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律师》第22章


门终于开了,顶着鸡窝头的刑善萎靡的站在他面前,面色潮红嘴唇干裂嗓子低哑道:“你怎么来了?”话完,抬手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自顾着给出答案:“知道了,我忘记请假了!”
说完身子还晃了晃,许肖律下意识的扶了她一把,入手的灼热瞬间让他沉了脸,“发烧了?医院没?”
刑善抽回手,侧身往里走边嘟囔,“感冒而已,去医院也不怕人笑话!”
许肖律瞅着她迷瞪瞪的背影,这人脑子烧坏了吧?
也懒得多说,直接把她拎到卧室下命令,“十分钟,换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PS:JJ的评论似乎抽好了,后台能看见,但是却审核不了。。。。。。
、二三
刑善呆呆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房间?”貌似他也只在搬家那天来过呀,而且也只在客厅坐了坐。
跟看白痴似的斜了她一眼,“你家也就一室一厅!”一进门都看光了还有什么好玩神秘的。
话是这样说,可刑善还是被他的眼神给刺激到了,要知道生病中的人向来神经比较脆弱,所以相对应的也就会显得无理取闹。
她嘴一瘪,掀起被子就一头钻了进去,闷声嚷嚷道:“出去出去,凭什么闯人家闺房!”
许肖律被她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傻眼的看着眼前大大的一坨,回过神来后立马抓住被子另一角就要掀。
刑善察觉到他的意图,身子一滚就死命压在了被子上。
行,玩真的了是吧,你防的了一角还能防的了四面八方?
手一探就往被子里伸进去,暖呼呼的被窝里她胡乱挣扎起来,没几下擒住她的右脚踝接着猛力往外拉。
刑善连带着被子被拖出一大截,连忙用另一只脚去踹,结果又被他一把就抓住,不由心下一急,大叫起来:“混蛋,色狼,大流氓,竟敢抓我脚,你放开我!”
许肖律威胁似的又大力拉了一把,道:“你当自己是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抓个脚有什么好哇哇叫的,也就是手感不错罢了!
“赶快起来换衣服!”
刑善愤怒的直捶床铺,抗议:“凭什么呀?你凭什么管我?我就不换!”
“凭我是你老公!”脱口而出的理所当然让许肖律突然愣住。
刑善犹自不察的还在挣扎,叫嚷着:“老公个屁,陪你演个戏罢了现在还被占便宜,你这混蛋!”
许肖律听见她的话脸色一沉,握着的手也更用了几分力,再次往外拖。
谁想,这次刑善正激动的骂的欢连带着双手也在张牙舞爪的挥着,于是意料之中的掌握不好力道整个人都被拖了出去,眼看下巴马上要撞上床沿了,许肖律连忙出手搂住她的腰一转,先她倒在了地上成了一块人肉垫。
摔就摔吧,她认了,被搂也就被搂吧,她也认了,可为什么要面对面呢?为什么要眼对眼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呢?
若上天安排一定要这样的话那也勉强就算了吧,向来这样的狗血场景在电视中也看得多了,怎么也是类似于男主女主擦出火花的浪漫一幕。
可为什么这样的浪漫到他们两身上就成了悲催呢?
刑善捂着被牙齿磕破的嘴巴蹲在一边,泪花闪闪的看着同样埋头蹲在对面的许肖律。
只是他更显狼狈一点,手捂的地方比较靠下。
许肖律想他容易吗?好心叫个人起床穿衣好送去医院看病,结果病还没看上自己差点就断子绝孙。
哆嗦着身子稍稍缓和了一下疼痛,他才抬头狠狠的瞪向她,舌头舔了舔带着淡淡血腥味嘴角,冷声开口:“满意了?”
刑善被他问的低下头闷不吭声,她也没想到手去撑地的时候会撑到他那个地方,自然反应下的力道自然是意想不到的。
她怯怯的瞟了他一眼,“你还好吧?”
许肖律冷哼了一声,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疼痛自然缓和下来,现在没什么大碍了。
他又蹲了一会,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中间还踉跄了一下,等站直才看向依旧捂着嘴巴的刑善。
高烧本就让她的双颊呈现一片异常的绯红,一番胡闹挣扎下来此时更通红不少,额头还渗出了点点细汗,双眸水润润的显得十分明亮。
许肖律整了整褶皱的衣角,冷眼看着她,训道:“还不去换衣服?是等着我来脱是吧?”
