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好的时光里再见》第26章


猛床挥趺戳耍苦牛浚 ?br /> 我哪里顾得上回答他这些问题:“你别把何夕扯进来,她跟咱们的事儿有什么关系呀?”
他扯开一个狞笑:“等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你就知道她跟咱们的事儿有什么关系了!”
我一把拽住他:“求求你,别玩了!你恨我就冲着我来,别伤到无辜的人!”
他抓住我的手腕,生生捏痛了我的腕骨:“想让我听你的?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的什么人,嗯?要我听你的可以,你拿什么来换?”
我垂下眼睛开始紧急思考。
就是这一个迟疑之间,他陡然发力,将我压在墙角:“该死的!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怎么能让我这么想你!”
我肝胆俱战地看着他开始进行的动作,足足五秒钟都陷在难以置信里不可自拔。
而五秒钟后,他已经蛮横地将我的连衣裙连同内衣拨下半边,露出整个肩膀和一大片胸部。
我如梦初醒地开始耳语着哭喊挣扎:“不要!不要!有人过来怎么办?”
他已经目光迷离地含住我:“有人来才好!让你一直把我藏着掖着,是你逼我用这种方式来宣布我们的关系的!”
我不敢声张,只好欲哭无泪地任他掀起我的裙子,开始往下拽我的内裤。
我拼命夹紧双腿,他毫不留情地在我大腿上狠狠一掐,我痛得几乎惨叫出声,只好投降,眼睁睁看他把我一条腿高高抬起,用力刺了进来。
说不清是巨大的疼痛还是过激的舒爽,令我几乎背过气去。
他粗重地喘息,我挣扎着迫自己保持清醒,豁出所有力气捂住他的嘴,生怕他折腾出更大的响动,惊动楼下正一团热闹的人们。
他阴鸷而满足地笑,沿着我的手心舔吻,顺手把挂在我脚踝上的内裤取下来,揉成小小一团,揣到衣兜里去。
我急得伸手欲抓:“快还给我!”
他却趁机大声呻吟起来。
我慌忙又蒙住他的嘴,这回他目光如醉,不耐地拉开我的手,黏上来用力吻住我的嘴。
他的声音没头没脑地灌进我的嘴里,弄得我满脑子都是他的回声,因为他激烈的律动而断续不清的回声:“那群傻瓜,还都以为你是宋梓涵的!宋梓涵能像我现在这样吗?”
我用力拧了他一把,表示抗议。
他狂乱地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怪也怪你自己!我本来想在何夕的床上要你的,谁让你自己跑出来?告诉你,我就是等不及,一秒钟也等不及,谁让你把我晾了这么久……”
此时我再羞愤也已经没有拧他的能耐了,我浑浑噩噩如同抓住海中浮木一般地缠紧他的舌,只要是能让我不要遽然尖叫出声的,我都必须紧咬不放。口中与身下的蛇同时在我体内兴风作浪,我身不由己地随着他一起冲顶,然后瘫软如泥一塌胡涂,只得像株藤蔓般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他搂着我靠在墙上,额上密密布满汗珠,细细低喘,显然也累得不轻。
待呼吸终于平复,他的语气温柔了许多:“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吗?”
我苦笑:“你已经断了我们的后路,还谈什么回到你身边?”
他略略站直,与我的脸分开了一点点,盯着我的眼睛,面色阴沉得像是马上就要电闪雷鸣:“什么意思?”
我已泫然欲涕:“你已经以男朋友的身份跟何夕在一起,我们之间还怎么可能?”
他还是不明白,登时急了:“为什么不可能?!”
我抽了口气,慢慢解释:“我知道,闺蜜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的情况并不少见,一个女人的男朋友后来变成她最好朋友的男朋友甚至老公,这样的事也可算普遍,但那不是我,我不鄙视这样的人,可让我去做这样的人,我办不到。”
他捏紧我的肩膀:“这有什么?大不了告诉他们,我本来就是你男朋友,她才是后来出现的那一个!”
我转开脸:“那我们成什么了?吃饱了撑的找情调,没事儿逗我姐们玩儿?”
他失去了耐心,急匆匆打断我,暴躁地捏住我的下巴,双目发红:“那你想怎么样?”
我补完自己只说了一半的话,以此来回答他:“再说了,不管是什么情况,你都已经跟她在一起过了。”
他双手移到我的脖子上,掐住我:“你这是借口!何夕跟我说了你跟宋梓涵的全部来龙去脉,那个曲静好以前不也是你姐们儿吗?她先喜欢的宋梓涵,她主动去追的宋梓涵,你不也还是接受了宋梓涵?何况他们后来还那样过!你想蒙我?没这么容易!你有胆子就给我承认,承认你就是喜欢宋梓涵多过我!”
