在了脑后。他本就是无心之举,而今也就无所谓,倒是邝远有些替他抱不平,不过倒是找他过招的更加频繁了。
联学其实和之前学习没什么差别,只是多了一些人共同上课而已。这也原没有什么,只是若不是因为顾逸尘遇到了一个熟人,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情,而这个熟人也算是踢到了铁板,最后也没落到什么好处就是了。
那日裴若源和邝远上一起离开,因着邝远非要拉着裴若源再过过手,裴若源不堪其扰,只能做陪,两个人一路回了邝远的院子,却听到门内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似乎是挣扎大豆的声音。两人神经一个紧绷,直接踹门进去,却发现顾逸尘正狠狠地将一个人摔倒地上,身法虽然稚嫩,倒还算麻利,对方被他摔倒在地,骂骂咧咧不停。
顾逸尘没料到两人竟然回来如此早,一时有些怔然,邝远走过来看他衣衫凌乱,脸上肿起一大块,似乎刚刚被人打过,还隐约能看见指痕。
“他打的?”邝远问,顾逸尘不吭声只是紧紧咬住牙关,一看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邝远不由得火冒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朝地上哼哼唧唧的那人招呼,还好裴若源眼疾手快将邝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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