这人的脾性真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牛性,刑善见识了也妥协了,刚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可不认为他的话会是玩笑。
耷拉着脑袋站起身,从柜子里乖乖拿出衣服,转身看着他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他问。
“你不出去?”她问。
许肖律皱眉沉思了几秒,手一指外面,下结论:“去客厅换,谁知道你又要搞出什么事来!”
这到底是谁家呀?刑善纳闷了,可看着他阴沉沉的脸又有些不敢反驳,生怕他一个不耐烦真把自己里里外外剥桔子似的给剥干净,僵持了半晌,还是默默转身走出去。
顺便警告了声,“别出来啊!”
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出来也没什么看头!
许肖律烦躁的挥了挥手,转身坐在了床沿上。
刑善防备的又看了他一眼,才将门关严实。
许肖律没再去管她,只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然后抬手伸出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因为血不多所以颜色很淡。
刚才疼近乎于尖刺般闯进心里,一顿一顿的沉,他还能感受到刑善的柔软以及温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让他抑制不住的激动。
一触即散的快速,甚至只是一个不在预期的意外而已,可依旧深深提醒着他,他吻她了。
若这算个吻的话,可能在他看来算,且意义非凡。
刑善的速度很快,他还在震愣中便闯了进来。
许肖律看着收拾的妥妥当当的她,视线转到那有些红肿的嘴唇,干咳一声,站起身,“那走吧!”
刑善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她依稀看见许肖律的耳朵好像红了!
——
医院看诊的人很多,刑善坐在位置上看着许肖律在远处排队挂号,高大英挺的男人在一群灰扑扑人流中依旧显眼,其实他真的很好看。
很多时候都是她下意识的去否决这个人的一切,觉得他粗暴龟毛不怜香惜玉,甚至不是个男人,殊不知有很多女人为了他趋之若鹜。
偶尔的几次两人外出,她都发现不少年轻女子的目光都追着他在走,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欣赏。
而他对自己也是极好的,虽然言辞不够委婉好听但实质上都是在为自己考虑,真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刑善捂着又开始犯晕的头苦笑了一下,他此刻的所作所为可谓比一个全职男友更周到了,神色突地一僵,心中一震,男友?
许肖律已经挂完号走过来,看着她独自出神以为又有哪里不适,连忙扶起她道:“很不舒服吗?我们马上去看医生!”
刑善愣愣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微蹙的眉头,紧抿的薄唇,深邃的眼眸中是明显的担忧,她摇头,“还好!”
双手挣了挣想摆脱他的搀扶,却不想对方反而更加紧了力道,刑善皱了皱眉,任他扶着往里走。
刚走进内科,许肖律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看一眼又放进口袋,把刑善扶到医生面前才又走出门,此时电话已经响第二遍。
他接通,“陈婉?”
那边顿了顿,才开口:“你在哪?”
“在外面,有什么事?”
“我想见你,现在出来好不好?”
许肖律往里看了眼,刑善还在测体温,“现在不行,我有事!”
“若我一定要见你呢?”陈婉突然加大了音量,显得有些激动。
他皱眉,“现在不行!”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电话里的呼吸有些急促,半晌才稍稍稳定,她略显颤抖的说:“许肖律,我是你女朋友!”
话完,通话同时结束。
许肖律把手机放入口袋,若无其事的走进去。
医院长长的走廊尽头,陈婉脸色苍白的靠着墙壁,眼中的泪水还在不间断的往下淌,延伸至下巴汇成一滴滴下落,垂在身侧的双手其中一只还用力的握着手机,暴突的青筋上还有挂点滴遗留下来的创口,被白色的胶带贴封着以防出血。
赵墨拎着一小袋药品站在她身侧,目光灰暗不定的看着她,好久才开口:“回去吧?”
“回哪?”她带着哽咽几乎自语的问。
看着不断模糊又不断清明的地面,心中的疼痛一阵阵扩散开来,她那么那么的努力去靠近许肖律,不管多苦多累始终没有放弃过,只要不断幻想两人的未来,她就有足够的力量走下去。
可前提必须是和他在一起,才能有这样的信心,现在呢?他那样担心急迫毫不遮掩的神色残忍的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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