我用力摇头,在他的钳制下艰难地喘息:“那根本不一样!宋梓涵既没喜欢过曲静好,也没跟她在一起过,至少他不是自愿主动地跟她在一起的。再说了,我现在只有何夕了,我不想她变成第二个曲静好。”
如果说不愿跟姐妹以任何形式共用一个男人是我的天性,后面这句话或许才是我此时最大的心理障碍。
我一直对所有人说,对于失去曲静好这个朋友、乃至她后来的暴卒,我不在乎,更不负疚,然而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却真的不敢说我还能眼睁睁看着它再来一遍。人在年轻的时候可以有无数又尖又硬似乎能够令她所向披靡的棱角,在还没有经历太多事情的时候,我们的世界温暖明亮宛若天堂,似乎什么都不必害怕,而原来生活就是这样地把一个人的棱角一点点磨平的。
当然,我可以告诉自己,何夕不是曲静好,她是跟我更加一拍即合的闺蜜,我们有相同的信念,我们都觉得何飞飞很恐怖,柯梦南很讨厌,蓝采很腻歪,比起曲静好来,何夕更像我,她不是弱者。
然而在爱情面前,谁又不是弱者?只不过脆弱的表现各有不同罢了。我不想伤害何夕,这同会不会造成什么后果无关,这是我的原则,如果说以前它还不是,那么现在,它是了。
而既然跟我相似,那么何夕一定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她知道,势必宁愿玉石俱焚也决不原谅。
况且,抛开以上所提到的一切不谈,还有一个或许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跟钟秦说的:我现在只有何夕了,而一旦我和钟秦事发,就算她可以原谅,我们也再做不成姐妹了。
年少的时候,我们以为自己人缘好,谁都喜欢我们,只要我们愿意跟人交朋友,哪怕是最合不来的,假以时日也必当收服。
长大后才知道,原来成人的世界里,人缘好同交到真朋友关系并不大。你可以左右逢源呼风唤雨,有无数的小圈子且在每一个当中都是当之无愧的Party Queen,然而真正能谈得上是贴心贴肺的知交、如同我跟何夕这样的,最多也就一两个而已,人缘差的人能有这么一两个,人缘好的或许也只有这么一两个。
我的这一两个姐妹,一个是陈淼,另一个是何夕。然而我跟陈淼此时隔着一整个太平洋外加一整片北美大陆,何况她已为人母,就算对我还有那份心,也难以腾出那份力了。
于是我只有何夕了。女人要有女朋友,这是再好的男朋友——譬如齐修远,曾经的奚骥,以及那时候深爱到几乎变成连体儿的宋梓涵,都不可替代的。许多最最私密的话题,最最难以启齿的心事,我们未必能跟蓝颜开口,在姐妹跟前却总能畅所欲言,姐妹给我们的温暖,是男人所不能给的。
所以,我现在只有何夕了,我必须留住她,不管钟秦能不能明白、能不能理解,不管这个将错就错多么令我心如刀割,我都必须咬紧牙关就这样走下去。
而钟秦,难道你不也正是模模糊糊看清了这一点,才会利用何夕来刺激我的吗?
25
知道了钟秦的真心之后,我比先前愈加失落,结结实实地委靡了一阵子。
而在这之前,我还从不曾体会过,原来人的心情是真的可以影响到身体的。
七月中旬的时候,我终于小小地病了一下。
可能是这段时间吃了太多味重的东西,头几天只意识到胃口坏掉,对一切美食都失去了兴趣,却没想到内火也积得盛了,一连好些天怎么喝水都没用,晚上常常渴得失眠,只好不停地起来喝水,然后不得不不停地起来上厕所,真怀疑自己变成了一个大漏斗。
那个周日的中午,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熬不住,就小睡了一会儿,因为贪凉而没有盖毛毯,醒来就觉得胃痛,晚上则开始喉咙痛,就预感到是要生病了。睡前泡了菊花茶喝了几杯,把热火压了压,但睡梦里还是发了低烧。清晨醒来时喉咙已经哑透,痛得只能发气声。
我沙哑着一副破锣嗓打电话给经理告假,她并未为难我,还叮嘱了几句要去医院看病好好吃药多多休息之类的。
我原本想着好歹要狠狠病上个三五天,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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